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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你丈夫没了,你也有责任!包大人曾劝说过,若是认罪伏法,念在与丞相多年的交情上也能从轻发落,那样刚正不阿的人都能这么说,可想而知包大人用心良苦。而你呢,却推波助澜百般阻挠,不调查清楚就一味偏袒,让那周勤更加坚定自己有了靠山,拒不认罪,直到走到最后一步。包大人虽没有铡他,但他仍然遭逢意外身首异处,这正是天作孽犹可脱,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觉得不过瘾,又火上浇油道:“你要是愿意恨小周也可以,没人管你,我建议你最好让你孩子也跟着一起恨,让他也从小就不分是非,不明事理,让他早晚成为第二个周勤!你看我的建议怎么样?我劝你啊,好好养病,好好教育你孩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搀着小周走了,只留下原地发愣的一对父女。
走廊的尽头,一个红色的身影隐在暗处,仿佛若有所思。。。。。。
。。。。。。。
“诶,三儿,你看我这两天皮肤是不是莹润点儿~”公孙先生贴着一脸的黄瓜片推开丁三的房门,却见她正在收拾行李。
“公孙先生,你这是?”说话的是正好路过丁三门口的包大人,包大人此时一身便装,发髻上别着一根很旧的牙簪,而包大人身后则是同样一身便装的展昭。
丁三还从来没见过展昭便装:只见展昭一身蓝衣,白色束腰与发带,端秀挺直的鼻梁,儒雅中亦带着洒脱的英挺气概。丁三的脑袋中蹦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展大人你如此妖艳,你家里人知道么。。。。。。
“啊,这。。。。。。”公孙先生的惊呼倒是让丁三回了回神,只见公孙先生慌手慌脚的把脸上的黄瓜片迅速胡噜下来,尴尬的看着包大人。
包大人面露疑色,见公孙先生的额头上还粘着一小片薄薄的黄瓜,便伸手替他揭了下来,轻轻的放到公孙先生的手心里。
包大人诧异的问面色绯红的公孙先生:“先生,你。。。。。。很热么?”
“啊,是有点儿。。。。。。”公孙先生看着天花板回答道。
“丁三小兄弟这是?”展昭见她打着包袱挑眉问道。
“嗨,这不是小周的案子结了么,皇上也封了小周为安祥侯,咱也是时候该撤了~”丁三一边打着包袱一边回道。
“小周不是让你跟他一起去他的安祥侯府么,他还没动身呢,你急什么?”公孙先生好笑道。
“我跟小周说不去了。”收拾好,丁三长吁了一口气:“天下之大,何处没有我容身之地,我决定去闯荡江湖!”说完拍了拍胸口小周给的银票,美滋滋的说。
“哎,你这么一走,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公孙先生哀怨道,弄得丁三很是感动,没想到寥寥数日,公孙先生却对咱如此的情深意重,这实在是太让人。。。。。。
公孙先生突然背过身,凑过去捂着丁三的耳朵小声说道:“你那蜂蜜美白面膜怎么配的来着。。。。。。”丁三暴汗,这到底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面膜啊。。。。。。
交代完面膜的配置比例,丁三便向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道别,轮到展昭的时候,丁三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咽了口吐沫对展昭郑重其事的说道:
“展大人,永别了。”
她不想再体验那种刺骨的寒冷与恐惧了,一想到展昭眯着眼看自己的样子,就浑身发抖。
展昭的脸上一阵阵的抽搐,丁三见状十分过瘾,刚要背起包袱向外走,就听门外有人匆匆来报:“包大人,出人命官司了!”
包大人皱眉:“什么人命官司?”
“说是金龙寺死了个和尚,好像叫法海!”
听到“法海”二字,丁三身形一僵——得,看来这回又走不成了。
与此同时,她的后脑勺也感应到了来自某猫儿的危险信号。。。。。。
☆、第10章 意外与油点子
法海大师死了!
这是丁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原本还想在闯荡江湖之前买个果篮之类的去孝敬孝敬大师,可如今已是阴阳两隔。
仰天流泪,自己这辈子是柯南么?怎么走哪儿哪儿死人。。。。。。
。。。。。。
开封城外,当下的气温已经开启了烧烤模式,丁三汗流浃背的跟着展昭屁股后面,走在前往金龙寺的小路上。
丁三斜眼儿瞪了一眼展昭红色的背影,嘟嘟囔囔:“开封府明明就有马车却还要走着走,也不怕到了金龙寺法海大师都招苍蝇了。。。。。。”
抱怨归抱怨,不过这次到金龙寺可是丁三向包大人主动请缨,她把自己如何相识法海大师,以及法海大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事情对包大人如实相告,并希望能够见法海大师最后一眼,于是包大人便同意丁三与前去调查的展昭同往。
突然,展昭身形一顿,丁三一直低头走没注意,一头撞上展昭的后背,“嘶。。。。。。”揉着鼻子,丁三带着哭腔的问:“展大人,怎么停下了?您后背是铁打的还是怎么着,这么硬。。。。。。”见某猫眼神犀利,后面的一句话就变成小声嘀咕了。
展昭盯着丁三呲牙咧嘴的样子,嘴角微翘道:“丁小兄弟,这天这么热,不如我们……”说到这儿,展昭故意拖长了音儿。
丁三心中狂喜,看来这猫儿还是挺人道的,终于肯停下来休息了,于是便瞪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展昭似笑非笑的脸。
“不如我们,再走快些吧!”展昭微笑的建议到。
“呵呵……好……”丁三的心中跑过了一千只草泥马。
由于走的是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再加上展昭的虐待,丁三和展昭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走到了金龙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丁三心说,我的个乖乖,想当初咱跟着香客走官道可是足足的用了大半天!
到了金龙寺,山门之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和尚,赶紧将二人引到了偏殿。
偏殿正中,一群和尚围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低首诵经。一个身着八宝袈裟的老和尚见展昭二人,立刻起身相迎。
“阿弥陀佛,想必这位就是开封府的展大人吧,老衲法如,是本寺的方丈。”老和尚双手合十行礼道。
“原来是法如大师,在下展昭,乃是包大人派来调查法海大师一案的,倒时还要请法如大师多多指教。”展昭抱拳回礼。
“哪里哪里,展大人言重了,敢问展大人,这位是?”法如方丈扭头看着丁三,向展昭询问道。
丁三此时正琢磨这方丈的名字呢,丝毫没发现法如正在打量着她:法如,法海?两个人是同辈师兄弟?
“呃……”展昭一下子被法如大师问住了,瞥了一眼身旁并不是开封府衙役的丁三,一时不知该如何介绍。
丁三回过神来,见二人望向自己,便回道:“法如大师,我姓丁,法海大师曾经救过我一命,听闻大师圆寂,前来吊唁。”
“原来是丁施主。”法如大师微微点头。
“白布之下是否就是法海大师的尸身?”展昭向法如大师问道。
“没错,正是。”法如引二人来到担架前,行了个礼,念了声“阿弥陀佛”后撩开白布。
二人也学着法如大师一般行礼后,走到了切近。只见法海大师闭着眼,睡着一般,就像丁三来到这个朝代第一眼见到的一样慈祥,那段在金龙寺被法海大师照顾的画面一幕幕的浮现出脑海,丁三的鼻子有点儿酸。
再向法海大师仔细看去时,却发现法海大师皮肤裸露之处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瘀伤,有的甚至还带着血渍,洗的发白的旧僧衣也被泥水染污,最奇怪的是,他的脖子正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法如大师,这是?”展昭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指了指法海大师的脖子。
法如叹了口气,道:“是摔断的。”
“哦?摔断的?”展昭似乎有了兴趣。
丁三心中一阵恶寒,扁了扁嘴:人家脖子摔断了,还一脸的兴致盎然,变态猫!
展昭似乎窥探到了丁三的心中所想,眯眼看她,吓得她偷偷的吐了吐舌头。
“是僧人今早在偏殿旁的石板小路上发现的,昨夜下了场雨今天清晨才停,石板小路平时就很难走,雨后更是湿滑无比,法海大师应该是因为如此,才意外滑倒摔断了脖子。”
“意外?是谁发现的法海大师?”展昭疑声问。
“是我,”一个小沙弥站了出来,“两位施主,小僧法号慧心,当时小僧正准备穿过偏殿去后院担水,发现了法海大师在石板路上,早已僵硬。”小沙弥面容悲恸的说道。
“法海大师平时对我们都是关爱有加,如今……”另一个小沙弥哭道。
“慧明,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要节哀。”法如安慰道。
丁三打量着这个叫慧明的小沙弥,此时双眼通红,应该是哭过了好久,再看其它和尚,也是跟着抽抽搭搭的低声哭泣,想来法海大师在这金龙寺是深得人心。
展昭见众人如此,便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展某即刻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复命,还望方丈不必急于将法海大师入葬,待包大人审查后再做定夺。”
法如双手合十,再次念了句“阿弥陀佛”
……
回开封府的路上,不见丁三的抱怨,展昭有些意外,回头看着丁三眉头紧皱的样子,嘴角一勾:“丁小兄弟,不用歇息了么?”
“奇怪,奇怪……”丁三并没有接展昭的话茬,自言自语道。
“哦?哪里奇怪?”展昭笑着看她。
丁三手搔着下巴颏,想了又想:“不知道,就是觉得奇怪。”抬眼向展昭望去,发现展昭也正望着自己,展昭身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的洒在他身上晃得丁三有一瞬的失神,喃喃道:“展大人,您皮肤真白。。。。。。”
展昭嘴角一阵抽搐,却又不好发作,只能闷声问道:“丁小兄弟觉得哪里奇怪?”
丁三回过神来,瞅了瞅展昭的表情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嘴怎么就这么欠,心里知道不就得了,干嘛非说出来呢!
感觉周遭空气越来越冷,赶紧接上展昭的话茬转移话题:“我也说不好哪里奇怪,法海大师是一个细心的人,况且他在金龙寺那么久,不至于连石板小路下雨会很滑都不知道注意,所以我总觉得大师的死不是那么简单,但是至于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难道展大人不觉得奇怪么?”
“如此说来,展某也觉得奇怪,那法海大师的脖子并不是摔断的,而是被人拧断的。”展昭思索道。
丁三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展昭:“那,法海大师是被杀的吗?”
“具体还要等回到开封府由大人定夺。”展昭望向远处的开封府方向。
……
“周儿啊,包大人他们又有了新案子,忙的焦头烂额哩,就由我和三儿给你践行。”说着张大爷往桌上又端了两盘菜。小周高兴的用嘴咬着丁三为他特制的笔,在随身的小本子上写道:“没关系,有你们就好!”
“好好,大爷一会儿好好的陪你喝一会子!”张大爷一张圆脸因为高兴,格外的通红油亮。
“小周,听说那宫里的御医能把你的手筋接上,是么?”丁三一脸兴奋的问小周。
小周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以后你就可以用手写字了!不过,三儿,你发明的这个劳什子‘铅笔’可真是够绝的,不用填墨,一支就能写好久!有空也给大爷两支呗,大爷在厨房记个菜谱什么的,总得磨墨,忒麻烦。”张大爷用胳膊肘捅咕捅咕丁三,冲丁三飞了个眼。
丁三一翻白眼,不客气地说道:“想要可以,一两银子一支哈,不给钱免谈!”
“嘿,你这小子,跟大爷谈钱,多伤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