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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惬意地听着高高在上的皇上向自己倾诉爱慕之情,闭着的眼睛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我一定不让皇上因自己而丢掉江山,我要调动所有的智慧相助皇上。林曼暗暗地想着。
“皇上,你从早朝后过来还没有处理朝折吧?”林曼抬起头,便用手轻轻地抚摸皇上唇边的胡茬边问着。
“怎么?刚和朕在一起,便腻了?要赶朕走吗?”皇上把嘴凑到林曼的手指上,任由林曼抚摸着。
“不是,我只是觉得皇上可以处理完朝折,晚膳时再过来,可好?”林曼轻声说着。
皇上亲了亲林曼的额头,坐起身,茉莉进来为皇上整理好衣衫。
“曼儿,你躺着多休息片刻,等朕回来用膳时再起床便可。”皇上临走时,见林曼要坐起来,便嘱咐道。
待皇上走远后,茉莉和蔷薇在房外欢呼雀跃着,“咱们娘娘晋位为黎贵妃了!咱们娘娘真是福泽深厚!看谁还敢欺负咱们昭熙宫里的人,想必温妃再不会拿她为妃已多时的话来震慑咱们娘娘了吧!”
林曼虽然自己也是高兴的,但没有心思去想为贵妃后的得意风光,她现在只想在暗处帮助皇上做一些事情,好让皇上的朝政顺风顺水。
林曼摸着这柔软无比的被子,命茉莉递来了剪刀,剪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从里面揪出来一小团棉絮,果然!并不是棉花的棉絮,而是绿汀的棉絮。
林曼用手轻轻地揉着那棉絮,思索着
房中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林曼走过去,打开,里面都是皇上赏赐的珠宝玉石,金银首饰,古玩字画
林曼拿起一个绿玉雕刻而成的茶壶,仔细看着,玉壶摸起来温润细腻,鲜绿色的玉让这个茶壶多了几分灵气,一片冰心在玉壶,大概指的就是这个精巧绝伦的茶壶吧!林曼暗暗地想着。
“蔷薇,把这个玉壶给紫妍昭仪送去吧,就说是答谢她送我棉被的情谊。”林曼把玉壶递给蔷薇。
“娘娘,这品级成色的玉壶听说整个皇宫仅此一把,其他的玉壶比不上这壶的十分之一”蔷薇小心地捧着玉壶说着。
紫妍昭仪没准儿便是一个突破口,她既然知道绿汀棉絮,便也懂得绿汀胞芽烹茶的妙处。
“送去吧。”林曼吩咐着。
蔷薇见林曼执着送玉壶给紫妍昭仪便应声去了。
紫妍昭仪看到昭熙宫里的宫女蔷薇送来精致的玉壶,心里欢喜得不得了,谢过后便叫蔷薇传话给林贵妃说,待林贵妃身体好转后,定来登门拜谢。
林曼坐在榻上,听着蔷薇带来的话,心里暗暗高兴,紫妍昭仪的登门便是林曼设想的第一步。
“娘娘,适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惠皇后,她正送妹妹和外甥女出宫,她的妹妹还向奴婢探问了您的身体,奴婢如实相告了,还请娘娘知晓。”蔷薇说着。
“惠皇后的外甥女?”林曼问着。
“对,一个月之前惠皇后的妹妹刚生下来的。”蔷薇回着。
林曼想着,那惠皇后的妹妹也就是惠婉心生下了女儿,不知道列旭川的女儿在翁府的情况怎么样,两个女孩子,同生活在一个府里,一个亲生,一个被迫抚养,林曼不禁不安起来。
“娘娘,您没事吧?”蔷薇见林曼发起了呆,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你先下去吧。”林曼说着,自己的前夫列旭川已经不在人世,离别前自己曾答应过要替他照看女儿列涵月。如今不但自己嫁作他人妇,连对前夫的承诺也没有兑现。林曼暗暗地自责着。
皇上处理完朝折时,天已经大黑了。
“皇上,天色很晚了,怕是黎贵妃已经用过晚膳了,还是用了晚膳再去昭熙宫吧。”小安子说着。
“不,摆驾昭熙宫吧。”皇上吩咐着。
第七十七章 主动出击()
惠婉心坐着轿子回到了翁相府,她吩咐奶娘抱孩子回房休息,自己朝翁度霄的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翁度霄的随从老关给她行礼,“夫人,少爷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说处理完之前,谁都不能打扰。”
自打翁度霄由兵部侍郎提升为兵部尚书后,他便如同他的父亲一般视政务如命一般,废寝忘食,若不是女儿,恐怕惠婉心十天半月都不会见上他一面。
在别人看来,翁度霄受父亲影响,对政务兢兢业业,但惠婉心最了解翁度霄,若不是因上官玉茹而情伤,他是不会缠绵于仕途的。政务,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缓解思慕的方式而已。
想到这里,惠婉心暗暗地为自己鸣不平,在试图让他移情于自己的方式不管用的情况下,只能以毒攻毒。
“你进去跟少爷说,我有那个人的最新消息。”惠婉心实在不想提上官玉茹的名字,那个名字如同针毡一般让自己浑身上下不舒服。
“那个人?”老关不解地问。
惠婉心严肃地说,“你照说就好,少爷自然明白。”
老关忙不迭地敲门进去,很快出来后,便请惠婉心进去了。
惠婉心随手将门带上,看着数日不见的夫君,正用急切的眼神望着自己。
“玉茹怎么样?她的身体可有恢复?”翁度霄迫不及待地问。
对翁度霄的神情,惠婉心虽早就心知肚明,但还是免不了心凉,“夫君,你早出晚归,回到家里也只是在书房,你我夫妻数日未见,难道你心里除了她,丝毫没有我的位置吗?”
翁度霄不再直视翁度霄哀怨的眼神,稍稍低了下头,“你知道我的政务有多忙”
“忙到除了她的消息,别无时间顾及妻女?”惠婉心反问着。
“你进来就是来质问我的吗?如果只是来质问我的话,你出去吧。”翁度霄不耐烦地说。
惠婉心冷笑了一声,走到翁度霄身边,说,“林曼,也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上官玉茹,身无大碍,如今是皇上的黎贵妃,受皇上专宠已达数月,皇上将她视为瑰宝,夫君,你也可放心了。”
翁度霄听后,看着惠婉心的脸,没有任何往日因嫉妒而表现出的刁蛮和不安,她没有撒谎。
“林贵妃?”翁度霄重复着,强撑住自己,好让自己不在妻子面前失态。
“黎贵妃,黎明的黎,皇上赐的封号,并将后宫中新修建的宫殿赐给她,并命名为昭熙宫,皇上对她恩惠恐怕日后不仅仅于此,来日怕是恩宠备至吧。”惠婉心说着,抬头看向翁度霄。
“你若没有别的事就先回房吧,我还有军务要处理。”翁度霄说着,坐回了书案前。
惠婉心走出门后,翁度霄被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喷涌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心如同被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一口一口地撕咬着,疼痛席卷而来,无助感让他失去理智,他把案头的奏报文书等都推翻在地上
老关推门进来时,被翁度霄大声吼出去了。
翁度霄叫人端来几坛酒,一个人在书房里狂饮着
林曼的昭熙宫成了整个皇宫中最受瞩目的宫殿,皇上将昭熙宫视为自己的寝殿,其他三宫六院的嫔妃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团结过,以前她们除了三两交好的妃嫔外,几乎都是敌对的,争风吃醋,互相排挤是以前的主旋律,如今,绝大多数妃嫔们都一团和气。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部分的妃嫔都将黎贵妃看成是敌人,这样成全了他们做了朋友。
后宫里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昭熙宫里的宫人们听到了以前从未知道的消息。
“茉莉,你听说了没?宫里面的人都传咱们娘娘是之前一个罪臣的夫人。”蔷薇轻声跟茉莉说着。
此刻,睡午觉的林曼刚刚醒来,躺在睡榻上,听见门外蔷薇小声嘀咕的声音。
“啊?不可能吧?可别瞎说!娘娘可是皇上的宠妃,这话是你从哪里听来的?皇上若知道他们竟然这样诋毁自己的宠妃,恐怕会要了他们的命!”茉莉气愤地说着。
“嘘嘘你小点儿声,娘娘在睡觉呢,你想把她吵醒吗?”蔷薇小声地提醒茉莉,“我也是无意当中听浣衣房的几个小宫女说的,八成是胡说八道的。”
“这肯定是胡说八道呀,说不准是哪个嫉妒咱们娘娘的人胡诌出来的。”蔷薇说着。
林曼推开门,两个宫女吓得失魂落魄,一下跪倒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起来吧,现在什么时辰了?”林曼问道。
“回娘娘,现在刚刚未时。”茉莉战战兢兢地回答。
林曼伸了个懒腰,“你们两个去帮我泡壶茶来。”
茉莉和蔷薇点点头,倒吸一口凉气,赶快去忙了。
正在这时,紫妍昭仪带着宫女绿箩来了。
林曼正闲来无事,紫妍昭仪的到来,让她的心崩得紧紧的,提醒自己不要错失这次机会。
紫妍昭仪身着一袭淡紫的衣衫,少了以前的妩媚娇娆,多了一分淡然。
“黎贵妃娘娘,我冒然拜访,没有打扰到你的休息吧?”紫妍昭仪脸上带着不轻不重的微笑。
林曼上去拉着紫妍昭仪的手,说,“昭仪娘娘,林曼正闲得发闷呢,快快坐下,茉莉,看茶。”
紫妍昭仪将绿箩手里的小木盒拿来,捧在手上,“黎贵妃娘娘,我这次来是来答谢你送玉壶这般珍贵的礼物给我,本该早些来的,无奈你在休养之中,不敢妄自搅扰,故此时才来,望黎贵妃娘娘莫要怪罪。”
说着紫妍昭仪将手中的小木盒捧给林曼,“听说黎贵妃娘娘平日里爱喝茶,我将平日里搜集煎炒的芽苞装好了给你送来,泡茶时只需放上几粒,茶香便会更加浓郁。”
林曼欣喜地接过了小木盒,打开盖子,望着,果然是绿汀的芽苞,紫妍昭仪看见黎贵妃脸上的笑容,知道自己的礼物送对了。
“昭仪娘娘,在冷秋季节里,您送给我的棉被特别暖和,比我宫里其他的棉被不知要暖和多少倍呢!那玉壶本是我要答谢你送我棉被的谢礼,如今,你又送我这么神奇的芽苞,那林曼真不知要如何再答谢你了。”林曼故意提起了棉被。
紫妍昭仪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恐怕宫里是做不出那样的棉被了,那棉絮还是我入宫时从家乡带来的呢,可惜只剩下了这些,只够为黎贵妃娘娘做一床棉被的。”
“这棉絮原来还真是珍稀东西呢!其他地方找不到吗?”林曼试探地问着。
紫妍昭仪笑着点点头,“嗯,这棉絮产自绿汀,只有我的家乡,绿汀才会绽开到产棉絮的程度,不然,像我们大韩的宫中定有这样的棉被和棉衣的。”
紫妍昭仪说着,眼中闪着些许泪光,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思念的神情,看上去没有一丝戒备,而这让林曼更加肯定那昔日里凌敏君定是原来的滇国人。
“昭仪娘娘,我知道你是原来滇国的公主,现在滇国和我们大韩合二为一了,想必京城中也有不少你的故乡之人,这样想来,便不会觉得离乡甚远了。”林曼虽然依然在试探地问一些情况,但也在真心实意地安慰紫妍昭仪。
这时,茉莉将茶端了上来,林曼从小木盒里取出几粒芽苞投进了茶壶里,顿时,茶香四溢。
茉莉斟满两杯茶,捧给黎贵妃和紫妍昭仪,便退在了黎贵妃的身旁。
只见紫妍昭仪手捧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