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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岂料,山谷南面左侧高仁持枪策马、率精骑千余杀出。
“杀……”山谷南面右侧徐先良策马挥剑、率精骑千余杀出。
“杀……杀杀杀……”
义军两千多骑兵,一起呐喊,一起策马冲锋,杀向慌乱不堪的万余官兵之中。
高仁骑着宝马,飞驰如风,一声大喊,声到马到,领头杀到。
他握枪一甩,撞向朱平胸前。
他在宝枪甩出之时,又探手抓住宝枪末端,又握枪杆末端,用力下按。
“嗖……”
重达一百三十多斤的“錾金虎头枪”被高仁甩出,虎虎生风,声势吓人,速度飞快。
朱平与何元庆一战,本已受伤,闻声岂敢与高仁硬拼?时隔三年,他认不出高仁了,并不知此时来杀他的是高仁。但是,他闻对方枪尖剌来之风声,便知高仁是劲敌。
他急急低头伏于马鞍上,伸手侧拍马脖,用缰绳侧鞭马脖,以让战马侧奔而闪。
但是,高仁是一招二式,运枪如风,他甩出宝枪又握枪杆一按,便是料敌先机,预测敌人会低头伏鞍的。
朱平战马虽然稍稍侧闪,他低头也躲过了高仁一枪剌来,但是,他万万没料到高仁又会握枪一按的。
“啪……咔嚓……”
“錾金虎头枪”枪尖敲在朱平的后脑上,将他脑骨敲碎。
朱平来不及惨叫一声,便脑残而亡,呕血马鞍,伏尸一会,从战马上侧摔而落,仰天闭目,再被官兵的撤退、义军的冲锋踏成肉泥,死无葬身之地。
高仁与他是有仇的:三年前,朱平奉命到牛头山剌杀冯丽梅母子,只是没找到人罢了。而高仁也不知道朱平曾在牛头山上与韩刚有过一战。
现在,高仁做梦也想不到,仇人之一朱平会在此小山谷里被自己一枪所杀。
吕奉、戴强之前刚过杨继周的强悍。
岂料,此时出现在他俩面前的高仁也如杨继周一般强悍,吕奉和戴强眼望朱平一枪被高仁所杀,吓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急急挥缰绳鞭马脖,策马由山谷两边往南而逃。
“吕奉老贼,你还能逃吗?”徐先良策马追去,大喝一声,握剑剌向吕奉后心。
此前,徐先良、云剑龙、马谡清便是看不惯霍建起耍权术,看不惯吕奉似只哈巴狗,看不惯戴强贪财怕死,才被下狱的。此时,徐先良与吕奉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吕奉虽然受到惊吓,但是,毕竟武功颇高,闻风而动,背手一刀,格开了徐先良一剑,继续策马狂逃。
徐先良岂会放过他?策马直追,不时握剑捅向他后心。
先前那些替马谡清及四百将士看马的百余将士,此时闻得喊杀声起,便有鲁莽者、好事者、勇悍者,将看护的马匹交与同伴看护,三三两两握枪、提刀,潜来山谷出口处。
这十余兵丁看到徐先良几次握剑捅去,均被吕奉背手握刀格开,便伏地持枪、握刀,待吕奉策马奔至,十余兵丁一起挥枪、握刀扫砍马腿。
“咔嚓……嘶哑……”
“砰……哎呀……”
吕奉坐骑,马腿被砍断,马倒人翻,他摔倒在石块上,头破血流,晕头转向,大砍刀横甩一边。
徐先良策马而至,飞身离马,握剑下扎。
吕奉强撑着,就地打滚。
十余兵丁又一起持枪剌去,或是握刀砍去。
“啊……”
吕奉身中数枪兼数刀,筋断骨折,浑身是血,连声惨叫,再也不会动了。
“狗贼,你也有今天?哼!”徐先良怒骂一声,一剑划过,将吕奉脖子划断,人头翻滚。
“尔等将吕奉首级拾起包回,到宁州后向大王请功,赏金全给尔等了。”徐先良杀了吕奉,十分解气,吩咐众兵丁一声,便持剑上马,掉转马头,又向山谷里的官兵杀去。
而山坡上的马谡清,一箭射杀黄贤汝之后,又张弓搭箭,瞄向戴强,趁戴强怆惶逃蹿之时,一箭射击其后心。
“嗖……”戴强也是武功颇为了得,只是贪财怕死而已,他闻风而动,吓得急急伏身马鞍,仍然策马狂奔。
高仁见马谡清一箭未能射杀戴强,便策马而来,“风影”奔驰如飞,后发先至,他横枪于戴强马前,握枪横扫又回划,也是一招二式,凶狠快辣。
“咔嚓……”
戴强蓦见高仁策马于眼前,勒刀不及,急握刀举起下劈,岂料高仁一枪扫来,将他的大砍刀柄格断。
戴强吓得翻身马腹,以避高仁扫来之枪。
然而,他是躲过了高仁这一扫,但是,他没料到高仁一枪扫过又会握枪回划的。
“咔嚓……”
高仁的“錾金虎头枪”是特制的,比之其父当年所用过的“錾金虎头枪”要复杂些,即是高仁之枪在枪尖两端,还装着两柄小弯刀,刀片外露,刀刃内弯,象两只耳环。
“耳环”既可锁敌刀、枪、剑、矛、棍、棒之类的兵器,外露刀片又可以当作砍刀来削敌。
高仁一枪回划,粗重的枪尖和锋利的小弯刀,划断了戴强右腿。
“啊……”戴强惨叫一声,半截腿掉落马下。
他疼痛难忍,也失去了夹马倚靠,侧跌马下,被高仁所部精骑,践踏而过,瞬间被乱马踏成肉泥。
降将献城()
黄昏日落,血水浮影。
小山谷腥味呛鼻。
两千多官兵横尸这里,血水都淌脚裸了。
“弃械者,不杀!投降者,重赏!”
徐先良挥剑斩杀官兵一会,回头看高仁又杀了戴强,便握剑高喊,意欲收编这批官兵。
“扑通……扑通……扑通……”
所剩官兵约有六千余人,闻声而颤,纷纷扔枪弃刀,跪在山谷中间,接受义军收编和改编。
义军骑兵,纷纷下马,收拾兵器,捆扎一起。
马谡清机灵,喝令山坡上的义军士兵伐木,制作马车。
“大王……大王……”
此时,乔装而来,准备混入朱平所部的牛通、董得兴、元通和尚策马而来,见状大喊。
他们奔驰而至,下马下跪,抬头望向高仁,眼神甚是奇异。义军纷纷回身,看牛通等人打扮,生怕有异,准备应战。
“哈哈哈……本王比尔等快吧?起来吧,本王估计杨元帅是派尔等乔装残兵败将,准备混入宁州官兵之中的。好,现在,你们三人,继续前往宁州,继续乔装残兵,向宁州城外大营的韩邦部和城内的守将报讯,就称朱平所部及霍老贼所部,不仅在汝河沙坡地上被义军打败,而且,又在回归宁州的山谷处中了伏兵,请求韩邦及城内守将黄健康率部来救。我军再在此处打一个伏击战,然后追击,抢夺宁州。”高仁得意大笑,持枪拄地,却不下马,又命牛通、董得兴、元通和尚三人继续乔装惨败官兵,“逃往”宁州。
“遵命!”牛通、董得兴、元通和尚三人接令,起身转身上马,正要策马而行。
高仁又喊了一声:“元通大师,你留下整编降兵,滴血传教。”
元通和尚明白了,点了点头跃身下马,走向降兵。
牛通、董得兴则奔往宁州。
“高明义,这畜生,我以前是他的恩人,我爹是他爹的哥哥。他娘的,现在,他竟然要让我跪他,无情无义,真他娘的混蛋!”牛通策马如飞,边跑边骂高仁。
“牛兄弟,话不能这么说。人的运气,各自不同。你有本事,你也弄个大王当当?到时,董某也跪你。”董得兴不以为然,劝说牛通,冷嘲热讽他一番。
“董三臭,老子没当过大王吗?哼,只是当初老子不兴下跪这一套,太他娘的繁琐。”牛通闻言,心头更气,连董得兴也骂在内了。
“那也是你傻。唉,怪不得你姓牛。要不,你现在回牛魔寨当牛魔王去。哼,你当三年大王又如何?还是那几百兵马。人家明义兄弟,刚刚举起义旗,单枪匹马,就夺了大城池汝州。你行吗?人家当大王才半天,就统兵几万了。”董得兴也来气了,也破口大骂牛通,还举例证明牛通无能。
“哈哈哈……好你一个董三臭,行!老子服了明义贤弟了。往后,我见他一次,就跪他一次。”牛通就是那种牛脾气,能说通他,他就服你。现在,他挨了董得兴的骂,感觉有理,不仅服了董得兴,也服了高仁。
他大笑起来,侧头翘起拇指,称赞董得兴。
董得兴摇了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日影西沉,红霞满天。
他们两人策马驰入宁州南门外韩邦的大营,便大声喊叫:“不好了,霍大人、朱大人中了叛军埋伏了,快去救人啊!”
大营内,大多数将士在休息,他们连日攻打紫云山和汝州,又连吃败仗,逃来跑去的,累坏了。
此时,他们闻牛通和董得兴如此一喊,登时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最后传到了韩邦耳朵里。
军营里,将士们纷纷整装待发。
而牛通和董得兴趁机策马溜走,奔向宁州城内,跑上城楼,也是如此大喊。
城里的将士登时慌乱起来,赶紧禀报留守主将黄佰担。
黄佰担是黄贤汝之子,闻讯大惊,紧急集合队伍,开出城外停下,他自己策马冲进韩邦大营中军帐里。
岂料,他刚踏进帐蓬内,韩邦便大喝一声,刀斧手一涌而上,把黄佰担绑了。
帐内,案桌当成酒桌。
韩邦居中而坐,身旁分别黄光、曹明、郭宁和前来说降的云剑龙。
黄光、曹明、郭宁早对霍建起不满,各自又挨了霍建起的三十军棍,背部和屁股都是血淋淋的。
他们来到韩邦军营之后,便向韩邦大倒苦水。
恰好,云剑龙策马而来,劝说韩邦归降义军。
曹明等人一合计,认为以高仁和杨继周、何元庆三大高手先后杀向霍建起。
霍建起必死无疑。
这次,黄光他们又丢了汝州,眼下义军又将围攻宁州,除了逃,曹明等人无处可去。
但是,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回朝廷?
他们一样是死罪。
所以,众将决定,率部归降义军,至于是否真心和义军呆在一起,同甘共苦?那得观察义军是否能夺天下再说。
黄佰担进来,正好。
韩邦便挥挥手,让刀斧手将黄佰担绑了。
刀斧手瞬间就将臭袜子,堵在黄佰担的嘴巴上,根本不给黄佰担说一句话的机会。
他们要将黄佰担和宁州城当作礼物,献给高仁。
“韩将军,现在,官兵由你作主,是时候下令出发,迎接我家主公高明义了。”云剑龙把握机会,趁机提醒韩邦。
“好!来人,传令全军,集合列队。”韩邦闻言,点了点头,马上命亲兵出去传令。
然后,他亲自押着黄佰担,来到军营后门即是宁州南门城外,面见宁州将士。
他横刀架在黄佰担脖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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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名将()
宁州南门城下的官兵见韩邦把刀子架在黄佰担的脖子上,均是呆若木鸡,怔怔地看着韩邦和云剑龙。
韩邦取下黄佰担嘴里的抹布。
黄佰担呼呼直喘大气。
韩邦大声说道:“官兵弟兄们,霍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