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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也是光着身子,半白不黑,双峰软垂,闭着眼睛,双手缠绕着发叔的脖子。
两人紧贴在一起摩挲着,各自的喘息声都很响。
高仁本是张嘴欲喊“发叔,明义来了”,见此情状却骤然发惊。
这种事,他以前可从没见过呀!
高仁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得很厉害,瞬间吓得又退出房门外。
他轻抚胸脯,暗道:哎呀,我的老娘!怎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光着身子?紧紧地搂在一起,他们俩想干嘛?
这光天化日的,发叔不去种田,却来做这等事…
高仁思忖一会,兀是不解。
他定定神,带着几分好奇,带着几分不解,又蹑手蹑脚地走进房中,蹲下身子,瞄向破床。
发叔此时心神荡漾,哪防有人偷看?
刚才,他看到临家寡妇相好过来了,便急不可耐啊!
所以,他没关好房门,就顾着抱住那女人寻欢了。
他十万火急的与之除衣相拥。
此时此刻,发叔正轻吻怀中女人的耳朵,温柔地舔着她的耳垂,不停地往里面呵气。
他的双手却不停地揉搓着她的双峰。
中年妇女嘤嘤咛咛,大嘴时合时张。
她微微地躲避着,身子缓缓地倒在了破床榻里。
发叔的唇滑过她的耳朵,粘在她的双唇上,身子压得她的双峰向两侧扁滑,扛起她双腿,拄棍而入,开始了激动人心的晃动
破床摇曳,吱呀作响。
“哗!发叔腹下的棍子真粗!咦,那女的下面原来是这样的?她那毛…真浓!咦,有条缝…哎呀,发叔的棍子那么粗,也能塞进那女的缝隙里…奇事!咦,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新婚洞房吗?”高仁怔怔地看着发叔和那中年妇女的动作,不时轻叹出声,又不耻下问,自问自答,感悟人生。
他正轻声感叹着,忽然感觉自己腹下有什么东西摩擦,便低头一看。
喔靠!
原来是自己的“小高仁”已经膨胀起来,一飞冲天,翘的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了!
怪不得有什么东西在摩撑?
高仁再抬头望望去,但见发叔正伏在中年妇女身上,快速晃动着“锄头”,奋力“耕田”。
他那根粗大的棍子在那女的“桃源”里进进出出,不时喃语:“如花,你放心,我会耕好你这处田…”
那女的双手紧搂着发叔的脖子,双腿架在发叔的肩膀上,哼哧大叫:“啊…舒服!阿发…我…我定能给你生个胖小子…哦…死鬼别那么快!噢…”
高仁望着发叔和那中年妇女惊心动魄的动作,耳听中年妇女的吟声,忽感自己腹下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浪潮汹涌,一股热流喷薄欲出。
他低头一看。
一股洁白的琼浆玉液,正从“小高仁”端口柱溅而起,泼洒在自己的胸脯。
很滑!
很粘稠!
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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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美尼()
高仁身子一软,坐倒在房门槛上。
他感觉浑身乏力,本能地闭着眼睛,直喘粗气。
他的神态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的如痴似醉,宛若在除夕之夜饱餐了一顿。
喘息一会,冷风吹来,高仁脑子清醒些许。
高仁又抬头望去,但见发叔已经瘫软在那女的身上,喘息如牛…
“哦,原来我就是我爹和我娘这样合作生出来的!明白了!以后,我能不能娶到媳妇呀?我长大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骑马呀?”高仁低喃一声,用手艰难地撑着门框,站起身来,转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发叔的家。
他不敢再向发叔提借衣服穿之事了。
高仁默默地低头,向山腰走去,颇为沮丧,神情不振。
“明义…高…高施主…你…咋这样子?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此时,眼前有人称呼高仁,结结巴巴的,但是,声音清丽,又语带责备。
高仁闻声一惊,急急伸手去捂腹下的“小高仁”,抬头说道:“净…净心…师姑,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唉…”
他也是说的结结巴巴的。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尼姑,法号净心。
净心与高仁早就相识。
她修行的尼庵就在牛头山的山顶。
而高仁的家就在山腰的千紫坟旁。作为名将高宠的后代、抗金英雄之子,在高宠刚战死后的头几年,是很多人来看望高仁的,尤其是武林中人。
净心与她的师父自然也不例外,在高仁五岁的时候,净心随恩师上山,在山顶建立一座小小的尼姑庵。
尼庵名是:净化庵。
而净心也是一名特殊的尼姑,看到山腰间高家茅庐,来者络绎不绝,也常常好奇地跑下山腰来玩。
小时候,她和高仁感情很深。
他们两个人常常一起玩泥巴、过“家家”、爬树丫、用弹弓打鸟、追逐猴子,满山坡的乱转。
少女早熟。
也就在两年前,较早懂得男女情怀的净心,渐渐很少下山找高仁玩耍了,她除了偶尔下山化缘,便呆在庵里敲打木鱼念佛经或是修习武功。
时隔高宠战死十几年,高家茅庐,几无来客了。
而高仁也得扛起家庭生活的重担,整天不是到市集上去说书,就是抓点山禽到市集上去贩卖,挣钱养家糊口。
今天,净心是由山顶走下来的,肩膀上还挎着小布包,可能要下山去化缘吧。
眼前的净心,辎衣青帽,怯怯弱弱的。
然而,粗布衫袍掩饰不住她的雪肤花貌。
她婷婷玉立,双目水灵灵的,一张瓜子脸清秀优雅,双峰挺立,撑得胸前辎衣微鼓起来。
如果她不出家为尼,已经是人世间的绝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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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异母()
刚才,净心也是低头走路。
一个上山,一个下山。
无意间,她迎面与高仁相逢,却看到了高仁人不人、鬼不鬼、光着身子的猴样子,而且高仁的“小高仁”摇摇晃晃的,既难看又吸引人,既令她向往,又让她难堪。
净心瞬间羞红了俏脸。
她想闪开不是,站在高仁面前也不是,真是尴尬至极。
她结结巴巴地责备高仁一句,便闭上了眼睛,却又好奇地微张双目,眯瞄着高仁的“小兄弟”。
净心瞄了高仁的“小兄弟”一眼,心里暗道:高仁虽瘦,但是,他个子高,都十五岁了,怎么他的“小兄弟”会没毛的呢?
奇怪!
上次他在山腰一株大树下尿尿,我无意间看到“小高仁”四周早已经杂草丛生,很是茂盛,怎么今天…?
唉,羞死人了,我…贫尼早已随娘亲…哦,随师父跳出红尘!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因为高仁看到净心闭上眼睛,便松开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想说完就走的。
所以,“小高仁”又一次在美尼面前暴露无遗。
可是,就在高仁叹息一声,欲绕道而走之时,净心却忍不住地问:“明义高…高施主,你怎么又惹祸了?”
几年前,净心习惯了如此称呼高仁,习惯成自然,差点改口不了。
她说罢,除下外袍,半眯着眼睛,扔在高仁的身上。
“谢谢师姑!”高仁接过尼袍,也不管它是男人穿的,还是女人穿的,赶紧披在身上。
他的身子确实在发冷,因为他已经一天一夜奔波劳累,又粒米未进、滴水未饮。
他这根“废柴”要是往常这样子挨饿受冻,早病倒了,幸好昨夜修炼了“洗髓经”内功心法,或多或少有些效果,身子骨变好了些。
高仁向净心道谢一声,便又破口大骂姚石青一番:“唉,我没打架!我是挨打了。唉,都是你那个凡人畜生哥哥打的。他刚才还想活埋我呢!你下山的时候,没看到我爹坟旁的棺材板吗?那就是你那个狗娘养的花花太岁姚石青给我准备的。”
“啊?有这种事?你惹他什么了?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过,施主,请勿骂人。”净心一听,骇然回应,又双掌合什,连念佛语,奉劝高仁。
她的心倒是很关心高仁,毕竟从小玩到大的。虽然她已是佛门中人,但是,人是有感情的。
“罪个鸟!我骂的是姚石青他娘,又不是你娘。你与姚石青虽然同一个父亲,却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咦,姚桐,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我现在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样生小孩的了!不如你还俗吧,将来嫁给我当媳妇,官人我说书,你去化缘,咱俩生活一定很美满,再生个小孩玩玩。哈哈”高仁闻言,却仍是粗鲁地怒骂一声,急忙辩解,又出言戏弄净心,喊出净心出家前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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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伐谋()
聊了一会,高仁感觉自己与净心又象小时候一样熟悉了,所以,他忘了以礼相待,连“净心师姑”几个字也不叫了,直接就喊净心出家前的姓名。
说罢,他大笑起来。
高仁此时已穿好了衣服。
只是,说起娶媳妇的事,高仁脑际间便掠过了刚才发叔与那寡妇的“好事”,他腹下的“小高仁”也本能地反应,高翘而起,撑起了他刚穿上的尼袍。
高仁的身体也随之一阵难受。
“哎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出家人不打狂语,贫尼告辞了。”净心一听,俏脸通红,浑身发热,再瞄高仁尼袍所支起的那顶“帐蓬”,更是尴尬至极。
她念念佛语,急忙绕道,奔跑下山。
不要说她是出家人,便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听了高仁这番近乎无赖的话,也受不了啊!
好就好在,净心曾与高仁在一起玩耍过七八年,知道高仁爱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所以,净心没有出手打高仁一顿。
“喂,姚桐,别走啊”高仁急忙转身,欲喊住净心,岂料转身之时,却看到姚石青领着一帮仆役,各执刀剑鞭棍枪棒,疾奔上山。
他心头一怔,收起了嘻皮笑脸,暗道:“看样子,姚家仆人回去禀报我没死,姚石青又来找我麻烦了。也好,少爷正要问问我娘被他关在何处?今天,少爷就是死,也要向他讨还一个公道。”
明知不是对手,但是为救娘亲,高仁决定豁出去。
他热血冲脑,附身抓起了两块石头,捏在手中。
可他毕竟是名将之后,祖上还是侯门望族,虽然只是遗腹子,从未见过父亲的面,但是,他的母亲也是大家闺秀出身,颇有文采。
高仁起身之时,又心想:娘亲以前常对我说,岳元帅打仗时,用兵如神,金狗感叹“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古书上说,上兵伐谋。再者,双拳难敌四虎,少爷更不是武松,算了,不要硬拼,这里林密草茂,我先躲藏起来,见机行事。
他如此略一思索,便捏着两块石头,蹿入了树林中,躲入密林处,定眼一望:乖乖,不得了,姚石青还领着一些官差来了。娘的,姓姚的,少爷到底与你结什么深仇大恨了?你非得要赶尽杀绝吗?没有当年我爹在此杀金狗,你们今天会有这样安定幸福的生活吗?
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