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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尘哥哥是说,上面的图就是我们的历史?那镜子是宝物还是我们羽毛族的?”
“恩。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雅儿你是怎么得到这图的?画图之人又是从哪里知道此事?”
羽纤尘的表情比较严肃。搭着她肩膀的手不由得捏紧了她的手臂。
“这么严重?待我回宫细细查查。”
羽西雅也是一头雾水。
“尘哥哥你们这次来是带雅儿回去的?父王怎么没来?”
羽纤尘和记优对视一眼。思量着怎么样和羽西雅说金羽宫的变故。
“恩,雅儿,父王年迈,大哥和二弟为了觊觎王位——伤了父王的心,所以,尘哥哥要尽快带你回羽毛族。”
此话说的羽西雅内心一愣,惦记父王的心突然从心底冒出来。
“父王怎么了?大哥二哥又怎么了?尘哥哥你不说清楚,雅儿都糊涂了。”
“雅儿,不要多虑,聂远会帮你尽快找到羽毛衣藏匿的地方,然后尘哥哥带你尽快回去。”
羽纤尘没说大哥和二弟已经被压在昆仑山下的天牢,也没有说此次她来还带着另一样任务——画出羽毛族从陆路通往乌冥国的地图。
此时蒙愣的还有靠在窗边偷听到林思思。
一知半解,但是她知道了这女扮男装的青年公子和羽纤尘关系不一般。
羽公子借故将她支出,必是与这女子有什么密谋不想让她知道。
酸酸的滋味像小虫子一样在她心上爬。
羽毛族这几个字的话音再次落进她的耳力。
羽公子,你竟还有多少神秘让思思猜。
一个时辰后,羽西雅在之前的巷子见到了方才分开的马蛋儿。
换好太监服,跳上马辕扬长而去。
回到宫里前后不到一个时辰。
绿萍还在外殿绣荷包,小环还在侧躺着身子睡觉。
果然没被贼王发现。羽西雅吐吐舌头迅速将小环拉出来,自己琢磨那图纸的事。
“王上,贵妃此刻已经回宫了。”
玄机禀到。
“玄机,派暗卫日夜监视那座民房。稍有声息立即向孤王禀报。”
“是。”
山莽拿过一本奏折翻弄来翻弄去忽然说道
“全福,内侍局职位晋升有标准吗?”
全福一听闹心中的大王叫到自己头上准没好事啊,小心翼翼的转到山莽前面跪下
“回禀大王,内侍局一直按公立的旧制,试用考核再分配职位。多年来还无纰漏。”
“御膳房的事情,你要处理好了,最近太监的升迁资历都够吗?”
全福眼珠转了几转。
御膳房,最近只有马蛋儿是受贵妃娘娘的命令升上去的。
哦——哦,懂了。
“回王上。老奴回去细细盘查,只要有一个不合适的都拿下。”
“恩,全福你在孤王身边多年,应该了解孤王的秉性。去吧。”
山莽复又翻弄手中折子,眉头紧皱,羽奴,你这是何苦,究竟有什么事在瞒着孤王。
羽西雅正在秋水阁。
奚巧灵经过胡老御医的积极调治之后身体已经略有康复,摇着绢扇靠在窗前无神。
大王遗弃。哥哥,娘亲也已离她而去。似乎她一下子少了生活的生机。
倒是那日羽西雅的一番话说得她稍加清醒。
依附于男人只会让自己更卑微,卑微到不如路上的蝼蚁。她奚巧灵何必。
“娘娘,回榻上吧,病情刚好,莫要累坏了身子。”
奚巧灵由着素琴扶着在榻上。
“素琴,本宫先睡一会儿,贵妃娘娘若是来,务必喊我。”
奚巧灵猜到羽西雅必然会来,因为那张图纸。
那张图纸她交予她本是因为放弃了这宫里 美梦,若是她有缘就让她得了去吧。
但是刚才窗前小坐,奚巧灵心思一转,哥哥毕生疼爱她,她为什么不能替哥哥报仇?就在刚才她想到了一个计策。
“娘娘,贵妃娘娘来了。”
刚走出去兜兜素琴复又进内殿。
念叨着还就念叨来了。
奚巧灵微微理了下云鬓,矜持的起身来到外殿客榻
“参见贵妃娘娘。”
“乔姐姐身体可好些了?今日带了些西域进贡的水晶果给巧姐姐尝尝。”
莹白水润的果子被绿萍装在精致的竹篮里递给素琴。
奚巧灵蓦地想到去年晚些时候自己也假惺惺的去寒梅馆拿水果看望被刑罚的羽西雅。
真是风水轮流转,陌水宫竟因她而有翻天覆地之变。
事到如今,她也不愿意在虚伪 的客套。
“好漂亮的水果,巧灵谢过贵妃娘娘。”
奚巧灵拿过一枚果子放手心里端详。
“贵妃娘娘可是有事?”
“恩。”
羽西雅淡淡 应了一声,既然你不客套我也进入正题。
“西雅素闻巧姐姐是京城闻名的才女。故而那日巧姐姐令绿萍交给西雅的图纸,不解其意。”
奚巧灵早做好了打算。
“巧灵幽闭深宫本无他念了。娘亲哥哥已先去,大王休宫。只是唯有哥哥未尽事宜,巧灵必须完成。恳请贵妃娘娘给巧灵一次面见大王的机会。如此,巧灵自会将那 图纸之解写下交给贵妃娘娘。”
奚巧灵说完,平静的看着羽西雅。
她料定她会答应。
果然,沉吟片刻,羽西雅点点头。
就算奚巧灵是使了计策想见山莽,又有何不可?自己找到羽毛衣就要飞走。贼王业已罢免了后宫,总要有个痴心人陪伴。
山莽近日除了又重臣议事,否则晚膳之前都要移驾千禧宫和羽西雅一起。
未时,风里带着柔柔的茉莉香甜。
山莽在前玄机和几个太监在后来到千禧宫摆手令左右退下不必通禀踏步走上台阶。
他最喜欢突然的出现在羽奴面前,看她或者射箭玩镖意气风发或者趴榻上瞌睡的慵懒样子。
今日绿萍却挡在门厅跪下
“王上,贵妃娘娘在客殿候着大王。”
“客殿?”
山莽一向没有表情 的*脸挑挑眉稍。这女娃子又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遂转身向左往客殿踏来。
浅金的纱帘后面,客殿对中庭,隐约跪着一个人。
全福撩开帘子山莽走进去
“你?来此作甚?”
愠怒染上山莽的眼角眉梢。不觉的提高了音量。他最讨厌女人的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
奚巧灵抬起头来,忍住眼底不争气滑出的水雾。
他还是那么英俊威仪。金冠银珠,金袍龙彩,精致的五官,粗狂方正的轮廓如刀刻般分明,尊贵尽显。
“贱妾,巧灵无意邀*,只是有句肺腑之言。今日蒙贵妃娘娘恩赐,与大王谋面,想说与大王知晓。”
肺腑之言。山莽压抑住怒气抿了抿唇角。
无非是深宫寂寥爱慕大王之类的。
“孤王还有事忙,尽快说来。”
奚巧灵内心嗤笑,呵呵。王上,往日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的就是一阵风吗?在你心里吹过就过了,连看见巧灵都如此心烦不耐。只是,今日,你想多了。
在已经发生真么多事后,巧灵如何还会不自爱。
“大王知道,巧灵本是庶出,在侍郎府自幼与哥哥娘亲相依为命。如今,哥哥被贼人利用,娘亲被贼人气死,巧灵怎么能苟且安生。唯有一计擒获宇文涵那贼人,想和大王商量。”
“何计?”
山莽在主位的龙凤椅上坐下,接过绿萍端来的茶盏。
“上次巧灵回娘家,曾和那贼人冒充的哥哥聊天,她对贱妾说——上古时候的宝物羽棱镜就在陌水宫,说那羽棱镜可探知人心,拥有它便拥有了大王的爱。”
山莽哭笑不得,羽棱镜本是佑壁江山之物,宇文涵想利用奚巧灵盗出此物编了套瞎话蒙骗。
“你与贼人合谋觊觎宫中宝物当属何罪?”
奚巧灵将头低至尘埃。既然说出就报了必死的决心,生无可恋,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贱妾知罪,待此计完成,巧灵任凭大王处置。但贼人不除,巧灵对不起兄长娘亲更对不起大王。”
“说。”
“查到龟壳文记载,始知那羽棱镜本是两军作战之物,当日便是那贼人扮作哥哥蒙骗巧灵。巧灵并不愚钝,何妨装作被骗,引蛇出洞?”
山莽凤眸深邃,看奚巧灵的眼光从不耐转为悲悯。
“好。”
几日后清明,山莽按制祭祖就在太庙焚香之时,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突然疯跑过来
“祖宗在上,巧灵冤枉,巧灵本为侍郎之女自幼饱读诗书谨守女戒爱慕大王,因何无辜就被去冠深锁冷宫,祖宗给巧灵做主——”
“大胆!你一冷宫贱妾祭祖圣日故意跑来捣乱,拉下去杖毙!”
锦衣卫两个大汉蹿出拉扯着哭喊的奚巧灵的胳膊往刑事房拖去。
“放开我——大王被狐狸精,妖女蒙了眼罢黜了后宫——巧灵不服,冤枉——”
站在山莽身边的羽西雅身着贵妃服侍却头戴王后才有的凤冠,气得脸色惨白。
“大王,这奚巧灵虽是出言狂妄,但是重臣之女,且林泉酷爱其妹。大王三思啊。”
玄机走出人群跪下求情。
山莽怒气挂在脸上。玄彬也默默跪下
“大王息怒,林泉尸骨未寒,求大王开恩。”
山莽明显的压了压火气。
“孤王就看在昔日林泉面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棍刑二十即刻赶出陌水宫,一切俸禄均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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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间低矮的草棚,一个土榻,榻上的人云鬓未理头发蓬乱到脑后露出一张惨白恍惚的小脸,咳喘的要咳出肠子了。
忽然草屋的门吱钮打开。
一个瘦削却高挑的男子提着一包点心走进来。
“妹妹病得如此严重,哥哥焉能不来。”
榻上的女子悲愤哀怨的瞅着他一步步靠近
“哥哥?呵呵。宇文涵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为什么当日哥哥翻船落水你不救?为什么要扮作哥哥欺辱我侍郎府气死娘亲。”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
宇文涵将那包点心散开放进盘子。
“为了你这个妹妹能被王*,谁知道你真么没用。差点把命搭上都没被你们大王看上一眼。”
“你——胡说!大王还是爱我的,否则不会留我性命,大王只是被那狐媚羽奴迷失了魂魄。总归会有清醒的一天。”
“做梦。看来妹妹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吃了哥哥这副药,把身体养好,听哥哥给你好好上一课。”
“这是什么?啊?我不吃——”
不等奚巧灵挣扎,宇文涵大手捏住她下颌将一粒药丸喂进她口中。
“咳——咳——贼人,你给我吃的什么?”
奚巧灵憔悴凄惶却愤怒的瞪着宇文涵
“毒药。不过不会马上死的。只要你乖乖听本王的命令。哥哥保你不会有事,甚至——会比以前更好,哈哈哈。”
宇文涵本就俊美,此刻温润的笑着,桃花眼里流光溢彩。看不出他邪恶的心术。
奚巧灵硬撑着身子坐起来充满戒备恐惧
“你?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