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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过韩虹所骑之马,双足一点,轻飘飘地跃上了“绝影”宝马。
“富美,来,骑马回城。”韩刚便趁机招呼白富美。
“肖大娘,骑马回城吧,呆会可能会有事,咱们须尽快回国公府商议对策。”杨柏林回过神来,也恭请肖秀娟上马。
随后,六人六骑,旋风般入城,直奔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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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团聚()
“娘,娘孩儿高仁高明义回来了”
高仁随韩氏兄妹回到国公府,穿过浩大庭院,越过简扑厅堂,直奔后院厢房,张口呼喊,甚是欢畅,又声带哭腔,盈满辛酸。
后院里,绿叶成荫,花香扑鼻,垂柳依依。
奴仆提着灯笼,丫环分列两边。
韩氏兄妹、肖秀娟婆孙、杨柏林和韩府家将怔怔地呆立于后院天井前。
“明义,我的儿,你在哪?娘想死你了…”
左侧厢房里,快步疾跑出一位老妪,满头银发,满脸皱褶,泪流满脸地张着双臂,哽咽回应。
待她看到高仁时,却又一怔,因为时隔三年,高仁再也不是一根“废柴”了,昔日的瘦小、尖削,换成了今天的高大帅气,英姿毕挺,完全是两个模样啊!
但是,在冯丽梅的印像中,在她三年的苦苦思念之中,高仁无非就是三年前那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废柴少年。
“嘶扑通…”
高仁望着老妪,也是迟疑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在他的牵挂里,冯丽梅三年也很瘦,但是,毕竟年轻,颇有姿色。
可眼前的老妪,却仿似年过六旬,皱纹密布了。
岁月沧桑,忧儿之煎熬,让中年的冯丽梅也过早的衰老了。高仁迟疑一下,从老妪的眼神里,看出了期盼,看到了慈祥。他蓦然撕开胸衣,露出胎痣,跪倒在老妪跟前,声泪俱下,又激动万分。
这名老妪正是高仁之母冯丽梅,她实际年龄不大,约三十七八岁,然而,丧夫失子之痛,令她这些年来苦痛煎熬,度日如年,相貌变化极快,双目要不是韩世忠请名医相治,恐怕早就哭瞎了。
“明义,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哎呀,长这么高大了,真帅!象极了当年你爹的模样,好!好!哈哈哈…”冯丽梅附身一看高仁胸脯胎痣,那也是她生出来的一块肉,确证无错,她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高仁。
娘儿俩抱头痛哭起来。
“娘,孩儿不孝,三年未在娘亲身边,对不起!咚咚咚”痛哭一会,高仁分开冯丽梅,磕头谢罪。
“咔嚓咔嚓咔嚓”
三个响头重重磕下,三块地板砖都裂了。
“哎呀,乖儿子,找到娘亲就好,就好!别把额头磕破了,难看,你还没娶媳妇呢。”冯丽梅可舍不得爱子磕头,赶紧扶起高仁,心疼地伸手去抚摸高仁的额。
但是,时过境迁,她此时伸直手臂,也仅仅是手指头才能触及高仁的额头了。
高仁已高过娘亲一个头有余了。
望着冯丽梅母子泪眼相向,韩氏兄妹、杨柏林、肖秀娟婆孙无不感慨: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而听到冯丽梅这句话,韩氏兄妹、杨柏林、肖秀娟婆孙及众家将都掩嘴而笑了。
“大小姐,国公爷回来,心情不太好。”此时有丫环跑到后院来向韩虹禀报韩世忠回府了。
“明义我儿,走,随娘亲去拜见国公爷,他可是咱娘儿俩的大恩人啊!”冯丽梅闻言,率先反应,抹抹泪水,又举手用衣袖为浑身**的高仁抹拭泪水,要拉他去拜见韩世忠。
“来人,服侍高少爷沐浴更衣。”韩虹庄重,又从丫环的语气里看出韩世忠心情不好,恐怕小王爷赵昚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于是便委宛劝阻冯氏母子稍后再去见韩世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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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世道()
狂风怒号,电闪雷鸣。
不一会,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啪啪啪啪”
豆大的雨珠落在地上,又溅了起来。
阴风大作,火光摇曳。
高仁急扶着娘亲走上台阶,在屋檐下避雨。
然后,他又转身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对韩虹说道:“美女姐姐,小弟既然到达贵府,还是先去拜会令尊吧。我也知道,我眼前的这身打扮且又全身**的,拜会国公爷,自然是不礼貌的。但是,小弟有重要情况要向国公爷禀报。”
韩虹俏脸一热,似被高仁扇了一巴掌,火辣火辣的。
这一来,不仅是韩虹,就连在场的肖秀娟等人也感觉很尴尬,很难堪,很不好意思。
但是,韩虹却并不怪意,很是豁达。
她心里反而一阵暗赞:高仁兄弟很聪明啊!哪象之前江湖传言的一根废柴那样?
殊不知,高仁的这份聪明,是历经甘苦之后磨砺出来的。
她感觉高仁言之有理,正想点头答应。
忽然,身后传来厚重的脚步声。
有人威严地说道:“什么事?正直的小王爷都快要归西了,你们还有闲情说笑?你们还有没有良知?就如此眼睁睁地看着奸佞当道、忠臣良将死光?”
众人急忙转身,抱拳拱手作辑,或口称“国公爷”,或是喊“爹”,丫环仆役则躬身称之为“老爷”。
此人身材雄壮,双目晶晶,五十余岁,甚是威武和庄严。
他正是韩世忠。
高仁急松开娘亲,跪于韩世忠跟前,道:“小侄高仁高明义,拜见韩伯伯。”
说罢,他“咚咚咚”地给韩世忠磕了三个响头。
“明义?哎呀,贤侄,终于盼到你出现了。这些年,伯伯一直为你提心吊胆啊!嗯,不错,高大帅气,英姿潇洒,很有令尊当年雄风。”韩世忠一怔,蓦然又惊醒过来,赶紧扶起高仁,怜悯地抚摸他额头上的“鸡蛋包”。
这一刻,不仅韩氏兄妹、冯丽梅、肖秀娟、杨柏林等人为之动容,即便是一向仇视高仁的白富美,也不由暗暗慨叹:原来我恨的人,真的很有身份。名将之后,果然与众不同。我失贞之仇,还能报吗?
她望着英挺玉立的高仁,心情越来越复杂了。
但是,瞬息之间,韩世忠又扶着高仁的双肩,说道:“孩子,你是高家的唯一血脉,请你抓紧离开临安。否则,贤侄如有什么闪失?韩某他日九泉之下,难见岳帅和令尊。”
“为什么?”
韩世忠话音刚落,不仅高仁和冯丽梅,几乎其他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质问。
数十双眼眼均是愕然与奇异。
“刚才,本帅等人,护送小王爷回府的时候,皇上和丞相已经到达了王府。这说明,在咱们还没回城的时候,已经有奸细通风报讯了。唉,万俟河衣冠楚楚,也比本帅先达王府,他竟然抢先斥责王府侍卫谭光勾引金狗暗害小王爷,所以,谭光被皇上下旨砍首示众,首级悬于城楼上。同时,秦桧下令辑捕明义贤侄。他说,据密报,江湖上的发叔少侠,正是完颜兀术的私生子,务必斩草除根。世道黑暗,日月无光啊!”韩世忠松开高仁的双肩,转身环视众人异样的目光,又沉重地道出了原因。
“什么?”
“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这是什么世道?”
“好人没好报!难怪大宋失陷!”
“唉…赵构的良心给狗吃了…”
“秦桧奸佞,不得好死!”
听了韩世忠的苦衷,众人心情既沉重,又纷纷慨叹世道无情,高宗无道,秦桧禽兽。
“伯伯,我娘拜托您老继续照顾。我走吧,天无绝人之路,我找继周大哥去。”高仁闻言,心情沉重之极,也对朝廷失望之极,便抱拳拱手,主动请辞,并将母亲托付予韩家。
他失望而不绝望,但是,心中放不下的却是母亲。
“明义,儿子,要死,就死在一块!娘亲,这回,再也不离开你了。”冯丽梅伤感之极,蓦然抱住了爱子,生怕瞬间失去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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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泸宝剑()
屋檐滴水,雨声哗啦。
狂风不时掠过,后院树枝摇曳,吱嚓作响。
韩世忠见冯丽梅要跟着高仁走,不由甚是焦急,他一时无计可施,便急忙侧头朝韩虹使了个眼色。
韩虹也很焦急,只是慑于严父在旁,一直不敢吭声。
此时,她看到父亲使来眼色,便跨步上前,分开冯丽梅,躬身说道:“婶婶,你若随明义兄弟行走江湖,倘遇强敌,明义兄弟那可会左右为难,到时是自保?还是救你?弄不好,母子俩都会有危险,而且,高宠叔父的大仇未报,朝廷也没给高叔父一个公道。唉,你没学过武功,还是呆在敝府安全。再者,明义兄弟也不是孤身上路,有侄女及一众江湖兄弟陪着呢,我也要出去找找继周兄弟下落。唉,时到如今,咱们不能任由奸佞专权,必须联络原岳家军将领及其后人,拧成一股绳,再一起回临安,铲除奸佞,统兵扫北,收复河山,灭了金狗。”
她这番话,说得很实际,也很煸情。
众人闻言,不由暗暗叹服韩虹不愧是“武林御姐”,为人处事很大气,很善于替别人着想,而且还能心系朝廷大事,不简单。
“娘,放心吧,孩儿找到继周大哥等人下落,一定回来铲除奸佞,还岳家军声誉,为爹讨还一个公道。”高仁心里也是甚为不舍娘亲,但是,想想韩虹之言确是至理,江湖险恶,自己若是江湖中遇险,是无法保证娘亲安全的,便也噙着泪水,劝说娘亲。
此情此景,韩世忠也好,韩氏兄妹也罢,抑或是家将及其他江湖中人,皆是暗暗同情冯丽梅母子的遭遇。
不过,高仁虽然眼泪汪汪,但是,心里却有主见,暗道:狗皇帝想要逼死少爷,没那么容易。哼,少爷可以离开国公府,但是,绝不离开临安。今夜,少爷第一个要刃的就是木花骨朵,要让金狗和狗皇帝看看少爷的厉害。
“好吧…娘亲每天烧高香,为你祈福。”事已至此,冯丽梅也只好同意让高仁单独离开临安。
她哽咽难言,泪流满面,转身艰难地回房了。
“娘,保重!”高仁下跪,给娘亲的背影磕头。
“孩子,伯伯送你一柄宝剑。”韩世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人群的,此时双手托着一柄宝剑,又挤入人群来,并将此剑递与高仁。
宝剑没有剑鞘。
“好剑!”杨柏林惊叹一声,伸手去抚摸剑身。
“什么剑呀?通体黑色,此前从未见过啊!”白富美也是美眸一亮,赞叹出声又夹带疑问。
“湛泸?爹,你比孩儿还大气!呵呵…”韩虹则是笑靥如花,翘指称赞韩世忠大气。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
高仁双手一托,手腕一沉,本能运功提气,这才托住宝剑,不由惊叹地道:“好剑!够重量!有一百斤多重吧?”
韩世忠缩回手,将宝剑完整完全地交给高仁,意味深长地道“贤侄,这是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也是有古至今的十大名剑之一…湛泸宝剑。所谓仁者无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