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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找到这帮人下落,便可打听到岳元帅有没有平反的消息,自己也可从军参战,更可以动员更多力量找到娘亲的下落。有这么多的叔叔伯伯支撑,自己应该可以在三年内做点有成就的事情出来。
如此细密思虑一番,高仁决定先进城饱餐一顿再去军营求见牛皋。因为他知道,父亲生前,交情最深的就是牛皋了。
若是呆会以粗鲁闻名于世的牛伯伯见到自己过于激动,又问长问短的话,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或者到时要喝酒的话,自己空腹,会很快醉倒的。
高仁进城之后,边走边想,低头拄着竹拐。
潭州名郡,人口稠密,繁荣昌盛。
大街小巷,人流涌动,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高仁在城中央的“红烧肉”客栈前停下,闻闻里面飘出来的肉香味,他嘴唇颤动了一下,似有口水滑滴,又抬头看看招牌,便拄竹拐而入。
“去去去…死叫化,这客栈是叫化子可以进入的吗?你站在门口讨两块骨头就行了,还敢走进来?也不射泡尿照照自己?”
岂料,高仁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还没抬起,便被店小二推了出来。
那店小二推出高仁,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高仁鼻子怒骂一番,话语很是难听。
高仁大怒,正要质问店小二一番。
此时,客栈门前几名乞丐围过来,其中一名老乞丐愤怒地挥棒对着店小二的双膝一敲,出手如电。
“啪啪扑通哎呀…”
店小二跪倒在客栈门槛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娘的,谁敢欺负咱们丐帮的弟兄,就是与天下乞丐兄弟作对。哼!”那乞丐又甩手打了店小二一记耳光,骂了几句,便拉过高仁,亲切地说道:“兄弟,你是敝帮哪处分舵的?走,到拐角处去,饮老哥的上好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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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叔扬名()
“大叔”高仁既感亲切,又感为难,正欲解释自己不是丐帮弟子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大喝。
“站住!臭乞丐,没长狗眼呀?他娘的,连红烧肉客栈的小二也敢欺负?找死呀?快赔礼道歉,否则,老子送尔等去见官。”却是店掌柜大腹便便地冲出客栈门口,握着菜刀,怒斥这帮乞丐。
刹那间,附近的小贩都跑过来围观。
高仁回身一看,不由一怔,暗道:这掌柜会武功呀?看他架势,握刀的方式,双目炯炯,内力颇厚,恐怕这几个乞丐不是他的对手啊!
那揽着高仁肩膀的老乞丐回身,扬着竹拐一指店掌柜,喝道:“董三臭,现在是老子杨柏林执掌敝帮荆湖路分舵,你敢欺负杨某分舵的弟兄?老子晚上率领一帮弟兄,将你的店烧了。你信不信?哼!”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乞丐当即摆开了架势。
“镇三山杨柏林?哈哈哈,大火冲了龙王庙。原来是杨老哥,久仰久仰!小弟董得兴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杨兄恕罪。杨兄,请进店一叙,今儿由小弟作东。来人嘞,二楼贵宾房看茶、上好菜。”店掌柜闻言,瞪圆了眼珠,吃惊异常,骇然之后,又热情恭请这群乞丐进店吃大餐,还自报家门。
高仁明白了:原来店掌柜叫作董得兴,外号“三臭”!咦,他的外号怎么那么怪?
董得兴大声一喝,客栈内的小二纷纷跑出店门。
有人搀扶起刚才被敲膝盖的那名小二。
有人点头哈腰,热情地摆着手势。
“靠,不打还拉什么架势呀?”
“唉,无聊,早知打不起来,老子就不来围观了。”
围观的商贩,纷纷低声怒骂,无趣走开了。
“弟兄们,进去。”杨柏林也是豪爽之人,随之挥舞竹拐,大吼一声,揽着高仁,率领众乞丐便走进了客栈。
一楼大厅已是满座,生意火爆。
众人直奔二楼,到贵宾房就坐。
董得兴亲自作陪,请杨柏林居中就坐,其他乞丐论资排辈,依次就坐。
几名小二、酒保端菜,鱼贯而入,并介绍菜色:酱板鸭、剁椒鱼头、小炒肉、干锅鸡杂、红烧肉
满桌子菜,把这群乞丐谗得个个直流口水,不等杨柏林下令,便纷纷拿起了筷子。
坐在董得兴身旁的高仁却急捂鼻子,起身离席,因为他感觉董得兴浑身掺杂着汗臭、狐臭、屁臭,实在太难受了。他这时才明白董得兴的外号为何叫作“董三臭”了。
“喂,小兄弟,你去哪?快坐下喝酒!”杨柏林却喊住高仁,招手让他回来。
乞丐什么味道都闻惯了,对“董三臭”倒没什么不适应的。高仁本是滑头人,想想这次刚出山门,便得罪了白富美之事,吸取教训,不愿再得罪人了。
于是,他赶紧移开腮边的手,回身强颜欢笑,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杨兄,小弟是新入丐帮的,不敢坐上等好位,还请其他几位老哥傍着你和董掌柜坐吧,我坐你对面就行了。”
说罢,他去扶坐在杨柏林对面的一位乞丐起身。
“哈哈,好小子,不错,知书识礼,老子喜欢你,就依你所言,弟兄们,挪位!”杨柏林被高仁哄得很是开心,大笑起来,当即同意了高仁的要求。
众乞丐重新排座次,董得兴热情地为杨柏林挟菜,又亲自倒酒递与杨柏林。但是,董得兴只对杨柏林一人热情,始终没与其他乞丐答话,也没瞧高仁一眼。
杨柏林心头高兴,频频举杯,与董得兴对饮,边吃边聊,又问高仁:“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而来?在何处分舵高就?”
高仁嘻嘻哈哈地笑道:“小弟自幼父亲惨亡,家母失踪,所以,小弟自懂事起,便知附近乡邻都称小弟为发叔。”
他不想露出真姓名,为求寻母方便,在未找到岳家军将领之前,也不想惹是生非,便在真实故事基础添了点谎言。
“呼”
“什么?”
“发叔?你就是杀采花贼路十八,为民除害的发叔?”
岂料,高仁话一出口,董得兴、杨柏林等人竟然纷纷喷酒,愕然惊问,均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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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祸是福()
高仁见状,心头大骇,没想到自己杀“采花贼”的那点小事,竟然连商人董得兴、乞丐小头目杨柏林等人都知道,看来,整个江湖都轰动了。
他心里暗道:麻烦了,恐怕少爷往后想绕开江湖都不行了。唉,这叫什么事呀?
但是,他机智反应,勉强一笑,道:“诸位兄台,世上同名同姓者很多,此发叔非彼发叔啊!小弟并非武林中人,更非丐帮弟子,手无缚鸡之力,惭愧!沾了那位发叔的光了。”
他想借机离开此家客栈,避免成名带来祸患。
“哈哈哈小兄弟,别客气,老哥替你看看手相。”杨柏林极其精明,看出高仁要找借口离开,便赶紧起身,走到高仁身旁,抓过高仁手掌来看。
高仁手掌心的三只针孔已凝结,但是,痕迹尚在。
杨柏林又是大笑起来,说道:“小兄弟,你何须如此谦虚?白家庄的肖大娘说了,诛杀路十八那采花贼的少年英雄发叔,宽额头、下巴饱满、高直鼻梁、身材高大、左手掌心有三只针孔。哈哈,现在,愚兄对上号了。哎呀,愚兄有眼不识泰山啊!来人,拿大碗来,杨某先敬小兄弟三碗。”
他揽着高仁的肩膀,甚是亲切,满脸堆欢。
“发叔兄弟,之前本店小二招呼不周,有失远迎,万望兄弟别见怪。来人,将桌子上的菜全换了。”董得兴眼绽异彩,有意结交少年英雄,也赶紧跑到高仁身旁,热情地恭维。
他看到桌上的菜,都被丐帮中人喷了酒,酒菜已脏,便高声吩咐店小二换菜。
高仁没想到白家庄会如此大肆宣传自己,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少年英雄。本来,在没有找到母亲之前,他想低调些,避免过早暴露身份。
现在看来,他想低调也不行了。
作为名将高宠之子,高仁虽然曾一度贫困潦倒,可是父母皆是出身名门,他自幼也是熟读兵书的。
他明白:高调了,人又在江湖上飘,挨刀的机会会更多。
但是,现在证据确凿,不承认也不行,否则,一旦被人认证,往后自己就是奸滑小人了。
自己扬名了,往后是福还是祸?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暗暗提醒自己:从这刻起,做人要更小心,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娘亲。自己还有三年命,得活出精彩来。
于是,高仁只好抱拳拱手,道:“承蒙诸位兄台看得起,小弟确是发叔。唉,我不想扬名,我只想在三年内找到失散的娘亲,娶个小媳妇,陪伴娘亲度一个幸福的晚年,没想到白家庄却如此宣扬我。惭愧!刚才,小弟也不是有意隐瞒诸路英雄的,不周之处,请勿见怪。”
说罢,他分开杨柏林,抱拳团团作辑,甚是礼周。
“哎呀,兄弟,早说嘛。愚兄以为,兄弟先冲澡,换套衣服,回来再喝酒。反正要再换一桌子菜,大伙都得等。”董得兴在商言商,重利益,一心结交的不是英雄就是殷商,或是朝廷官员,所以,对高仁格外热情,现在又抢先一步,讨好高仁。
他说罢,也不管杨柏林是否同意,便过来揽着高仁的肩膀就走,领他到隔壁房间,吩咐店小二打来热水,又给高仁准备好几套上等布料的服饰,还吩咐店里的丫环,待高仁冲澡之后,要她给高仁梳妆。
董得兴一走,贵宾房的乞丐们,便破口大骂董得兴。
有人说:“姓董的真是小人。刚才,不知道发叔兄弟真实身份时,他连瞧都没瞧人家一眼,现在,好象发叔兄弟是他的亲兄弟似的。他娘的,董得兴的眼睛真是狗眼。”
也有人说:“姓董的本来就是奸商,有金银珠宝给他赚,那就是他的爷爷。没钱没地位,在他眼中,那是连狗也不如。”
“好了,别罗嗦了。晚饭后,弟兄们还是出点力,尽快查清发叔这个人的底细。现在整个江湖都轰动了,都说他是个少年英雄。但是,却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危险啊!说不定,人家是金狗奸细也说不准。”杨柏林铁青着脸,低声喝斥一句,便授计予一帮乞丐。
“是!舵主!”众乞丐心领神会,异口同声地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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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车可疑()
约一柱香功夫,高仁冲涮干净,换上新衣,梳好长发,英姿毕挺,帅气飞扬地走回贵宾房。
杨柏林和众乞丐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竟然一时无语,仿似刚认识高仁一般。
之前,高仁脏兮兮的,披头散发,除了虎背熊腰,较为雄壮之外,仿如乞丐似的,哪能看的出俊与丑?
现在,高仁梳洗干净,换上绫罗绸缎,不仅富贵逼人,更是英挺帅气。
完全换了一个人嘛!
“哈哈哈,杨兄,发叔兄弟可是一表人才的。看傻了吧?杨兄是否有闺女?若是能招小兄弟为婿,杨老哥那可是捡到宝贝啊!”董得兴是伴着高仁而入的,见状大笑起来,又取笑杨柏林一番。
“惭愧!惭愧!愚兄贫贱,虽至今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