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睛还有救,若是再迟上几天,就说不定了。”颜查散随即又仔细检查了展昭身上的伤口,“还好止血及时,不过按照这个伤口来看,他失血也不少,体力能坚持这么久也是个奇迹。”
展昭服了颜查散的药睡得安稳,他强有力的鼻子和下巴此时也跟着柔和起来,纯粹如婴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丁三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可以松了,她欣慰一笑,两眼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神马的。。。。。。
宝贝儿们,原谅它们既不押韵又不贴切吧。。。。。。
自虐神马的,下回再也不要了。。。。。。
☆、第46章 真情露与大太监
“三儿!”
白玉堂迅速接住了向下软倒的丁三。
疲惫到极点的人;一旦失去了一直支撑她的精神支柱就会像摇摇欲坠的宫殿;瞬间崩塌。
颜查散翻过她的手掌替她诊脉;发现丁三每个手指肚上都有很深的伤口;大部分手指上还有两个。凝视着她手上的伤口;颜查散回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展昭;恍然大悟。
“她手怎么了?”白玉堂看着丁三手上的伤紧张的问;心里直纳闷;这是怎么弄得;抓剑刃了?
“她大概是用自己的血补了展昭。”
“。。。。。。”白玉堂惊异的看着怀里的人,随后苦笑;“这种奇怪的法子也只有她能想到。”
白玉堂将丁三打横抱起;放置到另一张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颜查散一巴掌拍掉了白玉堂的耗爪子,大惊失色。
“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啊。”白玉堂瞪着眼,瞧着莫名其妙的颜查散有些生气。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她没受外伤不用检查了。”
“那也得给她换身衣服啊。。。。。。”
“不用了,她这身衣服既保暖又透气;纯天然无刺激,再合适不过了,白兄若是想帮忙,就去跟小二要碗红糖水罢,她这会儿正需要这个。”颜查散赶蚊子似的把白玉堂哄走关上了门,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丁三直叹气:“丫头啊,你还真是能作。。。。。。”
被颜查散关在门外的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粗布麻衣真的既保暖又透气?
给丁三喂过了红糖水,颜查散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听客栈的人说,最近不仅是田起元的妻子得了瘟疫,不少人家也有人得了瘟疫,而且她们都有两个共同点。”
“女人,漂亮。”白玉堂冷冷地说。
。。。。。。
丁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了从前的老板对着她的设计说,不用改,就是这一版;她梦到了她的年终奖是一个超厚的红包,她梦到了已故的奶奶,她还梦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展昭?”
“在。”
此刻,脸的主人正握着她的手仔细的为她的手指上药。
“展大哥。。。。。。”被一个大老爷们儿温柔的拉着手还是很羞臊的,丁三挣扎的想坐起来。
“别动。”展昭制止了她,丁三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弄自己的手指头。展昭握着她的手,心里五味陈杂,当他看到丁三手指的伤,又回想起自己在不归林醒来口中的浓重的铁锈味时,便全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居然用自己的血来救他的命。
经常狼狈的逃跑,带着体温的食盒,无意间的轻吻。。。。。。明知不合伦理,但他还是动了心。很多时候展昭凝视着丁三清澈的眸子时都会忧郁的想,若她是个女子,该有多好。。。。。。
“疼么?”展昭心疼的轻抚着她的指尖。
一阵麻酥由指尖向全身蔓延,“呃。。。。。。”丁三的手指不疼,但是那种过电般的不协调感让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看向展昭温润的眼睛,那里面满满的写着心疼与怜惜,她吓坏了,“展大哥,你眼睛怎么了?!”
“眼睛?”展昭愣了一下,“好了啊。”
“你确定?”丁三担心的盯着他的眼睛猛瞧,“颜查散用了什么药,怎么你的眼神看起来怪怪的?”
展昭的脸瞬间黑了,周身流动着诡异的气流,丁三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白兄和颜兄去找那些得‘瘟疫’的女子了。”展昭看她东盼西顾欲言又止的样子好笑,“不只是玉娘,很多有姿色的女子都被国公府以这个理由带走了。”
“怪不得你在国公府找不到玉娘,若是一票女人,潘金廉怎么可能将这么多人藏在府中。”丁三仔细分析后,猛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睡了多久?”
“一日多。”
“糟了,小桃红还在国公府呢!”丁三也不顾手疼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趿拉儿着鞋就要往外跑,却被展昭一把揽回了床上,“小侯爷昨天来过了。”
“庞昱?他救出小桃红了?”
展昭见她如此担心,话说的有些犹豫,“他说小桃红要嫁给潘金廉。”
丁三傻了,呆呆的问展昭:“什么时候?”
窗外热闹的吹吹打打已经代替了展昭的回答。
。。。。。。
大红的花轿大红的喜服,小桃红头上罩着鲜红欲滴的盖头面无表情,手中的金簪被她攥得紧紧。
当她听到国公府的护院向潘金廉回禀展昭和丁三已经入了不归林,她就重重的下了决心——为恩人报仇!
花轿颤颤悠悠走过整条街,这是潘金廉特意安排的,京城第一歌姬被他收了自然是要显摆显摆。围观群众面上装着欢喜,眼角里还是闪烁着同情。□□过后,潘金廉身着大红喜服,笑的很不纯洁,远远的看着花轿向自己这边抬。
不耐烦的踢了脚轿子,潘金廉撩开了轿帘,将手探进了轿子,小桃红攥着金簪的手微微沁出了汗,她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搭在潘金廉的咸猪手中,潘金廉色心急,顺势还揉了揉小桃红的嫩手,小桃红银牙一咬心一横,就是现在!
“住手!”
潘金廉脸一黑,甩下了小桃红的手,扭头瞧见了庞昱,“小侯爷道喜不必这么心急,待潘某与桃红姑娘拜了天地,侯爷再道喜也不迟。”
“潘金廉你强抢民女,与陈洲知府狼狈为奸,侵吞赈灾粮款,我来拿你到案。”庞昱一身正气。
“嚯,小侯爷真说笑,您这套说辞怎么和我家前几天来的小蟊贼一样?”潘金廉哂笑,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庞昱被臊得脸通红,但气势上仍然不输,“陈洲知府蒋完已将你二人的罪行供认不讳,你还敢狡辩?!”
潘金廉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庞昱瞧了半天,嗤笑道:“小侯爷,您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安乐侯,令堂是当朝太师,皇上眼前的红人,我只是一个前臣的后人,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您若想让蒋完说什么,蒋完抱着您这条粗壮的大腿,自然是什么都肯说。”
“你!”庞昱被潘金廉挤兑的说不出话。潘金廉不屑的看着庞昱,那意思是——你还太嫩。
“喜娘!”潘金廉直接忽略了庞昱的存在,一嗓子把喜娘吆喝过来,“接着行礼。”喜娘唯唯诺诺的赶紧指挥着乐队接着吹起百鸟朝凤。潘金廉得意的笑了笑,伸手要把小桃红扯出来。
庞昱这回是真的急了,几步窜到花轿前,一脚将潘金廉踹翻在地,将小桃红从轿子面拉出来就跑。
“小侯爷?”小桃红被这一变故惊住了,只能机械的跟着庞昱跑,头上的喜帕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小侯爷,我一个青楼女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不管,你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西瓜不吐籽儿,咱俩投脾气!”庞昱拉着小桃红玩了命的跑,小桃红听了这么缺心眼儿的理由后满脑门子黑线。
潘金廉被庞昱推了个大跟头,早已气急败坏,指挥着一众家奴紧着追二人。
“小侯爷!”跑了很远后,小桃红停住了脚步,庞昱惊讶的看着她。小桃红神色哀伤,缓缓开口,“小侯爷,您的心意桃红心领了,三哥与我有恩,他与展大人被潘金廉害死,我是为三哥报仇才下嫁与他。小侯爷放手罢。”小桃红挣扎着要脱离庞昱的手,怎料庞昱死死的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桃红姑娘,我庞昱不太会说话,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姑娘有很多,可是你偏偏是最特别的那个,你大方豁达,不似那些姑娘矫揉造作,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庞某第一眼看见你便清楚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是你。”
庞昱的前半句话说的很没水平,主题总是围绕着绕口令,碍于他情商有限,后面的话在小桃红的心里就像诗一样的美妙。小桃红眼圈一热,不过还是挣脱了庞昱的手:“小侯爷,我们身份地位悬殊,不可能的,你快走罢。”潘金廉刚才说的话,她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她不否认对庞昱也有好感,但庞昱家庭背景太强硬,自己虽是清白之身但终究是个妓子的头衔,怎么能跟他双宿双飞。
“我不管!”庞昱很倔强。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安乐侯居然会为一个□□大动干戈,真让人好生感动。”两人互道心声之际,潘金廉早就追上来了,还特意在旁边儿看了会儿戏,不过二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忽略了世界,潘金廉觉自己有必要提醒下他们的现状。
“带桃红姑娘回去!”他脸一拉眉毛一拧,家奴们便生拉硬拽强行将二人分开。
丁三和包大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你是风儿我是沙”的这一幕。
“大胆!此乃当今圣上御封安乐侯,岂是你们这群恶奴可欺的,还不住手!”一声暴喝,威严正气,随即登场的是脸比锅底还黑的包大人。
“呵呵,人齐了啊,包大人也是来道喜的吗?”潘金廉十分不要脸的向包大人作了个揖,用眼角瞟了一眼包大人身后的开封府小分队。
包大人看都没看潘金廉,冷冷的一哼,“本府今日是前来拿人的。”
“包大人,凡事都要讲个证据,若单单是听信小人谗言将潘某强行拿下,潘某怎能心服。”潘金廉大红袖子一甩,仰天翻了个白眼儿。
“潘爷,您能别这么臭不要脸么?我们不是来拿你的,还真没见过抢着认罪的。”丁三对着围观的百姓耸了耸肩膀,那意思是——真开眼界。周围百姓原本很惧怕潘金廉的恶势力,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现有包青天坐镇,又见到丁三这么滑稽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将他们憋了许久的恶气吐了出来。
“你!”潘金廉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脸臊的通红,急头白脸的冲包大人问:“不知大人要拿的是谁?”
“丁三,你去看看,是不是此人?”包大人依旧把潘金廉当小透明,只是吩咐身旁的丁三去鉴定嫌疑犯。
丁三走到小桃红跟前,小桃红眼中泪光闪烁,哽咽道:“三哥,你没死。”丁三这时候看见她也很激动,但她只是对小桃红眨眨眼,围着她绕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她,突然对包大人说道:“大人,就是她!”
包大人捋了捋胡须,对身旁的王朝,张龙喝道:“拿下!”王朝和张龙得令就要去拿人,潘金廉怎料这端变化,眉毛一立,喊道:“谁敢!”
王朝张龙并没有被震慑到,依旧执行着公务,不过潘金廉手下的家奴倒是把二人围了起来。
“潘金廉你这是何意?”包大人怒道。
“这应该是我问大人您才是,我潘某大婚之日,您却要拿我的新娘子,大人究竟是何居心?”潘金廉阴笑。
“混账!大人拿人还用向你请示!”王朝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嚣张气焰,怒责道。
包大人一摆手,好脾气的说:“潘爷有所不知,您未过门的新娘子是一起凶杀案的嫌犯,本府拿她自是为审案。”
“哦?她一介女流,能犯什么大案还要包大人亲自来拿?”
“她杀了我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