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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苦叫累的,结果景宸了然,哈日珠拉反而是点头。笑了笑,蹙眉看着景宸淡然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姐姐就不觉得应该设防吗?这姐姐在宫权上,是撸了劲的。而这妹妹纯妃,虽说心底不坏,可是到底那才是一家人。如今皇上觉得她难得心思简单,只怕又要宠爱几分,两姐妹一宠一权,我想着都是心有余悸。”
一脸后怕的样子,景宸轻哼道“就是怕她心思不够简单,若是不简单,岂还得了?也好在这昭嫔性子急切,一一的坏了皇上的耐心。若不然,如今我们可不知道是怎么个焦头烂额的了。亏得你,还想着这些,我倒觉得这样便是极好。这妹妹坐等宠爱,享尽荣华。可她呢?一贬再贬,她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对着皇上那般的不信任,还不知道届时会是怎么个想法呢。”
这倒也是。哈日珠拉想想,也当真是如此的,不由得赞道“姐姐就是厉害。原来就是等着她二人自己先内讧,那咱们就是那黄雀在后了。”
“好了,就不要奉承了。这些迷魂汤,我一个女子,可吃不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更是如此。就直说吧,到这儿来又想着做什么的?”景宸可不吃哈日珠拉这一套阿谀奉承的笑话,睨了那厮一眼,看着那厮明显的谄媚,由不得心里无奈的道。
哈日珠拉搓了搓手,很是可耻的眨着双眸道“俄尔敦怎么样了?今天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等回去之后,我可要好好赶着做了那些宫事。闹得如今可是饥肠辘辘的,想到半夜里,只怕要挨饥受冷,受尽苦楚”
“等等,什么叫挨饥受冷,受尽苦楚的?你那长春宫的奴才这么不顶用,我看啊,今天就应该随着德嫔的奴才一块换了得了。”景宸连忙打断哈日珠拉的话,受不了的道。看着哈日珠拉可怜巴巴的样子,道“俄尔敦才刚睡下,你又跑来让我哄着。总是如此,倒让我觉得,好似当初是生的两个女儿似的。”
“睡了?怎么就睡了呢?”哈日珠拉眯着眼,正要说什么。听着景宸竟说俄尔敦睡了,又是着急关切的道“俄尔敦这么活泼的孩子,白日日我可从不见睡过。那样嬉闹的孩子,多可爱啊。看来我方才还是太好心了,不行,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治那贼心肝的。”
好似咬牙切齿的,想到德嫔就算被不喜,可还是娇气哭泣的柔怜模样,越发不喜。眼眸里满是恼怒,觉得自己真正是仁善,就想着早些过来,反而失了惩治的最好机会。哈日珠拉暗恨,景宸却是闻之,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是闹了一下。甩鞭子,那总是顽力气活。既然你和俄尔敦早先说好的,那也是另当别论了。反正,你和皇上两个是合着手来做好人。偏我这个额莫竟然每每都是做坏事的,你们就惯着吧。”
“呵呵,怎么会呢?姐姐你看俄尔敦多乖巧啊。而且,她最心疼的,不还是姐姐你吗?”哈日珠拉谄媚的笑着,露出雪白的贝齿,却是硬生生的让人看不下去。景宸避开不看,只道“你们是高兴了,等哪日这孩子发起脾气来,只怕就觉得我一个人面目可憎。”
“不会不会。怎么说俄尔敦聪慧,最喜欢姐姐。何况姐姐可是生她养她的亲额莫,可是从你肚子里掉出来的亲骨肉,谁都比不上的。”哈日珠拉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娇着,宠着,纵着俄尔敦。虽然平时很好,但平心而论,就算是皇上再好,只怕也比不上景宸在小妮子心里的重要。有些心酸,却又觉得孩子懂事,复杂的心情,想到自己应是不能有后,又觉得膝下空虚。她也是一个活泼的人,没有人陪,可是孤单寂寞。女人,都会老的快些。
景宸自然也不是想要夸耀二人的好,只是晓得哈日珠拉喜爱俄尔敦,唯怕太过骄纵罢了。想着哈日珠拉说的,便是转头对着哈日珠拉道“好了,你忙着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必然是伤心费神。既然你说的这么劳心劳苦的,我小厨房里的宋师傅倒是糕点汤食的一把手。好多东西都经他手,他也谨慎,你若是想了,便拿去。”
这转个弯,又说上原来的问题了。而且,还这么大方的,送起厨子师傅来了。要知道,宫里的腌臜事儿一多,那些贴身的,入口的,就是最危险的,平时自己宫里的人,都要一关一关的把手好的。结果呢,景宸竟然这么大方的送了这么要紧的人来。哈日珠拉进来掌管后宫,又有太皇太后体贴着,自然就晓得了宫里许多的手段。倒是少了平日的随性,有些犹疑着,有些心动,又有些不信的问道“姐姐这是,把人送过来了?”
“我一字一句,自认为说的还算清楚。咬字,也没有错。怎么,不愿意要?”景宸摸着手上的护甲,是佛拉娜用心做的梨花豆蔻。涂在指甲上,画了一点花样,很是素雅别致,又带着该有的清淡香味。别人觉得素,可是景宸却很喜欢。这样的豆蔻,康熙看着,也叫了许多人摘了梨花下来,为此熏制,也算是景宸在宫里独有的一份了。
哈日珠拉看着,回过味来,微微一愣。道“没,我只是最近觉得,宫里头的污事儿多,姐姐这么一说,我反而是有些警惕枉然了。不好意思,姐姐。我不是说,哈日珠拉不放心你,我只是有些,有些……”
“我知道。”景宸听着哈日珠拉的直话,莞尔一笑。抬头看着安布拉,道“放心吧,我不是试探,也不是陷害。我也说了,你若是想要,你便拿去。你若是不放心,你拿着走就是了。我也不说什么,你也晓得我没有别的意思。不用这么着急的,让别人听着,可不是笑话说我两了。”
“哈日珠拉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都闹得我好像惊弓之鸟了。姐姐好意,我自然是要的。今天夜里,我恐怕还要忙活呢。那我等会,就把师傅带走。到时候,姐姐可不要舍不得啊!”哈日珠拉笑了笑,说道。
景宸摇头,看着哈日珠拉依旧的笑,心里略略感叹,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既叫你带走,就没有舍不得的。放心吧,宋师傅是一把好手,底下明清,还是当年我翁库玛法给我的。就算是科尔沁的好多吃食,他都做得来。”
哈日珠拉起身,站稳后。盈盈一笑,很有模样的谢礼道“那,妹妹就谢过姐姐了。”
“倒没什么,只是你既然如此忙。我也不好继续留你了,不过要注意身子。方才我已经叫人拿点吃食过去,也不晓得你说的话,可是昭嫔到了。不过啊,雅蒜之前就说了,宫务事大,但身子是根本。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反正你是主管后宫,但求无错,即是好的,知道吗?”看着喀娃束有些火烧寮及的样子,好笑的道。
哈日珠拉白了一眼急性的喀娃束,点头间,就谢过。
这说不上什么谢不谢的,景宸让哈日珠拉坐回去,说了两句,哈日珠拉也就告退了。安布拉上前来,让玉茗芍药帮着收走吃食茶盏,有些不解的道“主子,你又何必对宣妃这么好?万一,到时候有个什么的,主子可要怎么开脱啊。”
“瞎说,我能有什么。不过俄尔敦越发大了,照她性子,也是留不住的。到底根浅,若是让她越发与我们近,那俄尔敦的事儿,她也多担待一点。想来科尔沁的人,也会对俄尔敦多照顾一点吧。这也算是,作为额莫的一点心意了。”景宸睨了安布拉一眼,抿唇笑道“也不过是投其所好而已,我倒觉得,没什么。好了,你下去吧,看看俄尔敦如何?等会用膳的时候,叫她起来吧。”
“是。”
“主子小心。”哈日珠拉搭着喀娃束的手,很细心的就是经过一点小坎,都要提起提醒一下。哈日珠拉却是大步的往前走,丝毫不在意的道“这路,本宫闭着眼都能走了。还小心什么的,还不如走快点。那个昭嫔,芝麻点大的事儿,她都能寻出来,没完没了的。本宫就是再怎么,都不能输了阵势。”
说着,就好似迎合那句话的一样,裙角衣袂扬起边角,都好像带了风一样的。喀娃束自然也跟着走快了,却有些不解的道“主子这么忙,为何就不把轿撵停在这里面呢?非要走着那么远,跑出去了才可以。我看宸妃也不是那种顶看重规矩,主子何必这般小心的。”竟好似太后似的,那般好。
小丫鬟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是哈日珠拉却是心知肚明那些话,却是伸出手来,就打了过去,一个槟榔,蹦的好大一声。喀娃束咬牙,都还是感觉脑门一阵发麻的,不由得撇过去一眼,只见哈日珠拉直视前方,却是少了平日的那种玩笑亲近道“姐姐是因为她随性,待我好,可不代表着我就要没有眼色,竟真的跟着顺杆子往上爬了。”
“主子说的极是,奴才认罪。”
“认什么罪?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习惯着和我抬杠子了,要我说啊,你上回就不该那样。本宫饶了你,纵你一次,你倒是脾气见长了。”哈日珠拉说的,是之前太皇太后不好,皇上晋了昭嫔,辅助哈日珠拉的宫事。当时,喀娃束的表现,就有些不妥。多少有些不尊敬,但景宸不说,又是自己跟前贴身的奴才,哈日珠拉不过提过,就没有多的罚可说了。倒不像,纵着脾气来,说话都有些怨声载道了。
“可是,奴才也不是多话什么的。但主子可是妃主子,那个昭嫔总是升贬几回,如今得了权势,奴才眼前着,可是越发得意了。再说主子不爱这些劳烦的,每每过来就是折腾主子。奴才就是觉得替主子不平。”喀娃束见着哈日珠拉竟然被自己低级的嫔妃逼着,每每都是头晕脑胀的。就为了宫里的破事儿,偏偏主子又是随性惯了的,自然什么事儿处置上,和昭嫔都有些不一样。可那昭嫔还每每提起仁孝皇后在时,如何如何。而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又是如何满意的。话里话外,全是贬低和瞧不起,也不怪的喀娃束的不平了。
哈日珠拉揉了揉额角,想了想,确实有些得意的道“你说,昭嫔今日的地位,与姐姐可有什么干系?”
“奴才愚钝,不明主子的意思。”喀娃束摇头,不明白。
哈日珠拉却是偷偷一笑,好像得了什么大好的东西似的,道“你想,她是因为姐姐,三番五次的,没了好。而晋封昭嫔,那也是让姐姐传告的。如果姐姐真的有心阻拦,那昭嫔也不会有这么容易翻身的机会。至少如今掌着宫权的,就应该是后宫的妃首,姐姐才是。所以说啊,你想想,我与姐姐越发的好。还刚好这么巧,姐姐也配合得很。连厨子都可以有心送来。我要是借此发作一下,我看她昭嫔今天还敢嚣张!”
“主子的意思是,要拿宸妃娘娘的意思,来吓唬昭嫔?”喀娃束眼一亮。
哈日珠拉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越发的高兴道“你想,方才俄尔敦那丫头,就把德嫔给关了。姐姐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你说这昭嫔听了怎么想?如今我要是提起,要姐姐好像有一点意见的样子,我就不信,她可还是这样不安分了!她要是喜欢细碎的事儿,那我只要管着皇上那儿的,和两位祖宗。还有俄尔敦,还有姐姐,还有那个德嫔。其余的,她要拿去,想想,其实没什么。反正我也想通了,管得好了,这好的名声,不也是我的吗?”
至于管得不好,那肯定就是寻那管得不好的人了。
“主子英明。我看啊,纯妃和昭嫔,就是怎么撸着劲,那都比不上宸妃娘娘。”喀娃束接着道。哈日珠拉却想,只怕是多少的女人,若是单论心意,是谁都不上吧。这么想着,却也顾不上心里所想,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