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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礼,她退下去,剩下的也跟着散开,隐去角落各司其职去了。
白小欢无所谓地笑笑,左右看看,这院子算主院的一个部分,中间有圆拱门相连,走过去便是北冥辰住的地方。
按那货的要求,十日后,他若能将她上到皇室玉碟,做名正言顺的王妃,便要搬去圆拱门的那一边去住。
面孔又红了红,白小欢轻轻地咬一记唇,决定事到临头再说。
屋子里头的一应事物都有丫鬟收拾,白小欢没什么事情做,悠闲闲地坐在院子里头喝茶想心事。
刘德均来得很快,步履匆匆,白胖的脸上挂了些细碎的汗珠。拿手背抹一记汗,殷勤地躬起身子,“王妃,是您找属下么?”
第57章 还有一个验资的大事情()
白小欢微笑,“刘管事,莫着急,喝口茶再说话。”
她没打算端架子,顺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刘德均瞬时感动了,哈着腰接过来,一饮而尽,“多谢王妃赏茶。”
白小欢没当回事,继续笑着,“刘管事,这些日子我不打算出门,你能帮我买些药草么?”
刘德均把茶盏放回到桌上,连声点头,“当然,皇叔吩咐过,您想要什么尽管讲,属下都能帮您弄来。”
白小欢眯起个眼儿,面色看着神秘。
“我要的药草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品种,明日我给你几张方子,你分不同的铺子买,而且,不要在同一日买,三日内给我买全了就行。”
刘德均微微一怔,“若是些常用的草药,王府的库房也有,葛神医定时配货的。”
“葛神医?”白小欢眨了眨眼,北冥欢没与她讲,贤亲王府里另外还有大夫。
刘德均不知道她也号称神医,有个同行竞争的问题,热情地与她介绍起来,“葛神医是咱们大月国神医葛家的人,他医术高明,青出于蓝,是平西王的亲随大夫。三年前皇叔适逢意外,平西王紧急将他调来上京,皇叔的身体都是由他调理的。”
白小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也住在贤亲王府么?”
“是的,他住在王府后头的秋石院,与侍卫们住得近。您身体若有甚不爽利,可以让巧萱去请他看诊。不过王妃要有点心理准备,葛神医性子孤僻,只对药医感兴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
“行啊,我知道了。”
白小欢意味不明地“呵呵”两声,继续交待,“明日你过来拿方子,也别去麻烦葛神医了,就去外头抓药吧。还有,我在街上买了好些瓶瓶罐罐,若送过来,让人搬来这里的偏房。”
“哎哎。”刘德均连连点头。
他惯于察颜观色,总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脑子里头细细地抿一遍,一时也想不出错处。
脑回路转一转,他偷偷地看着白小欢的脸色,小心地说,“皇叔出门前交待属下,把帐本拿来给您看。但是属下还需要整理一下,明日拿给您如何?”
白小欢怔一怔,陡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验资的大事情。
五年十八万两银子哦。
眉眼顺了顺,笑眯眯地问,“刘管事,皇叔的银子都是从哪里来?”
刘德均一直管着贤亲王府的帐,说起来头头是道,“皇叔有一块很大的食邑封地,那里盛产茶叶,稻米也很丰盛,每年可以收十万金。皇叔很早就在各地置业,以商铺为主,每年的租金收入达到六万金,还有”
“行行,我知道了,帐本不用拿来给我看了。”白小欢果断叫停,只要北冥辰不养军队造反,她那点诊金属于小意思啦。
验资完成,她当然也不耐烦管什么帐。
刘德均愕然,嗫嚅着说,“皇叔说日后就由您管帐了,还有库房的钥匙也交给您。”
白小欢眨一眨眼,哟,这大方的,也不怕我携款潜逃。
舔一舔唇,她依旧笑眯眯,“那个你先收着,等我空了再说。”
刘德均“啊”一声,神情很是复杂地看着她,“那,属下如何与皇叔回复呢?”
白小欢淡定地耸一耸肩,“照实说啊。”
第58章 她大约是来碰瓷的()
刘德均见她淡定,不像是在试探他,只有“哎哎”地应下来。
然而白小欢开始打量他,眸眼里透了些思索。
刘德均被她看得发毛,白胖的面孔微微僵起,额头上覆出些冷汗。
白小欢看出他的紧张,颇不好意思地说,“刘管事,听说你是公公出身,一定很熟悉宫里头的事情吧。”
刘德均不知道她甚个意思,讷讷道,“属下一直跟着皇叔,他十六岁出宫建府时,将我带出宫,做了贤亲王府的大管事。虽然出宫七年,但是属下在宫里头还有些探子,王妃想知道甚,属下可以去探一探的。”
白小欢长长地“哦”一声,抿一抿唇,就跟打听八卦似的,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方才在书房时,你过来通报,说皇后召皇叔入宫?我不太理解,皇后掌的是后宫,她召皇叔入宫干嘛?”
刘德均原本全身都绷着,听到这个问题,瞬时就松缓了。
舔一舔唇,他瞄过去,“王妃您不知道吗?皇后姓南宫,是镇北王的嫡长女。”
啊哦。
白小欢目光炯炯起来,“街上遇到的那个泼妇的姐姐?”
刘德均觉得这个王妃有点小可爱,腰板儿挺一挺,声音却轻了些,“您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是南宫家的嫡二女,方才有消息传来,她被您气得吐血之后,是抬回丞相府的。宫里头派太医过去诊治,说是气血郁滞引起肝肾疏漏,总之挺严重的。”
白小欢诧异,眉毛挑得高,“这女人面色不好,身形伶仃,稍一激动就会吐血,身体肯定是个筛漏子。原本以为她是个花痴,按现下的形势看,她大约是来碰瓷的。”
她啧啧摇头,感觉自己的斗争经验还是不够丰富。
抬起头,“刘管事,皇叔搞得定么?”
刘德均尚在思索她讲的碰瓷是甚意思?
被她一问,脑回路有些打结,停了两秒方才回答,“皇叔哪会理这种闲事,他入宫另有旁事,皇后那里随便应付一下便罢了。”
就在白小欢向刘德均打探消息的时候,北冥辰已经入宫了。
此时已近申时,日光偏西,光线斜斜地打在金黄的琉璃瓦上,耀眼的光芒映射入眼帘,让人忍不住地眯起眼睛。
北冥辰在这里住了十六年,一草一木,俱是熟捻得很。步履轻缓,身姿挺拨,悠坦地行走于长廊之间。
有小太监过来迎候,恭敬地行礼,“皇叔,皇后在宣和殿等您。”
北冥辰冷淡地扫他一眼,声音沉寂,“本王先去老太后宫里,请皇后稍候。”
“是,皇叔。”小太监不敢多话,垂着脑袋等他走得远了,方才转过身,急急而去。
老太后住慈安宫,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进来禀报,“太后娘娘,皇叔求见。”
“宣。”老太后淡淡道。
“是。”通报之人退下去。
老太后年近六十,就这个年龄而言,她保养得极其得体,鬓发染得黑亮,眉目端正雅丽,皮肤白皙,额间隐有皱纹。
李嬷嬷立在边上,略有豫色,“太后,皇叔是来找您提凝玉之事的么?”
老太后淡笑,一双老于世故的眸子沉定之极,“辰儿心里根本就没有凝玉,若哀家不提,他绝对不会提。”
第59章 她与本王何干?()
李嬷嬷轻叹一声,“凝玉小姐快二十了,再这么拖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老太后姓东方,东方凝玉是她的亲弟弟的嫡孙女,她自然也是上心的。然而敲打了这么几年,她也是看出来了,北冥辰对东方凝玉半点意思都没有,而且他的翅膀已经硬了,比如昨晚,她想攻其不备,强势铲除那个女人,反被他打了个不措。
眸子深了深,淡声道,“辰儿性子执拗,他不喜欢凝玉,断然不会迎她入门。”
李嬷嬷的眉头拧得紧,“平南王传信过来,咱们总该有个交待的吧。”
老太后重重地吸一口气,摇头,“昨晚之战,咱们已经给出交待了。”
李嬷嬷心里头尚有不甘,却也只能垂下眸子不说话。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北冥辰,已经不是当年在太后宫里蹒跚走路的小童了。
老太后知道她在想什么,面色缓了缓,“你啊,太把穆羽的话当回事,若他这般薄情之人,你还理他作甚。”
李嬷嬷面色微红,轻声道,“当年,是奴婢不愿意,怪不得平南王。”
老太后摇摇头,不再说话。
这当口,北冥辰已然走到门前,有太监拉长了鸭公嗓通报,“皇叔驾到。”
只一会儿,帷帘拐弯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姿态悠闲,贵气雍容。
“儿臣见过太后。”
按着宫中的礼数,北冥辰淡然地行礼。
老太后端出一张慈祥的笑脸,呵呵地笑起来,“辰儿身体调养得不错,面色看着不错。”
北冥辰微微勾一记唇,“托太后的鸿福。”
老太后直起腰,满意地看他,“辰儿之前一直推托身体不佳,不愿意娶妻,哀家也不便勉强。如今这般,凝玉总算是有盼头了。”
北冥辰不慌不忙,淡淡地盯一眼李嬷嬷,又转过头看向老太后,“儿臣已有妻儿,这次入宫,便是奏请皇上下旨,将儿臣的王妃列入皇室玉碟。”
老太后状似惊愕,迟疑地看他,突地她气怒交加地说,“辰儿你这又是闹得哪一般?那女人身份低微,哪有可能做贤亲王府的王妃。”
北冥辰镇定自若,“儿臣下定决心了。”
老太后象是被噎到了,半张了嘴说不出话来。
殿堂里头一片寂静,李嬷嬷犹豫着,想要搭话,又觉得自己身份不够,弄得不好要被打脸。
姜是老的辣,硬的不行来软的。放缓了音调,老太后谆谆道。
“辰儿,哀家知道那女人替你生了儿子,母凭子贵,才想着帮你一了百了。哪里知道你硬是要保她,既然你这般喜欢,哀家想想也算了,领进后院封为侍妾,玩玩也就算了。”
北冥辰浅浅地勾一记唇,“折子已经递上去了,儿子的女人与大月国的朝堂政治无关,儿子娶她,对任何一方都不会有益处或坏处,相信皇上会权衡利弊,批下这道折子。太后摄政五年,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破。另外,儿子身体有恙,一个妻子已经足够,请太后不要再往贤亲王府塞女人。”
“那凝玉怎么办?”李嬷嬷急了,忍不住插话了。
北冥辰微蹙了眉头,眸子里头透了些厌烦,“她与本王何干?”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没得商量了。
老太后也不着急,淡定地说,“哀家不同意你立那个女人为王妃,辰儿你再想想。”
北冥辰不以为然,“儿臣已经想好了。”
第60章 我要让上京满城风雨()
宣和殿是皇后会见外客的地方。
皇后南宫晓露穿了一身隆重的金粉色宫装,精心修饰的妆容,丰姿妖娆地坐在大殿之上,她长得妩媚,两道柳眉曲似春山,杏眼水润,微厚的唇瓣红润如樱桃。
小太监回传的很快,眸底掠过一丝无奈,柔媚的声音叹起,“他呀,就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挥一挥手,“下去吧。”
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