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行到达汝州二十里许的,是平叛大军的先锋官…张佐之弟张佑。
张佑和其子张中,部将张善、张本、张义、张强、张铁、张林、张新、张正、张直,领步骑兵五万,冒着烈日而来,将士均是挥汗如雨,辛苦异常。
但是,张佑率部到达指定地点,便命将士伐木,安营扎寨,官兵们多有怨言。
“报……禀将军,叛军先锋官是陆文龙之子陆佳,领步兵五千,已经出城十里许,并来应战。”宋兵哨骑,飞马跑到张佑马前来报。
“哈哈哈哈……”张佑等人听得仅是陆佳率部五千来兵马来拒,不由仰天大笑。
他们自认自己所部以十倍兵力于陆佳,即便是十人打一人,陆佳及其所部不死也会全军伤残啊!
但是,哨骑喘几口气,又向张佑禀道:“禀将军,严成方、樊成、关铃、张奎等老将也投奔了高仁,他们几个人正驰骋而来挑战,看样子是来端营的。”
“什么?”张佑骇然反问,笑容即僵。
因为双锤将严成方、大刀关铃等老将太有名气了。
哨骑便又复述一遍。
“大营尚未扎好,不能让叛将闯营。张善、张本、张义、张强、张铁,本官命尔等快去拒敌,切莫让严成方等老不死前来闯营。”张佑急令张善等人前去迎敌,因为营寨尚未安扎好,一旦被严成方等老将乱闯一阵,士气必然低落。
“得得得得…………”
张佑话音刚落,严成方等老将便驰骋而来,凶猛异常。
“弟兄们,随我来,迎敌!”张善急大喊一声,抄枪在手,策马往北而奔,迎头持枪,剌向严成方心窝。
张本握刀、张义端锤、张强挥棍、张铁张弓搭箭,均是快马出营,往北而奔,阻击严成方等人。
其本部兵马约五千多步兵,气喘吁吁,持械冲出兵营,尾随而来。
严成方见张善持枪策马而来,也不打话,便右锤一抬,格开张善剌来之枪,左锤一摆,反手一锤。
“当……”张善的铁枪被严成方一锤震开,身子也被震歪,虎口裂开,满手是血。
“咚……咔嚓……”严成方纵马而过,左锤一摆,反手一锤,击在张善的后心上,将张善的脊椎骨击碎。
张善“啊”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仰头狂吐鲜血,身子被严成方一锤击中并被震得飘飞而起,摔落在自己的战马之前,反被自己的战马践踏,当即惨死。
“得得得……”张本策马刚到,见状泣声大喊:“哥,哥……”便横刀扫向严成方。
关铃就在严成方身后,见状大喊一声:“严兄,此贼留给小弟来宰。”
他将手中青龙偃月刀脱手掷去,刀尖正好击中张本的大刀片,将张本的大刀击得歪向其身后。
关铃纵马而来,又抓住刀杆,横刀一削。
张本大刀被击歪,身子反侧,恰恰回正身子,被关铃纵马而过横削一刀。
“咔嚓……”
张本被关铃大刀拦腰削成两段,战马奔腾,张本尸分两半,各倒一边。
神箭手()
双方虎将碰撞交锋,虽然只是瞬间之事,但是,精彩迭起,张佑被此战吸引,策马立在栅栏外观战。
他和众将士看呆了。
他们的心,阵阵悸动,均是暗道:前岳家军虎将,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金兵闻风丧胆。唉,朝廷怎么不用严成方他们呢?如今此等虎将均投靠了叛军,皇上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高明义?
随张氏五兄弟奔跑出营的五千步兵见状,放缓了脚步。严成方双锤一招至张善于死地,极大地震慑了这五千官兵。
“大哥……二哥……呜呜呜……”
张义端锤、张强挥棍、张铁张弓搭箭,策马而来,均是泣声大喊,挥泪如雨,甚是心疼。
双方瞬间又迎头碰撞。
“靠!你这畜生,人不人,鬼不鬼的,也配用锤?老子砸烂你的狗头。”严成方纵马而来,看到张义也是手使双锤,不由怒骂声声,举着双锤,凶猛地擂向张义和他的坐骑。
张义附身,握着双锤一抵。
“轰轰……”
四锤相撞,火星激溅,发出巨响。
“嘶哑……嘶哑……”
两人的坐骑,都被对方巨大的臂力震得后退,各自的战马均是前蹄跃起,嘶鸣起来。
“靠!死狗贼,有几分蛮力呀?再来!”严成方两锤没能击翻张义,感觉有些意外,便又怒骂一声。
他的战马前蹄刚刚踏下,便双手握着双锤,又擂向张义及其战马。
其实,张义不及严成方神力,刚才的四锤相撞,震得张义耳膜发疼,虎口已裂,双臂已麻。
他气血不畅,一阵胸闷。
此时,严成方又握双锤擂来,张义登感呼吸有些困难,为保性命,他本能地强撑着握锤一抵。
“嗖嗖嗖……”
岂料,张铁一弓三箭,同时射…向严成方,迫使严成方收回双锤,挥舞挡箭。
“铮铮铮……”三箭击在严成方的双锤上,被严成方双锤震的反荡,倒…射…向张铁。
三箭瞬间又疾飞张铁。
此时的张铁又在张弓搭箭,又是一弓三箭击来。
“铮铮铮……”
张铁此次…射…来的三箭,刚好与严成方双锤震荡反射而来的三箭相抵,甚是神准。
六箭碰撞,跌落在地上。
双方各无损伤。
“好……张将军好棒啊!”
“神箭!真是神箭!”
宋兵忍不住吹呼起来,纷纷称赞张铁不愧为神箭手。
就连严成方也不禁一阵骇然,惊道出声: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神箭手!厉害!
双方三箭往来,掠空之声剌耳。
夹在六箭之中的张义,被迫伏身于马鞍上,与严成方纵马交错而过。
严成方身后的关铃趁机横刀下劈,锋利刀刃砍在张义的脖子上。
“咚……嘶哑……”
张义人头落地,兀脖溅血。
其坐骑马脖也受伤,长鸣惨嘶。
“砰……”张义兀脖之尸滚跌落马。
樊成纵马而来,铁枪下沉一挑。
张义兀脖之尸被樊成铁枪挑起一甩,砸向又在张弓搭箭的张铁。
“嗤嗤嗤……”张铁三箭射…在其兄的死尸上。
张强挥舞铁棍,迎着鲁汉生的坐骑,砸向鲁汉生的头颅。鲁汉生本是飞马帮主,十几年养马贩马,治马有术。他右手握九节软鞭一甩,缠住了张强的棍,左手摒指而点,戳在对方的马脖子上。
“砰……砰……哎呀……”
张强的坐骑如此被戳一下,竟然侧倒在地,也将张强掀翻马下,摔得四脚朝天。
鲁汉生纵马而来,他的铁棍被鲁汉生的九节软鞭缠拖着,也拖动着倒地的张强。
张强背心瞬间擦烂。
其被迫紧急松手。
他的铁棍被鲁汉生软鞭卷着夺去。
张奎策马而至,手握银枪下戳,正中张强咽喉。
血水激溅。
张强登时气咽,双手本能地捂着脖子,双腿颤动了几下,便双手从脖子上滑落,身子一僵,就此无声惨死。
张铁吓得掉转马头,怆惶大喊:“弟兄们,快放箭啊!呜呜呜……”五兄弟出战,死了四个,张铁伤感无比,失声而泣,泪洒疆场。
宋兵如梦初醒,赶紧张弓搭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数千枝箭,瞬间掠空而来,声势十分吓人。
犀利六沉枪()
严成方、关铃、樊成、张奎是沙场老将,鲁汉生则是飞马帮帮主,对这种阵势,都有经验。
他们策马已经冲至敌军跟前数丈,陡见箭雨,便纷纷翻身马腹,均是单手抓着马鞍,单手舞动兵器拨箭。
箭雨从他们的坐骑马鞍上空掠过。
“得得得得……”
待宋兵再次张弓搭箭时,欲要…射…严成方等人的马匹之时,严成方、樊成、关铃、张奎、鲁汉生已奔马而至。
冲至宋兵阵前,严成方翻身坐好,战马前蹄一蹬,踢飞两名宋兵。他双锤一摆,击碎坐骑两旁数名宋兵的数颗头颅。
“咔嚓……咔嚓……”
碎骨之声,甚是剌耳。
血浆飞溅。
吓得部分宋兵心胆俱裂,脚软身颤,坐倒在地上。
樊成、张奎也如严成方一般,翻身马背上坐好,两人并马齐驱,两人两杆枪,齐捅直剌,穿着两名宋兵,策马往前一顶,两具尸体顶翻了数名官兵。
“砰砰砰……啊啊啊啊啊……”
关铃握刀左劈右扫,靠前的宋兵非死即残。
鲁汉生奔驰在最后,拔出腰刀,左刀右鞭,鞭打刀划。他原是做买卖的,颇为滑头。
他面对密密麻麻的宋兵,不敢逞强。
所以,鲁汉生冲锋之时,他稍稍勒马,奔驰在最后。此时,他仍然躲在关铃坐骑后,虽然跟着冲锋闯营,但是,他只是格杀和鞭打后面追来的宋兵,没有危险。
宋军五千步兵,遭严成方等老将如此冲击,登时大乱,首尾不能相顾,相互践踏,相互挤压,自已人伤自己人。
张铁双目血红,张弓搭箭,欲…射…严成方,但是,人头攒动,严成方等老将忽左忽右,左冲右突。
他一时拿捏不准,不敢放箭,怕误伤自己人。
“张直、张正,快,增兵包围,困死严成方!张林、张新,准备盾牌兵、弓箭兵、战车兵,护营。”张佑既怕又喜,喝令两名部将再率万余步兵围攻严成方等老将。
张直、张正兄弟俩从腰间拔出青色令旗,回首挥了挥,所属万余步兵,即刻随其出战,冲出营寨栅栏,围向严成方等人。张林、张新拔出腰间的黄…色令旗,挥动调集盾牌兵、弓箭兵、战车兵,于栅栏外紧急布阵,以防万一。
此时,英俊帅气的陆佳率部而来。
他本是要在十五里许安营扎寨,与敌纠缠的。但是,前方喊杀声震天,他担心诸位叔伯老将的安全,便率部小跑前来,在距离严成方等老将闯敌营里许时,他便竖起令旗,让身后将士停下来。
然后,他侧头对家将陆勤说道:“叔父,你在此指挥,准备盾牌和弓箭,一旦严伯父露出败况,汝即令弟兄们放箭滞敌。小侄去助严伯伯一臂之力。”
陆佳说罢,不管陆勤答应不答应,便将令旗横塞与他,然后双手各执一杆“六沉枪”,策马冲锋。
“公子,小心啊!”陆勤无奈,接过令旗,大声喊话叮嘱陆佳。他看着陆佳长大,侍候着陆佳长大,但是,陆佳也是第一次如此冲锋陷阵的。所以,陆勤看到陆佳冲锋,甚为陆佳提心吊胆。他心里暗道:老爷病成一根废柴了,如果公子又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岂有颜面回去见老爷?唉!
“咦,有个小贼将来了?大哥,你掠阵,小弟取那小贼人头,振振士气。”张正在包围圈外围,看到陆佳脸带稚气,秀气俊雅,不似悍将,倒如书生一般,以为好欺,便朝张直抛下一句话,提枪策马,扑向陆佳。
两人迎面而来。
快马驰骋,说到就到。
张正扬枪指着陆佳,喝斥一声:“小娃娃,姓甚名谁?你没爹没娘的?年纪轻轻,为何要前来送死?”
他如此讽剌陆佳,但是,手脚不停,握枪直扎陆佳心窝。
陆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