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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敌军哨骑和巡逻兵相信庐州旗号,相信陈泰的谎言了。而且,陈泰所部的军服和铠甲、旗号,确实是宋国的。他和高仁先后顺利闯营,来到了颖州南门下。
城楼上,…插…满了火把,亮如白昼。
看到“宋兵精骑”靠近,夜晚在南门当值的陶树,便喝令亲兵放箭。
高仁挥枪拨箭,朗声大喊:“陶兄,是我,高明义!”
陶树闻言,急急喝令停止放箭,并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并自出城相迎。
高仁率部入城,直奔总兵府,并在府前下马,着令陈泰暂时统兵在总兵府前。
总兵府中军堂,烛火亮堂。
即便是新婚,徐先良也并无拥着娇妻睡觉。
此时,他疲惫地仰躺在案桌前的太师椅上睡,怀抱宝剑,学足了高仁的模样。因为,他无心贪欢。因为,张佑重兵围城。因为,城中只有几千兵马,还须轮流守城。
一天不见,徐先良胡子拉磋,脸型瘦削了。
太累了!
太忧心了!
即便是高仁进来,徐先良也没感觉。
“二妹夫,你醒醒……”陶树跑进来,大喊大叫,但是,声音亲切。毕竟他的亲妹妹陶叶嫁给了徐先良。
“张佑又攻城了吗?他娘的,这狗杂种,专拣夜晚攻城,老子宰了他。”徐先良一惊而醒,眼睛尚未完全睁开,便破口大骂宋兵和张佑,并拔剑而出。
“哈哈……徐兄,辛苦了。”高仁见状,笑了,感动地慰问徐先良。
“主公?你……我在做梦吗?”徐先良一怔,站起身来,揉揉熬的血红的双眸,又走下台阶,走到高仁面前,很细致地打量着高仁,仿佛刚认识高仁似的。
他不敢相信高仁此时会出现在他面前。
颖州距离庐州挺远的,而且,城外围着近五万敌军,高仁一天一夜来回,还能闯过敌营?虽然高仁很勇猛,但是,高仁毕竟也是人,也会累的。
所以,徐先良望着高仁,如梦似幻。
“妹夫,真是主公到了。他厉害着呢,领着几千精骑,乔装成宋兵模样,没打一下,宋兵便放他闯营而过了。”陶树急忙按住徐先良的宝剑,拍拍他的肩膀,颂赞高仁一番。
“哎呀……真是主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徐先良闻言,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便收剑入鞘,自打耳光,跪在高仁跟前行礼。
“徐爱卿,请起!辛苦您了。唉,先弄点茶水,弄些点心,给本王填填肚皮。”高仁扶起徐先良,感慨万千,然后走到案桌前坐下,又道:“陶爱卿,传令给总兵府外的六千精骑造饭去,然后找处好地方,安置他们。他们是我刚收编的宋兵,也即是追杀我的黄成才所部。记住,不许滴血传教,只须好好安置他们即可。”
“遵命!”陶树虽然不解,但是,接令而去。因为他未来的“三妹夫”高仁在饿肚皮。
他走出总兵府,便策马回府,叫醒全家,齐来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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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知州()
“主公,为何不许滴血传教?你不怕他们的心里不服吗?”徐先良是“滴血传教”的受害者,走向案桌前,站在台阶下,躬着身子,很不理解地问高仁。
“爱卿,招财反了……我已经向新收编的六千精骑承诺,今日起在大周朝地盘上,实施等贵贱、均平富的仁政。所以,歇息几个时辰,我将亲自落实这个仁政。”高仁疲惫地落坐,低声讲述了得庐州又失庐州的经过。
“哦……原来如此!好,太好了。属下恩师一直教诲我,一入江湖,要有武德,要见义勇为,要拔刀相助,要匡扶正义,要劫富济贫……可多年来,我一直从政,但是,之前在霍老贼麾下为将,身不由己,无法实现恩师寄予我的夙愿。现在可好了,属下也可以协助主公实施仁政,不负恩师厚望了。”徐先良是华山派高足,名门正派弟子,就是与众不同,天赋过人,听高仁讲述事情经过,连声道好,甚是激动。
“很好,汝就任颖州总兵吧。只是,不知汝州和宁州的情况如何啊?如真是张佐亲率八万兵马围城,汝州危矣!”高仁却忽然沉重起来,语气有些失落。
“谢主公隆恩!主公休要担忧。汝州有我大姐夫在,又有陆佳等虎将相助,而且,主帅还是本教的元老洪铁达,应该无忧。当然,也有危险,不过,十天半月,张佐攻克不了汝州。”徐先良赶紧道谢,并安慰高仁,例举陆佳等虎将守城必然无事。
“大王……”陶桃进来了,神情激动,走向案桌。
她半梦半醒,素颜朝天,但是,仍然艳丽无匹,披头散发的,甚是妩媚可爱。
“爱妃?三更半夜的,你为何起来?”高仁赶紧起身,离开案桌,走下台阶,张臂相迎,亲切又关切地问。
“大王,奴家很怕。这一天一夜,局势迭变……”陶桃忽闻高仁称她为“爱妃”,不由激动万分,扑入高仁怀中。
她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伏头于他怀中,竟然落下了热泪。
“爱妃,别怕!有我!虽然天下多出几路反王,但对我而言,那是好事。宋兵就顾不过来围剿大周了。”高仁搂着陶桃,柔声安慰。
徐先良看见高仁和陶桃相拥甜蜜,有些尴尬,只好走上台阶,去看案桌后的地图。
“不!这场战乱是你挑起来的,宋兵平叛,很可能会以你为首要对象,然后才平其他各路反王。”陶桃却有不同见解,仍然为高仁担忧。
高仁和徐先良闻言,皆是心头大震,思忖陶桃之言,甚为有理。不见高仁发声,陶桃便仰起头来,望着高仁,深情地道:“大王,生气了?”
高仁摇了摇头,笑道:“爱妃言之有理。唉,刚才,我正考虑颖州新知州的人选。现在,听爱妃之言,我就找到一个很好的人选了。”
陶桃愕然反问:“什么?奴家没有提出人选供大王参考呀?”恰好,陶尚全家人也到了,见状急急停下脚步,期盼陶家三子能有一子出任颖州知州之职。
徐先良倏然转身,望向高仁,暗道:城里还有知州人选?不可能吧?原有官差,岂有可用之人?
高仁轻轻地分开陶桃,又笑道:“今日起,在大周朝地盘上,实施等贵贱、均平富的仁政。要推行这样的仁政,必须需要有智慧的人担当。唐代时,上官宛儿当女官,风行一时。武则天当女皇,令天下尊崇。所以,到了我的大周朝,也开开先河,就由爱妃担任颖州知州之职吧。”
“什么?”
陶尚全家、徐先良,还有刚进来的陈泰,无不异口同声反问高仁,太令人惊愕了:高仁竟然在危难之时,任用女官?陶桃行吗?她不就是一介殷商之女而已吗?
高仁走到陶尚跟前,躬身一辑,道:“陶翁,即时起,本王封你为太师,代为处理朝政日常事务,启用新印鉴。今日起,在大周朝地盘上,实施等贵贱、均平富的仁政。要推行这样的仁政,必须需要有智慧的人担当。唐代时,上官宛儿当女官,风行一时。武则天当女皇,令天下尊崇。所以,到了我的大周朝,也开开先河,就由本王之爱妃陶桃担任颖州知州之职吧。另外,徐先良任颖州总兵,陈泰任王府总管。其他文臣武将,由卿选派。”
“谢主公隆恩浩荡!”陶尚全家、徐先良、陈泰这回听清楚了,一起下跪,拜谢高仁。
“报……禀大王,城外云剑龙、陆佳等将领正闯敌营,小人请示大王,是否派兵出城接应?”此时,哨骑跑进来禀报。
“什么?”高仁反问一声,又急道:“陈泰、徐先良,点精骑一千,随我出城策应,陶树在城楼上率部持弓滞敌。”
他说罢,便转身去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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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之境()
“大王,奴家随你出城,我观战!”陶桃闻言,甚是紧张,扑入高仁怀中,提出要求。
“桃儿……”
“妹子……”
陶尚紧张大喊。
陶树急急上前,伸臂去拉陶桃的衣袖。
“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爱妃,高某人生有你,死而无憾!走!”陶家越紧张,高仁越得意,撑掌推开陶树,深情对陶桃道了一声,便牵着陶桃的手,抓枪而去。
陈泰粗犷,英勇无畏,最恨怕死之人。他怒瞪了陶树一眼,拔刀而出,怒气冲冲地尾随高仁“夫妇”而去。
“岳父大人,高仁武功盖世,你怕啥?再说,陆佳之勇,不在高仁之下,你又怕啥?你以为高仁真是接应陆佳吗?不是!他只是摆个姿势!高仁是很滑头的人,是很会笼络人心之人。难道你没有觉察到吗?而且这小子长得帅气,不愁没有姑娘喜欢,陶桃如果不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支持他,将来怎么可能在花丛中赢得他的喜爱?”徐先良待高仁走出中军堂,马上低声质问陶尚,并给陶尚分析情况,希望陶尚支持高仁。
“贤婿所言,很有道理。走吧,保重!”陶尚闻言,如梦初醒,虽然仍然很担心爱女的安全,但是,不敢再说别的什么了。
徐先良便提剑走出了中军堂。
这个夜晚很凉爽。
因为白天刚刚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深蓝色的天幕很神秘,很迷人,很美丽。
然而,夜幕下的人间却不平静,也不美丽,而是在血腥撕杀。陆佳、张奎、鲁汉生、攀成、关铃、呼延真、云剑龙率数千精骑,由汝州南下,闯入敌营。
敌军北大营恰是张佑亲自统率。
这里的兵将自然是宋兵阵营当中最好的,因为涉及到主帅张佑的安全。一万二千兵马,包围陆佳等虎将及数千精骑,是包围不住的。所以,陆佳等人很顺利地闯关斩将。
高仁率部而出,出城接应,刚策马跃过吊桥,便见陆佳等人飞奔而来,他们的身后,跟着张佑、张林、张新等大量兵马,且边追边放箭射杀陆佳所率的骑兵。
“弟兄们,迎接陆将军,杀!”高仁见状,甚是愤怒,现在每一个兵丁,都是他的宝贝。他大吼一声,便提着宝枪,一边策马直冲,一边挥枪拨箭。
“主公,你怎么在这?”陆佳迎面而来,愕然惊问。
“回城再说!本王替你御敌,汝快回城。”高仁道了一声,便策马与他交错而过,直奔追来的宋兵之中,紧跟其后的是陈泰和徐先良,还有千余精骑。
陆佳急急掉转马头,对身后的呼延真、张奎等人说道:“尔等快回城,陆某随主公杀敌一会,过过瘾!”便策马如风,紧随高仁,杀入追兵之中。
“鲁兄弟,你率骑兵兄弟回城。”张奎抛下一句话,便也掉转马头,复杀入追兵之中。
呼延真急问陆佳:“那就是我的明义贤弟吗?真帅!”他也掉转马头,挥舞双鞭,杀入敌阵。
樊成、关铃见状,也纷纷掉转马头,复杀入追兵阵营之中。鲁汉生累了,也杀怕了,便率几千精骑进入颖州城。
“咚咚咚……”陶桃坐在战车上,双手握着鼓锤,使劲击鼓,提振士气。
“杀杀杀……杀杀杀……”城头上的将士们,见陶桃击鼓助威,便也高声呐喊,声势甚是雄壮,甚是吓人。
高仁策马如风,挥枪拨得箭雨横溅。
风影宝马驼着他,很快就冲入敌兵之中。
他仍然使出那招“断七”。
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