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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叶蓁说:“曾经梦里都盼着与你团聚,等真的见了,又感觉像是在做梦,表妹,我真怕有一天会醒来。”
叶蓁抱着他,在他脖颈咬了一口,尖尖的虎牙轻轻的磨:“表哥,疼不疼?”
盛伦轻轻笑着,眉眼皆是温柔。
叶蓁知道,在深切期盼下的梦想成真总是会让人感到不真实,会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她开始着手准备她和盛伦的婚礼,她还亲手缝了一方喜帕。
小信说,爹的身边就经常带着一张红色手帕,他经常见他在独自无人的时候握在手中,因为经常拿在手里,那张手帕已经没有了它灿烂喜气的红色,起了毛,甚至破了洞。
她嗯了声,说那是他们第一次成亲时用的,他揭开喜帕时,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小信很喜欢听他娘说关于以前的事情,曾经很苦,却又那样美好,抱着彼此的承诺和梦,便能陪伴一生。
婚礼这日,盛世华让盛伦穿上西服陪他外出办事,盛伦道:“爹有什么事情可办?”
退休后的盛世华大概真的没事可办了。
一招不行,他便只能耍赖了。
盛伦只能无奈同行:“我想快些回来,我要去接表妹下课。”
盛世华:“放心放心,来得及的。”
别克小车一路飞驰,终于在一处河岸前停下,盛伦认得这里,是荷花庄,是他和叶蓁开始的地方。
如今这里被灿烂的红色笼罩,人来人往,喜乐不断。
在人群的尽头,是他的爱人。
她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娇娇悄悄的等着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表哥,这虽然我亲手缝的红盖头,但你以后想我的时候不用再对着它睹物思人,你可以来找我,我在学校、在家里、在你身边。”
“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唇。
我爱你,我的妻。
——————
宋乾的烦恼
近来几日宋乾有时候会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他处理公务的时候还会愣神,愣着愣着就开始发起呆来。
他很少有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在和叶蓁表明心迹之后,他便很少这样了。
助理问他是否有事?
宋乾说没事,这种事情他怎么好给外人说?
他这样闷了几日,助理就把他的担心和叶蓁说了,叶蓁还挺纳闷:“宋乾有事?”
“太太也不知道?”
她摸了摸下巴:“挺好的呀,我没觉得有事。”
不过既然助理都说了,叶蓁还是多关心关心了宋乾,整日里围着他嘘寒问暖,推着他满园子散步三太阳,宋乾当真表现得很愉悦,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难道是他这几日欲求不满?她扒拉手指算了算,上一次好像还真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她就特别卖力,他似乎也特别激动,掐着她的手很用力,在她耳边的喘息很性感,也很诱人。
只是:“好累好累呀,不要了,我们睡吧。”
每次完事后她趴在他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这次也一样,她甚至不介意此刻她和他之间奇怪的姿势。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宋乾抚着她脑袋的手一顿,那种熟悉的低气压就冒了出来,她迷迷糊糊的惊醒过来,撑起身,趴在他胸膛疑惑的看他:“宋乾,你是不高兴了么?”
宋乾抚着她的脸颊说没有。
叶蓁皱了皱眉鼻子:“休想骗我,你就是在不高兴。”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是怎么了,然后戳着他下巴问他:“你是不是还想呀?”
宋乾:“”
他抬手将娇美的女孩按在他胸膛,他抱得很紧,嘴唇亲吻她的发顶,一个吻,又一个吻,温柔怜惜。
叶蓁眨巴眼睛:“到底怎么了?你都不告诉我,你这样我会难过的。”
过了良久,她才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叶蓁疑惑的咦了声:“哪里没用了?”
宋乾轻轻哼了声,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男人,不能宠爱照顾妻子,就连最基本的他都无法满足她。
叶蓁拍拍他背:“快说,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宋乾微微侧躺,垂眸看着腻在他胸膛故作凶凶样子的女孩,他抚摸她的红润脸颊,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他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很快的,叶蓁也终于弄明白宋乾为什么会难以启齿了,他那人的想法别扭却也直接,多用点心思,很看就能发现他在想什么。
她倒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正直、曾经只会亲吻她额头的男人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闷闷不乐了。
这一天她再次坐在他怀里,最后那一下后晕乎乎的目眩神离,好久才回过神来,那男人还在一下下顺着她的背,她闭眼趴了许久,可能是看她恢复的时间比往日要长,他疑惑的要将她从他怀里掏出来,叶蓁故意动了那么几下,他眼神一变,抱着她的手都勒紧了。
“蓁蓁”
叶蓁挑眉,四肢扒着他,带着他和她的翻了个身,他的腿不能动弹,只能将双手撑在她两侧。
他低头看着她。
叶蓁勾着他脖颈,双腿缠在他腰后,样子看起来有些难耐又有些急切,说:“老公,你温柔一点呀。”
宋乾低头亲吻她的嘴唇,果然很温柔,她表现得很热情,叫声很好听,缠在他耳边,让他身心都在颤栗。
天色大亮了,他像小孩子一样被她紧紧抱在纤细温暖的胸口,他亲昵的蹭着她:“蓁蓁,我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回应他:“我也爱你,大傻子。”
一个月后叶蓁发现她例假迟到了,然后她和他有了第一个孩子。
小祸水(5)()
第一百六十章
从这之后;叶蓁每隔几天就能收到一张让她早归的纸条;看字迹还都是魏子玉所写;他如此急迫;想来是查明了昔日宿主嫁入侯府的真相。
魏子玉并非善茬;能给他不痛快的;他当然也会给对方不痛快;叶相坏他姻缘,他便能记恨他许久,费尽心思手段报复。而叶相还有意将叶敏嫁给魏子玉为妃;这之后怕是没了可能,正好绝了叶敏的皇后梦。
叶敏心胸狭窄,心思歹毒;曾经她还想毁了宿主的脸;可惜被刘氏阻止,刘氏说叶蓁是要嫁入侯府的女人;又是当今亲自赐婚;如果毁了脸后当今问起他们没法交代的;何况就算冠军侯府大势已去;到底是侯爷;身份尊贵,嫁个丑女过去只怕要结仇了。
刘氏想得通透;她不认为一个未来寡妇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你把心思多花在太子身上,叶蓁根本不足为惧。”
叶敏从未将叶蓁放在眼里;她只是纯粹嫉恨她那张脸:“叶蓁肯定像极了她娘;才会生出这样一张跟妖精一样的脸。”
刘氏眼神恍惚了一下,李氏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否则叶中岳也不会娶她为妻,可那女人再美又如何?无权无势没有利用价值只能被放弃。
“叶蓁和她娘一样都是红颜祸水,是早死的命!”
刘氏皱眉不悦:“行了,以后别再提她。”
叶敏:“娘?”
刘氏道:“你自己好生想想,别做蠢事。”
叶敏被训了,心里有些不高兴,难道她说错了么?叶蓁本就是狐狸精。她愤愤不平。
刘氏回到房间,想起李氏惨死血泊的模样仍然止不住心有余悸。
叶蓁的衣服终于缝得差不多了,这还是她做的第一件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在秦征身上比划:“侯爷快穿上给我看看,不合身我好改。”
秦征道:“夫人做的定然不会不合身。”
叶蓁抿唇笑着嗔他:“侯爷就会说好听得哄我开心。”
秦征含笑将衣服穿上,叶蓁在旁伺候,亲自系上衣带,这么一看,还真的挺合身的,不长不短,刚好一身。穿上白衣的秦征虽然看起来更为清瘦,却也温润清朗,仿若谪仙。
叶蓁抱着他的腰下巴枕在他胸膛,说:“夫君真好看。”
男人冰凉的指尖点点她秀气的鼻尖:“夫人更好看。”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宛若芙蓉绽放,美得不可方物,眸光皎洁,清丽动人,秦征低头去吻她的鼻尖和嘴唇,缠得她眼底露出更迷人的光。
这天他便穿着叶蓁亲手做的新衣带着她到处闲逛,叶蓁觉得男人可能都是爱炫耀的,像秦征这样沉稳的男人,他都是暗戳戳的炫耀。
晚上脱下衣裳的时候还给叠得整整齐齐,他做什么都仔细认真,慢条斯理又沉稳有序,这样做来,便格外动人。
他暗戳戳炫耀一天,晚上的时候便也格外激动,叶蓁陪着他在浴池闹了一场,躺回床上又是一番纠缠,叶蓁有些恼他,坐在他身上时便学着他的模样与他十指相扣按在枕边。
他微怔,看着身上眸光潋滟的女子,柔顺青丝如墨一般散在肩头,滑落时若有似无的扫在他胸膛,她咬着嘴唇忍着被撑得酸胀的难耐,得逞后娇俏的笑,天真里全是妩媚动人。
“夫人。”
“嗯?”
秦征呼吸更重,翻身将她压下。
时间进入七月,秦征说他们八月中旬便回,那时过了雨季方便车马行走,人也能轻松一些。叶蓁当然都随他的,魏子玉送来的纸条也全部被烧掉。
因为时间足够充裕,叶蓁和秦征几乎将凉州走遍,不过叶蓁还有些地方没去,也是离她很近的地方,就是别庄后山。
这一片山连绵起伏,绿荫葱葱,树木高大,草木繁盛。
听当地人说,这山里也十分危险,经常有猛兽出没,除了猎户或者上山砍柴的,寻常人家少有出没。
叶蓁也只在边缘走动,小喜觉得那片林子是洪水猛兽一般不让她靠近,秦征也不会带她去那儿玩乐,他说:“不舍夫人冒险。”
叶蓁抱着他的手臂慢悠悠的走着,她对周围事物的好奇心都不会太重:“我也不想看不见夫君。”
她和他虽然时常在一起,但也不是整天都黏在一起的,秦征也不是每日都要外出,他更多的时间还是在书房里看书写字,叶蓁也不会时常去打扰他,倒是经常让厨房送些汤水过去,提醒他休息。
叶蓁才来时经常游玩,做完衣衫后也开始看看书写写字,她写字毫无目的,想着这个时代医学落后,便捡着一些简单的病理写了,还有大灾大荒后的病疫防御,写完后一次去街市她顺手就给了一处药房。
这家的大夫宅心仁厚,听人说他每月都有义诊,看不起病的他也会免费赠药,偶有某处大灾大病他们也会送去药材,是个大善人。
她没太上心,给过便走了,小喜奇怪道:“小姐怎么会有医书?”
叶蓁说:“我之前在书里看过记下了,这几日练字顺手写了下来,想到百姓疾苦我也做不得什么,略尽些绵薄之力吧。”
李氏嫁妆不多,各种书籍却是不少,当初李氏难产死后叶蓁被送走,叶相为宽显他的仁厚和无可奈何,一同送进寺庙的还有不少钱财和书籍,也聘请了老师教导她,所以叶蓁日子过得不算难,却也一个人在外自生自灭,当然叶相虽然对她没有过多关爱,却也没有十分苛刻她,她对叶相无法做到深恨。
真正恨起叶相,大概是在她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