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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有趣,眼前这凡人,天天念叨的是他家的元帅,可是自家元帅大婚了,不去祝贺,还跑到这里喝闷酒。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断袖一词。。。。。。。。。。
这人自从那日之后倒是闲下来了,我只当大婚的时候,当事人是有休沐的,却不知,连带着属下也是有的。
可是看着他笑得这傻样,我也就不揭穿了。
心中不知道怎的,竟是有点小开心,觉得他就这样闲下来也挺好的,尤其是他最近终于不念叨他家的元帅了,我觉得这耳朵也跟着舒服了不少。
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有大半年吧。
他看书我作画,说不出的安逸,有时候他也会吹首曲子,不过那曲调过于悲凉,实在是我所不喜的。
直到敌军再次入侵,他被封为了大将军,前去抵御外敌。
临行前,他跑来跟我道别,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我实在搞不懂,上战场拼命还有人能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打仗的时候把脑子打坏了。
他说:“我觉得战场时我的归宿,有一天,我就算是死,也应该是死在战场上的。”
这点,他说错了,若是在没遇上我之前,他大概是能如愿的死在战场上了,不过,遇见了我,我突然就不想让他死了。
也正是这样,他上战场无数,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无数,偏偏每次都能吊着一口气活了过来,最后被人称为不死将军。
我知道的,他虽没有念叨,不过,心底大致还是想着他家元帅的,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的上战场了。
又过了两年的时间,江山易主了,他家的元帅终于当了皇帝。
我暗中瞧着他在边疆高兴那样,心中有些涩涩的,竟是觉得堵得慌。我也不知道为何,心中就是闷得紧。
他冲着心中这一口高兴劲,一路将敌军击退数百里,最后逼得敌军投降,我知道,这是赶着回去呢!
他这是急着回去见他家大元帅呢!
见他无恙,我寻了个借口,说是友人相邀,虽不是挚友,但好歹是同僚,不去面子上过不去,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在心底用这个借口说服我自己,用这个拙劣得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借口说服我自己。
可是,我一生不与人打交道,我也不认为我与那些所谓的仙人同僚之后还有什么交情,我拒绝他们的次数一只手数也数不过来。
你瞧,我这借口是多么拙劣,可是,我还是去了,我赴约了。
我强迫自己不要再窥探他的任何消息。
昆仑山顶之约,我一改往日形象,与他们谈笑风声,听他们高谈论阔,与他们把酒言欢。
可是,我心中却是慌乱得很,我会想着他是否安全到京了,是否见到了他家元帅,他们也会把酒言欢,他也会吹曲子给那人听,他会将自己新练好的字给那人看。
我越想越觉得坐立难安,说的话也越欢快,喝酒也越急。
最后的结果便是,我喝多了,我忍不住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去找他。
然而,任凭我如何腾云驾雾,我还是去晚了一步。
城东处围满了人,他在中央,被绑在柱子上,那颗鲜活仿佛还在跳动的心被扔在地,那些肮脏的人与畜生围着那颗心,想用那肮脏的手去玷污它。
他眸子紧闭,嘴角的笑还未淡去,胸腔那个拳头大的洞口有鲜血涓涓涌出,浸湿了半边衣襟。
我瞧得清楚,那人群之后的人是他家的元帅,现进的皇帝。
狡兔死走狗烹,那些争权夺势的人啊,就是这般恶心。
我怒从心间起,手一挥,在场的人无一免于难,双眼皆被我所取,我不杀人,可是,我却见不得人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唯独那人——他口中的小皇帝,我留他一命留他一眼,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我发誓,他要王国,我偏要将他的王国一点点毁之殆尽。
我这人向来懒得做什么决定,不过,决意要做的事却是不回头,他争夺这个王朝花了三十多年,我毁掉这个王朝,只花了三年,让他亲眼所见一点点毁掉。
生灵涂炭,那与我又何关,这些人,若不是他护着,早也是该死的了,被革除仙籍,又如何,我从来不曾承认过我是仙界的人,是他们硬给我加上的。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他。
我去西荒寻了返魂树,我寻了返魂树,却丢了他。
我在司命门前跪了三天,换来他还可能存活于世的消息,我紧提起来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我这一寻他,便是寻了千年。
这千年中,我也并不是无事可做,我忙着给他家元帅添堵,他上世的江山被他弄得一团乱,被罚凡间轮回,于是,只要他在的地方我总是要捅点娄子的,就这样,我忙着给他找麻烦的时候也在寻着那人。
如今,我终于寻到了。
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七 季北独白()
我的身世是个迷,就如同我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机智这个迷一样,至今未解。
我懂事便开始研究自己的身世,我真的是极为聪明,稍稍一看,便知道鸟事蛋孵出来的,鸡也是蛋孵出来的。。。。。。。。
于是,我开始猜想自己是不是也事蛋壳孵出来的。
然后,我对着蛋壳比了一下,实在难以想象,我这人怎么能装进这么小的蛋壳里。
为了方便我的研究,我将鸟蛋拆了,两只手一手一半蛋壳,未出生还是一滩水的鸟被我放进了碗里。
等我研究完后我发现,这个壳子合不拢了,还未成型的鸟蛋也不见了,直到午餐桌上有了一盘蛋花地上一堆蛋壳后,我方明白。
待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老头已经煞欢快的将盘子中为数不多鲜黄的蛋给吃了大半。
再后来,我再也不研究我的身世了,因为林中已经没有鸟蛋了,别说鸟蛋,鸟也不见一只了,就算偶尔远远的有一只,那一见我,也是避之不及的。
对这个问题,我觉得有点难过,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改善伙食了。
不过有道是我失鸟蛋,焉知非福。
这鸟蛋虽没了,我的爹娘却是有着落了。
老头主动跟我提我的身世,他说我的身世时,语气深沉,目光坚定,一字一句,认真得紧。
我听得也是认真,不仅听了,我还信了。老头说我是石头缝蹦出来的的时候,我是真信了。毕竟以往里边曾经还蹦出了一只候子,可见石头是个神奇的东西。
于是,我每逢清明的时候总要给石头祭拜祭拜三两下的以示生育之恩。不仅清明,日常有什么好东西,我也是要搬到石头前去拜拜的。
我为自己有了爹娘而开心,美中不足的是,石头太多,老头说忘了当时是在哪一块石头缝里捡的我了。
我见老头这一把年纪的,也就信了,大不了,以后有石头的时候我都拜拜,而且,自从这以后,我见着猴子都友好了好几分,毕竟,说不定它们的祖先还是我的兄弟,我这也算是他们的长辈了。
就在我极力与一群猴子打好关系的时候,老头告诉我一个噩耗,他说,他想起我爹娘了。
也就是说我拜了两三年的石头不是我爹爹,你突然告诉我我爹娘不是石头。。。。。。。
那我见石头就磕的那三个头是白磕了?我的侄子侄孙辈的那些猴子不是我的侄子侄孙??
我不开心了。
可是我急切的想知道我爹娘是什么东西,也就原谅他了。
直到有一次,他指着饭桌上的葫芦丝给我说,我是葫芦里蹦出来的,我就觉得我不能忍了。
若是这样,感情我接下来的一生还要去找我的那几个兄弟?你不让我去西天取经就得让我去找我的兄弟对付蛇精?
再后来,老头可能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谎言实在是太过。。。将他的智商暴露得太明显了,索性也不提了。
于是,我爹娘是谁这个问题真的是被告了一段落。
但是,很快我就迎来了人生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是我梦中的那个人是谁。
自我再长大一点后,我就时常做一个梦,梦中那人长跪坐于冰山雪地之中,他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样,奈何,我瞧不见他的脸,且越看越觉得这人太孤寂,是,他好像很悲伤一样,奈何我瞧不见他的样子。
不过,我瞧着他的背影倒是极为眼熟,这身姿这么好看,想必,应该是我熟识的。
这个梦做了很多次,每次做梦我都能看见他跪在雪地之中。有时候我见不到他的时候,脑海中便会听见笛音,还有人在唤我一般,让我过去,将我引到他身边。
初看见他白板的面颊时,我尚会觉得害怕,后来,我便习惯了,老头不知道给我做了什么,让我有一段时间不再做梦,不过我还是会时常想起他。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头跟我说他要圆寂了,我不信他,和尚才说圆寂,他又不是和尚。
不过,这次老头说话却是极为严肃认真,他让我在他圆寂后去坞城找一个漂亮的男人,帮他稳了这江山。
我承认,我比较聪慧,我天生一副打仗的好头脑,可我也不想帮人卖命啊!
可是老头又说了,她说我若是让那人有了这江山,那我想知道的一切都有解了。
我这人天生好奇心极强,再加上,老头这话实在不像是作假,我也就应了。
没想到,老头真的是在三天后去世了。。。。
我怕他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打我,只好认命的前去帮那人。
第一次出山,心中还是很兴奋的,那感觉就像是本女侠要解救天下的感觉,心中满满的豪情壮志。
诚如老头所说,那人的确很漂亮,身高比例肤色,就像是上天量身定做的一样,堪称完美,不过就是身体弱了些,动不动就一副药咳嗽咳断气一样。
与他越相处越久,我越相信老头的话,我感觉像是见过他一样,真的见过,很熟悉的感觉,仿佛他的喜好我都清楚,像是前世的我一样。
不过,这人实在是让人讨厌,怀疑我,在邑城那一战敢怀疑我。不过我是君子,就暂且不与他一般计较了,再加上,我身负老头的遗愿,我可不想他跳起来打我。
跌落悬崖的那一刻,我以为我真的是要死了。
岂料,我非但没死,还看见了一个仙人一般的人。真的是仙人,长得就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我。
看他的第一眼是好看,就想是一潭清水一样,干净纯洁,人怎么能像清水呢!
可是,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清水。
他说话总是爱一口一个本座,还给我烤毒蛇吃,虽然这蛇肉是我让他烤的,不过,他竟然不告诉我有毒,真的是太讨厌了点。
再加上,老头从小就对我说蛇蝎美人四字,这一联合,我便觉得非常符合他。
第二感觉便是这人危险,尤其是他看人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目光总会感觉害怕,我会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心虚,总感觉我欠他的,我会害怕与他对视,于是我又给这人画上了一标签——危险!
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八 小院落()
这时间啊,过得飞快,如白狗过隙,一个眨眼就这样没了。
不知不觉,季北来西川已经有两年之久了,这两年,轻音带她去了很多地方,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