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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和安少俍的相爱。
尽管她跟安少俍早已分开,老天总是在跟她开着阴差阳错的玩笑。
在她跟安少俍在一起的时候,有过那么短暂的一段日子,无忧无虑,她无法忘记他给她的宠溺,她给他的快乐是刻苦铭心的,记忆是嵌入她血肉里的,怎么也无法忘记的。
她用一种轰轰烈烈的方式强行撤离了他的世界,带给自己无限的良心的苛责,可是身边依然有那么多人莫名其妙地受到伤害。
“妈咪!”
阿锦拉了拉季雨晴的手腕,他知道妈咪不好受,刚才雪姨的话,他听得很清楚,他们离开的时候,雪姨还没有怀孕,没想到这么快,一个小弟弟有了,又没了,以前他或许不太懂,可是看着小锦被人伤害,他理解那种心情。
“妈咪,我想知道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爹地?”
不止是爹地,他也好奇妈咪为什么离开爹地。
季雨晴坐在沙发里,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剥离,有些事情,再瞒着也没有必要,她一点点地讲给了阿锦,自然除去了那一夜,一句话带过了。
阿锦拧了拧眉头,打开了他的笔记本,推到了季雨晴面前,“妈咪,那你见过的人是哪个?”
里面有三张照片,季雨晴惊讶地看着阿锦,指了指左边的那个,“应该是他,虽然戴着墨镜,但是轮廓还是认得出来。”
阿锦勾了勾唇角,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妈咪,他真的这么说?”
季雨晴点了点头。
阿锦严肃地皱着眉头,如果这个是真的,他是不可能有爹地了,他心里很不好受,把这个消息立马传给了肉圆子,让肉圆子帮他验证。
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纠结。
爹地和妈咪,都没有错。
就算是这样,他也要那个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阿锦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那套军装里发现了一封信,他后来听得爹地说过那件军装的故事,“妈咪,那套军装里放的信是你的么?”
当时他以为是妈咪的,随手拿回来,就没有动过。
“什么信?我不知道。”
阿锦跳下沙发,很快地去他的随行带的小箱子里面把那封信翻了出来。
连忙拆开了,里面装着好几张信纸。
“在这以后的好多年,我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我发誓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碰有男朋友有丈夫的女人,我很少立身誓言,立了就一定要遵守。人啊,永远不要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因为到了一定时候,是要还债的,而良心债,是还不起的。我欠他一条命,欠他未出世的孩子一条命,现在,让我尽全力,努力还吧,用我的方式。今晚,我要一切都做个了断。”
“琴儿,对不起,以后的生命里我希望你幸福,你帮我赚的那些钱,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用给我留。还有,我知道你对肖然的心结一直没打开,你有时间去一趟首都,就什么都明白了。好好生活,好好的。”
琴儿?肖然?首都?
肖然!
阿锦猛地惊醒过来,这个名字很耳熟。
“妈咪,你听过肖然吗?”
季雨晴摇了摇头。
这时,白洛扶着蔡琴出来了,蔡琴一听到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依然紧张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阿锦,你刚才说谁?”
“肖然。”
阿锦转头看向蔡琴。
蔡琴一手扶着胸口,情绪乱七八糟的,透不过气来,眼中燃起一股希望,呼吸也急促了几分,“阿锦,你认识他?”
那么说信中的琴儿是安夫人了,阿锦将那份有琴儿的信递给了蔡琴,“你看看,这个是安老先生的笔迹么?”
阿锦当然不会叫爷爷奶奶,如今安家什么都没有做,没有承认他,再说后面要做的事,只怕会反目成仇,阿锦不想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蔡琴看着那封信,坐在沙发上,捧着信,一个劲地哭。
不用说,一定是安老先生写的了,阿锦把还没有看得信小心地收起来。
明显,信里话里有话,似乎又不方便对说什么,还是,他想让安夫人亲眼看到什么?
阿锦心里头乱糟糟地,理不出个头绪,很快地在百度里面输入了肖然两个字,一点确定搜出来了一大串,没想到这个人呢死了,有一个老的新闻报道里说,再一次执行任务中,肖然英勇牺牲了,追封为一等军工。
不过奇怪的是,里面还有外公和安老先生,他们在那一次任务中,表现卓越,分别获得了一等功和二等功。
这么一说,那个墨镜人和妈咪说的话有本分是事实,阿锦紧张起来,只想马上把这一切搞明白。
这样说来,发生的一切,只怕是和那一次任务有关,更或者说和肖然的死有直接的关系。
当事人,死了两个,只剩下外公,可是整篇报道里没有一个人像那个墨镜人,墨镜人又是谁呢?
为什么要报复安家?
为什么要和爹地为敌,为什么要害妈咪。
突然有了新的线索,事情却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妈咪,我工作上有些事,可能出去忙几天。”
第164章答应一个条件()
阿锦联系了珀西,让珀西找几个可靠的保镖,保护他,当天晚上,他直接飞往了美国,急于揭开这个谜底。
当天晚上,蔡琴看季雨晴还在外面的客厅里,走过去,坐到了她旁边的沙发上,“季雨晴!这封信是你从哪里来的?”
季雨晴正全神贯注地想着那个墨镜人,旁边忽然过来一人冷不防地这么问,季雨晴吓得一个哆嗦,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转头一看,安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走路都没声的!吓死她了。
“是在安少俍一套军装里发现的。”
季雨晴被蔡琴血红的眼神看得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拼命稳定情绪,“他把那套军装给了我,还是阿锦发现的。”
蔡琴看了一眼季雨晴,点了点头说,居然没有为难她,“行了你去睡吧,这里交给我了。”
呼……
季雨晴松了口气,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她还以为肖然就是墨镜人说的那个人,不然依蔡琴的性子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她刚才也查了,一直想着肖然和墨镜人。
季雨晴看了一眼安少俍的病房,回到了卧室,小锦睡得很熟,就像一只可爱的雪白小猫,蜷缩在被窝里。
多少她有恨,有遗憾,她的小锦完全可以和阿锦一样聪明的,就是那个墨镜人和连家把小锦害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她不怪安少俍,身世是没有办法选择,可是她恨那些人。
季雨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抱着小锦睡下了。
……
阿锦一到美国,直接要求去肉圆子家里。
珀西的人将阿锦送了一个荒郊,就放下了,按照肉圆子的要求,自己蒙上了眼睛。
其实合作这么两年来,他还没有见过肉圆子,有时候也会好奇,但是阿锦不是那么没有理智的的人。
很快一辆车子停到了他脚边,是一辆很拉风的法拉利,“小咪咪,上来。”
一个很稚嫩的女孩声音传过来,阿锦心头一阵惊讶,“肉圆子,你是个女人?是不是因为你很胖,和丸子一个身材,所以要蒙着我眼睛?”
一身迷彩衣的肉圆子磨磨尖尖的小虎牙,还是忍住了,“切,我才不是肉圆子,我是肉圆子的妹妹,我不告诉你她是女的还是男的,随便你瞎猜。”
阿锦被一身迷彩衣的小萝莉一把拽上了车子。
阿锦被扯得胳膊疼,皱了皱眉眉头,“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斯文点?”
肉圆子撅着嘴巴,哼了一声,“小咪咪,斯文这个词语只适合你这个小娘炮。”
阿锦生气地想把身边的这个野蛮女孩当成肉圆子嚼碎,想了想,他还是要保持风度,免得肉圆子又笑话她,肉圆子就爱拿他的长相说事。
肉圆子看路程到了一半,看了看阿锦,“把你那破布放下来吧。”
阿锦巴不得,立马扯下了那块布条,转头看了一眼开车的小女孩,个头和他差不多,矮那么一丁点,但是这开车的技术也太牛了,一路在狂飙。
这个女孩子还长得挺好看的,白白嫩嫩的鹅蛋脸,唇红齿白,黑亮的眼睛,阿锦打趣的说,“这会我相信了,你肯定不是肉圆子。”
肉圆子转过头,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恨不得一眼夹死阿锦,“为什么?”
阿锦优雅地一笑,“肉圆子在我面前,从来不自信,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她要是女孩,长你这么漂亮,一定在早就四处炫耀了。”
肉圆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咪咪,真是太坏了,这是夸她还是损她?一会儿有你的好果子吃。
肉圆子腿上抱着一个浑身雪白雪白的毛团子,是一只非常有灵性的小猫。
阿锦看了看,“这是你的猫?”
“嗯,雪团,好听吗?”
阿锦心里轻轻叱了一声,不是肉圆,就是雪团,没什么两样。不过很虚伪地说了一声好听。
雪团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阿锦,小爪子伸过来,试探地紧紧抠抠阿锦,生怕阿锦一不留神把它扔了一样。
肉圆子鲜少自己开车,速度又快,人又小,略有些握不稳方向盘,晃晃悠悠中,原本就不习惯白天睡觉的阿锦竟然困了,把头斜靠在车座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法拉利在高速路上狂飙,一路的阳光,有一段道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金黄金黄的颜色延伸着希望,那种希望暖暖地渗入阿锦熟睡的脸庞,嘴角都勾着一抹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微笑。
肉圆子故意看着一个坑,开了进去,把阿锦颠醒了,受不了,她睡觉还流口水,小咪咪睡觉竟然这么优雅,她狠狠地嫉妒了一大把。
阿锦一醒来,就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被扰了清梦的不快也全部散尽,“嗯,这里真好看。”
阿锦心里忽而升腾出一种莫名的情愫,看着金色的向日葵,真希望不久的将来,他和妈咪爹地小锦的生活像这向日葵的颜色一样,充满了阳光。
要是能隐居于此,也算是一种幸福。
天很蓝,大团大团的白云,太阳也不是很毒。
雪团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阿锦这才发现怀里多了一个东西,他不太喜欢软体动物,看着雪团像人一样嘟嘟囔囔,他居然很想把雪团扔开。
“不许你扔开它。”
肉圆子命令般的道,“你看,车子陷进坑里了,你想去帮我推上来。”
阿锦下车看了一下,如此深的一个坑,就他这么点力气,命搭上了也推不上去,懊恼地看着肉圆子,难怪把他颠醒了,“推不动,怎么办?”
“凉拌呗!”
肉圆子也下了车,两个人站在路边,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金色的向日葵。
“小咪咪,你说要是你妈咪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办?”
阿锦视线一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希望不是真的。”
肉圆子给他哥哥打了个电话,“哥哥,我的车子栽坑里去了,你来接我。”
肉圆子眼角的余光看向了阿锦,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到自己就是肉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