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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陛下口谕,今日给温小姐梳个留仙髻,再配一支红珊瑚珠赤金步摇。”“陛下口谕,今日雪下得大,给温小姐穿那套桃红色嵌明松绿团福纹样绣袍,再给她披上浅紫缎子风毛披肩。”“陛下口谕,今天天气晴好,温小姐用完膳,也可多去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温初酒想逃,却好似根本逃不掉,还真是皇恩浩荡……荣宠不衰啊。既然如此,挑衅一下他的妃子,捣乱他的寝宫,再顺便翻翻他的私库……他就是喜欢看她占着自己给她撑腰,胡作非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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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活泼要强的性子是被狗吃了么()
皑皑白雪将那巍峨的殿宇覆盖,却丝毫掩藏不住那庄重华贵的气势。毕竟是大夏朝最尊贵不凡的皇宫,那些精雕细琢过的栋梁,没有任何一隅的懈怠,显得森严而威慑。
温初酒披着银色水貂毛大麾,将整张精致的小脸掩在帽子里,只露出一双宝蓝色的花穗绣鞋,踏着深深浅浅的雪地,缓步从太后的禧寿宫出来。才刚刚走到禧寿宫外的长廊,便见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疾步而来。
温初酒立时停下脚步,冲着那明黄色的身影盈盈一拜,温声软语地说道,“陛下万安。”
身着明黄色绣锦龙袍的慕容凌夜亦驻足,垂下清冷的眸光,却只能看见跪着的温初酒,头上戴着的那顶绣着红梅冷放的帽子上落了些雪花,不知是否会透入一些寒意,冷了他记忆中那一把墨然如瀑的青丝。
慕容凌夜想到此处,便抬手拂了拂她帽子上的雪花,又道,“起来吧。”
温初酒感受到他手指触及头顶,心口突兀一下,慌乱了节拍。
只听见慕容凌夜清越的声音飘在头顶,又问道,“母后可是睡下了?”
温初酒定了定心神,勉力用一种听起来和缓悦耳的声调,说道,“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刚刚睡下。”
慕容凌夜点头,却又蹙眉将温初酒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望着,心中有几许不悦。自从他登基以后,这原来爱与他亲近胡闹的初酒,怎变得如此疏离生分起来。
慕容凌夜见她如此模样,便是忍不住想要戏谑她一下,道,“母后的失眠症,持续了这么多年,就算日夜喝着苦药也未曾见效。倒是酒儿这双手灵巧,不过片刻按摩,便能让母后安然入睡。”
慕容凌夜这番话说完,顿了顿,想看看温初酒的反应,温初酒却依旧低眉顺眼地没有反应。
这般冷淡,成功挑起了慕容凌夜的斗志与兴致,遂慢悠悠地说道,“朕这几日也总是失眠,不如请酒儿也替朕按摩按摩。”
温初酒闻言,微微一怔。
温初酒倒不是完全不想去,只是顾虑太多。
进宫前,她的镇国大将军爹爹千叮万嘱,只许去禧寿宫给太后按摩,按摩完事后,老实出宫回家,不可在宫中逗留,最重要的是千万千万不可去寻皇上。
温初酒是问过缘由的。毕竟,前些年,慕容凌夜还是个闲散王爷之时,倒是常在温府出入,也曾带着她,没少干摸鱼逗鸟的趣事儿。
那时候的爹爹倒不怎么约束,如今却多番训导温初酒,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随意呼喝打搅慕容凌夜,只因如今的他是万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弄不好,是全家都要跟着掉脑袋的。
温初酒最怕痛,一想到现下若是招惹了慕容凌夜,就有可能会掉脑袋,自然就皮实了。故此,温初酒对于慕容凌夜盛情邀她为他按摩一事,还是选择拒绝了。
“臣女,臣女今日身体不适,想早些回将军府,怕不能”
温初酒故意将这番话说的期期艾艾的,又做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怯之态,着实让慕容凌夜另眼相看。
不过是半年不见,这丫头活泼要强的性子是被狗吃了么!
好,演!继续演!
慕容凌夜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道,“身体不适?那就更要留在宫中,请御医好生调理了。”慕容凌夜说罢,便对着身旁的大总管魏公公使了个眼色。
魏公公立即会意,上前道,“温小姐,请随老奴往紫乾宫偏殿歇息,御医稍后就到。”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就一直等着温初酒迈步。
然而,温初酒却如遭雷劈一般,定定立在原地。
紫乾宫偏殿?!紫乾宫可是慕容凌夜的寝宫呐。
不是素有江湖传闻,慕容凌夜从不让后宫女眷进入紫乾宫中。之前有位恩宠正浓的良妃,自视甚高,想打破这一传闻,执意在毫无旨意的情况下进入紫乾宫,事后便被慕容凌夜直接发落到冷宫,褫夺封号。据说,她如今过得十分凄凉,生不如死。
难道是温初酒的消息有错?还是说,她哪里开罪了慕容凌夜,他要像罚良妃一样罚她,随意给她安个擅闯紫乾宫的罪名,一并关入冷宫之中。
温初酒想到此处,脑仁疼,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第2章 温小姐的梦里,原来都是朕()
外头还下着鹅毛大雪,紫乾宫里却烤着暖烘烘的炭火,熏得温初酒两颊飞红,如微醺一般。这般睡颜,落在慕容凌夜的眼底,满心宠溺。
慕容凌夜抬手,修长的手指替掖了掖云锦软被,又压好被角,将一向怕冷的温初酒盖得严严实实地,才转过脸来问御医道,“她这是怎么了?”
“温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惊吓过度,休息一下,喝一杯定惊茶,便可恢复。”御医李兴德毕恭毕敬地回道。
惊吓过度!慕容凌夜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也并未发现自己做过什么可怕的事儿能将温初酒吓晕。看来,一定是镇国大将军温泰熙那个老匹夫从中作梗了。
慕容凌夜不再言语,李兴德自是识趣地告退,出去给温初酒熬定惊茶去了。留着魏公公也只敢在外间伺候着,内殿里却只剩下慕容凌夜与温初酒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大雪都停了,温初酒才因口渴而醒转过来。
温初酒睁开朦胧的眼睛,慕容凌夜绝美的侧颜落入眼底,让温初酒觉得有些不真切。她想,大抵还是在梦中吧,不然那个冷肃庄严的帝王慕容凌夜,怎么也会有如此温柔沉静的一面。
温初酒如此想着,便抬手去摸慕容凌夜的脸,手指描摹过他骄傲的眉骨,清冷的星目,挺拔的鼻梁,以及微暖的薄唇。
啧啧啧,真是俊呐!
温初酒忍不住在心底暗赞。
她手指下的人儿却忽然转过脸来,她先是一惊,却又想自己在梦中,便更加肆无忌惮,狠狠地摸了一把他漂亮的下颚,又道,“现在是在梦里,就算你治我以下犯上之罪,要我掉脑袋,我也不怕。反正醒过来,我又好好儿的了。“
“哦,原来如此。”慕容凌夜冷峻的容颜,难得化出一盏笑意来,如春雪初融般,令人心折。
温初酒被他这般一笑,笑得心口都颤抖了。
慕容凌夜反手抓住温初酒的小小柔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挑起她的小下巴,倾身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温初酒惊得瞠大了眼睛,唇上熨帖着是他炙热的温度,柔软之中又带着些强势的征讨。温初酒想要别开脸逃避,后脑却陡然被他的手扣得更紧,直到他那带着薄荷冷香的舌尖触及她的舌尖时,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盈上心头。
温初酒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柔软下来,她缓缓闭上眼睛,享受他带给她的感觉。时而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而过,时而如春雨细丝般温柔缠绵。
温初酒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慕容凌夜的肩膀,缠绕着他的脖颈,似乎放手就会堕入无尽深渊般,屈服地依附着他。
却在最迷离的时刻,殿外一阵嘈杂传来,是魏公公高声阻拦道,“大将军,此番不可进去啊。陛下正在里间午休呢!吩咐了奴才,谁都不可搅扰。”
“本将军有要事禀告,若是误了军机,你我都承担不了。”
这声音,温初酒最熟悉不过了,是她的大将军爹爹来了。温初酒猛地恢复理智,一把推开慕容凌夜,却喘息不止,满面通红。
慕容凌夜一派云淡风轻地将温初酒望着,眼底却满是意犹未尽。
温初酒指着慕容凌夜,高声控诉道,“你,你,你轻薄我!“
温初酒这话恰恰传入温泰熙的耳中,温泰熙疾步走入殿内,正是撞见这暧昧一幕。不等温泰熙说话,慕容凌夜保持着他一贯优雅闲适的坐姿,从容地说道,“是你先摸了朕的脸。“
温初酒脑子一热,直言道,“我以为那是在梦里。“
慕容凌夜看了一眼温泰熙,一副诚然无欺的态度,轻轻咳了一声,又颇有深意地说道,“温小姐的梦里,原来都是朕”
第3章 金丝玉帛甲()
黄昏时分,一辆翠帷华盖的马车缓缓停在镇国大将军府邸前。这是慕容凌夜特地赐给温初酒的翡翠香居车,很是华贵艳丽,丝毫不输给宫中娘娘所用的车驾。
然则,待温初酒下了马车,进了府邸,一场暴风雨却即将来临。
果不其然,温泰熙疾步往正厅走去,温初酒只是漠然跟在他身后走着,脑海里还时不时地飞过慕容凌夜交代的几句话。
将军夫人宋氏,见温泰熙领着温初酒回来,喜笑颜开地吩咐着下人备茶。
然而,一盏热茶才递到温泰熙的手中,他就沉着脸色,将茶盏摔落在地,碎成几块,触目惊心的怒意席卷而来。
温泰熙命人取来长长的戒尺,冲着一脸仓惶的温初酒道,“还不跪下!”
温初酒自然不敢违抗,身上的披风都没来得及脱下,俯身跪了下去。
宋氏见状,忙来劝道,“将军,酒儿这是犯了什么错?”
温泰熙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颤抖的手指地指着温初酒的鼻尖,道,“你倒是问问你的宝贝女儿,今天一天在皇宫里都做了什么。”
宋氏便接过话茬说道,“不是说,入宫为太后按摩么。不过就是晚些回来,也值得将军如此动怒么?”宋氏说着,又递来一杯新茶给温泰熙。
温泰熙却没有接过宋氏递来的茶,却命人取来家法。那是一条长长的皮鞭,打在身上,非叫人皮开肉绽,十分可怖。
宋氏见温泰熙大有责打温初酒的架势,遂又劝道,“将军就饶恕了这么一回吧,”顿了顿,又看向温初酒,说道,“酒儿,还不快快同你爹认个错。”
温泰熙推开宋氏,径直走到温初酒跟前,道,“你有脸子做,怎么没脸子说与你娘亲听听“
温初酒虽也有几分惧怕那鞭子,但还是倔强地嘟哝道,“我不过是在紫乾宫睡了一觉罢了。“
宋氏闻言,大惊失色,道,“好端端的,你跑紫乾宫去作甚。竟还敢在紫乾宫中睡觉,那皇上可是也在?“
温初酒点点头,又道,“在的。“
宋氏闻言,只觉得一阵头晕,几乎要倒下,幸得旁边的丫鬟一扶,才勉强站着说道,“那你同陛下,你同陛下一道睡了?“
温初酒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都睡着了,我哪里知道他睡没睡。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后半句话几乎要从嘴边溜出来了,却又被温初酒生生地给忍了回去。
温泰熙见她这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气得抽响了皮鞭。
那皮鞭挥舞在温初酒的头顶,慕容凌夜伏在她耳畔的叮咛又清晰地响彻在她的脑海里。他说,温初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