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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是我来此的主要目的!杀死刘师兄!为师父报了当年的血仇!等跟刘师兄之间的事情了结后,我再去二楼找到那副阴画!”
听他提起阴画,我不禁好奇道:
“你去找那副阴画,也是为了吸取其中的阴气?”
路土缓缓摇头,道:
“不!那幅画是阴间的入口,我找它的目的,是为了进入阴间!”
阴间!这个词的恐怖程度,已经超越了人类已知的所有恐惧总和!无法想象,阴间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路哥,你为啥要去阴间啊?”
路土扶了下脸上的墨镜,道:
“我要去那里,找个人!”
停顿了下,路土又道:
“这些以后再说,眼下我和刘师兄的死斗,已无法避免!可我所担心的并不是刘师兄,而是被他封印铁棺里的师父!”
“我师父当年手段通天,如今给刘师兄制成阴物后,他的可怕程度,将无法想象!如果召唤出师父,我即使有碟仙相助,也未必是师父的对手!”
我脸色狰狞了下,道:
“我明白了,你怕的不是刘老头,而是怕决战时,师父会从那铁棺里钻出来,到时候一对一就变成了二对二!”
“你和碟仙一起上,未必能斗过刘老头和变成阴物的师父!”
路土点头,道:
“没错!我第一天来时,直接去杂物间找刘老头,本来当时我就想和他动手!可却不巧地发现,他床上的那副铁棺!”
“碟仙和我心意相通,警告我说,那铁棺里躺着的,就是我师父!”
“所以,我才没敢轻举妄动!”
路土来的那天,我曾跟踪他,亲眼看到他和刘老头在杂物间门口对峙,当时我还好奇,路土为啥不出手。
“这么说的话,路哥,你真没把握能干掉刘老头?”
我先是打量了下路土的侧面,见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我担心道。
路土:“没有!”
我:“有碟仙都没把握?”
路土:“没把握!”
我不吭气了,假如坟婆在的话,我说啥都要求她老人家出面帮下路土,可惜自从上次在村子分别,坟婆消失了太久,我是不指望她了。
很自然地,我想起了姚柳,凭我和姚柳的关系,我有绝对的信心能说服她,让她出手,帮路土对付刘老头!
琢磨了下,我问道:“路哥,假如你和姚姐两人合伙,这总可以斗过刘老头了吧?姚柳你不用担心,我去找她,她肯定帮你!”
路土摇头,道:“那天在餐馆,我见识过姚柳的手段,就算加上她,我们也不是刘元宝的对手!”
我咬了咬牙,道:“那再算上何薇呢?你们三人联手,总该能掐的过刘老头了吧?”
我是真的不想找何薇那鬼丫头,从某种程度上讲,何薇带给我的恐惧,不比刘老头低多少!
可形势要真发展到那一步,我只得去求何薇出面。
路土苦笑地抬头看我,道:“何薇性子有些阴毒,她未必肯帮我,但就算有那小丫头帮忙,我还是没把握能斗过刘师兄!”
听路土口气这么坚决,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这不可能吧?咱们这么多人呢,怎么可能连一个鬼老头的掐不过啊?路哥我问你,那口棺材里你师父真有那么恐怖么?”
我本来想说刘老头棺材里的阴物,到底有多邪乎?又感觉这么说不太对,那毕竟是人家路土的师父。
路土缓缓转过脸,深吸一口气,对我道:
“当年师父的手段能通阴阳,高深莫测,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以我目前的能力,也不及师父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要不是被刘师兄暗算偷袭,师父他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下场!”
说这话时,路土的语气变得有些遗憾。
顿了顿,他继续道:
“就因为师父实力太过恐怖!而刘师兄为了获得师父的力量,阴险地偷袭,将他杀害后,又制成了阴物!”
“本来当年,师父手段就让我望尘莫及,假如再被刘师兄用禁术炼化成阴物那这场争斗,我恐怕没有太多取胜的希望!”
我陷入了沉默,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副恐怖的画面:
很多年前,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刘老头脸色阴损地躲在一个角落里,窥视着师父的背影,他却迟迟不愿下手。
他在等,等一个完美的时机!为此,他耗费了无数日夜和心血来准备,刘老头心里知道,他必须一击得手,因为失败的下场,只有死!
他用尽了所有心机和算计,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毕竟师父比他厉害太多,所以刘老头只能选择偷袭。
终于,师父开始熟睡起来,刘老头决定动手!他耗费全部力量,用世间最恶毒的禁术,将睡梦中的师父杀害!
路土被惊醒,和刘老头大打出手,尽管双方互有损伤,可惜,毫无准备的路土,终究没能阻止刘老头抢走师父的尸身。
很多年后,刘老头回来了!带着那口铁棺材!命运巧合,为了找到那副通往阴间的画,路土和刘老头在夜店再次相遇!
那么这次,这两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夜店。
想象下那画面,太过恐怖和荒谬,让我身体感到一阵阴冷。
咬了咬牙,我问路土:“眼下你有什么计划?”
路土没吭气,他站起身,将双手背起,然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不安地注视着路土,这中年男人的头发剪得很短,看起来很精神,可那褪了色的中山装,打了补丁的裤子和黑色布鞋,却显得他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我甚至怀疑,路土是从民国穿越来的。
但路土身上始终有股神秘的气质,这个男人本身就好比一个黑洞,一个迷,他的身世和遭遇让我同情,却又对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感到好奇。
一个还在啼哭中的婴儿,被自己的亲身爷爷刺瞎双眼为了什么?就因为路土生下来,双眼就受到了诅咒?
当初路土告诉我他儿时的经历后,我感到深深的震撼,但更多的是共鸣。
我同样曾生活在黑暗中,这也成就了我现在的性格多少有些阴暗,所以我完全能理解路土儿时所遭遇的恐惧。
路土一声不吭地在房间里踱步,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道:
“就在这一两天之内,我和刘师兄之间会决出生死!但现在,我还有些事不确定!”
“白辉,我要请碟仙占卜!”
请碟仙?听到这三个字,我牙齿哆嗦了下,想起那些恐怖电影里的画面,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碟仙是怎么个请法啊?”
路土朝我笑了笑,道:“等过了午夜12点,你就知道了!”
这会已经是傍晚了,我沉住气哪都没去,陪着路土耐心等到深夜。
这期间董胖子帮我跟路土带了些外卖,我俩随便吃了些,填饱肚子就行。
将刘老头败露的事,说给董胖子听,听的他龇牙咧嘴!
“那个老东西!当初我就瞧他不对劲!还是董爷眼睛准!”
董胖子捏了捏拳头。
听说路土要请碟仙,他来了兴致,也想加入进来,可路土却没同意,说胖子因为修习茅山术,身上的五行气场偏火,恐怕会惹来碟仙反感。
董胖子抱怨了句,气呼呼地出去了。
等午夜12点一过,路土从怀里取出块黑布,小心地展开后,铺在地上。
我好奇地凑过去瞧了眼,只见那黑布脏兮兮的,上面还破着块洞,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了。
黑布上用白油漆写了几个字,分别是:
“是,否。”
“生,死。”
“你,我。”
我闻到黑布上那股土腥味,仿佛是才从地底下挖出来一般,那味道让人感到惶恐。
除了这几个字外,黑布上还写着些数字以及一些古怪的符号。
第124章 四人房间()
关掉房间里的灯,路土让我在他面前坐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几根蜡烛。
黑布就铺在我俩中间的地板上,路土先是将蜡烛点着,放在一边,借着阴暗的烛火,我看到路土脸色惨白,表情瞧上去凝重无比。
将那白色小碟从口袋里取出,路土将碟口贴在嘴唇上,念叨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怪话,然后将碟子倒扣在那块黑布上。
要开始请碟仙了!
这会早就过了午夜12点,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寂静而诡异起来,意识到路土要请碟仙后,我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惶恐!就想起身离开。
这玩意我怕,怕的要命!碟仙,笔仙什么的我都怕!太邪乎了!
以前当推拿师那会,我经常听网上那些灵异,里面只要有描写请碟仙的桥段,我都吓得不敢起床去解手。
碟仙,又名扶乩,是源于我国古代一种神秘的禁术。
请对了的话,碟仙能帮你预测未来,能回答你提出的几乎所有问题,可万一请不对,难免就要沾上脏东西!
所以我才害怕,我琢磨这种事就别在现场参与了,站门外偷看下就行,没想到刚准备开溜,路土却将我一把按住,说:
“有我在,别怕!而且等会请的时候,你也可以问问碟仙有关蛇祸的事!”
听路土这么说,我心头的恐惧感也减弱了几分,我相信路土,这个神秘的中年大叔,说话能给人带来一种安全感。
再说,路土说的也很有道理,关于我身上的蛇祸,也许能从碟仙那问出破解方法啥的。
有路土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那就开始!
我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路土,可路土却扭过头,朝门的方向瞧了眼:
“想找碟仙问事,时辰首先必须要对,必须要先等到午夜12点之后!而且要在阴气重的房间里请!”路土脸对着门,口中解释道。
大哥,你对着门说话是啥意思啊?
这话说完,路土却迟迟不肯开始,而是又瞧了眼房间大门,然后道:
“只是两个男人的话,阳气太重,要是能有个女人在场,阴阳平衡,那就最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路土脸对着门,不知为啥,我瞅他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
这个时间点,夜店里就安静下来了,透过房间门的玻璃往外瞧,走廊寂静,漆黑一片!
还需要个女人?可是夜都这么深了,到哪去找女人啊?
一提起女人,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姚柳,但姚柳最近一直行踪飘忽,上次一起聚餐过后,她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我瞅路土说话的口气有些奇怪,就硬着头皮道:
“要不我去叫何薇来?”
没想到这时,房间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个红衣女人!
一袭酒红色的露肩晚礼裙,显得端庄而高雅,胸前的领口竟然大胆地开到了肚脐处,呈倒v形,从侧面看,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心口处,那隐隐可见的雪白半圆形曲线!简直美的无法直视!裙角的开叉处,设计的也很大胆!那修长到极致的雪白美腿,看的我血脉沸腾!
姚柳!她居然来了!
进屋后,我看到姚柳手里抓着个小坤包,完美的瓜子脸上,樱桃小嘴微微抿着,美目好奇地注视着我们。
多日不见,我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姚柳,好美的女人!就如同夏季里,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