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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悄悄的盯着她耳后的刺青瞧,由于喝了酒的关系,木槿花淡淡的红色仿佛是一种诱惑,他别过脸去,不自然的咳了咳,“被害人难道比凶手还讨厌?”
白玉堂自从知道丁三的真实性别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和从前不一样了,两人之间原本很正常的触碰都会让他敏感起来。
“是啊,杜满生能有今天也是被他逼疯了,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别人,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杜满生一个人扛着大包袱,他还丝毫不领情,要我我也受不了。”丁三喝干了酒杯中的酒。
“那你会因此杀人么?”白玉堂笑着问她。
丁三语塞,的确,如果是她的话她顶多甩辛敏贞几个大巴掌然后告诉他,爷不伺候了你爱死不死。杀人。。。。。。还真不会。如果要用一句话总结这一切的是非因果,那就是——不作死不会死。
“苏老师,您这是?”丁三瞧见对面走过来的苏中安打了个招呼。
“丁同学,白同学,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也无心教书了,准备回老家做一回靖节先生。”苏中安紧了紧身上的包袱,“那咱们有缘再会吧。”
丁三给苏中安行了个礼道别,苏中安瞧了丁三半晌,最终笑着点了点头,离开了。
“都走了啊。。。。。。”丁三望着苏中安离去的背影,还是觉得眼熟。
。。。。。。
“飞燕,李浩醒了!”芙蓉跑到厨房,兴奋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正在煎药的飞燕。
“真的?”飞燕高兴的扔掉了手里的蒲扇,拉着芙蓉的手两人高兴的蹦着转圈圈。
“走,一起过去看看。”芙蓉拉着飞燕的手往外走。飞燕却抽回了手,指了指火上的药。
“哦,我都忘了,我帮你吧。”芙蓉捡起了扇子。
“不用,火候差不多了,倒出来端过去就成了。”飞燕用布垫着,熟练的将药倒在了碗里,递给芙蓉,“你快端过去吧。”
芙蓉惊讶的瞧着她,“你不去么?”
飞燕笑笑,“不了,我去派人通知我爹来接我,大哥的婚事将近,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芙蓉一听是家事也不再挽留,飞燕是她到大宋以来第一个闺蜜,此刻分别心里很难过。飞燕见她眼圈红红的,心里也不好受,吸了吸鼻子,轻轻的捶了下她的肩膀,笑着说,“我家就在汴京,皇宫也是出入自由,我随时都能去找你玩儿,你别那么伤心。”
“那你不去看看李浩?”芙蓉擦了擦眼角问道。
“不去了,你帮我带个好吧。”
。。。。。。
“谢谢。”李浩半倚在床上,端着药感激的看着芙蓉。
芙蓉笑笑,“你别谢我,这是飞燕给你煎的。”
“飞燕?”李浩掏了掏耳朵,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傲娇的庞大小姐会亲自给自己煎药?
芙蓉看他难以置信的表情忍不住捂嘴乐,“你没听错,你生病期间的药都是她煎的,不仅如此,她还按照沈括的方法,每天拿着个大勺子一天三遍的敲门框替你喊魂,比吃饭都准时。”
“喊。。。。。。喊魂?”李浩觉得他脑子是伤着了,实在脑补不出庞飞燕用勺子敲门框的曼妙姿态,他灌了几口苦涩的药汁镇定了一下。
“你那天满头是血的样子把她吓坏了,她哭着跟沈浩说,一定要治好你。”芙蓉接过李浩手中的空碗,神秘一笑,“落花风雨更伤春啊。”
芙蓉走了,望着桌上的空碗,李浩心里颇不宁静,“落花风雨更伤春”。。。。。。芙蓉是想告诉他,“不如怜取眼前人”么?
。。。。。。
“这回算是完事儿了吧?”告别了事理斋的同学,白玉堂背着包袱问刚回来的展昭,他早就在这个破书院闷坏了。
丁三见展昭脸色不太好,“怎么了,事情有变?”
“不是,杜满生按律处斩。”展昭声音有些闷。
白玉堂也瞧他不对劲儿,“那出什么事儿了?”
展昭皱了皱眉,“公孙先生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
作者:晏殊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晏殊是仁宗时期的名仕,据说是小神童,这会儿引用他的小诗是为了应景,至于时代合不合适。。。。。。还请原谅文化底蕴比较浅薄的某冬,暂时只能想到这个。。。。。。
仁宗时期比较太平,有很多猛人,沈括就是其中一位。。。。。。
文不是考据的同人,设定全部崩坏,考据会头痛滴。。。。
不过也欢迎大家考据,能让某冬长长姿势,别人参公鸡就行~
☆、第59章 药王谷与韩宫主
据展昭说,前些日子;公孙先生向包大人请了三天的假;包大人准了;然而过了五六天先生都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这让包大人很忧心。
包大人忧心有两点:首先,公孙先生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儿,他说三天回;就会三天回;其次;公孙先生每次请假都会和包大人交代下自己去哪儿,这次却含糊其辞说有要事。
公孙先生医术高明救人无数,可说是问心无愧,可有一件事儿他却始终不能忘怀——他没能救活他的挚友。而那个悲剧发生的地点就是药王谷。
依包大人多年以来对公孙先生的了解;公孙先生很可能是独自去了药王谷还不希望他担心,所以包大人只好拜托展昭去打听一下先生的消息。
“我也去!”丁三高高的举起手。她也很担心公孙先生;也要跟去。
见她如此;展昭点了点头。白玉堂没表示什么,瞄了一眼丁三;二话没说贱兮兮的跟着。
为赶时间,三人马不停蹄的奔波了整日。老规矩,丁三依旧被展昭点了昏睡穴,被他抱在怀里乘一匹马。途中,白玉堂几次要求替展昭减轻负担,但都被展昭冰凉又略带怀疑的眼神给挡了回去。白玉堂心虚外加纳闷儿,暗自琢磨展昭这个样子到底知不知道丁三是女子?于是他一路不着痕迹的观察,发现了一件让他颇具优越感的事情——他不知道!
。。。。。。
药王谷处在山地之中,周围被高耸的险峰所包围着,两个落差很大的山峰夹隙便是山谷的唯一入口。三人牵着马,入了谷。谷中潮湿,很少阳光,因此有很重的雾。谷中很寂静,大有与世隔绝之感,迷雾中,隐约可见一片竹林,竹林之内有一条小径,行走其中,鼻中充斥着竹叶*的味道。
穿过竹林后,一坐宅子呈现在三人眼前,宅子的额匾上书“百草庐”三字。
丁三仔细瞧了瞧,觉得惊奇,这所宅子完全是由竹子建的,为防潮气,整个宅子被架空一米,很像日本的和屋。宅子外有一个竹篱笆围成的小院子,小院中放置着炊具。炊烟袅袅,一个看上去有些呆笨的丫头正在忙活着午饭。
“姑娘!”丁三冲那个小姑娘招呼道。小姑娘抬头向丁三这边瞧,猛地瞧见了展昭和白玉堂,脸倐的红了,她哪里瞧见过这样如画般的人物,一时竟呆愣住没有应答。
两位毫不自觉的美男傻站在一边,任她欣赏,丁三白了两个祸水一眼加重了声音喊道:“姑娘!”小姑娘回过神,才看了眼喊她的丁三,终于应了声。小跑着给三人开门。
白玉堂和展昭相视一眼觉得奇怪,这姑娘怎么不问清楚就开门,难道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来么?丁三也很疑惑,不过还是进了门,还没等她开口,姑娘便先开口了,“我叫小玲,是殇虚谷主的佣人。”
“哦,小玲你好,那个。。。。。。殇虚谷主是谁?”丁三挺尴尬,接受了人家热情的迎接却不知主人是谁。
“咦?你们不是谷主请来的么?”小玲咬着手指惊讶的看着三人。
“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展昭笑着说。
他这一笑不要紧,小玲又醉了,完全沉浸在展喵的美色中无法自拔,丁三叫了好几遍,她都没反应。
“姑娘!”白玉堂有点儿不耐烦了,“请问姑娘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公孙策的人?”姑娘听见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叫她,只向那个声音的方向瞧上一眼,姑娘又是醉了,不过这回适应了点儿,还能回话:“有的,他就在百草庐,只不过。。。。。。”说道这儿姑娘却犹豫了。
“只不过什么啊!”丁三快气背过气儿去了,这姑娘说话大喘气,能急死个人。
“只不过,公孙先生昏迷了。”说话的人不是小玲,而是从百草庐中走出的一个华服中年男子,三人见到此人皆是一惊,这人居然是凌霄宫宫主,韩绍青。
“韩宫主。”展昭向韩绍青一抱拳打了个招呼,之前在拜剑山庄都见过,因此也算认识。
“展少侠,白少侠,这位是?”韩绍青也跟三人挺客气的打招呼,不过看向了丁三就叫不上名来了。
“这位是丁三小兄弟。”展昭介绍。丁三也向韩绍青打了个招呼,不过她最着急的还是公孙先生的状况,“宫主,您说公孙先生怎么样了?”
韩绍青略沉吟,看着三人说道:“你们随我来。”
一进百草庐方才发现百草庐并非外面所见那么小,里面的空间还是很大的,空地不多,但是房间不少,很像那种学生宿舍的格局。韩绍青带着丁三等人来到东面的第一间房,拉开房门,丁三就瞧见平躺在竹榻上的公孙先生。
“先生!”丁三唤了一声,但公孙先生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快步走到竹榻边儿,发现公孙先生面色红润,气息平稳,看上去和睡觉没什么两样,但他手背上和头上却扎着细小的银针。
展昭和白玉堂也来到了竹榻边,看着公孙先生这个样子连忙问韩绍青,“宫主,这?”
韩绍青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就昏迷了。”
“您来的时候?”丁三疑惑的看着韩绍青。
“没错,我是被殇虚谷主请来的,今天早上刚到。”韩绍青的目光移向公孙先生,“他这病蹊跷的很,没有什么外伤,也没有什么内伤,更没有中毒的迹象,然而经脉气脉的运行却很缓慢,现在看起来很平稳,可是时间久了,怕这人会是受不了的,我现在只能下针让他气血活一些,但现在看来效果甚微。”
“那还有别的法子么?”展昭焦急的问道。
“若韩宫主都觉得蹊跷难医,那公孙这次悬啊。”一个傲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句话让丁三眉头都一皱,心生厌恶。她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绛紫色外袍留着三捋胡须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房间门口,看好戏三字都快写脑门儿上了。
“吕正?”展昭面色不悦。
“呦,展大人来了。”吕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展昭。丁三瞧他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吕正,你不要这样说,韩宫主医术高明并没有说医不好,况且这么多大夫在,大家集思广益一定能将公孙先生的病瞧好的。”另一个郎中打扮的中年男人出言制止。
“呵,你倒是老好人,别忘了,很多事是一辈子的。”那个叫吕正的阴阳怪气儿的说了这么一句,扭头就走了,只留下那个出言制止的中年人脸色难看。
吕正走后,白玉堂强压着怒火问展昭:“那是谁?”其实白玉堂早就想抽他那张臭嘴了,但是看展昭的样子还是忍了。[汶网//。。]
“那是后宫的红人,御医吕正。他的一些美容养生的秘方备受皇太后和各宫娘娘的亲睐。曾经和公孙先生有过矛盾。”展昭解释,同时也很疑惑,他不在皇宫好好呆着来这儿干嘛?
“这位是?”丁三看了看那个郎中打扮的男人问道,因为他顶了那个御医一句,丁三对他还有些好感。
那人谦虚的拱手,“在下章起武,是怀仁堂的大夫。”
“仁医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