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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了饭再去不就成了。走,喊上碧霄本公主带你们瞧瞧去。”
斗兽场建在金羽宫里挨着一侧宫墙的地下。
紧邻宫里的金水湖。坑挖的深足有两丈。里面有假山水草。一侧有铁门巨锁。地面拦着高墙铁索,高竖一块铜牌:兽嬉园。
铁索外有一排高贵榻椅、茶案。
素日给动物们喂食,让它们优哉游哉的闲逛。待到大王或者*妃们想看了就饿上几日再放进另一只畜生让他们弱肉强食。
“碧晴,这里那些平日娇娇柔柔的妃子们来的多吗?地点荒芜,生猛恐怖。胆小的不敢来吧。”
羽西雅远远就听见猛虎的嚎叫。震得大地颤抖耳朵生疼。
捂住耳朵问侍女。
“回公主,兽们不搏击时妃子们也时有来散心看景的。奴婢听说大王时常带王公重臣侍卫们观看斗兽。大王说国安许久,久不用兵,正要国人看看这自然界的弱肉强食的法则不忘旧辱。”
“哦。”
羽西雅点点头低头看去,一只吊睛白额猛虎体型硕大四肢健壮正抬头看她。
“碧晴,去和管这兽园子的太监说,本公主想看斗兽。”
“是。”
不久管理斗兽场的太监屁颠屁颠端着茶果小跑前来。
“咱家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公主稍等,咱家马上放出走兽,不知道公主是想看虎狼斗还是虎虎相斗?”
“哦,种类还挺全。虎本是万兽之王若是虎狼斗,岂不有失公允。还是虎虎相斗。”
“好嘞。公主暂坐喝茶。咱家这就去放虎。”
稍倾,再次一声巨大的虎啸。铁门打开一只饿得瘪了身子显出骨架体型中等的条纹虎蹭地窜进场地。饿急眼的扑向正悠闲看它进场的吊睛白额。
吊睛白额虎反应挺快向偏里一躲。那饿虎已经几日未进食哪里会放过眼前这唯一的生物,再次回身向吊睛白额虎扑来。
不过它毕竟没有那只吃饱喝足溜达闲逛得心慌的吊睛白额虎有体力就在转身之际被吊睛白额一口咬住喉咙。
虎皮素来毛粗皮厚被虎牙一咬还不能一时咬透,那只饿虎也不是省油的迅速摇晃身体摆头甩尾,将吊睛白额甩出去数米同时只听一声震耳的惨叫。吊睛白额的口里汩汩流出鲜血 它呜鸣着吐出几颗粗白的虎牙。
较量了一回合的两只老虎彼此对峙打量着都吃了亏都不敢再贸然进攻。
羽西雅心头一震这情景如此眼熟,似乎发生在人与人之间——那次禁卫营的比武场。当时身边还坐着——贼王。
贼王这两个字袭进脑海,仿佛这几天的莫名其妙的郁闷有了点头绪。
“停,管事的给它们上肉,不要再自相残杀了。”
“额——公主,这已经打上了。”
管事第一次听说斗兽还有中场劝架的。
“停止!懂了吗!”
“好,好,小的试试。”
管事赶紧跑回地下动物园扯了几只鸡扔进斗兽场。
再回到地面向公主复命,羽西雅已经带着碧晴和碧霄走远了。
贼王!我竟然回到金羽宫还能想起来他。
之前刚回来时的兴奋突然感到消失殆尽。
夕阳西下,老树昏鸦,羽西雅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惆怅。
那惆怅追随着她忽然想起了下午在御书房父王和记优的谈话。
她不能嫁给尘哥哥,怎么眼前竟晃荡着贼王的身影。
忽然看一众宫人都急急忙忙的从御膳房端出金盏玉盘逶迤出好长的队伍。
“碧晴去问问那是在干嘛。”
碧晴唤过一名宫女
“回公主,是尘王爷回来了。大王特意下令在鸿蓝亭和尘王爷小酌。”
“恩,去吧。”
昨日记优回来,今日羽纤尘就回来了,他们小酌。
哎呀,不是要研究本公主的亲事吧。
“碧霄,本公主记得你之前在大王的乾元殿呆过?”
“是的,公主还记着呢。”
“你找你以前相熟的姐妹。父王宴饮,她们必是侍候在侧,你问问大王和尘哥哥都说了什么?告诉她如实禀告本公主会有赏赐。”
“恩,奴婢遵命。”
碧霄的身影走远了。
羽西雅有点心乱如麻。
成亲——她不要啊——更不能和尘哥哥——自己一直将羽纤尘视为哥哥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羽西雅眼前浮现山莽将她压在榻上索爱纠缠的画面。
第三章 金羽宫赐婚()
碧霄的身影走远了。
羽西雅有点心乱如麻。
成亲——她不要啊——更不能和尘哥哥——自己一直将羽纤尘视为哥哥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羽西雅眼前浮现山莽将她压在榻上索爱纠缠的画面。
呸呸呸!我怎么能想这些。羽西雅的脸仿佛被人看到了一般火烧火燎。
死贼王真是阴魂不散!
鸿蓝亭是当初羽卫龙特意为王后就是羽西雅的母后建的。
伊人已去,这鸿蓝亭里说羽西雅的亲事正好。
羽卫龙特意选了这处所。
羽纤尘风尘仆仆,迎着记优询问的眼光不解释。
他也没办法解释啊。能说是被一个单相思的姑娘给强了吗?
人族,果然不如羽毛族纯真。
纪优给羽卫龙和羽纤尘倒满酒。
静坐一旁等大王发话。
在羽毛族,国王不仅是领土的主宰也是相当于祭司一样的集权者。
上古以前,羽毛族的头领和祭司是分开的。 就在和人族最后一次交锋,祭司被人族*收买出卖了羽棱镜后,羽毛族的头领便将神权与国权紧紧握在手中。
大王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大王子争,二王子起哄,其实就是羽纤尘的骨子里也要定了这本应属于他亲生父王的宝座。
只有平日没个正经的三王子羽星素似乎无意于此。
“尘儿,如今你年已二十,雅儿也已及笄一年之久。自古道郎才女貌青梅竹马。雅儿貌美如仙,尘儿也是英俊非常也该考虑你和雅儿的亲事了。除非尘儿你另有中意之人。”
羽纤尘很是意外。能娶上雅儿是他一直的想法。更何况叔父深爱雅儿,视若珍宝。娶了雅儿也就是娶了羽毛族半壁江山。
之前只是雅儿还小,叔父未提,他也不敢深思。
羽纤尘站起燎泡跪下。
“尘儿自幼被叔父抚养深感恩情深重。承蒙叔父看重将雅儿许我,尘儿敢不欢喜。定会疼爱雅儿,给她一生幸福。”
“恩。”
羽卫龙拂须点点头。伸手将羽纤尘扶起。雅儿流落人族做了贼王的妃子,已非完璧,他要赶紧将雅儿嫁出去以防日后是非,更防雅儿与那人族大王藕断丝连。
尘儿一直喜欢雅儿,他看在眼里,一直再斟酌。如今已无再等待的必要。
“好,那孤王就命司天监择吉日定下。尘儿你在人族可有看到羽棱镜的下落?”
“尘儿正要禀报叔父,尘儿见到了那羽棱镜的威力,能破解奇门遁术。只是羽棱镜被乌冥国王山莽随身携带,尘儿未曾取获。但是尘儿获得了人族的大陆地图。”
说着羽纤尘从怀里掏出宇文涵掉落的木盒。弹簧一顶,陈旧但还清晰的羊皮图卷呈现羽卫龙眼前。
“恩,尘儿果然不负我望。有了地图还怕擒获不了那乌冥国王,抢回我羽毛族的宝镜吗!”
“叔父说的极是。”
“大王言之有理。”
三人在亭中畅饮,比划,敬酒,干杯。亭子远处假山后的羽西雅佯作*可是急的直跺脚。
“父王和尘哥哥都是好酒量,这一饮不知何时。”
侍女始终立在原地不能走开。
日已西斜。还无徹宴之意。
“先随本公主回宫。碧霄过一会盯着点啊。”
“是。公主奴婢扶您慢走。”
羽西雅是个率性纯真心理存不住事儿的人。晌午父王说的亲事令她一直提着心,就像丛林里一张大网即将将她罩上,埋了她的自由一样。本来她想反正羽纤尘不在,父王说了也没用。不巧的是下午他就回来了。还速度的一起喝酒聊着。
吃吃喝喝间就将她的自由幸福批发了。
羽西雅这顿晚饭也没吃好。催着碧霄去鸿蓝亭。
不久碧霄回来。
“公主,大王和尘王爷吃过饭,又在亭中看上歌舞。奴婢不敢打扰。所以——”
羽西雅挥挥手。
“一个时辰后再去。”
心思烦乱到极点。
贼王若是知道自己成亲会不会妒火中烧。
喔,怎么又想到贼王。难道自己希望他嫉妒?
回来羽毛族已经十几日。
金羽宫里四季如春。每当夜深人静看着窗外敞开的夜色,凉风习习。她的心房某处就有点点的失落。说不清道不明的是什么。
将近子时,碧霄终于再一次从大王处回来。
“碧晴,公主睡了吗?”
“还没,可能等你呢,你去吧。”
碧霄忐忑的走进羽西雅的层层纱幕帘子后的内殿。
“公主,奴婢回来晚了打扰公主休息。”
羽西雅支着身子靠在榻枕上发呆。
“无事。有结果吗?”
“恩。奴婢问了下午和晚上一直在场的莲心。莲心说,大王和尘王爷提了公主的亲事。已经命人择定吉日了。”
“哦,下去吧。”
羽西雅在久久的等待中已经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激荡不安已经渐渐平静。
成亲?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接受。
怎么办啊。历经千辛万苦才回到家。等待自己的竟是这个坏消息。
第一次,她失眠了。眼前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停的晃荡时而凌厉霸道,时而温存*溺的柔情似水。。。。。。
要是尘哥哥不同意这门亲事就好说了。
第二日,羽西雅来到尘王府。
羽纤尘和一众门客正在后山练剑。门人通报羽西雅公主驾临。羽纤尘心内欢喜第一反应就是擦把脸去去汗。却在众人面前掩饰道
“请公主花厅等候,本王马上就来。”
花厅里羽西雅并没在意羽纤尘是否迟到了几分钟,她劝他退婚的话还没想好。
“雅儿。”
羽纤尘满面春风已经换上了家常的白色锦袍。
羽西雅没说话将头转向羽纤尘。自从知道了这门亲事,她看他都感到尴尬别扭。
“雅儿,尘哥哥昨日才回因为和叔父饮酒没去花栖宫看你。”
“尘哥哥,你也该给雅儿娶个嫂嫂了吧。其实那个思思姑娘我看就不错。要不,妹妹帮你牵线如何?”
羽西雅盯着羽纤尘的眼睛一字一句严肃正经的说。
“雅儿是担心尘哥哥的亲事?”
羽纤尘笑着走近前如往日一样捏了捏她翘翘的鼻子。
羽西雅急忙闪开。现在他触碰她,她感觉不到曾经兄妹的意思。只觉得是被羽纤尘占了便宜。
“雅儿!”
羽纤尘搁在她鼻尖的手落空,不禁蹙眉。难道她不知道大王的意思?或者叔父还没来得及和雅儿说。
缩回手笑笑。
“雅儿,宫里建了座斗兽场,尘哥哥带你去赏赏。”
“呵呵,妹妹觉得尘哥哥将来带嫂嫂去比较合适。告辞了。妹妹就是来告诉尘哥哥,妹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