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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很被安少俍的那句话撩动了,恨不得打得白逸灰头土脸。
白洛脸上淡淡的笑越来越明亮,看着他出瘪,她就开心了?刺激白逸心头更加窝火了,也不打安少俍了,憋着气一个劲地朝着白洛打。
随着白洛的加入,战局马上发生了诡异的变化,本来三对一,变成四对一,然后,又变成一对一对打。
安少俍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白逸,也太不绅士了,还是他始终保持着优雅。
“宝贝,看看,还是你老公最有风度。”
安少俍连忙拉着连雨晴偷偷地溜去一边堆雪人。
白逸下手一点都没有分寸,也不留情,打着打着,白逸一团雪球直接打在白洛的胸上,下手太重,白洛立马蹲在地上哭起来,胳膊上身上都痛,胸上更痛,心里大骂白逸是个王八蛋。
钟晓晓直接火了,和白逸干上了,“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捏了一团雪直接照着白逸脑门砸过去,砸了个正中。
“管你屁事,老子爱打谁就打谁,又不是玻璃捏的!”
白逸恼怒咒了一声,直接甩手回去了。
钟晓晓直接被惹爆了,大骂白逸是渣男。
连雨晴偷偷地看了看那边,“怎么办?”
安少俍垮着脸,哪里想到白逸还真是人间极品,这不乖乖地让白洛打够了出了气,说不定两人就和解了,偏偏白逸还较上劲了。
看白洛平时的性格,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孩子,想想也一定是白洛受了委屈。
白逸回到了房子,干什么都不痛快,躺在床上医书也看不进去,想要睡觉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洛的哭声,他很烦躁,不知不觉走到阳台上,看见她还蹲在地上哭,说起来,他哪里错了?
这些年过去了,她还耿耿于怀。
女人这东西,真头痛,不知道安少俍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直接拉上了窗帘,喝了两片安神药,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钟晓晓一个劲地安慰白洛,白洛一直哭。
就算是当年,她也没有觉得这么委屈,心里不停地咒骂:白逸,这个王八蛋,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种人。
她决定了,不再坚持了,从明天开始,她就接受父母的安排去相亲,天下还就你白逸一个男人了!我白洛又不是非你不嫁!
连雨晴想要去安慰白洛,被安少俍一把拉住了,“这件事,我们不去掺和,压抑久了,总会大爆发,等等看吧,不一定是坏事。”
连雨晴也觉得安少俍说得对,两个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堆雪人。
白洛和钟晓晓回了卧室,白洛躺在床上,无法释怀,一直哭。
钟晓晓觉得不解气,直接从下面弄了好多雪,直接丢在了白逸的门口。
安少俍和连雨晴甜甜蜜蜜地堆了一个大雪人。
连雨晴笑着看着安少俍,唇红齿白,惹得安少俍一时情动,将她压在雪地里狂吻,一直到连雨晴吃痛地叫了一声,安少俍才慌忙将她抱起来,着急地问,“宝贝,哪里弄痛你了?”
连雨晴在安少俍的手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红了脸。
安少俍悟性极好,立马明白过来,笑得很无耻,“宝贝,有没有发现你那里长大了?可都是我的功劳。”
“没正经,不着调!”
连雨晴鄙夷地睨着安少俍,脸蛋红朴朴的。
安少俍大手抚上去揉了揉,“跟着我,骂人的水平也见长了,你要是敢再说我禽兽,今晚我一定办了你。”
连雨晴红着脸骂了一声,“禽兽!”
声音很小,说不出的娇羞,瞬间脖子也红透了,安少俍说得好像挺对的,那里好像真大了一点,以前B杯罩是撑不满的,这几天她把垫子给取了,偶然会很痒,所以会有些别的心思。
刚在一起的时候,安少俍每天都拉着她好几回,最近除了抱抱亲亲,一点都没有那个意思。
虽然她身上有伤,但是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她又有点想,心里很奇怪的感觉,有些小失落。
大概他这些天比较累吧!每天抱着笔记本在她房间里熬半夜,有时候她起夜的时候发现他还皱着眉头在工作。
他每天睡沙发,连雨晴实在看不下去,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安少俍弄进来了一张床。
第72章你爸可能不行了()
再想想,也觉得是她不懂事,连雨晴很快释怀了。
不过刚才忍不住说了那句话,后悔的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她抬头就看在安少俍定眼看着她,眸色渐渐暗红。
“宝贝,你真的想?”
“我哪有!”
连雨晴连忙出口否认。
安少俍看着连雨晴真想把她压在柔软的雪地里,“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
“现在天气好,我去叫雨烯一起玩。”
连雨晴落荒而逃。
安少俍连忙强行压下了身体里的邪火,开始目不转睛的堆雪人。
关于这个问题,他还厚着脸皮请教过白逸,白逸直接丢给他一句话,“用右手三个月!”
安少俍对于这个真的没有经验,当时他还以为白逸故意整他,特意问了一下度娘,结果也是前三个月不能房事。
最近他疯狂地用工作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把他邪火全部挑逗起来,浑身紧绷的难受。
这还是除了醉酒,她第一次这么主动,要是没有肚子里那兔崽子,他一定立马就满足她。
兔崽子,让你折腾你老子,等你生下来,看我不每天打你屁股!
安少俍心头一阵腹诽……
连雨晴一路走着,冷风吹过来,她才清醒了几分,这些天,脑子跟中了邪一样,总会想那事。
她站在风口上,吹了半天,一直到感觉脸不热了,才进了别墅。
她进去的时候,雨烯正爬在窗户上看雪景,看连雨晴进来,雨烯眼睛一亮,打了个手语,“姐姐,下雪了。”
连雨晴揉了一把雨烯的脑袋,“刚才看我们打雪仗,是不是心痒痒?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
雨烯眼神一暗,他的病会好吗?
白逸昨晚已经和他说了,也问过他的意见,他看了看姐姐的肚子,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杀了姐姐的孩子。
雨烯心里很难受,他会努力地等,等姐姐生下孩子的那一天。
姐夫在客厅里一直抽烟,他都知道,他知道姐夫心里很矛盾。
白逸也和他说了姐夫的病,他心里很难过,姐夫对姐姐那么好,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想不通。
白逸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要说到做到。
他答应了白逸,他要努力地开心,不让姐夫愧疚,也不让姐姐伤心。
他不怪姐夫,毕竟,这可能是姐夫唯一的孩子。
他明白那种恐惧,因为他此刻正经受着。
雨烯笑了笑。
连雨晴帮他拿过了鞋子,“我们去堆雪人吧!”
雨烯很高兴,他希望和姐夫姐姐多待一会。
白逸说过几天把爸爸和妈妈也接过来住,他很高兴。
他相信爸爸和妈妈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选择。
不就是一年吗?他等得起。
他希望姐姐早点生个孩子。
他想早点当舅舅。
不过一想起妈妈是聋哑人,他也是,他又有些担心,姐姐要是生个男孩子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所以姐姐还是生个女孩吧!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白逸说了,白逸说他会留意的。
他觉得白逸是个靠谱的人,可以信得过。
……
安少俍看了看他堆的小女人女孩,又看了看连雨晴堆的大男人,看起来真像一对,或许是错觉,看着真像他和她。
他在中间又堆了一个小人,他希望是个女孩,和她一样,让他疼爱。
安少俍将脖子上的围巾弄下来,缠在一大一小两个雪人身上,心里默默地出声,“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好想陪着你们一辈子。”
刚说完,他又一次红了眼睛。
听到后面雪地里吱吱的脚步声,他连忙将脸上的戚色隐去,换上了笑容。
可是看着雨烯,他心里总觉得亏欠了雨烯什么。
或许他安少俍一辈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不会伤害她在乎的人。
爱屋及乌,爱她所爱,爱她的整个世界,或许就是这样子吧。像他这样患得患失。
“过来!”
安少俍拉着雨烯过去,和雨烯开始堆雪人。
他一边忙活着一边看着雨烯,“雨烯,你有什么愿望?”
雨烯指了指大小雪人之间的小人,眼光扫过安少俍和连雨晴。
连雨晴立马红了脸,“少跟他学,雨烯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不正经了?”
雨烯委屈地看着连雨晴,姐姐为什么这么激动,“我怎么不正经了?”
好像是她……
“雨烯,对不起。”
连雨晴连忙掉过了头,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凶,她想要把手套摘下来,冰冰手清醒清醒,却被安少俍止住了,“不许拿下来。”
雨烯看着他们笑笑,如果有一天,他也有机会遇见一个爱她的女孩子,他也会想姐夫疼姐姐一样心疼她的。
不过很快,他神色黯淡下来,他是不可能有爱情的,就算不死,谁会喜欢又聋又哑的他。
小时候,小区的孩子们都没有一个喜欢和他玩,有人叫他哑巴,有人叫他聋子,他都知道,爸爸和姐姐每一次为他出头,可是他出去还是老受欺负,结果小区的人都不喜欢他们。
后来他学聪明了,也不再幻想那些孩子和他玩了,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可以宅一天,他不想姐姐和爸爸为他为难,也不想看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很自卑,他害怕见人,他觉得谁都在嘲笑他。
如果不是去了法国,或许他现在还是那个样子。
姐姐哪有那么多钱,一定是姐夫的。
所以,那天和姐夫的谈话,到现在他还记忆深刻……
阳光下,少年的肌肤和雪一样白皙,眼神孱弱,就像可能随时碎裂的玻璃球。
他一个人回去了,看着这样的姐夫,他心里很难受。
一直到傍晚,如血的夕阳,照在雪地里,就像铺了一地的翡翠,夺人心魂。
安少俍回头看着连雨晴,“凉了,回去吧。”
连雨晴点了点头。
……
第二天,安少俍和连雨晴还在睡梦中,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一出去,就看到白逸修长的身子狼狈地卧在地上,窝火地一声一声叫着“白洛”。
地上一滩的雪水,安少俍看着连雨晴笑笑。
连雨晴小声地对安少俍说,“我觉得是晓晓。”
“老婆你越来越聪明了。”
安少俍拉着连雨晴立马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逸好不容易爬起来,直接用脚去踢白洛的门,“白洛,你给我出来!”
白洛也不理白逸,索性将电视打开,直接调到了音乐频道,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然后,门哗啦一声开了,白逸冷着脸看着白洛,“你以为你不开门,我就进不来了?”
白洛淡淡地说了一声,“出去!”
白逸听得越火大,早上一出门,就滑倒在地上,他如此狼狈,她看都不看一眼,叫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