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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副教主,快上城楼,让卢水亭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记住,我出城后,尔等马上收起吊桥。万一我不敌,我就逃,不一定能回城的。”高仁初次马上作战,心里也无底,便再三嘱咐洪铁达。
“遵命!”洪铁达抱拳拱手,应令而去。
郑蓉、武思源掉转马头,回奔城墙下勒马,并不上城楼。武思源说道:“郑坛主,你使眼色,什么意思?”
郑蓉说道:“武护法,我使眼色,是告诉你们来个缓兵之计。待教主出城,俺们也跟着出城。只要越过吊桥,教主便无法赶咱们回城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相伴教主冲锋杀敌。否则,我不放心。”
“郑坛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好,听你的。”武思源看到郑蓉满脸的忧郁,心头一酸,却又强颜欢笑,恭维郑蓉。
他暗恋郑蓉已久,但是,最近,郑蓉对他越来越冷淡,她的心始终系在高仁身上。
他在百义教中,得到高仁不断的提携,而高仁能力确实比他强,武功比他好,才智比他高。他已经不敢再妒忌高仁对姑娘家的吸引力。不过,他的心,却总系着郑蓉。
此时,郑蓉没有再吭声,相反,掉转了马头,时刻准备着跟随高仁冲锋陷阵。
武思源见状,也掉转马头,但是,眼眶湿了,心里很想哭:暗恋的感觉真不好受!
“吹号!击鼓!放吊桥!开城门!”卢水亭接到洪铁达传来的将令,躬着身子,藏于城墙下,喝令吹号击鼓。
“咚…咚咚…”
“呜呜…呜”
战鼓擂,号角鸣。
箭雨立停。
宇武定见状,也扬剑摆了摆,官兵也停止了射箭。
“砰…”
吊桥放下。
“呀”
城门打开了。
“驾…得得得…”高仁放松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风影”宝马如风,冲出城门,越过了吊桥。岂料,郑蓉、武思源策马飞奔而出,紧紧跟着高仁。
高仁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很感动。
吊桥随即收起,城门也旋即关上了。
高仁没有回头,也顾不及劝说郑蓉和武思源回城了。他策马冲锋,对着官兵,便举枪高喊:“高少爷来了。敌将报上名来受死!”
“哈哈哈哈”宇武定及其所属兵马,看到高仁只有三人出城作战,均是仰天大笑起来。
因为宇武定料定高仁此时马兵不多,还要防守城楼,也只能单枪匹马出战。而他自己,则是率部两万而来的。
高仁发怒,暗道:少爷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去笑吧。
他策马不停,握枪冲锋。
宝马如电,瞬间即到。
高仁握枪一甩,却又抓住枪尾端,不让宝枪完全甩脱出去。他的这杆枪,重达一百三十多斤,一甩之下,重风掠人。
“嘶哑”
“砰!”
“哎呀!”
宇武定笑声未必,战马被高仁宝枪重风一荡而发惊,嘶鸣一声,前蹄跃起,马脖挨了高仁一枪。
战马轰然而倒,将宇武定掀翻马下。
宇武定惨叫了一声,摔得头破血流。
“好!”
“唉,可惜,没剌死那奸贼”
汝州城楼上,有人欢呼,有人叹息。
刚刚踏上城楼的完颜金铃看得目眩口呆,暗道:高家枪法,果然玄妙!高家子孙,果然英勇无敌!高明义,果然了不起!初次马上作战,便如此勇悍。
就在双方有人惊讶,有人叹息,有人欢呼的时候。
高仁双手握着宝枪剌着马脖子,奋力一甩。
“砰…”
“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
宇武身旁十余名将士,被哀鸣的战马甩砸倒地,俱是骨折身亡。
高仁纵马踏去,端枪冲剌。
“啊啊啊啊啊啊”
倒地哀号的宇武定被风影宝马双蹄踏破了肚子,仰天溅起一阵血柱,惨然而亡。
宇武定身后的将士,被高仁的“錾金虎头枪”连穿数人,惨叫而亡,血水染红了“风影”宝马,也染红了宝枪。
高仁将枪一横,十余具尸体横甩而出,又撞倒十余人。他再横枪左划,又将旁侧官兵十余人的咽喉划破。
他运枪如风,宝马前蹄不时扬起一踢。
官兵惨叫不绝,登时慌乱起来,四散而跑。
“风影”宝马脖子和四蹄全被鲜血染红。
狂妄阴毒的宇武定,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惨死的。可能,当年他和兄长暗箭伤害陆文龙的时候,真没想到恶有恶报的。
宝马、重枪、神力、悍功此时成为高仁冲锋陷阵的四大法宝,冲击力十分强悍。马踢枪扫,官兵跑的慢的,都是血溅当场,惨死城下,根本无法还击。
“好!”
“教主好神威!”
“高公子不愧为名将之后。”
高仁初战便大显神威,让城楼上的将士们欢呼雀跃,高呼声、赞叹声一浪高于一浪。
“卢水亭,快率部冲击,将东门城下的所有官兵冲乱、冲散或收编。”完颜金铃实在忍不住了,便大声喝令卢水亭。
她一时情急,倒忘了掩饰她的郡主身份了。现在,她是一名“镖师”,而不是金国的郡主。
“这…”卢水亭吓了一跳,完颜金铃才是他的真主子啊!他结巴了一声,大喝一声:“弟兄们,随我出城,杀那些狗贼!”
但是,众将士却呆呆地看着卢水亭,他们都很奇怪:卢水亭一介将官,为何要听一个女镖师号令呢?而且,现在虽然各为其主,但是,城下那些官兵也曾经是同僚啊!如何忍心残杀一天前的同僚?
美人助战()
“弟兄们,金姑娘可是俺们教主的师叔,她现在是代表俺们教主督战的。不听金姑娘的话,就等于违抗教主的命令。快点出击!快!”卢水亭能受完颜金铃委派,潜入中原,潜入宋国官场,自然是机灵人,瞬间想到了将士们呆住的原因,赶紧编了一个借口出来。
他如此一说,将士们才抄起兵刃,随他走下城楼。
这批收编的降兵,原本就是卢水亭带了三年的兵,现在随卢水亭一起加入了“百义教”,教主高仁自然成了他们的最高长官。
卢水亭如此一说,谁敢抗命?
“卢将军,记住,冲锋是次要的,呐喊助威就行,主要是收编降兵,补充汝州城的兵源兵器军衣,壮大高公子的实力。”完颜金铃却又喊住卢水亭,再次明示授计予他。
她也反应很快,知道刚才自己情急,差点泄露身份,此时,她很委宛、温柔地提醒卢水亭。
她相信卢水亭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是!师叔!”卢水亭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应付身前跟后的官兵们。
他学着高仁的口吻,称呼完颜金铃为“师叔”。
否则,他的真实身份就会露馅。
因为战后,必定会有人议论他听完颜金铃之令,率部出城冲锋的。
这不符合军规。
现在,高仁才是汝州城的最高长官。
而高仁之前命洪铁达传令:众将士城楼护防,不可出战。
“杀!”郑蓉、武思源看到高仁初战告捷,瞬间击毙敌将,不由兴奋大喊,策马冲锋。
郑蓉拔下一双银钩,武思源双手各握一刀,两人追着官兵,狠钩猛砍,杀得官兵血肉横飞,四散而逃。
“弟兄们,跟本官一起喊:投降不杀!弃械不杀!”卢水亭率部出城,越过吊桥,便高声喝令。
“投降不杀!弃械不杀!”
“投降不杀!弃械不杀!”
他领出来的五百兵丁,异口同声高喊,声震长空。
“杀!”卢水亭随后又一声令下,策马扬刀,朝那些四散而跑的官兵追去。
“杀!”五百兵丁高喊一声,跑步跟进。
“卢将军,别杀,俺们降!俺们降!”
前面那些官兵吓怕了,赶紧跪地,弃械而降。
卢水亭命五百兵丁拾起那些兵器,押送降兵回城。
“洪副教主,传令收兵,并且让将士们高喊,穷寇莫追,教主请回。”完颜金铃透过火光,看不见杀入敌阵中的高仁,又有些担心了,赶紧走到洪铁达身边,低声授计。
夜色茫茫,城头上的火把之光,照的不远。
完颜金铃知道高仁是第一次骑马上阵,并无沙场经验,可不想高仁中什么计或是上什么当,她得留着高仁性命,为她所用。
“当当当”
洪铁达赶紧吩咐鸣金收兵,然后,他又让将士们高喊:“收兵了,穷寇莫追,教主请回。”
城楼上,又是五百兵丁高喊,声震长空。
高仁听到了,急忙掉转马头,回奔汝州城。
这一战,射死射伤宇武定百余人,打死打伤宇武定部百余人,收编降兵一千三百多人,其他的跑散了。
“杀!”
“杀!”
“放箭!”
高仁刚率部回城,刚收起吊桥,刚关上城门,其他三门的官兵闻声而来,曹明、郭宁、韩邦、黄光四将率领一万五千多人,便赶到了东门外。
城头上的洪铁达便下令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官兵响起了一阵惨叫声,倒下了一片。
黄光扬枪一举,掉转马头,率部退后里许。他们点燃火把,发现了血肉模糊的宇武定的尸体,还有不少弃甲头盔和枪械,此外,还有三百多具尸体,便汇拢一起,并马商议。
曹明侧目而视黄光,说道:“黄将军,曹某听到东门这边喊杀声响,便率部由西门赶来,可就这瞬间功夫,宇武定和两三百官兵惨死,跑散了不少人,还给高仁收编了部分人。看来,高仁武功不弱,恐怕你我非他对手。”
郭宁阴郁地说道:“黄将军,汝州城那么大,城墙高,护城河那么宽,我等一旦靠前,箭雨如洒,必定伤亡惨重,而且,也无云梯和战车、投石器,非我等万余人可以攻城的。”
韩邦淡淡地说道:“韩某以为,霍建起是有意让咱们送死的。我提议,包围汝州城,围而不攻,一旦霍建起来了,咱们就呐喊几声,佯装攻城。现在,又有宇武定死尸为证,所以,霍建起事后也拿咱们无法。”
黄光听取众议,道:“好!城下安营扎寨,伺机而动。”
于是,官兵四将便各率所部,在城外支起帐蓬,用盾牌在城下支起一道暂时的“墙”。他们仍然是分别驻扎于四个城门外,一副很用心围城并即将攻城的样子。
城楼上,高仁提枪而来,看到完颜金铃提剑而立,不由一怔。
完颜金铃双颊一烫,俏脸红艳艳的。
她温宛地对高仁说道:“师侄,今夜,官兵不可能强行攻城。师叔以为,众将士轮流守更,等天明时分再说。而且,官兵来这么多人围城,牛魔寨那边,应该无事。而且,你已经派了那么多的能人异士助阵杨继周,杨公子今夜在紫云山应该睡得安稳。”
郑蓉尾随上城楼,看到完颜金铃这个神情,不由心里暗道:“明义哥哥的这个师叔,看明义哥哥的时候,神情似乎不对劲。瞧那语气,瞧她脸发红的样子,那眼神…”
“如果继周大哥想来看我呢?他现在趁夜色突围呢?”高仁很想念杨继周,刚才如果不是完颜金铃让洪铁达传令收兵,他便杀向紫云山,现在听完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