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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小生还须前往各地,联络岳家军将领及其后人,唉,不知现在抗金情形如何?小生真想披甲上阵,与金狗决一死战,以报家父被铁滑车砸死之仇。”高仁见状,便又拱手抱拳,唉声叹气地向白富美求情。
他现在真不想死,因为不知娘亲身在何处?重振“百毒教”之事,也是自己的隔世恩师遗命。想想当年那些好心营救自己的韩美人、杨继周大哥、“刀子嘴豆腐心”的严姑娘等,自己还没报答他们的半份恩情啊!
“好!看在你诛杀‘采花贼’路十八的份上,本姑娘给你三年机会。不过,你的这把宝剑得留在我手中,三年后的今天再来白家庄取。来,击掌为誓!”白富美略一思索,不知高仁到底是何身份,既不放过仇恨,也不想杀了对己有恩之人,于是,她终于松口,手掌抹抹纤腰,又举了起来。
“谢谢姑娘放生之恩!”高仁抱拳拱手,躬身一辑,道谢之后,举掌拍去。
“啪!”
两掌相印。
高仁忽觉手掌一疼,“哎呀”地惊叫一声,急急缩手,翻开手掌来看,却见手掌心扎着三枚银针,滴着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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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约()
高仁望着自己手掌心的三支银针和滴出的黑血,知道自己轻敌了,中计了:原来刚才白富美手掌一抹纤腰,就是要掏毒银针在手!
他黯然失色地将毒银针拔掉一扔,悲哀地抬头,愤然地质问白富美:“姑娘,你你够狠!原来你是借击掌立誓为名,暗中下毒?你始终是不放我一条生路。既然如此,为何你刚才不一剑杀了我,让恩怨情仇一了百了?”
“嘿嘿,你别说的这么好听!你知道我打不过你的,所以,你有恃无恐,说话特好听。你当本姑娘是三岁小孩吗?哼!”白富美一招得手,有恃无恐了,冷笑几声,芳心顿宽。
她目光扫视高仁,无意间看到高仁腹下软绵绵的“小蛇”,俏脸又是一红,怒气又盛。
刚才,正是这小子的“小蛇”,游进自己的“花溪”,害得自己失贞的。
斩了它!
于是,她又握剑,剌向高仁腹下的“软蛇”。
“喂,姓白的,你别得寸进尺!我虽中毒,但是,凭我武功,杀你有余。哼,你不仁,我也不义。是我救了你,是我替你报了杀父之仇!总而言之,我于你有恩!”高仁本能地脚跟一撑地面,身子退跃,闪开了白富美要命的一剑,愤慨地骂道。
言罢,他扬掌而起。
他虽未运功,但是,扬掌而起,仍然有一股气浪荡向白富美。
白富美顿时花容失色:没想到高仁内力如此强悍。
她心知一般武林中人如中自己的“盎骨针”,即便一时三刻不死,那也得浑身发黑,遍体肉烂,神昏智乱,咯血而死,尸臭烘烘,死状极惨。
而眼前的高仁,手掌心仅流了几滴黑色,浑身并无其他症状,且随便扬掌,气浪便荡来,了不起!
好高深的武功!
好强悍的内力!
她在气浪面前,不得不退后几步,
她有些服高仁,也有些怕高仁,更恨高仁。
她真怕自己瞬间被杀,不仅此仇难报,恐怕到了阎罗王那里也不安心,毕竟自己是失贞之女。
听说阎罗王也瞧不起失贞女。
于是,白富美镇定一下心神,说道:“好,你滚!我告诉你,你中的毒乃是苗疆古蛊,俗称‘草鬼’,是由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在同一器物内互相啮食、残杀,最后由唯一存活的吸收了各种毒素的毒虫制作而成。每种盎的毒性不一样,解药也不一样。谁种下的盎毒,谁才有相应的解药。三年后的今天,你如不到白家庄来引颈就戮,必死荒野无疑。”
说罢,她提气握剑,摒神备战,生怕高仁不信,瞬间置她于死地。
高仁闻言,心底涌起阵阵寒气,黯然神伤地道:“唉,三年后到白家庄引颈就杀戮,与中毒而死,又有什么区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欠你的,终归要还。白姑娘,我也不知道能否活三年?也不知道三年里能否找到娘亲下落?我既中毒,三年之约就免了吧,告辞!”
他本是心骄气傲之人,一直以为只有自己的父亲高宠才是人世间的真英雄。
他只因今天铸成大错,才再三向白富美求情,否则,他早就走了。
现在,听了白富美之言,那是答应她也是死,不答应她也是死,既然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挺直腰脊而死?
所以,他说罢,便附身拾起那些金叶和碎银,还有路十八的独门暗器“化血钉”,转身跃出了破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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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报讯()
“喂…你别跑!”白富美握剑追出破木棚,看到外面漆黑一团,木棚里面又有路十八的死尸,自己孤独一人,不免害怕,又想先留住高仁作伴再说,便朝棚外大喊。
但是,高仁身法奇快,又因身中巨毒而在悲愤之中,瞬间就消失于夜色下了。
风吹草动,竹枝摇摆,吱呀作响。
“死畜生,姓高的,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呼…”白富美不见棚外有高仁的回声,便破口大骂,又害怕地呜咽啜泣起来。
山高林密,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白富美握剑返回棚内,跨过路十八血肉模糊的尸体,吓得颤抖起来,差点跪倒在地上。
忽然间,她心里有些后悔不该那般着急处置高仁,至少也得让高仁护送自己回白家庄再说嘛。
唉现今,他走了,自己孤身一个姑娘家,处于深山野外,漫漫长夜,若再来一个“路十八”,或是路十八还魂,如何是好?
白富美边哭边东张西望,很是期盼高仁回到身边来。
她每一次转身,都感觉后颈似乎有人呵气似的,心里怕极了,吓得不停地转身。
不一会,她转圈子都转得有些头晕了。
“富美,孩子,我的乖孙女”
“白姑娘…白姑娘…”
“大小姐大小姐…”
过了约半柱香功夫,棚外忽然有人高喊。
而且,呼喊声不止一人。
“婆婆婆婆…嘻嘻…”白富美闻声辨人,握剑而出,心头一阵狂喜,登时破涕而笑。
却见破木棚外,一队人举着火把,直奔破木棚而来。
为首的正是肖秀娟,也就是白富美的亲祖母。
尾随肖秀娟的是白家庄的庄丁,还有些一武林中人。
她也率队找到这个极其隐蔽的地方来了。
“婆婆,你怎么来啦?当…”白富美待肖秀娟奔入棚门处,激动地将宝剑一扔,便纵体入怀,颤声问道。
“是白天那个光着身子的野小子前来报讯的。他在庄外喊了几句,说他和你合力杀了路十八这个采花贼,而你留在这里祭典你爹。这可把祖母吓坏了,他咋能独留你一人在此呢?唉,那个傻小子,其实不傻呀!为何他要光着身子行走江湖呢?婆婆赏了几件家丁的衣服给他,他也不停留,接过衣服就跑了。我们也追不上,又着急找你,便赶到这里来了。咦,乖孙女,他叫什么名字?你们俩人真把路十八杀了?了不起!”肖秀娟搂着孙女,心头甚是激动,也顾不着上下打量白富美,便将白富美搂在怀中,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串,道明自己率队找到这里来的原因。
“真了不起!路十八真死了!”
“苍天有眼啊!”
“呜呜呜呼”
随肖秀娟跑进破木棚的江湖中人,查看了路十八的尸体,有人激动而泣,有紧握双拳高举欢呼,也有人翘起拇指称赞白富美。
“什么?是他报的讯?啊?他他”白富美闻得肖秀娟之言,骇然反问,松开了肖秀娟,瞪圆了泪眼。
她想说“他咋会那么好心?”可是,挤进来的人多,她说不下去了,心头有些乱。
“孩子,怎么啦?咦,你咋流了那么多的血?”肖秀娟一怔,目光下移,发现白富美长裙沾血,稍稍外露的美腿血迹斑斑,不由甚是惊骇。
女人的那个地方,很敏感的。
肖秀娟是过来人,真担心孙女受到了什么伤害。
“哦…哦那人不是野人,他叫发叔,有点不正常,但他是名门弟子,好像…好像是什么南山派的高足。”白富美终究是少女,如何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与高仁的“那事”,慌里慌张地转移话题,心里一阵不安,又一阵难过,珠泪盈眶。
这个时候,她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无奈之下,她也只能说高仁的好话。
否则,自己双腿血迹斑斑的事情,当众就说不清了。
女儿出了这种丑事,当众传扬出去,往后如何做人?如何嫁人?唉,难啊!
“肖良,砍下路十八的头颅,回庄祭典你们庄主在天之灵,烧了这处破木棚,遍传江湖,感谢南山派高足发叔救我孙女,为民除害。”肖秀娟虽然年迈,但是,精明过人,感觉到孙女不对劲,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细问,便也转移话题,大声喝令心腹家丁办事。
然后,她除下外蓬,披在白富美身上,搂着孙女,飞蹿而出。众江湖中人帮忙的帮忙,其他人纷纷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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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自在()
高仁到白家庄报讯之后,再次飞蹿入林,然后停下,打着“錾金火折子”,找一处清泉,洗涮一番,换上白家庄丁的衣服,将金叶、碎银分别放入几处怀兜里,便折枯枝作火把,拗断竹杆当拐杖。
他举着火把,拄着竹拐,打蛇猎兽,穿出了密林,往北而行。
又一个人了,自由自在的。之前,与白富美斗嘴了半天,太难受了,还是一个人好,没有约束,想咋样就咋样。
虽然中了苗盎之毒,但是,高仁并不担心。
他想:担心也无用,少爷还有三年可以活着,应该可以找到母亲,可以找到侠义重情的杨继周杨大哥等人,报答他们一番,也应该可以找到那个曾在父亲坟前凌辱自己的木花骨朵报仇雪恨。
然后,托杨兄照顾母亲,自己便回牛头山,如果毒发,就死在父亲坟旁,为父作伴。
反正“发叔”也当过一回了,此生再无遗憾。
他这么一想,心地反宽。
累了就睡,饿了就猎兽来食。
天当被,地当床,蛇兔为食。
高仁一路走来,倒也逍遥快活。
他不紧不慢,悠悠晃晃,遇景观光,遇事围看,颇为惬意。行走半月,风尘仆仆,又不注重边幅,高仁衣衫破旧,披头散发,又成了叫化子,但是,总比之前光着身子好些。
有时候,腹下的“錾金虎头枪”硬起来,也有长袍短裤可以遮蔽了。
这天,阳光明媚,和风送暖,花香扑鼻。
高仁来到了潭州,准备求见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牛皋。三年前,他就从牛通、杨继周、严茹薇等人的对话中得知,牛皋在此为官,想必施全、严成方、郑怀、张奎、陆文龙等一帮著名将领也在此吧。
如果能找到这帮人下落,便可打听到岳元帅有没有平反的消息,自己也可从军参战,更可以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