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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公孙先生的话让丁三一时语结,挠挠头,心说,这公孙先生怎么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我跟了包大人多年了,一到这种时候,他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自责,别人都说他公私分明,刚正不阿,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有喜怒哀乐啊。”公孙先生愁容满面。丁三想安慰,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还揣着薄木片做的扑克牌呢,赶紧掏了出来,对公孙先生说:“先生,你现在在这儿忧心也没用,干想也想不出来什么,不如打会儿牌,换换脑筋,据说打牌的时候往往能想出绝妙的点子。”丁三这是扯淡,只是看公孙先生在这儿磨磨唧唧的也想不出个办法,就想起了打牌。
公孙先生有些迟疑,毕竟现在案情紧张,自己在这儿玩牌显得有些心大,但此时包大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自己也无能为力,没准儿换换脑筋,还真能帮包大人想到些线索。“可是,咱两个人……”
“诶~不是还有展大人么,展大人,来凑个局吧,就当帮公孙先生、包大人想想办法。”丁三扭头对展昭说道。
“不。”展昭斩钉截铁断然拒绝。
“展大人,如今见包大人独自惆怅,学生实在没什么法子为包大人分忧,就委屈你凑个局吧。”公孙先生也是病急乱投医,见展昭不同意便用哀求的目光一直盯着展昭。
“怎么打……”展昭无奈。
……
一个时辰后。
“公孙先生,您不是开封府的智囊么,怎么一次都赢不了展大人啊?”丁三贴着一脸的纸条对同样也是一脸纸条的公孙先生说。
“这你也不能怪我啊,展大人手里的牌太硬我拦不住啊!”公孙先生无辜的看着一脸光洁的展昭,玩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这猫儿的脸上愣是一张条都没有,嫉妒的丁三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
“小三你也是,你这黑桃和梅花画的也太太像了,害得我好几次都出错了牌。”公孙先生被丁三奚落后忙不迭的为自己找借口。
“少来,输了就是输了,咱堂堂一个美术,怎么可能画错牌,不是您老人家老眼昏花吧。”丁三揶揄到。
公孙先生最介意别人说他老,一听就急了,一把抓过丁三手里的牌又抓过展昭手里为数不多的牌,再加上自己手里的和桌面上的,一张一张的翻过来,一个一个地指给丁三看:“你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模模糊糊的一片要不是底下有个小棍棍,我还以为是红心和方块呢!”
丁三拿起公孙先生指出的牌映着灯光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牌果真花了,天热再加上玩儿的人多手出汗,若不是笔触不同,这黑桃和梅花确实有点分不清楚。”
公孙先生见状来劲了:“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什么笔触,就是你画的有问题!”展昭在一旁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二人。
“笔触…”丁三若有所思。
“怎么,还不承认。”公孙先生夺走丁三手中的牌。
“对了,就是笔触!笔触!”丁三突然激动的抓住离她最近的展昭的手,可劲儿的摇:“展大人,是笔触,笔触!”展昭有些惊愕,而公孙先生已经惊呆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做这种动作!展昭迅速抽出手,神情都不能用冷峻来形容了,简直是恐怖,不知什么时候手中便多了把剑!丁三瞬间打了一个寒颤,一时之间包围着三人的空气在炎热的夏季里直逼零下。
“那个……小三,你说的‘笔触’到底是什么啊?”公孙先生终于挺不住了,率先打破了僵局。
“先生,这不同的画家画画有他们特有的笔触,这写字也是一样啊,人不同笔迹自然也不同。这周勤即使能背得出来但不见得能写的出来。而咱们此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文章的内容上,忽略此事,才让这小人得逞!”丁三赶紧接着公孙先生的话茬,意图忽略刚才的恐怖事件。
“没错,如此一来定能辨别真伪,任他如何狡辩,这笔迹也是短时间内模仿不了的,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触那大考的试卷。”展昭也暂时忘却了刚刚的恐怖事件,如此分析道。
“对啊,都让这周勤给气迷心了,我得赶紧去告诉包大人。”公孙先生说完便足下生风,扭搭扭搭的跑远了。为了避免和某人单独相处,丁三也赶紧去追公孙先生,一边追还一边不忘喊着:“先生等等咱!”
☆、第8章 大夫与美容
“展大人,咱能不能歇会儿?”丁三愁眉苦脸的看着展昭,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哦,莫非丁小兄弟并不急于为周兄伸冤查案?”展昭回过身,微笑着看着丁三。
“哪里的话,咱与小周感情深厚,情同手足,小周的委屈就是咱的委屈,咱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丁三虚弱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哦,这就好。”展昭转过身去,接着走在崎岖的小路上。丁三紧了紧包袱,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
在这荒郊野外的,走了都有大半天了,丁三此时是双腿打颤两眼昏花。要说这丁三为何和猫大人“漫步”在这荒郊野外,事情还得从昨天说起。
昨天一大早,那周夫人就来到了开封府,一直诉状将丁三和小周告下,声称他二人诬告状元毁人名节,要包大人治他二人诬告之罪。包大人无奈,只好接下状子,说择日审理,那周夫人不依不饶,说他相公的清白等不了,最晚三天后堂审。包大人没辙只能应允。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周勤相当刁滑并且早有准备,虽说提出了笔迹鉴定,但也只是物证,若没有确切的人证,不知道这厮还要如何狡辩,所以这次包大人准备万无一失的等有了具体的人证和物证再让那假状元伏法认罪。然而与这周夫人的三日之期让包大人发愁。
“包大人,当时那个周勤在大考之前不是病的快死了么,小周也说过,老樵夫不是找过大夫么?”丁三向包大人建议到。
“包大人派人去城里的各大医馆去找了,并没有找到大考前深夜去郊外出诊的大夫。”公孙先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大人,依属下之见,这老樵夫身居野外,当日那周勤生命垂危,又是深夜,城中的医馆应该不会开门,会不会他并没有在城里找大夫?而是就近在附近的村庄?”展昭分析道。
“展护卫分析的有理,若真是这样,那咱们的时间可真是不多了,周夫人让本府三日后堂审,如今要想寻这关键的人证只能抓紧时间,越早越好。”包大人微微皱眉显得有些焦急。
“是,属下立刻与开封府一众衙役分头去茅屋附近的村庄查访。”展昭抱拳领命。
“那个,包大人,我也要去!”丁三高高的举起手。
“这。。。。。。”包大人一沉吟。
见包大人沉吟,丁三赶紧凑到小周身边挎着小周的胳膊,说道:“多日相处,我与小周乃是患难之交,更是感情深厚,亲如手足,情同骨肉,情投意合,情意绵绵。。。。。。”说道后来自己也没词了,见包大人哭笑不得,便摸了摸头接着说:“总之小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咱也要为小周的案子出一份力!”说完还挺起了胸膛一脸的正气,心里却说:自从住进了开封府,一直也没迈出大门一步,都快憋死了,赶紧找个机会出去透透气。
“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包大人应允,小周也是一脸的感激。这倒让丁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之中,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
“大人,不妥。”展昭用余光看了看丁三,嘴角一挑,对包大人说道:“大人,丁小兄弟侠义心肠,但如今也是原告之一,若是有个闪失。。。。。。不如随属下一同去查访更为妥当。”
“如此一来也好,跟着展护卫,安全倒是有了保障。”包大人望向丁三。
“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展昭看着丁三笑道。
“呵呵。。。。。。小人三生有幸。”丁三嘴角一阵阵的抽搐:展大人啊展大人,想咱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就是想出去玩一会儿放放风么,至于这么穷追猛打的么?
。。。。。。
“那个,展大人啊,您是练家子,身轻如燕大步流星的,小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况且小人头上的伤还没好呢!”丁三喘着粗气指着自己的脑袋。想自己打从金龙寺那一次,再就没走过这么远,况且这荒郊野外的,尽爬坡了,现在早已经累得跟死狗似的了。
展昭挑了挑眉,见丁三脸色有些苍白不像作假。
丁三见展昭的表情有些松动,赶紧凑上去说狗腿的说道:“况且咱带的水也喝完了,大热天的要是中暑脱水的,也耽误事儿不是。”说完,抬眼看了看附近,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茅屋,便手指茅屋向展昭建议到:“展大人,不如咱们去那户人家歇歇脚讨点儿水喝?”
展昭没理丁三,但却朝小茅屋的方向走了过去。丁三大喜,赶紧跟上了展昭。
“有人么?”丁三在茅屋外叫门。
“来了来了。。。。。。”听声音,应门的应该是个老者。
“你们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大爷见两人是生人,其中一个还是官差的打扮,疑惑的问道。
“大爷,我们就是过路的,水喝完了,来讨口水喝。”丁三回答道。
“哦哦哦,快请进。”老大爷将二人迎进院中。
喝过水,丁三想跟大爷这儿把随身带的水囊装满,抬眼看大爷刚要说话却发现这老大爷也正瞧这自己,莫非这大爷认识咱?
“小兄弟,见你面色苍白脚步轻浮,是不是有什么伤病在身?”老大爷开口道。
“没错,咱脑袋摔伤过。”丁三一愣,神了!这大爷怎么知道的。
“哦,果然,老夫略通歧黄之术,不如让老夫为小兄弟号号脉?”老大爷捋着胡子笑道,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好。。。。。。。”刚要把胳膊伸出去,突然想到这老中医神的连孕妇怀的是男是女都能号出来,自己现在是男子装扮在开封府混吃混喝,这要号出咱是个女的,以后还怎么混社会?不行,不能让他号!
收回手臂义正言辞道:“大爷,没关系,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况且我有要事要办,不能耽误。”
大爷见丁三倔强,执意不让自己号脉,便也作罢,笑着摇摇头:“看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书生。”
“切,咱才不是那没用的书生呢!”老百姓讲话,自古以来百无一用是书生,丁三以为大爷这是在奚落她。
而展昭却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书生?”
“哦,是我前一阵子诊断过的一个病人。”大爷抚须笑道。
“病人?”丁三睁大了眼睛。
“没错。”老大爷不解丁三为何如此吃惊。
丁三翘着嘴角,仰脸看展昭。
展昭没理她,接着向老大爷问道:“是什么样的病人?老人家可不可以详细说说?”
“就是一个要应考的书生,当时夜已深,是一个住在附近的老樵夫来找的我,说他那儿有个要参加大考的书生,病的厉害,让我赶紧跟着过去瞧瞧,我一听就背上药箱马不停蹄地去了老樵夫那里,果然有个书生正病的厉害,全身高热,意识恍惚。我给开了方子,交代让他按方吃药,多休息两日便没什么大事儿了,可那书生听到要多休息两日,立刻急了,颤颤巍巍的下床嘴里还嚷嚷着‘要去考试’,‘不甘心’什么的,后来竟然急火攻心昏死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展昭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见是官差也都如实的说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丁三感慨道。大爷心说,这是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