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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自觉的伸手去给他拍打起来。
可阿贵的身上本来就汗巴巴的,白面沾在上面,硬是拍不下来。
“那边有条河,不如我去洗洗。”阿贵指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湖水,提议道。
宛初跟着他到了河边,在边上升起火来,细声说道,“你的衣服我顺便给你洗了烤烤。”
说完之后,宛初便背转身去。
“有劳!”阿贵望着宛初娇俏的身影,心里有些热呼呼的。
阿贵麻利的脱下脏衣服,跨入河中,一边洗澡,一边用捡来的刀刮起了胡子。
宛初听见他入水的声音,这才羞怯的转过身来,将他脱在岸边的衣服拾起,借着清凉的河水,给他洗了起来。
洗好了衣服,宛初便用木棍架着,放到火边烤了起来。
而河里的汉子,此时也刮净了脸上的胡须,露着上半身健壮的胸肌,冲着她笑着道谢。
“不客气。”宛初低低的应着,微微抬起眸来看了他一眼。
面前的男人此时,满面光洁,剑眉星目,鼻翼挺拔,如同刀削鬼斧镌刻。
整张脸看上去有棱有角,英气十足,竟比画上的人物还要俊逸三分。
一时间,宛初竟看得痴了。
“你在看什么?”阿贵此时缓缓向岸边走近,眉宇间有些疑惑。
“呃。没想到你剃了胡子的模样,与之前大不相同。”宛初回过神来,有些慌乱的说着。
“怎么,很吓人?”见宛初低着头小心谨慎的模样,阿贵有些无措。
“不吓人,好看。”宛初声音依然细小。
听她说自己好看,阿贵这才眉头一松,继续走上前来。
宛初指了指衣服,然后红着脸别过脸去。
阿贵继续向岸上走着,跨步上岸的时候,牵起一大片水花,“哗哗”的响着。
第八章又被欺负()
这声音冲击着宛如的耳膜,宛如莫名感觉自己的心突突跳得很快。
她越发羞涩的低下头去,却一眼瞥见脚边,一条大蛇,正昂着头,对着自己的腿吐着信子。
“啊!”她吓得一声大叫,转回头便往一边跑。
却不料,迎面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别怕!”温热的气息从头顶灌下,宛如眼前突然一道银白的光亮闪过。
“哐”一声,那条蛇便已被阿贵飞出的白刃牢牢钉在了地面。
宛初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手脚发软,身子斜斜的靠着男子结实的胸膛,半天回不过神来。
好大阵,她终于定了定神,调整了呼吸,正欲直起身来。
却不想抬眸之际,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面前那对瞳子幽深黑亮,瞳心中似有两团火焰,灼灼逼人。
宛初的心来由快了起来,令她不自觉垂下眸光。
不料目光刚低下,又触及到男人结实赤果的胸大肌。
两座峰峦结实挺拔,两点朱疲∪缙浞值牡阕浩渖稀�
长了十八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男人的身体,不曾想到,竟然这样好看。
心猿意马之间,她猛然警觉现在同男子这副模样极为不妥。若被人瞧去,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她当下收回心神,急急从男子的怀里挣扎着起身,慌乱的背过身去。
尽管极力抑制着心里的慌乱,却仍然无法完全平复下来,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却兀自轻轻颤动不已,好似受惊的小兔。
这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映在男人黑亮的瞳中,瞳仁中两团火越发的旺了。
阿贵强自压下那团火焰,拾起衣裳,干净利落的穿在身上。
这时,宛初也已平复下来,只是不敢再动,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背对着他。
见宛初吓和不轻,阿贵不敢上前。只望着她的背影,缓缓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宛初这才回转身来,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二人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是微黑。
打开门,宛初正准备进院,却见李顺不知从什么地方串了出来。
他大手对着宛初一摊,阴阳怪气的问道,“钱呢?”
宛初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兜,大声的回道,“这钱不能给你!”
“死丫头!乖乖把钱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顺一副无赖的模样。
宛初没想到,自己未来的公公,竟同那些打劫的歹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回想起他昨天将张大娘打得差点没命,人现在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心里顿时光火。
“要钱没有,要命你拿去!”她咬着牙关,愤恨的说道。
“看来,昨天那顿拳头,你还没领教够是吧?”见宛初一副连命都不要的模样,李顺挥起拳头,便向她砸下来。
不料,这时,他的拳头却被一只铁篏给生生捉在了半空。
“只有不中用的男人,才会对女人动手!”他简短的话语中气十足,掷地有声。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我的家务事?”李顺见不知哪里冒出来个身材高大的帮手,不禁皱眉问道。
“你管我是谁,总之,你要打她,就不行!”男子霸气的回道。
“好,好个死丫头,这进门才几天,就敢往家里带野男人?”李顺见男子霸气十足,硬碰不得,便口不择言的骂了起来。
“你再诋毁她一句试试!”男子手上加大了力道。
“啊!”李顺一声凄厉的痛呼,同时他的腕骨发出骨节错位的声响。
“杀人啦,杀人啦。”李顺杀猪般的嚎了起来。
“你快走快走”宛初生怕事情闹大,给张大娘添堵,急忙红着眼眶上前劝阻。
第九章你男人呢?()
“再敢动她一根手指,看我不扭断你的胳膊!”男子咬牙说完这句,才将铁钳一松。
李顺一得到解脱,立即撒开两腿,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见李顺溜了,宛初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向男子致谢。
正在这时,里屋的灯却亮了起来,张大娘摇摇晃晃从里面走了出来。
“婆婆,你怎么起来了,外面风大,感染风寒就不好了。”宛初连忙急冲冲跑了过去,一把扶住张大娘。
“刚才我听见外面叫叫嚷嚷,是出了什么事?”张大娘撑着身子往前走着,一边焦急着张望着。
“是。。公公回来了。”宛初低声说道。
“什么?他又抢了你的钱?”张大娘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问道。
“没有,他帮我赶走了公公。”宛初微抬起眸子,看了男子一眼。
听说钱没被抢走,张大娘的心头顿时一松,颤着身子上前,去向来人道谢。
张大娘一看,帮了宛初的人竟是个面容英俊,气宇不凡的年轻男子,不由当场一怔。
“婆婆,这是帮我打理包子铺生意的帮工。有他帮着揉面,铺子每天可以多做不少包子卖。”宛初见波婆神色有异,生怕她误会,连忙给她解释起来。
“宛初啊,你不用向我解释,我虽然老眼昏花,但心却敞亮得很!你是什么样的孩子,难道婆婆心里会没数?”张大娘连忙拍了拍宛初的手背,安抚起来。
“谢谢婆婆。”宛初见张大娘如此明白事理,眼眶又是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抛头露面打理生意,原本就是我们对不住你。如今,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身边帮衬,那是再好不过!”张大娘看了阿贵一眼,用力握了握宛初的手。
此时她又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归期无望,全靠着宛初一个柔弱的女子撑起这个家,心里便又是羞愧难当的泛起泪意。
“婆婆,你说的什么话,宛初既然住进来了,你同宛初自然就是一家人了。挣钱养家,自是宛初份内之事!”宛初声音甜美娇柔,却透着一股坚定。
“宛初,你真是个好孩子!”婆婆的眼中闪着泪花,继而转过头望着阿贵,恳切的说着,“今后,麻烦你好好照看她,护着她。”
“婆婆,我扶你进去。”见张大娘向阿贵说这样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宛初连忙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将她往里屋扶去。
等到安顿好婆婆之后,宛初轻轻掩上房门。
当她回头一望,却见阿贵仍然立在原地。
宛初便缓缓走上前来,正要劝他离去。
却被他率先开口问了一句,“你男人呢?”
宛初闻言一愣,抬起眸来,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你男人,就任由你这样被人欺负,连声都不吭?”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怒意。
一个当媳妇的,被公公抢钱,这就已经算奇事一桩了!
而她这个婆婆突然钻了出来,却口口声声指望着,自己这个外来的男人保护她,这是什么道理?
她的丈夫,到底干什么吃的!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用你管。”宛初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阿贵见她态度冷淡,心里越发的难奈。
“你以为我想管?只怕今天我不管你,你都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他一把捉住宛初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她的袖子撩了起来。
那恐怖的伤痕,便毫无遗漏的暴露在朦胧的月光下。
光这看得见的伤痕,都让人不忍直视,何况好些看不见的。
若是今天自己不在,她为了护住那些血汗钱,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毒打!
第十章包吃包住()
月光的映射下,男人的眸子清亮澄明。
见阿贵眼中并无任何轻曼,而是满满的关怀之意,宛初微微的埋下头去,细声向他解释了一句,”他被征为民夫,派到北疆修巩城墙去了。”
阿贵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惊愕。
“请恕在下鲁莽。”他一脸歉然,向宛初赔不是。
宛初心里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是有一股暖意蓄在心间,她抬眸对他感激的说道,”你也不过是一番好意,我又岂会怪你。“
阿贵的脸色这才稍为缓和,向她拱手告辞。
第二日,当宛初开门之时,却见阿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候在那里。而他身上的衣衫,明显有些尘土和微湿的痕迹。
“你。。。。。。。昨夜难道睡在这里?”宛初眼睁得溜圆,惊讶的望着他。
“我本就居无定所,睡哪里都是一样的。”阿贵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淡淡的说着。
宛初听他这番话,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回想起自己儿时,也曾无有可归,那当中的苦处,当真无比心酸。
“你也真是可怜,别站在那里,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宛初不自觉的伸出手来,去牵他的衣袖,不曾想,竟抓到了他厚实的手掌。
阿贵的瞳仁顿时变得幽深。
宛初被自己这个莽撞的动作惊得后退了半步,她低垂下眼眸,窘迫的说了一句,”请进。”
阿贵见她脸色粉嫩里透着娇羞,映着晨曦越发显得俏丽动人,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这时,却听闻院内传来“吱呀”一声。
宛初回转身,望向院内,却见张大娘已是缓缓迈着步子,一步步走了过来。
“婆婆,你怎么起来了?”宛初立即冲了过去,将张大娘扶住,轻声嗔怪起来。
“我昨天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浑身倒疼得更厉害了。看来,我这把贱骨头,还是要多活动活动,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