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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高仁蓦然睁开眼睛,双掌向外一推。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饱经风霜的高仁,此时并不缺心眼,在自己被袭击、外围又高手和无数巨蟒围困的情况下,只能装作受伤中毫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等到待时机,以袭击的方式逃生。
“砰砰…”
“咔嚓咔嚓”
“砰砰啊啊…”
两名壮汉各人的大腿被高仁一掌拍中,各自骨折,倒跌三丈多远,惨叫而亡。
高仁倏然跃身而起,探手抓向郑蓉。
为了确保自己能杀出重围,他也只能使点卑鄙无耻的手段,擒拿人质,逃生为上。
郑蓉猝不及防,而且做梦也想不到高仁居然还能有如此功力,她眼花缭乱之中,不及闪避。
眼看她的白嫩美脖即将被高仁捏住。
招财反应奇快,武功亦高。
他蓦然大喝一声,纵身扑来,身子横在高仁和郑蓉之间,替他的少教主挡了一劫。
但见他双拳一弹,十指一松。
十缕寒风袭向高仁“紫宫”、“鸠尾”、“灵墟”、“曲池”、“四满”、“人中”、“关元”等十处要穴,又同时抓向高仁双目和腹下。
他动作快,招式怪,出手狠。
岂料,高仁修炼的是“逆脉混元神功”,每当身体遇袭之时,全身穴位颠倒,经筋错乱。
无论敌手击出的是阴风还是阳风,高仁的“混元神功”便会本能护身,抵御敌手袭来的功力。
而高仁也是快速反应,见招拆招,左掌五指并拢上戳,截向招财右掌腕脉。
他右掌五指一并,切向招财左掌腕脉。
若是招财不换招,他的腕脉尽断,从此残疾。
招财见状,身子后跃,双掌一撤,反手推开了身后的郑蓉,自己又横跃而开。
他扬手一指高仁,怒骂一声:“小杂种,汝是何人?为何懂得敝派的切脉神掌?说,不然,今日让你葬身蛇腹。”
他话音刚落。
进宝双袖一拂。
香风阵阵,沁人心脾,却包含百毒。
竹林里,数条巨蟒吐着长长的毒舌,卷向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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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智脱险()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数条巨蟒迅快滑来,数根长舌极速卷向高仁。
“住手!”高仁面临生死一线,他急中生智,奇快地从怀中掏出“錾金火折子”,大喝一声。
他实在不想死,一时间又无法脱出毒蛇阵,万般无奈,只好使出只对百毒教弟子有用的“杀手锏”。
进宝双目一亮,急急双袖一拂。
一阵香风扑鼻,沁人心脾,却催人欲睡。即便是有“逆脉混元神功”护体的高仁,吸入香气,双眼皮也不由自主地下垂,有晕晕欲睡之感。
可见进宝双袖之中的“百花毒香”之厉害。
“嗖嗖嗖嗖嗖嗖嗖…”数条巨蟒急速掉头,滑回竹林。
“本教信物?小畜生,汝从何处得来的?怪不得你会切脉神掌?说!”招财却对高仁怒喝一声,双手一扬,脚尖点地,便欲动武。
高仁握着“錾金火折子”,心里想着缓兵之计,嘴里却道:“老前辈,论真实武功,晚辈实不在你之下。不过,晚辈急着找娘亲之下落,无心与贵教纠缠。而且,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且晚辈已被尔等害死过一次了。请心平气和地坐下一聊,好吗?”
“呸死骗子,想骗敝教弟子?没门!说,汝是如何得到敝教信物的?不然,你呆会会死得更惨。”郑蓉柳眉倒竖,扬钩指着高仁,娇叱一声。
她心里暗道:无论如何,敝教信物不能落入别人之手,否则,将来一旦找不到义父下落,敝教必生巨变。在未得到义父下落之确切消息之时,本姑娘一定要执掌此信物,暂掌百毒教之权。
“妹子,在下确实是高宠之子高仁高明义,发叔之名,不过是在下有意隐瞒身份,以便行走江湖。武林御姐韩虹、名将严成方之女严茹薇、杨再兴之子杨继周可以证明在下的身份。至于在下手中之信物,乃是在下恩师路重生所赐。现今,在下正是奉恩师之命,回奔临安,找寻岳家军将领及其后人之下落,商议除掉朝廷奸佞秦桧、统兵扫北事宜。恩师有命,谁握本教信物,便可成为本教第二十三代教主。换言之,高某已是本教第二十三代教主了。不过,因为诸多误会,本教主对尔等不恭之罪并不怪意,也不想在现误会之中与尔等争夺教主之位,免本教生变。”高仁见误会越闹越大,急将有关情况道出来,并指出证明人是谁,但又机智地避开路重生已成孤魂野鬼之事实。
郑蓉闻言,如遭雷击,娇体颤动了一下,双手无力,双腿发软,差点坐倒在地上。
一双银钩也掉落在地上。
她颤声问:“我义父在哪里?说啊”
她声带哭腔,激动泪下。
招财双目晶亮,眼眶泛红,颤声急问:“教主呢?我们要见他。”听其言,观其行,他对路重生感情极深。
进宝骤然泪下,嘴唇张张合合,发不出声响。
武思源呆若木鸡地望着高仁,双目没眨一下。
百毒教其他弟子肃立四周,并列排好队,均将钢刀刀尖撑在草地上,然后一起朝高仁下跪,甚是庄严。
面对眼前的情况,高仁心里犯难了,想说出路重生已死的情况吧,又怕百毒教弟子不信,误会闹得更大。想不说来吧,又无法解释清楚,自己恐怕也无法脱身。
再如此纠缠下去,恐怕有两败俱伤之危,或是自己葬身蛇腹之险。
于是,他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便握着“錾金火折子”,拱手对招财说道:“敝教尚在江湖中活动之人,唯老前辈为尊,武功最高,德行最佳。晚辈愿将錾金火折子暂交与前辈执掌,待晚辈到临安找得韩虹姐姐、继周大哥等人,除掉奸佞秦桧之后,再陪诸位英雄找我恩师下落。目前,他是安全的,只是因为曾遭金狗暗算,恩师全身残疾,晚辈不敢言露他的藏身之处,请前辈及诸位兄弟姐妹原谅。”
言罢,他轻轻地将手中的“錾金火折子”,抛向招财。
然后,他双足一点,飘身而去,数点数纵,离开了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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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
“喂喂喂…”
“死骗子,咱们上当了。唉”
“那小畜生真是狡猾,幸好,咱们取回了本教信物。”
招财、进宝急急转身,沿着高仁逃蹿方向,大呼小叫。
郑蓉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高仁。
她的心一阵不安:“錾金火折子”虽说失而复得,但是,重新落入的却是招财手中,万一招财以信物为由,提出取代本姑娘的少教主之位,我可咋办?此前,我可是凭着路重生义女的身份,在日渐衰落的百毒教中呼风唤雨,一旦火折子重现本教,那我就是江河日下,虎落平川了。
武思源唉声叹气,却又感慨万千。
“少教主,本教信物,理应由你执掌。以属下所见,刚才少年,品性不坏,正如他所言,以他武力,并不在属下之下,他若死拼,属下也讨不了好。而且,他确会切脉神掌,且似乎颇通本教内功心法,否则,他多次中毒,不可能不死。依属下所见,本教务必马上中止与万俟河等奸佞之合作,即刻北上,寻找高仁下落,务须问清令尊下落,恭请教主回教执掌,重新聚拢本教失散及拟欲分裂本教的各路分坛。”招财捧着錾金火折子,躬身来到郑蓉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老于世故,仿佛能看穿郑蓉的心思。即便有非分之想,但是,路重生到底是死还是活?万一惹得郑蓉不高兴,而往后路重生归来,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郑蓉接过“錾金火折子”,芳心一阵狂喜,再次激动泪下,颤声道:“谢谢招护法!小女子永感前辈扶持大恩。待找到义父下落,我一定向义父禀明招护法在本教多次危难之时所立功勋!”
招财淡淡地道:“少教主,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了。咦,刚才属下所言,少教主考虑如何?”
郑蓉芳心一震,点了点头,道:“好!武舵主,你马上找人绘制高仁画像,飞鸽传书给各分舵,严密查探高仁行踪,各分舵主及分舵高手,一律赶往临安会聚六和寺。”
“得令!”武思源拱手躬身,接令而去。
随即,郑蓉率招财、进宝和十余弟子,乔装北上,日夜兼程,查找高仁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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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墓丽影()
高仁离开百毒教中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歇少跑多,步行月余,终于来到了临安城郊的栖霞岭。
他衣衫褴褛,满脸风尘,颇现疲惫之态。
此时黄昏,栖霞岭上,桃花盛开,满岭彩霞,树木葱郁。
高仁之所以没有直接进城,便想到这里来拜祭他的牛皋伯伯,他父亲高宠当年最要好的结义大哥。
他还想亲眼看看,牛皋之死到底是传言?还是真事?
现在,高仁到了。
但见整个墓地修竹掩映,古朴庄重。
墓前立碑一通,碑文为“宋辅文候牛皋之墓”。
不过,高仁跑到牛皋墓十余丈远之时,看到“宋辅文候牛皋之墓”,不由泪如雨下,张口欲哭,却又急急捂嘴,且停下了脚步,怔怔地呆立着,任由泪流。
因为牛皋墓旁玉立着一人。
她年约十七八岁,穿一袭白衫,身形婀娜,窈窕娉婷,肤如凝脂,杏眼桃腮,俊脸秀丽,犹如新月清晕,仿似花树堆雪。
天生的一个可人儿!
可说来也怪,日落黄昏,一介美少女竟然独身一人,站于牛皋墓旁,附近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侍卫或是仆人。
她是武功强者?
抑或是天真无邪?
此时,她独自一人,正手抚牛皋墓碑,忽听墓前有脚步声响,便望向高仁,又微微一笑,眉弯嘴媚,甚是艳丽。
是仙女下凡?
抑或是自己连日奔婆劳累,出现幻觉?
高仁泪眼朦胧之中,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哎呀,会疼的,不是幻觉。
他看到黄衫美少女回眸一笑,不由一惊,赶紧缩手,免生笑话,待欲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黄衫美少女一笑,媚态横生。
高仁不由自主地抹抹泪水,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怔怔地欣赏她的美。
黄衫美少女便转身走向高仁,呵气如兰地笑道:“大哥,你是牛将军的亲人吧?咋这么晚来祭典他老人家?咦,你没带祭品来呀?这不礼貌啊!”
她笑靥如花,和蔼可亲,天真灿烂。
望着这么美艳可爱,带着童真,无邪乖巧的少女,高仁不忍心欺骗她,便哽咽地道:“嗯!我穷,买不起祭品,让姑娘见笑了。”
说罢,他抱拳拱手,向她躬身一辑。
刹那间,高仁对她甚是敬重,感觉她太可爱了。
而自己一路走来,遇到的不是蛮横姑娘,便是毒辣少女。而那个韩虹韩美人,虽然值得爱,但是,却让人敬仰的有些远,无数人在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