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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郑蓉的“血影”宝马因挤不开前面的马群,恰好长蹄跃起,宝马长嘶。
郑蓉一时没注意,被掀翻跌在羊肠小道上。
“砰…哎呀…”郑蓉屁股摔疼了,惨叫了一声,长裙都擦破了。
但是,她也因此躲开了一刀,躲开了一劫。
“血影”宝马则是看到刀影,便侧身奔往山上去。它蹿开数十步,便停了下来,盯着羊肠小道看。
“吁”前面几个人,纷纷勒马,因为路狭,不能掉转马头,那些人飞身离马。
最前面举着火把的那个人,凌空旋身,握着火把,回落在郑蓉身前,想看清郑蓉到底是何许人也?
“是你?百毒教的邪子?”刚才那人一刀没有削中郑蓉,但是,已飞身下树,借着火光一看,发现刚才策马冲撞自己的竟然是郑蓉,既惊愕又怒骂,便又挥刀斜劈向郑蓉。
“韩公子,且慢!姑奶奶现在不是邪教中人,而是百义教的女子坛坛主,教主是高宠叔叔的公子高明义!”郑蓉伸手一探,抓住右侧小山涧旁的一根树枝,借力飘身闪避,美长腿一勾,身子倒挂在树丫上,急向挥刀劈来之人解释一番。
她看到敌手众多,芳心惊颤,急借高仁的名头来吓这帮人。那人握刀登时僵住了,颤声反问:“什么?明义兄弟?他他怎么会当你们邪教的教主?”
原来,这帮人竟然是韩虹、韩刚、杨柏林、贺大侠、道士、肖秀娟、白富美,肖家总管肖得丁和得力庄丁肖良、俏丫环卢花花,还有韩刚的书童韩铭,韩虹的贴身丫环韩瑶。
“是你这小贱人?围起来!大伙别听她胡扯!”白富美看清郑蓉之后,便娇叱一声,拔剑而出,跃身而起,凌空剌向郑蓉的侧脖。
之前在饮马池,她和祖母差点被郑蓉等人所害。此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自古正邪不两立。想逃?没那么容易?”杨柏林也怒喝一声,握着打狗棒,戳向郑蓉的额头。
卢花花、肖得丁、肖良、韩铭、韩瑶纷纷拔刀,围向郑蓉。郑蓉身后是小山涧,黑漆漆的夜里,传来的那匹马摔下去后的惨嘶声。
“得得得得得…”
此时又有几匹马由远而近,驰骋而来。
郑蓉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好柳腰上翻,反手从背部取下一双银钩,一脚绕勾在树杆上,双钩拨、格、拦、挡,一边高喊:“明义哥哥,快来救我。”
“嗤”
“咚…”
“哎呀…”
然而,郑蓉可以拨开卢花花的剑,格开肖得丁的刀,勾开肖良的剑,将韩瑶、韩铭的刀封住,却无法再拦白富美的剑和杨柏林的棍。
白富美的“蜈蚣剑法”甚是辛辣,又恨郑蓉,一剑剌在郑蓉的右胸上。杨柏林听郑蓉呼喊高仁如此亲切,也有意肇事,更要在韩虹等人面前表现自己正义正气的一面,他的“打狗棒法”甚是高超,一棍敲在郑蓉的肩膀上。
郑蓉登时连声惨叫,肩膀骨头欲裂,右胸疼痛无比,鲜血涌溅,刹那间便浑身殷红。
“小贱人,你也有今天?哼!”白富美此时听得郑蓉如此亲切呼喊高仁,芳心妒火冲冲,骂了郑蓉一句,从郑蓉胸口拔剑而出,又探手扣向郑蓉的脖子。
“住手!”刚刚驰骋而来的本是百义教飞马坛的几名弟子,他们陪伴郑蓉北上,但是,骑的是普通马,故此远远落后。而大喝一声的,则是后发先至,也是骑着宝马“风影”、百义教的新领头人高仁。
他听到了郑蓉的惨叫声,便远远就大喝一声。
他这一声虎吼犹如半空惊雷。
“雷声”从白富美、杨柏林等人的头顶上轰轰隆隆而过。
他也不知道谁在残害郑蓉,故一出口便是一招“佛口狮子吼”,以强悍无比的内力震憾敌手,又飞身离马,凌空取下锦带,缠向杨柏林的脖子,一手五指如钩,抓向白富美的头颅。
肖秀娟、韩虹、韩刚等人骤感耳膜发疼,急急伸手捂耳。韩瑶、韩铭、肖得丁、肖良、卢花花等人则脑嗡耳鸣,一阵头晕,各侧弃刃捂耳,侧倒在地上。
自古正邪不两立2()
白富美扣向郑蓉脖子的手,在高仁虎吼声的震荡下,扣歪了,扣在了身旁杨柏林的脖子上。
而杨柏林本欲再一棍敲往郑蓉的脑壳上的,也敲歪了,敲在了树杆上。
“砰咔嚓…”
“喂,你”
打狗棒折断了。
杨柏林脖子被扣,喘不过气来,急抬肘顶白富美的玉腕,然后直喘粗气,直揉脖子。
白富美如傻了一般地望着杨柏林,僵在路中央。
那名道士及贺大侠呆若木鸡,一时间竟然不敢动。
郑蓉头昏眼花,双手无力,握着双钩,头歪横跌向小山涧。飞马坛的弟子全部掩耳倒在地上哀号,除了高仁本身所骑的宝马风影、山上的那匹“血影”,还有韩虹的宝马“绝影”,其他马匹均是乱蹿乱蹦,四散而跑。
“得得得得”
“妹子,小心”高仁腾空飞来,声到人到,就在郑蓉迷迷糊糊地横堕向山涧的时候,高仁已飞掠而至。
他收回了缠向杨柏林头颅的锦带,也不顾及搂头抓向白富美,便双脚一勾树丫,探臂一挥,锦带缠住了郑蓉的柳腰,又一扯锦带,将郑蓉拖回树丫上。
“妹子,你咋了?”看到郑蓉流了那么多血,俏脸甚是苍白,高仁甚是心疼。
她毕竟不是他一般的义妹,而是汝南王之后郑怀的女儿,而郑怀与自己的父亲高宠是八拜之交。祖上,亦是世交。
高仁惶恐地问了一句,不见郑蓉反应过来,便疾手点了她的“中腑”、“灵墟”、“大包”等穴,为她止血,麻醉其身。郑蓉软绵绵地倒在高仁的怀中。
然后,高仁单手将锦带缠回腰间,抱着郑蓉,从树丫上跃了下来。此时的高仁,不再是披头散发,虽然长发梳得不是很雅致,但是,却露出英俊的面容。
他资质雄伟,临风玉立于路间。
“得得得得”
此时,武思源领着几名弟子,才策马赶到这里。
他们骇然地勒马,各取腰间兵刃。
高仁此时已经看清打伤郑蓉的这伙人并非敌人,而是自己思念从没停止过的韩虹及韩虹的随从。
他的心很激动,很急于与韩虹相见。
他将郑蓉平放于路边的草丛中,对武思源说道:“武兄,看护好郑坛主,她受伤了。其他事,你和弟兄们都不用管。”
“遵命!”武思源应令一声,急急别好腰刀,又朝其他教众挥挥手,便坐在郑蓉身旁。
韩虹回过神来,惊骇地望着高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眼前的高仁,明明又是似是高宠再生,英姿毕挺,雄伟峻岸。唉,他以前不是一根废柴吗?难不成,是高宠叔叔显灵了?
但是,高仁“复活”之事,传入她耳中已久。“高宠显灵”之事,瞬间又被她芳心否定。
她揉揉眼睛,既激动又难过还迷茫,扬着纤纤玉手,指着高仁,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真是明义贤弟?你不是在南山上跳崖自尽了吗?”
“小弟高仁高明义,参见美女姐姐!谢谢姐姐三年前多次救命之恩!”高仁望向韩虹,望着她激动的眼神还有溢出眼角的珠泪,望着她泪光中迷茫的双眸,激动地点了点头,并当即跪下韩虹跟前,纳头而拜。
“不!不!别别别…贤弟请起!你还活着?你真是活着回来了?太好了!我姐姐…不是在做梦吧?”韩虹如梦似幻,迈步而来,伸手颤颤地去扶高仁,激动的珠泪顺着美丽的双颊落滑而下。
“嗯!三年不见,姐姐越来越美了。这三年里,小弟时时刻刻都想着姐姐,掂记着姐姐的恩德。”高仁起身,热泪盈眶,用力地点了点头,蓦然张开双臂,大胆地将朝思暮想的端庄大美人拥入怀中,附耳呢喃而语。
韩刚、肖秀娟、杨柏林、贺大侠、武思源等人呆若木鸡地望着高仁拥抱美丽端庄的韩虹。
白富美倏然转身,望向高仁,望向高仁怀中的韩虹。
“真的吗?是真的吗?”韩虹双峰印在高仁宽厚的胸怀里,埋头于他肩膀中,虽然感觉到了温暖的体温,却仍是如梦似幻,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且,高仁的话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顺耳。
“嗯!”高仁用力地点了点头,又轻轻地分开韩虹,伸手为她拭泪,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瞧清楚自己。
白富美的眼神渐渐悲哀起来,鼻子酸酸的,有股醋间从心底里泛起。
她的心在挣扎:这是姐弟关系吗?不对!不对!
她蓦然泣声而喊:“不!不!”又拼命地摇头,身如花枝乱颤,思绪也甚是混乱。
现在,她自己都弄不清对高仁到底是爱还是恨?
肖秀娟大惊而回神,急疾步而上,卸了白富美的剑,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富美,别激动,静观其变。万事不可怕,有奶奶在,别怕。”
失态1()
“嗯!我相信你是明义贤弟!”韩虹双颊被高仁双手捧着,众目睽睽之下,她俏脸发热,浑身发烫,瞟了高仁的面容一眼,便伸手分开他双手,退后一步,点了点头,认可了高仁。
然而,她心里却暗道:他应该是明义贤弟,否则,不可能长得那么象高宠叔父。不过,最终的确认,还须待见到冯丽梅婶子再说。不管眼前的少年男子是否就是高仁?但是,他一表人才,武功高强,我更重要的是要引他走正道。
武林御姐,为人甚是稳重,心思颇为缜密。
白富美虽然被肖秀娟抱着,但是,她始终侧目而视,泪水中,她双眸始终盯着高仁和韩虹。
待看到韩虹从高仁怀中出来,待看到韩虹退后一步,不再和高仁“亲密”,白富美芳心舒服了些,松了口气。
“兄弟”韩刚过来,张开双臂,紧紧拥抱高仁。
“大哥,让小弟给你磕几个头吧。”高仁激动万分,也是张开双臂,紧紧拥抱韩刚。
“不!你活着就好,就好!大哥这几年,心里一直很内疚。我经常梦到你在南山上跳崖的情景,每次深夜醒来,大哥心里,都是自责。今夜,大哥终于可以放开了。”韩刚松开高仁,感慨地道。
言罢,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的脑子相对简单,对于高仁,深信不疑。
“嗯!将来,小弟一定报答大哥的救命之恩。”高仁朝他抱拳拱手,躬身一辑,道谢一声,便又走向肖秀娟。
他抱拳拱手,朝肖秀娟婆孙俩躬身一辑,说道:“肖女侠,白姑娘,谢谢二位在家父墓立碑之德。现在,我要北上汝州,营救我娘,稍后,我会回来拜谢二位。今后,如果二位有什么用得着敝教的,可差人来信,高某就算拼尽最后一滴血,也会护佑二位的。”
“自古正邪不两立。姑奶奶不与邪教妖魔在一起,滚!”白富美从肖秀娟怀中,泣声喝斥高仁一句。
她双眸在泪光中,闪着对高仁的憎恨。
但是,她言罢,心里又后悔了,暗道:姑奶奶这是干嘛?我这么破口大骂,不是很失态吗?骂他有用吗?他若远走高飞了,我往后到哪里找他去?我的仇怎么报?
武思源见状,对白富美这样当众责骂高仁,很是愤愤不平,暗道:臭婆皮,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