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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锦冥的每个动作都带着温柔的安慰,每个吻都仿佛落在心上,我努力憋着心里的痛,告诉自己,我答应过他不会再哭。
“琬琬……琬琬……”
隐约间,有一滴冰冷的水珠落在脸上,我在朦胧中睁眼,越锦冥的衬衫敞开着,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有些颤抖,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我知道,他在难过……
“锦冥,”我心口猛地一痛,手摸上他的脸,正摸到一片冰冷。
“锦冥,不能哭,不能哭……”
心口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疼,我抱紧了他,耳边回响着当初他对我说过的话。眼泪,是弱者的权限……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流泪?
“不要哭……”我艰难地说。
“为什么我忘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忘了……”越锦冥喃喃自语,他突然起身放开我,迅速扣好自己的衣服纽扣。
“锦冥,你要去哪?”我见他马上要出门的样子,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越锦冥背对着我,沉默了很久,外面雷声一阵大似一阵,仿佛永不停歇。
“我去杀了他!”极致的冷意冰寒刺骨。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从来没见他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谁?你要杀谁?”我赶紧下床,拉住他。
越锦冥垂下血红的眸子,蒙上一层暖意,“琬琬,我不能失去你。”
“不!”我毫不犹豫地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老婆,还想要这个孩子,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我有十足的把握把他留下,他心里那点算盘,我早已经看透了。
果然,越锦冥听到我这么说,眼神变了变。
“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对他说,“我可是最会驱邪的九霄族人。”
“你说什么?”越锦冥的脸色缓和下来,他试图探听我的心思,可我知道,他在虚弱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探听出什么。
眸子里的血红色一点点消散,恢复了宝石般的瞳色。
事实上,我的确有一个办法,可成功率很低,几乎为零!
召唤镜仙,与控灵术的能力相近,是请那些漂泊不定的幽灵为自己达成心愿,只不过控灵术的能力较强,足以达到控制鬼物的程度。所以,只要找出召唤这凶灵的人,让她收回自己的心愿,便能解决这个麻烦。
可是,那人既然想要我死,又怎么可能轻易收回?
“你有什么方法?”越锦冥眯起眼睛,严肃地问。
“很简单,”我轻松地说,“找出害我的人!”
我说完,不容他多想,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极尽魅惑的盯着他,“不要难过了,”我的手顺着他衬衫下面,探了进去,抚上他冰冷而光滑的肌肤,嗔怪道:“你不能把人家利用完,就不管人家了……”
越锦冥闻言,身影一僵。半晌,他俯身将我横抱起来,漆黑的眸子深处,浮现出温柔的神情。
我被他放置在大床上,任他压下来,昏暗的床头灯照在他脸上,那对眸闪烁着迷离的光亮,衬托的他更美了。我伸手扯下他的衬衫,让自己温热的手掌触碰到他的冰冷。很快,有一丝暖意从他身体里渗透出来……
越锦冥埋下头,薄唇轻吻着我胸前的肌肤,那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我渐渐忘记了烦恼。
或许是情绪不太高,我们没有进行太久,早早地结束了。
“琬琬,”越锦冥抱着我,手指轻轻在我脸上摩挲着。
“嗯?”我迷迷糊糊地回应。
“我方才,吓到你了吗?”他问。
我从即将入睡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回头看着他,想了想才回答道:“很可怕,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这样?”
越锦冥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抿着唇,吻上我的脸颊,“只要你答应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否则,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把你抓回到我身边。”
“锦冥,你知道吗?我以前没遇到你的时候,常常在想,为什么有的人会为了爱情,宁愿牺牲掉自己,我觉得他们很傻,后来,我遇到你,爱上你,我突然有点理解他们了。”
越锦冥轻声笑道:“我宁愿你不理解,永远做我的小傻子,我可以不要你的爱,只求你别离开。”
“别打断我,”我不悦地皱起眉头,咂了一声,“我的话还没说完。”
“好,你说。”他甚为无奈,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理解归理解,我还是觉得他们傻,”我说着,笑了笑,“我特别看不起这种人,牺牲个什么劲儿!”
我的本意是想告诉他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自己都不希望看到他为我牺牲。可是说着说着,就见他变了脸色。
“你——怎么了?”我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生怕他又会突然发飙,冲出去杀人。要知道,身为鬼界的主宰,随意更改任何一个人的生死,都会受到惩罚,而且,他杀孽已经很重了。
生死由天定,而鬼王的职责,仅仅只是维护人与鬼,生与死之间的法度。擅改天命,是大忌!
“琬琬,你是否在骗我?”越锦冥察觉到什么,沉下脸问。
“骗你什么?”我皱起了眉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骗你?害得是我自己好不好!”
越锦冥没再说什么,也不知信了没有。
我闭上眼睛,心乱如麻,可因为昨晚没睡的缘故,眼皮越来越沉了。慢慢的,我睡了过去,睡梦中,似乎听到耳边他说了句话,具体是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十点多钟了,越锦冥不知去了哪里,我起床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只听客房里传来响动。
我还在奇怪奉黎在家为什么没看电视,就见越锦冥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差。
“怎么了?”见他脸上完全没有笑意,我问。
越锦冥没有回答我,只叹了口气,便直接走向冰箱,我看着他从里面拿了一些冰块,然后又一次走进客房,我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第199章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喜欢过他的粗暴()
客房里拉着窗帘,只能看到一丝微弱的光线,奉黎躺在床上,脸色如同白纸,唇也几乎和脸是一个颜色。
“他怎么了?”我来到床边,发现奉黎的身体有点烫。
越锦冥将冰块装进袋子里,用毛巾包起来,敷在奉黎额头上,“他现在很虚弱,看来是轮回之誓生效了,血肉相连,那邪灵如今附在我们孩子身上,对你和孩子下手,便等同于对他下手。”
“轮回之誓……”我重复了一遍。
“琬琬,我们要抓紧了,否则,你和奉黎都会有危险。”越锦冥的神情中浮现出忧虑。
我叹了口气,如今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罪魁祸首?难道要直接去质问吗?
“心疼的滋味,不好受吧?”
殷若曦的话犹如魔咒回响在耳边……
我眯了眯眸子,暗自握紧了拳头,她怎么会知道我经历的东西?难道是她做的?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我迅速拿起手机给向南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车子来接我,一起去剧场。结果等他来到的时候,越锦冥却安排他在家照顾奉黎,而自己则载着我离开了。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却没有下雨,一连几天的雨水早已把这个城市湿了个透,原本炎热的天气里意外的有点凉嗖嗖。我坐在车里望着窗外,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每次我有这种直觉的时候,都必定会发生点什么。
我们走了没多久,便到了剧组,几个人正在收拾着现场,把今天要用到的道具安排好。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殷若曦本人在哪,反倒被导演抓个正着,拉着我要和我讨论接下来的剧情。
我猜测殷若曦肯定是在后台化妆,没理会导演,和越锦冥一起去了化妆间。
“哎,这里是女化妆间,男士不准入内。”一个女人拦在眼前,我看了她一眼,认出她便是殷若曦的私人助理。
“你们曦姐呢?”我淡淡地问她。
“在里面做造型。”那女人仰起头,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说。
我二话不说,带着越锦冥闯了进去,那女人紧追过来,被越锦冥一个眼神吓到,没再敢说话。
“谁啊?”房间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我来到化妆镜前,挤出一个并不友善的微笑,说:“我有事找你谈。”
殷若曦听到我的声音,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那造型师见此,也停下手里的工作,识趣地躲出去了。
“你,怎么还活着?”几乎是脱口而出。
“什么事啊?”殷若曦皱紧了眉头,而她的话彻底惹怒了本就暴躁的越锦冥!我正想说明来意的时候,就见身边的越锦冥倏然一个挥手,强大的气流袭击过去,将殷若曦整个人震飞!
“哗啦——”
最后面的置衣架被她砸个正着,瞬间歪倒在地上,各种各样的戏服把她埋在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摔落下来,半晌没有动静。
就在我以为她可能被越锦冥失手打死了,而我也很有可能要去为她偿命的时候,只见她在衣服堆里伸出一只手来,紧接着,听到了她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我眯起了眼睛,走上前去,在她刚刚把头露出来喘口气的时候,一脚踩在了那对***上!
“说,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要招魂来害我?”我冷声问道。
越锦冥来到我身边,他的视线才是格外煎熬人的,那种寒冷中带着杀意的眼神,甚至连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殷若曦说着,望向揍她的越锦冥。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越锦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声音寒意彻骨,“你只需知道,从今日起,你便会生不如死。”
“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殷若曦换了一脸委屈,或许是看越锦冥如此好看,她又准备用勾引男人的同一招,来勾引他。
我冷哼一声,“殷若曦,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看了就恶心,你每一次用这种表情勾引别人的时候,能不能注重一些自己的形象,你明明是个演员,却越来越像个妓女!”
我也没有太多心思跟她说教,我知道,她这个人,永远也不可能改掉自己的臭毛病。当然,今天的目的也不是要和她说教,而是利用她把那只凶灵引出来。
“余琬琬,我现在很不舒服,你就不怕我告你们故意伤人吗?”见越锦冥对她的主动献媚丝毫不为所动,殷若曦立刻恼羞成怒。
“怎么?殷影后也有碰瓷儿的一天啊?还是说,我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你第一影后的位置?所以你要杀了我?容不下别人比你好,想让谁死谁就得死?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毫不客气地说。
“余琬琬!你少来诬陷我!”殷若曦扶着快要摔断的老腰,站了起来。只看她那皱紧的眉就能看出,越锦冥是下了死手!
我咬了咬牙,一把扯过她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她,“殷若曦,敢做不敢当是吗?就凭你这样,还想杀了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要和她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