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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武定看到“飞刀寄简”的内容,既惊又疑,为防万一,他从北门城楼调回三千甲兵,潜藏于总兵府,同时,派亲兵到粮库和州衙查看究竟。
果然,他布防完毕之时,粮库便着火了,州衙也死人了。宇武定完全相信飞刀寄简的内容了。
于是,他不管乱糟糟的街头,只顾守着总兵府,等着高仁来“送死”。
他心想:粮库被毁,州衙死人,宇某固然犯失职之罪,但是,抓住高仁或是剁下高仁的人头,那又何尝不是大功一件?这件大功,足以抵十处粮库和五个州衙了。哈哈,老子现在布下三千甲兵,无论高仁武功多好,那也不是三千甲兵的对手。再者,城中还有王克、刘佩、徐泽等悍将,那些悍匪要完全摧毁粮库和州衙,是不可能的,这无非是高仁的声东击西之计罢了。嘿嘿,宇某倒要看看高宠之子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哼!
他如此想着,豪情顿时,召来几名亲兵、两名姬妾陪着自己,在总兵府中军堂内喝酒,并让十余名亲兵堵在总兵府外,堵截由粮库和州衙而来报讯的残兵败将。
不过,宇武定自己打错算盘了。
就在州衙起火之时,高仁飞身潜来。
“嗖嗖嗖嗖嗖嗖嗖…”
伏于总兵府屋顶上、天井里、练功场角落等等地方的甲兵,看到有黑影飞潜而来,便朝黑影放箭。
“铮铮铮铮铮铮铮”
高仁身子刚落在总兵府中军堂屋顶上,便有一阵箭雨射来,他握刀环划挥舞,击落了箭雨,将部分箭震弹回射。
“啊啊啊啊啊砰砰砰砰砰砰”
十余名官兵中箭,各自惨叫,倒跌于地面上。
“有剌客!”
“杀!”
三千甲兵闻声而动,呼喝声地动山摇,如潮水般地端着长矛,或是握着大刀,或是提着长剑,或是张弓搭箭围向中军堂。宇武定养的几名家将包廷、熊智、贺中信原都是江湖邪派高手。
其中包廷是武林“鬼王”之徒,江湖外号“鬼手”,出手如电,犹有千臂袭来,至今无人知其所用是什么功夫?熊智是武林“药王”之徒,江湖外号“僵尸”,皮僵肉黑,行动无声,指甲极长,抓敌敌死;贺中信是武林“千王”之徒,江湖外号“千面”,擅长易容术,至今无人知其真面目和真实年龄。
正当高仁在中军堂屋顶上握刀拨箭之时,身后传来一阵阴风,还有阴阳怪气的话语。他不及回身,蓦然大喝一声:“何方贼人?为何人不人,鬼不鬼的?”便继续挥刀护身,左手下移至腹部,去取锦带。
经历了一阵箭雨,他知道总兵府内有伏兵了。
“小子,胆子挺大的?年纪轻轻就来送死?不值啊!”袭击高仁的正是“鬼手”包廷,他无声飞至高仁身后,一手捏向高仁脖子,一手搂向高仁头顶,又自恃武功诡异,出言讥讽高仁。
血洗总兵府1()
包廷偷袭高仁,意欲一招得手,但是,今时高仁,已经脱胎换骨,不仅内功奇异,而且极其强劲。
当包廷伸手触及高仁脖子和脑顶的时候,高仁的“逆脉混元神功”已经自动反应,身体迅速换穴移位,而高仁同时又一声虎吼:“何方贼人?为何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声虎吼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包廷在屋顶上跳起来,吓得包廷本能地缩手。
不仅是包廷,就连屋顶上的一些甲兵,也是胆破心裂,瞬间从屋顶上摔落而下,惨死于天井之中。
“咚咚咚砰砰砰…”
“啊啊啊啊…”
但是,因为包廷跃上屋顶,那些屋顶上潜伏着的甲兵又不敢再次放箭了。
而此时高仁一声虎吼,握刀回身一划一扫,奇快无比。
“啊…”包廷身子刚被高仁虎吼震荡而起,猝不及防,双腿被高仁的长刀扫断,凄厉惨叫,身子被刀风荡得斜跌,洞穿屋瓦,摔落在中军堂中。
他的一双断腿则是沿着屋瓦,沿落在大街上。
“砰…”
“他娘的,好功夫!弟兄们,全部上屋顶,宰了高仁。”还在中军堂内洋洋得意、搂着美姬饮酒的宇武定看到包廷断了双腿又摔得血肉模糊,不由大吃一惊,急急喝令所有甲兵和亲兵、侍卫、家将出动,全上屋顶围杀高仁。
“僵尸”熊智、“千面”贺中信看到“鬼手”包廷惨死,不待宇武定发号施令,便沿着屋顶那个大洞,飞蹿而上,找高仁报仇去了。
“啊蛇…蜈蜙甲虫…苍蝇那只蚊子好大蜜蜂…”
宇武定话音刚落,他怀中的姬妾便惶恐大喊,花容惨淡,并指着那些蹿咬而来的蛇虫,结结巴巴地颤嚷着。
“哎呀,好痒!”
“啊,疼死我了!”
“快上屋顶,蛇虫有毒!”
“闪开啊,还愣着干什么?”
姬妾惊叫音刚止,便有蛇、蜈蜙、虫等钻进了甲兵的裤卷里,或是爬上了甲兵的背部咬脖子,或是蜜蜂叮咬一些甲兵的鼻脸…这些被蛇虫所咬的甲兵,登时呜呼哀号起来,或是就地打滚,或是扔弃兵器,赶紧挠痒。
却是陪同高仁前来救母的郑蓉,待第一轮箭雨射击之后,便飘身而来,将身上携带的所有毒物,全扔到屋瓦上。这些毒物便顺着屋瓦的缝隙,钻进或滑进或掉进中军堂里,咬叮扰那些甲兵。
郑蓉武功一般,施毒功夫也远远不如招财进宝,但是,她的江湖外号是“夺命仙子”,用毒物对付一般的甲兵,却是游刃有余。
她放完身上所有的毒物,便沿着屋瓦翻滚,滑落在街头上,又绕道去总兵府的后院,去找柴房。因为她看过洪铁达所给的地形图了,知道冯丽梅被“关押”在柴房里,所以,她要趁高仁与甲兵拼命的时候,营救冯丽梅。
血洗总兵府2()
“僵尸”熊智、“千面”贺中信飞蹿上屋顶,也是命运不济。他们尚未夹攻高仁,便撞上了乔装成中原武林义士、前来“相助”高仁的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
“小霸王,两扇门郭相、六合门黄丞、屠刀门何星奉洪护法之命,前来相助。”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从东、西、南三个方向飞来,均是大声嚷嚷,说着生硬的汉话,各握着掩饰身份的大板斧,并在高仁面前抬举洪铁达,以便高仁继续重用洪铁达。
“谢了!战后再会。”高仁心系母亲,道了一声,趁机脱身。
此时,屋下的甲兵忙于应付整个中军堂的毒物,屋顶潜伏的甲兵看到熊智、贺中信又跃上屋顶,不敢放箭,便纷纷持矛、端弓、握剑、提刀,沿着屋顶,追向高仁,围向高仁。
熊智、贺中信刚跃上屋顶,便遭到金国三大元帅级的高手合围。
连儿心善握斧横扫向熊智,斧锋凌厉。山狮驼高大威猛,竖斧却斜划向熊智,斜左却勾右,招式怪异。粘得力双手各执一柄大斧,更是彪悍,左斧斜划贺中信,右斧一伸又倒勾,封贺中信之退路。
斧光凛凛,甚是耀眼。
“啊呀砰”熊智脖子一缩,身子一萎,侧斜卧向屋瓦,以避连儿心善之斧锋,但是,他能避开连心儿心善的斧锋,山狮驼却饶不了他,正是山狮驼斜左勾右,恰好应对了熊智缩脖萎腰侧卧之势,锋利又大的斧勾着熊智的侧勒,由下往上划,将熊智半截身子勾烂。
熊智凄厉惨叫,肠肚心肺全断全烂。
山狮驼握斧一甩。
熊智被甩出数丈,摔在对面的房屋顶,砸烂对面的房屋顶,血水凌空而洒,死状极惨。
贺中信本是江湖骗子,擅长的只是易容术,武功不怎样,刚跃上屋顶,身前身后便被粘得力两柄巨斧封堵,吓得手忙脚乱,身子左斜右晃,试图突出斧圈。
但是,连儿心善一击熊智不中,便双足一点,凌空扑向贺中信,当头一斧下劈,将贺中信由颅至裤档,整整齐齐地劈成两半。
贺中信无声惨死,身分两半,各倒一边。
那些张弓搭箭的甲兵,本欲伺机而射,但是,熊智、贺中信之惨死,让他们目眩口呆,端弓没动。
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趁机从屋顶巨洞中,一跃而下。此时的中军堂,早已不见了宇武定的身影,屋顶上的连声惨叫,把颇有些灵活兼阴险的宇武定吓坏了,他选择了逃为上策,并弃姬妾于不顾。
而中军堂里的甲兵,活着的乱蹦乱跳,根本无法与人开战,因为那些毒物游来蹿去,甲兵稍不留神便会被叮咬,但是,又不敢擅自离开中军堂,故此乱蹦乱跳,握着兵器,只顾拨打毒物,无心顾及其他,就连宇武定溜走了,他们也不知道。两名姬妾已经被毒蛇咬死,浑身发黑。
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跃到中军堂,便大开杀戒,握斧挥舞,狠劈猛砸。
“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甲兵铠甲碎裂之声和惨叫声相互交织,汇成一曲揪心的悲歌。屋顶上目眩口呆的甲兵蓦然惊醒,或是纷纷跃入中军堂,持枪握剑提刀,围攻连儿心善等三猛将,或是伏于屋顶向中军堂放箭。
血洗总兵府3()
“砰砰”
“当当…”
“咔嚓…”
“啊啊…”
在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三员悍将持大板斧的拼力砍杀下,中军堂里的甲兵死伤无数,满地死尸,血水溅流,残剑、断刀、枪头乱弹乱飞。
那些乱弹的兵器,溅塌了屋瓦,刮的墙皮如雨洒。
郑蓉之前所放的毒物有些也被残兵器弹死弹飞,所剩毒物吓跑了。
对连儿心善三员金将来说,所有宋兵都是垃圾。
他们决不能让这些垃圾占据中原大好河山。
杀宋兵越多,将来金兵南下胜算就越大。
所以,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三人四柄大板斧,绝不手软,猛砍狠杀。他们三人是金国的三名绝顶高手,即便是中原官兵将帅及武林人士,也找不出几个象他们三人武功这般高的。而且,他们三人心里都有复仇心理,多年前的朱仙镇大战、黄天荡水战,金兵损失了十几万人。这十几万人当中,有他们的亲人,有他们的部属,有他们的乡亲。
所以,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出手绝不容情,每端一脚,便踹飞一名甲兵,每横斧一扫,便有一名甲兵被腰斩。
惨叫声和哀号声尤其揪心。
三千甲兵,在连儿心善、山狮驼、粘得力三的斧头下丧生越来越多,兵员越来越少。
现在,中军堂已无立脚之地,每个人都是踏在尸体上或是踩在兵器上,都是浑身血水。
“弟兄们,定副总兵不见了,撤!”甲兵一名小头目见状,越来越怕,颤声大喝,领头就跑。
“弟兄们,放箭!射杀这批禽兽不如的鸟官兵。”此时,武思源率领部分“弟子”绕道来到总兵府,大喝一声。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蓬蓬蓬蓬蓬蓬蓬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辣!”
“熏死老子了。”
武思源这回携带的是涂了辣椒粉的火箭。
中军堂随即燃起熊熊烈火,辣椒味在火光中散发,熏得甲兵直流眼泪。
那些甲兵正准备逃离中军堂,忽然一阵箭雨袭来,迫使甲兵又退回中军堂。
烟雾弥漫,甲兵分不清东南西北,在中军堂内四处乱撞乱跳,反而相互倾扎,被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