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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一条小巷的后面。
车门拉开,有两个人从上面下来,穿着煤气公司的制服,向四周看了看,低着头向一栋老旧居民楼而去。
上了三楼,其中一个人冲着中间门努努嘴,另外一个人闪到门边,从怀中掏出带着消声器的手枪。
敲敲门,里面传来脚步声,“谁啊!”
“我是煤气公司的,你们邻居反映有煤气味,所以我们特意过来看看!”
“好的,你等一下啊!”门打开,还没等开门人反映过来,一把被推开,紧跟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怎么了!”一个年轻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没看清,就听见噗的一声轻响,一团火光,血光乍现,脑袋被钢丸直接崩掉了半个。
接着又是噗噗两声枪响,一团血雾从胸前乍现,两具尸体倒在了血泊中。
屋中就两个男人,再没有别人,“走!”两个人将枪揣进怀中,拉了拉帽子,关好门急匆匆的走了。
随着刺耳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声,白色面包快速启动,很快消失在巷口。
“才哥事情办完了,我们到外地躲躲!”面包车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开车的人说道。
“没问题,包里有三十万,你们在前面路口下车,有辆白色的捷达车,这是车钥匙!”开车的正是方俊海的保镖阿才。
“好,如果有用得着,你知道联系方式。”
“行!”车停下来,这三个人从面包车下来,路边停着一辆捷达车,三个人上了捷达,启动很快离开这里。
阿才看了看远去的捷达车,启动车拨了个电话,“海少事情办完了,他们也上路了!”
“好,立刻回来!”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白色捷达车向着高速路口而去,快到高速路口的时候,捷达车身爆出一团火焰在巨大的爆炸声中,车身瞬间化为碎片,汽车残骸在烈焰中如天女散花般飞溅开来,火球腾空而起……。
“老爸,事情解决了!”方俊海揉着有些发皱的眉头,略带疲惫的说道。
“小海,你立刻走!”方明达语气有些紧急地说道。
“老爸咋了!”方俊海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我总觉得不踏实,搞不好要出事,听我的赶快走!”从政多年的方明达,敏锐的感到一张看不见的大,正在缓缓向他逼近。
“老爸到底怎么了?”方俊海从方明达的语气中听到了不好的东西。
“小海我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如果没事你再回来,听见没有!”
方俊海权衡了一下,咬咬牙说道,“那老爸我走了!”
“行,赶紧吧!”方明达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方俊海收拾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抽屉,里面有几本护照,还有一些美元和欧元。
全都装进包里,看了看旁边的阿才,“你现在去订飞机票,直飞广东,下午有一趟航班,我们一起走!”
“嗯,那阿坤的事情怎么办?”阿才问道。
“他是你表哥,这有张卡里面有一百万,让他到外地躲躲,如果没事,等我回来,如果有事……”方俊海没有继续说。
阿才明白后面的话,各安天命吧!
“好,我立刻联系他!”阿才点点头。
“对了,让他再办一件事!”方俊海想了一下说道
杨涛走访了好几个当初的矿工,想要了解一些情况,可这些矿工都闪烁其词,根本没有给出事情的真相。
不过他并没有气馁,根据一些手头的资料,向着另一户矿工家而去。
迎面走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用肩膀撞了杨涛一样,一个踉跄差点撞到。
“你这人怎么走路不长眼呢?”杨涛揉着肩膀抱怨了一句。
“诶呀,撞了我还要骂人,你***没长眼睛啊!”这几个人立刻将杨涛围住。
看到这几个人的动作,杨涛顿时明白,这是故意找茬,“是别人让你们来的吧!”
听见杨涛说出这句话,这几个愣了一下,相互使了个眼色。
“杨记者是吧!”其中像个领头的,“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行!”杨涛看见这几个人腰间鼓鼓的,知道揣着家伙,笑了笑说道,“你们带路吧!”
“呵呵,还是杨大记者识时务!”这几个人看见杨涛这样配合,顿时放松了许多。
正准备带着杨涛离开,可没想到杨涛顿时暴起,手中多了一根甩棍,搂头朝着身边的人狠狠砸上去,“诶哟!”抱住头,杨涛一脚将对方踹倒,扭身就跑。
这几个人愣了一下,“草泥马抓住他!”转过身就是追。
杨涛在大学可是长跑好手,自从当了记者,更是没有间断训练,在几年的记者生涯中,他深刻的体验到能跑,对这份职业是多么的对口啊!
“我擦,这家伙咋咋这么能跑呢!”
“我,我也不知道!”
“累死我了!”几条汉子气喘吁吁,看着一骑绝尘的杨涛,用绝望的眼神目送着。
杨涛停下脚步,看了看这几个人累屁的样子,潇洒的挥挥手,走了……。
“大哥你说咋办!”
“能咋办,下回见了这个王八蛋,直接先打折他腿,让***再跑!”领头的恨恨不已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常山煤矿的矿主李学武有些心神不定宁的坐在家,他不是本地人,十年前从外地来到横江,主要做煤炭生意,挣了些钱,投资买了个煤矿,后来认识了方俊海,当时方俊海的父亲方明达,还是横江市南郊区区委书记。
他知道方俊海的背景,于是刻意接触了几次,可对方对他不冷不热,李学武原以为对方不愿意与他深交,于是很知趣的不再打搅对方。
可没有想到,到了年底有一天,方俊海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金康大酒店518包房。
李学武没有怠慢,立刻跑了过去,看到只有方俊海一个人,心里有些奇怪,同时还有些激动。
喝了点酒,方俊海问李学武手头资金有多少,李学武想了一下说自己有五十万。
方俊海笑着说这钱太少,一个星期内凑够五百万,给他打电话,说完这句方俊海起身走了。
李学武坐在这个包房独自呆了有一个多小时,推开门走了。
在一个星期后,李学武给方俊海打电话,说凑够了五百万。
方俊海直接让他送过去,钱收下后,方俊海什么也没说,李学武也没说,就这样走了。
两个星期后,方俊海又给他电话,这一次是在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方俊海拿出三份合同扔到桌子上。
李学武打开看了一眼,直接惊呆了,这是三份煤矿转让书,方俊海笑着告诉他,这三个煤矿以后就是他的,不过方俊海要占七成股份,李学武没有丝毫犹豫,在三份煤矿转让书签了字。
就这样横江市南郊区三个最大的煤矿,转移到了李学武的名下,而且李学武负责明面煤矿的生意。
也该他时来运转,转念煤炭价格暴涨,三个煤矿就像聚宝盆一样,提供着源源不断的钞票。
很快方明达提拔到市里当了副市长,接着又成了常务副市长,在方俊海的运作下,李学武的名头下又多了四个煤矿,从而一跃成为横江市第一煤老板。
当地人这样说每天日头升起,到日头落下,李学武进账五百万。
说实话尽管大部分钱都被方俊海拿走,但留给他的依旧是天文数字般的钱,而且这些钱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曾经有个笑话说,2012世界毁灭,如果真有诺亚方舟卖船票十亿一张的话,江北的煤老板正着数,李学武绝对能排在第一位。
有人说挖煤是从阎王嘴里刨金子,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只要一出矿难就会死人,不过没关系,咱有钱,多赔些钱就行了。
可是有一天,至今还记得那一天,他正在办公室,有人跑过来说煤矿地下着火了,听到这句话李学武脑袋嗡的一声,挖煤并不怕塌方,也不怕瓦斯爆炸,大不了死两个人赔点钱,煤照样还可以挖。
但是煤层着火这可是大事,火势蔓延开,整个煤层就报废了,怎么办?
他立刻给方俊海打电话,告诉了这件事情,也就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开启了手机录音功能。
方俊海听说这件事,没有丝毫犹豫,要立刻封闭井口,将矿井与空气隔离开,这样煤层的火没了氧气,自然就会熄灭,等火灭了可以接着挖,这个矿废不了。
可当时煤矿还有一百多个人没有升井,可是为了将煤层损失降到最低,方俊海还是让他立刻封闭矿井。
就这样,在爆炸声,矿井被炸塌,而下面一百多人再也没有上来。
这一次李学武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一百多个人啊!可是方俊海却若无其事。
后来有记者前来采访,还有一些有关部门也来调查这件事,不过在方俊海的运作下都不了了之,渐渐李学武也忘了这件事。
可没有想到这一次时隔几年,这件事情又被翻出来,而且这一次来的异常凶猛,李学武真的有些坐不住了。
就在刚才他接到一个电话,让他赶快走,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李学武真的舍不得,可在他内心深处,感觉到这事情终归要来。
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保险柜看见一部手机,这部手机里面保存着他跟方俊海的对话,想了一下将手机揣到兜里,收拾好东西匆匆忙忙走了。
过了一个小时候,有几个陌生人出现在李学武的办公室。
方俊海回头看了一眼天海大厦,这栋大厦是他心血所在,这可是横江市标志性建筑之一,如今他要离开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并不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海少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阿才低声说道。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方俊海问道。
“嗯,安排下去了!”阿才点点头。
“好我们走!”方俊海拉开车门坐上去,再次回头看了看天海大厦,似乎要把这栋大楼全都装在自己的眼中,直到最后看不见……。
秦振中从来没有这样焦头烂额过,先是一栋居民楼煤气爆炸,接着又在一栋居民楼里发生枪击案死了两个人,再后来高速路口有一辆白色捷达车发生爆炸,在短短的时间连续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情,这是横江市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省厅领导直接打电话询问此事,市委书记邵逸帆立刻召集了联席会议,要求在全市开始清查,务必尽快破案,同时还意味深长的问秦振中,是否需要省厅的支持,秦振中咬着牙顶住了。
省里来人,这就意味着主动权不会在自己手上,真要走了样,那天就塌了!
张子健现在还没影,又多出了这样的事情,秦振中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将手头的工作布置下去,整个人就像困兽般,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李学武接到一个电话,“学武你在哪里?”
“海少我在外地呢!”李学武正想说自己在哪,可神使鬼差的说出这句话。
“最近横江不太平,能走多远走多远,如果有难处可以打这个电话134……!”方俊海淡淡的说道。
“谢谢海少,我明白了!”李学武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