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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二人的周围是散落一地的桃子。
“小美人,你这么爱乐于助人,不如你也帮帮我?”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此时正猥琐的打量着青衫女子。
那女子闻言,面沉如水。
“大爷,怎么回事儿啊?”丁三捅咕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大爷。
大爷叹气道:“哎,这王二三人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流氓,跟这祖孙二人收保护费,交不上,就踢翻了人家的摊子,又打又骂,这位姑娘看不过,就出言制止,没想到反倒被这王二轻薄。”
那王二见女子不做声,接着说道:“你的好哥哥们到现在还打着光棍,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服侍我们三人怎么样!哈哈哈哈!”说完其他二人也跟着□□,周围的老百姓纷纷摇头叹气。
那青衫女子闻此将手中的玉箫握得更紧。
丁三眼珠转了转,心道,这姑娘这下悬了,估计一会儿就能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了,这英雄自然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啦,啧啧,看来又一个姑娘要沦陷了。。。。。。
不过这紧要关头该英雄出场了,英雄呢?
她四下撒么,扭头一看,原来展昭还在远处呢,丁三着急的跑过去对若无其事的展昭说道:“展大人,您还不英雄救美,那流氓马上要辣手摧花了!”
展昭冲丁三挑了挑眉,微笑道:“这个机会留给你吧。”
“别开玩笑了,咱哪有这本事,展大人还是你来吧,事态紧迫啊!”丁三回头见那几个流氓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姑娘,心下替那姑娘着急。
展昭仍然双手抱剑,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见他如此,丁三跺了跺脚,飞奔回人群中,看能不能鼓动下群众想想办法。展昭望着她匆忙的背影,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王二见青衫女子仍然不动声色,便□□道:“小美人,不说话哥哥就当你应了。”说完便要伸手去拽那女子的胳膊,谁料,女子的手腕一翻一管玉箫干净利落的刺向这壮汉的胸口,看似蜻蜓点水般的轻盈,然而这王二却飞出一丈开外,王二的小伙伴们见王二倒在地上不动弹,马上连滚带爬的拖着他跑远了。
那青衫女子并未多看那些流氓一眼,只是弯腰拾起小女孩和老头脚边散落的桃子,一个一个的放入篮中,待二人回过神来,青衫女子早已远去。小女孩儿呆呆的看着青衫女子的背影,喃喃的问着她的爷爷:“爷爷,那是仙子姐姐么?”老头摸摸小女孩儿的头,笑着点了点头。
丁三也愣愣的走回展昭身边,想来展昭应该早就看出那女子会功夫,故才不救。回头望着青衫女子背影消失的方向突然问道:“展大人,您有女朋友没?”
“什么女朋友?”展昭不解。
“额,就是伴侣,未婚妻,青梅竹马,相好之类的。”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展昭解释“女朋友”这现代感十足的词汇,只能词穷的说出了好几种,解释完接着又说:“您要是没有,可以考虑下刚才那女子,啧啧,清丽脱俗,身怀绝技的,跟您多合适啊,您要不要跟去搭个讪?”
“不劳费心,没想到小兄弟还有做媒的天赋。”展昭的嘴角一丝抽搐。
见他面色不善,丁三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呵呵,快到晚饭点儿了,咱还是快回去吧……”
吃过晚饭,丁三回屋一头扎进了被窝。
这一天过得可真够精彩的,先是被个叫“婉容小姐”的饭托骗去黑店消费,还中了传说中的*散,然后又在街上看见“仙子姐姐”痛殴流氓……
思绪飘来飘去就飘到了法海大师身上,虽然与大师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大师救了自己的性命,在金龙寺养伤时又对自己关怀备至,悉心照料,自己还没来得及报恩,大师却被人害死,而凶手还不知是谁……
做乞丐那会儿不熟悉环境,流离失所三餐不饱,一心想找个饭辙,才赖在开封府不走,现如今有了小周给的银票,便不愿赖在开封府吃白食了,想出去游历一番再开个买卖自力更生,这才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现代新女性的觉悟。
然而法海大师死的不明不白,若自己就这么走了,总觉得对法海大师有亏欠,看来只有找到杀害大师凶手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离开开封府。
想在这茫茫人海找出凶手谈何容易,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法海大师与世无争,基本上不出山门,莫非是这寺中人下的毒手?可又是为什么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丁三烦躁的抓了抓头,看来若是想寻找线索,还得去趟金龙寺。
对,明天就跟包大人说去金龙寺住上几天,她在心中打定主意。
。。。。。。
第二日清晨,丁三还没跨进包大人房中便先瞥见一抹蓝色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展昭。
看她大清早背着包袱来见自己,包大人疑惑的问道:“丁小兄弟,这是?”
“呃。。。。。。”见一旁的展昭也好奇的盯着自己,丁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哆嗦,赶紧转头向包大人回道:“法海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如今得知大师是被人所害,而金龙寺又是案发之地,应该会有些凶手的线索,草民是想去金龙寺住上两天,希望能够找到杀人凶手,给法海大师一个交代。”
“呵呵,巧了,今天早上,展护卫也向本府请命去金龙寺,小兄弟与大师相处过一段时日,应该对法海大师有些许了解,正好可以协助展护卫,不如你二人一同前去如何?”包大人抚须建议道。
“呃,这……”
“小兄弟有何不妥?”包大人见她面色犯难问道。
不妥,大大的不妥,想到上次和展昭一起步行去金龙寺,双腿就开始打哆嗦,丁三哭丧着脸向包大人道:“包大人,去金龙寺的路途遥远,这次能不能不走着去?展大人是练家子,体力强盛,精神充足,咱就是普通人一个,上次去金龙寺走上一个来回,回来后腿肚子直转筋。”
“呵呵,没问题,你与展大人可以骑马前去。”包大人笑着看向二人。
。。。。。。
马厩旁,丁三的脸都皱作一团了,一匹匹的高头大马在她头顶打着响鼻,展昭在一旁催促:“你挑一匹吧。”
她带着哭腔问:“展大人,没有马车么?”
“马车只有大人才能乘坐。”说时,展昭已经牵出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可是,咱不会骑马啊。”丁三的脸更皱了,看了看马厩里的马,又看了看展昭,“算了,咱还是走着走吧。”说完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展昭无奈,叹了口气,心说,这小子真能折腾,走也不行,骑马也不行。
他翻身上了马,驱马到丁三身侧,说道:“那就委屈丁兄和展某共骑一匹吧。”
丁三眼睛一亮,欣喜的回头,只见展昭身骑枣红色骏马,身如修竹,衣袂飘逸,发梢轻扬。
“好嘞~”她高兴的应了一声。
凑到展昭身边,见了马镫却犯了难,这马不矮,马镫相对也高,她蹦了半天还是没爬上马,展昭翻了个白眼,一把捞起她,天晕地转的一瞬间丁三发觉自己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上,她有些傻眼的看着展昭环着自己手握缰绳,同时感受到身后强烈的雄性气息,脸上不禁发烫,只好挺直腰板老老实实的坐在马上不敢动弹。
展昭看着她僵硬的坐姿,有些好笑,低头想告诉她放松点儿,却无意间闻到了她发间淡淡的清香,莫名的有些慌神,赶紧抬头看向远方,策马疾行。
出了城上了官道,不一会儿就到了金龙寺,展昭先翻身下马,紧接着丁三也跟着笨拙的从马上翻下来,蹲在地上连声干呕,脸色煞白。
乖乖,□□说的没错,果然是实践出真知,之前总认为骑马是一件很潇洒的事儿,直到真正的实践过才了解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马颠的人屁股疼,再加上展昭骑得快,现在她的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怎么了?”展昭看她的样子,有些疑惑,刚还活蹦乱跳的啊。
“呕……没没事儿,就是有些‘晕马’,呕……”
“晕马”?他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进了金龙寺,接待他二人的是之前发现法海尸体的慧心小师傅。说明来意后,展昭便向慧心问道:
“小师傅,能否替我们安排一下住处?”
“请随我来。”小和尚在前面带路,三人七拐八拐便来到一间寮房前。
进屋后,丁三环顾四周,屋中一左一右放置了两张床,屋子当中是一张桌子上面规整的摆放着茶具,总体来说干净整洁基本上是快捷酒店标间的标准。
展昭见她脸色苍白,便让她先休息,自己则到法海大师尸体被发现的石板路去查探。
“晕马”的滋味不好受,展昭走后,丁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看样子大概是刚过了中午,展昭并没有回来。
“咕……”自己的肚子抗议了,她决定出去找慧心看哪儿能弄点儿吃的。
出了门,满寺院的乱转,转到天王殿的时候就见慧心在和一个中年和尚打招呼,中年和尚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和尚。
“济源大师。”慧心行礼。
“慧心小师傅。”中年和尚客客气气的回了礼,他身后的小和尚回礼却慢了半拍,一直低头不语,眼神还躲躲闪闪。
“大师若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寺中僧人吩咐。”慧心体贴地说道。
“多谢慧心小师傅。”济源很感激的念了句“阿弥陀佛”后,便带着小徒弟离开了。那小徒弟经过丁三身侧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的闻到一缕幽香,疑惑的回头看那小和尚,发现那小和尚走路一扭一扭的,姿势有些奇怪。
待二人走远,丁三来到慧心身前,好奇地问道:“慧心小师傅,你们方丈和法海大师是法字辈的,你们是慧字辈的,那这位济源大师是什么辈的啊?”
慧心微笑的示意丁三看向天王殿:“施主请看这天王庙中的韦陀像。寺庙中的韦陀像基本相同,但姿势却是不同的,若是双手拄杵,杵着地式,意思是此寺院为小庙,或小子孙庙,不接待任何来往僧侣的打扰;若单手拄杵,杵着地式,意思是此寺院为子孙丛林,可挂单三天,不能亲近常住;若单手竖持,杵靠肩式,则说明此寺院为普通丛林,按寺院的需要接受僧侣挂单,亦可讨长单亲近常住;若双手合十,横抱杵式,就是说是此寺院为十方丛林,可以接受任何来往僧侣挂单,亦可讨长单亲近常住。”
“哦,那我明白了,这个韦陀像是双手合十,横抱杵,就是说可以接受任何来往僧侣挂单,那刚才的济源大师就是外来的挂单游僧对么?”
“是的。”慧心答道。
“那个灰衣小和尚是谁啊?”她一想起那个小和尚躲闪的眼神就觉得奇怪。
“是济源大师的徒弟。”
“游僧还有徒弟?”她偏着头不解的问道。
“济源大师原来所在的寺庙遭了难,只剩下他师徒二人了。原本他与徒弟在半路走散了,无奈大师只得在金龙寺挂单,没想到他的徒弟居然也来到了金龙寺,想必这就是缘分。”慧心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咕……”丁三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
慧心笑道:“施主还没用过午膳吧,我带你去饭堂吧。”一听到“饭”字儿,丁三就欢天喜地的跟上了慧心的脚步。
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饭堂之中并没有几个人,然而丁三却意外的发现饭堂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一袭青布衫,手执玉箫,正是昨天在集市上痛殴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