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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丁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止包大人诧异,所有闻声赶来的人都面带惊异的瞧着丁三,神色与瞧疯子没什么两样。人群中,她看到了匆匆赶来的白如梦。
“平日里顽皮也就算了,如今醉酒闹事,真是太荒唐了!”展昭手中的巨阙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横在两人间那并不宽的剑身如今却像鸿沟一般不可逾越。
荒唐?没错,确实太荒唐了,关心则乱,丁三望着白如梦心中苦涩却笑出了声。自己真蠢,为什么不等白如梦下手的时候再抓她个现行呢。如今无证无据,说出来别人怎会相信?
“小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本府讲?”包大人看着不知所措的丁三想给她个台阶下。
丁三明白包大人的苦心,但这会儿她真的什么都编不出来了,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瞧了瞧一脸无辜的白如梦,又定定的看了展昭半晌,一扭头夺门而出。
。。。。。。
回到了自己的屋,丁三将门反锁,她虚弱的靠在门上,身子贴着门颓废的下滑,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感伤。得,平日里就有好吃懒做的前科,今儿又添了条醉酒闹事,这开封府她是没脸待下去了,赶紧收拾包袱滚→文¤人··书·¤·屋←蛋吧,早点儿去凌霄宫,把琴拿到手,再去趟金龙寺研究研究怎么穿回去才是王道。
丁三拍了拍脸,重新振作了精神,翻箱倒柜的捡要紧的往床上扔,准备收拾包袱明日开溜。
“小三。”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丁三心一紧,是展昭。
一片静默,隔着一薄薄的一道门,门里门外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丁三清晰的听着自己的心跳,终于,门外脚步声渐远。
展昭走了。
丁三觉得眼眶发酸,她吸了吸鼻子,接着收拾包袱,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决心,眼不见心静,明儿让白玉堂跟这儿盯着白如梦,自己赶紧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吧。
。。。。。。
清晨。天微微亮。
虽然准备不告而别,但是。。。。。。总得去厨房偷点儿干粮吧,丁三这么没羞没臊的想着,便早早的来到厨房。
厨房之中,张大爷不在,刚庆幸没人的丁三,眼角余光瞥见了白如梦的身影,她脑袋“嗡”的一响,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为毛要躲?!丁三都快因为自己的懦弱哭泣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只是来厨房拿点儿粮食,坏人又不是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不过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它用行动回馈了它的主人——主子您正激动的哆嗦呢。
好吧,丁三无奈的白了一眼不争气的双腿,悄悄摸摸的探出头瞧白如梦在干吗。只见白如梦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纸包,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抖在了粥里,又用勺子将粥搅匀,随即端着这碗粥从厨房出来了。
这么早吃饭的只有一人——每天都要上早朝的包大人!丁三想起了昨晚白如梦和灰衣人的话,心被揪了起来,难道说白如梦现在就准备动手了?!
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任何证据丁三不敢大意,她蹑手蹑脚的跟在白如梦身后,三拐两拐,丁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如梦果然是往包大人那儿走。
“大人,您的粥。”白如梦敲开了包大人的门。
包大人见是她有些惊讶,“白姑娘怎么是你,张大爷呢?”
“大爷昨日着了凉,我瞧他一把年纪又难受的很,便主动请缨了。”白如梦甜甜的一笑。
“哦,那劳烦姑娘了。”包大人感谢的说着,接过了粥碗要往嘴边儿放,丁三一瞧就急了,几步蹿到包大人的眼前“哐当”一声将他手中的粥碗打翻在地。
“啊!”那粥溅了白如梦一身,白如梦惊叫了一声。
“小三!”包大人眉头微蹙,一脸严肃的看着丁三。
“粥里有毒!”丁三心有余悸盯着打翻的粥碗的喘着粗气,这时候可顾不得什么证据了,包大人要是喝了毒粥,一命呜呼那时节证据还有蛋用!
“什么?”包大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如梦,白如梦一脸慌张。
“这又怎么了?”公孙先生风风火火的从院子外面进来,一打眼就瞧见眼前这么一地狼藉。
“公孙先生,麻烦你看一下这粥中是否有毒。”包大人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呃。。。。。。是。”公孙先生刚想问两句,不过看眼前这个尴尬的场面他还是安静的做个验毒的美男子方是上策。公孙先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碗里剩余的粥中搅了搅,银针并没有变黑,他挑了挑眉,“没有毒。”
公孙先生这么一说,包大人便将视线移到了丁三的脸上,等她解释。
包大人质疑的眼神让丁三觉得很心塞,她喃喃的说,“我明明看见白如梦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到粥里。。。。。。”
“三姑娘你误会了,那是糖。”白如梦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个清楚。
包大人的院子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展昭来了,颜查散来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能来的都来了。在众人的聚焦下丁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般可笑。
白如梦的眼圈红了,眼角滑下了委屈的眼泪,“三姑娘,包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毒害于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实也不应在开封府中,如梦有自知之明,我这就走。”
“白姑娘,你不必走。”展昭拉住了正往院外走的白姑娘,皱着眉头看丁三,“向白姑娘。。。。。。”
丁三伸出了一只手制止了展昭,之后的狗血剧情她懂,不就是道歉么,不用你们说,小爷我自己来!
“白姑娘。”丁三正视着泪眼婆娑的白如梦,无比真诚的说道:“姑娘不必走,是我小人之心了,今天昨天还有前天各种事儿,是我的不对,姑娘我给你道歉了。”丁三立正站好,将手垂直紧贴身体两侧,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把白如梦整蒙了。
“三、三姑娘。”这回换白如梦慌了。
“姑娘可否原谅我?”丁三没直腰,抬着头恳切的看着白如梦。
“三姑娘言重了。”白如梦赶紧上前将丁三的身子扶正。
丁三冲白如梦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拂下了她的手,“多谢,姑娘大度。”
“上朝罢。。。。。。”包大人无奈的看了看两个人,又瞄了展昭一眼,拂袖而去。
。。。。。。
客栈。
丁三平静的对白玉堂说:“五爷,开封府那边儿您帮着盯着点儿吧,我要走了。”
“你现在就走么?”白玉堂见她打从进门儿就背着个包袱没放下。
“嗯,早走早利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丁三轻松的耸了耸肩。
白玉堂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丁三也倔强的回视他,两人僵持了好久,最后白玉堂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丁三将自己对白如梦的怀疑和那晚所见统统告诉了白玉堂,只是忽略了赔礼道歉的那一段。
白玉堂扳过丁三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小三,你应该相信展昭。”
丁三笑了笑,“嗯,我信,但是我得走了。”
她不糊涂,但是她难受。
丁三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白五爷,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倒时候我去松江府你可得管我饭带我玩耍。”
是啊,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还得找你四哥分版税呢,想到这儿丁三痛快了不少。
她的语气无比坚决,白玉堂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但瞧她这个样子白玉堂又有点儿心疼,几次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眼睁睁的看着丁三转身离开,白玉堂只能仰天长叹:
展小猫你可真能作!
作者有话要说:骑在包大人身上神马的。。。。。。
不要纠结
就当父女之间的互动好了。。。。。。
( ̄ε(# ̄)☆╰╮o( ̄皿 ̄///)
☆、第71章 盗地图与癫老头
丁三走后;接下来的几日,开封府一片祥和其乐融融,大家与白如梦姑娘的互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不过只有一人例外——展小猫。
这几天,汴京城内的治安好极了,展大人不分昼夜的巡街;一身煞气令大贼小贼闻风丧胆,百姓安居乐业的同时也暗自心惊;瞧展大人每天绿着脸的架势;该不会是冲到什么了吧?
当然,无论展昭变成什么样都丝毫不能消减白玉堂调笑他的心情,他每天耍着扇子粘着展昭从街头蹿到巷尾,大姑娘小媳妇们碍于展昭的煞气纷纷不敢靠近;只能拿着画册远远的比对猫鼠二人,越比对越发觉剧情与现实的吻合;于是丁三的《猫鼠游戏》销量大增。
白如梦姑娘嘴甜模样好;再加上吃苦耐劳;温柔可人,在开封府混的如鱼得水。当然,如梦姑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任务的。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如梦姑娘开始蠢蠢欲动。
现如今开封府上下对她信任有加,毒药什么的自然是免了。挑了一个宜盗窃的黄道吉日,如梦姑娘准备动手了。
月黑风高。白如梦悄悄的出了门,施展轻功纵身至屋顶,借着夜色掩护飞檐走壁来到了包大人的书房。这几日的观察让她发现,包大人进出书房的时候都是格外的小心谨慎,这更加确定了她心中所想——羊皮地图就在书房。
一个鹞子翻身,白如梦轻巧的落地,看着书房门上今年最新款式限量版的铜锁,她笑了,这种小物件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她拔下了头上的细簪子,三下两下便把铜锁鼓捣开,轻声推门步入书房之中。
书房很整洁,公文案卷井井有条,这很符合包大人的性格,但这也使白如梦找起东西来更容易。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她就在多宝格之上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盒子中两张羊皮对折着叠在一起。白如梦抖开羊皮,仔细检验了下羊皮的年代,嘴角一弯——就是它。
羊皮到手,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白如梦此时不着慌不着忙的窝在一把太师椅上,手指无声敲打着扶手,垂目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任务成功后,是马上离开开封府呢,还是在开封府一直住下去呢?这个展昭貌似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哈~如梦姑娘越想越美,等她美滋滋的起身推开书房大门准备撤退的时候,外面的情况立刻让她整个人都不美了。
火把亮起,展昭带着一大队衙役冷冷的看着白如梦,以及她手里的羊皮地图。
“展。。。。。。”眼前的展昭一改往常的温润如玉,气势凌冽如刀,白如梦到嘴边的称呼愣是被硬生生的压了回来,她艰难的咽咽口水,看着周遭的一切,袖管中的毒镖悄悄滑落至手心。
“谁派你来的?”展昭冷冷的说,杀气蔓延,刺得白如梦脊背一阵阵的凉。
“你没必要知道。”白如梦背起双手,暗暗变幻脚下的位置,“你也不会知道!”
说话间,数枚毒镖悉数向展昭身后的衙役们招呼过去,展昭只是眼一眯,巨阙出手,以惊人的速度如风一般将未到切近的毒镖打落,快到白如梦都看不清他的招数。毒镖落地,白如梦捏着羊皮纸的手心沁出了汗,她的暗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她的士气大落,她知道展昭武功高,但万没想到居然高到这个地步,她太大意了。
“说出来留你一条命。”展昭手腕一翻,巨阙直指白如梦,“不说也没关系。”
展昭的话很明白,她说不说都没什么要紧,凭他的本事想知道完全可以自己去查,前面的一句只是顺便问问。白如梦暗自咬牙,似乎在生死之间的天平上衡量。
展昭见她犹豫,补充道:“你若说出来,包大人自会考虑到你的安危,保你性命。”
白如梦抬起头,凝视着展昭的眼睛,他的眼睛清澈坚定,没有丝毫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