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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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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凌夜便淡淡说道,“这盒珍珠不俗,你别只是将它们藏着,叫明珠蒙尘。还是去寻了简司珍来,叫她用这些珍珠,替你做几样首饰,戴起来才好看。”

第266章() 
“是。”端木澈瞳福身应道。

    慕容凌夜这便又回眸看着杜暄妍,目光很是温柔,温煦地说道,“贤妃方才说喜欢吃这些菜,那便多吃一些。”慕容凌夜说着,举筷给杜暄妍夹了一些白扒四宝,云片猴头菇,道,“朕记得你素来爱吃这猴菇,还有鲍鱼。”

    杜暄妍心上一热,没想到他竟是真的记得她所爱吃之物,便满心欣喜地低头吃了两口。

    片刻,慕容凌夜便又对着端木澈瞳,道,“朕方才不是说了,让你去找简司珍做首饰么?这里有汪如海,还有念萍,念藻伺候着,你不必挂心这儿,且去吧。”

    端木澈瞳还抱着念想,便道,“可是,小妾担忧贤妃娘娘的病,便让小妾侍奉在贤妃娘娘左右吧。”

    “听你这话,怎么,有朕在此陪着贤妃,你还不放心么?”慕容凌夜陡然寒了脸,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些森冷。

    端木澈瞳何曾见过他这般情状,立时吓得跪了下去,道,“小妾不敢不放心陛下,小妾只是,只是”一时间,她也找不到合适的情由自圆其说,只是支支吾吾的。

    慕容凌夜自然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合情合理的缘故来,遂道,“告退吧。”

    端木澈瞳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杜暄妍,杜暄妍知道眼下她再不走都不成了,遂和气地说道,“妹妹且去吧,一会儿用过晚膳后,妹妹再过来伺候本宫吃药也不迟呀。”

    杜暄妍这话,是给端木澈瞳留了后路的。端木澈瞳虽心急,可见着慕容凌夜寒如冰霜的脸色,也没有那样厚的脸皮,再留下去了,遂躬身告了退。

    待端木澈瞳退出之后,慕容凌夜却放下手中的银筷,对着杜暄妍沉声道,“朕记得,从前你是十分不屑于做这些事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叫杜暄妍心上一惊,便道,“陛下此话何意,臣妾愚钝,还请陛下明言。”

    “明言?朕本以为不必说得太明白,还留些面子给你。你既然要朕说得明白了,朕便也不必顾忌太多。”慕容凌夜说着,抬手指着那白玉壶,问道,“你倒是告诉朕,这壶里装的什么酒啊?”

    杜暄妍的一颗心愈发沉了下去,却还是强撑着面上的笑意,字正腔圆地说道,“兰陵酒啊,是臣妾家乡的美酒。”

    慕容凌夜便道,“朕会不知道这是兰陵酒么?只是这酒里加了些什么,你以为朕不清楚么?朕方才为何非要叫端木澈瞳下去,朕是怕这酒里添的东西,会叫她在御前失了庄重!”

    杜暄妍听到此处,便知自己是瞒不下去了,便起身,又跪地,道,“陛下恕罪。”

    慕容凌夜此番并不打算让杜暄妍起身,便继续说道,“那赤金镶倒垂红玉莲花步摇,朕依稀记得,皇后也有类似的一支步摇。你是不是盘算着,朕若是喝了这酒,意识模糊时,把端木澈瞳错看成皇后,便能恩幸于她么?”

    杜暄妍低下头去,已有两行清泪滑下。

    慕容凌夜又长叹了一声,道,“贤妃,你从前从来不屑于争宠,算计的这些事。为何,时至今日,你也开始算计朕呢?朕对你,太失望了。”

    杜暄妍便哀哀哭道,“是啊,臣妾从前的确是十分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儿。可那是因为,臣妾觉得臣妾还有很长的时光,可以看着陛下,陪着陛下。哪怕陛下不来馨芳斋又怎样,臣妾还是可以远远地看着陛下,远远的陪着陛下。臣妾等得起,也熬得起,臣妾想终会有一日陛下会想起臣妾,会来看臣妾,陪臣妾的。”

    “只要馨芳斋在,臣妾在,陛下总会真心的过来看看臣妾的。”

    “可是陛下,臣妾眼下的时间并不多了呀。倘或臣妾死了,陛下还会想起臣妾么?或许馨芳斋还在,却终归会被陛下赐给他人吧。而馨芳斋里却再没有臣妾,甚至连臣妾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新人抹除干净吧。“

    “臣妾想问陛下一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陛下还会想起臣妾吗?”

    慕容凌夜听到此处,冷哼道,“所以呢?”

    “所以,臣妾就快死了,倒不如赌一把。如果,澈瞳真的能有幸获宠,或许她也能晋为一宫主位。那么,臣妾会安安心心地把馨芳斋留给她,她也会答应臣妾,保留下臣妾存在过的痕迹,让陛下踏入馨芳斋的时候,会想起臣妾。“

    “哪怕,只是偶尔想起臣妾,也是好的,也是值得的。”

    慕容凌夜冷冷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杜暄妍,道,“那你既然想赌,有没有想过赌输了的后果呢?”

    杜暄妍猛然抬起脸来,将那张染了斑斑泪痕的容颜,毫不掩饰地呈现在慕容凌夜的眼前,又决然毅然地说道,“陛下,臣妾若是赌输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赐死吧。臣妾原本就快死了,不过是死得更早一些罢了。而那种等死的恐惧与煎熬,也能够早些结束,于臣妾而言,赐死不算什么惩罚,反而是种恩典不是么?”

    “所以,你肆无忌惮地算计朕!“慕容凌夜厉色说道。

    杜暄妍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慕容凌夜的手,道,“哪怕你此刻是这般的怪我,怨我,恨我,却也算是一种铭记的方式吧?”

    “凌夜,我从来不敢这样叫你的名字。可你知不知道,我在梦中这样叫过你几回?”

    慕容凌夜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只是任由她握着。那一刻,他看着杜暄妍,也不是没有丝毫动容的。说到底,他还是怜悯她的,毕竟她曾陪着他走过不短的时光。他对她,虽然谈不上爱,却还是有几分敬重,几分情意的。

    慕容凌夜长长一叹,将杜暄妍从地上扶起,又扶着她坐下,才道,“贤妃,朕可以免了你的死罪,那是因为朕怜悯你身在病中。方才,你问朕,你死后,朕会不会记得你?朕现在告诉你,在今夜之前,朕会记得你,甚至会记得你所有的好处。”

    “但,就在今夜,你到底是动了算计朕的心思,朕不愿看见这样的你,更不愿记得这样的你!”

    杜暄妍听了此言,哀恸地哭道,“陛下!臣妾求您了,不要忘了臣妾不要忘了臣妾!”

第267章() 
入秋的第一场雨,潇潇落下,将整座大夏皇宫笼在蒙蒙雨雾之中。自然,凤仪宫也避不开这场瓢泼的大雨,雕花的窗棂被淋透洗净,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味道。

    温初酒坐在那面雕双菱纹的铜镜前,聆韵拿着碧玉梳替她绾发,婉心则将镜台前的饰盒一个一个地打开,仔细挑选着盒中精妙绝伦的饰品。

    温初酒的眸光扫过桌上的饰盒,最终停在那个螺钿红漆嵌珠贝喜鹊登梅的饰盒上,那盒里放着一支赤金嵌红宝石石榴花步摇。

    婉心留意到温初酒的目光,自然就将这支赤金嵌红宝石石榴花的步摇执起,在她头上比了比,又道,“这支步摇上的石榴花是用上乘的红宝石攒成的,光彩耀目,华贵富丽,很是配皇后娘娘这一身正红绣金凤凰的袍子呢。”

    温初酒便笑道,“那便替我插上吧。”

    聆韵手中的青丝已然盘成鸾凤凌云髻,又从婉心手中接过将那支赤金嵌红宝石石榴花的步摇,插在发髻的右侧,垂下三缕碧玺石流苏在鬓边。

    婉心又取来一双赤金镶玛瑙平安扣的耳坠子,小心翼翼地戴在温初酒的耳垂上,再挑了个赤金红玉如意锁的项圈戴在温初酒的脖颈上。

    如此这般打扮了片刻,温初酒便满意地从那镜台前起身,抬眸望了望东侧窗外的滂沱雨势,叹道,“一阵秋雨一阵凉,这几天冷了下来,那些个纱衣纱裙都已经穿不住了。”顿了顿,似又想起什么般,问婉心道,“她还跪在外面么?”

    婉心点头道,“是啊,昨儿晨起就这么一直跪着呢。”

    聆韵便也搭腔道,“其实,莫说陛下自那夜起,就不去馨芳斋了,这几日不是也没来咱们凤仪宫么?她主子巴巴地想见陛下,怎么不想想咱们凤仪宫也只能盼着呢。”

    温初酒终归还是心软,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昨儿就在凤仪宫前跪了一整日,今儿又下了这样大的雨,叫她这样淋雨跪着,我于心不忍。不如,先叫她进来吧。”

    婉心望了望聆韵,聆韵便道,“皇后娘娘可得想好了,眼下若是叫她进来,少不得要看她涕零哀求了。”

    温初酒轻轻点了点头,道,“婉心,去煮碗姜汤来。”

    聆韵听温初酒这般吩咐,便知道温初酒是下了决心要见跪在外头的念萍的,便也就跟着婉心一道退了出去。

    不多时,聆韵便引着念萍进来。

    温初酒抬眸望着念萍,她的单螺髻已然被冷雨斜风打得松散不堪,身上那件浅紫绸袍亦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显得她的身形瘦削孱弱。

    念萍见了温初酒,俯身跪了下去,道,“皇后娘娘,奴才终于见到您了。”

    温初酒便道,“你不必急着说什么,先去换身衣裳吧。这秋雨冰冷,莫让寒气入了体内,没的又病上一场。你就算不顾念自己,总要顾念你主子,她已是那样病弱,少不了人伺候。”

    念萍闻言,正想继续说些什么,聆韵却已经将她扶起,道,“随我去后头换一身衣裳吧,等换了衣裳,你再过来回话不迟。”

    聆韵那样说着,便是半拉半拽地将念萍带了出去。

    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念萍和聆韵又再次入了凝醉殿来。念萍已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芙蓉白广袖丝绸裙,发髻也用一支素银簪重新绾好,鬓边添了一朵浅紫的绢花,倒还是素雅秀致的模样。

    念萍再次拜倒在温初酒的跟前,道,“皇后娘娘,奴才替奴才的贤妃主子恳请皇后娘娘恩典。”

    “恩典?”温初酒沉沉地重复了一句,却叹道,“本宫还能有什么恩典可以赐给贤妃呢?本宫自从知道贤妃病弱,便一直祝福太医署的太医们好生照料着贤妃么?怎么,那些太医不尽心不尽力么?”

    念萍摇头,道,“不,太医们因着皇后娘娘的嘱托,对病中的贤妃娘娘很是尽心尽力。只是,纵然太医们用了极上乘的药材,也保全不了贤妃娘娘日渐消颓的心。自那夜,陛下离了馨芳斋以后,便再没来看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日夜思念陛下,心中郁郁沉重,便更是加重了她的心悸病。从前,也不过是三四日发作一次,而如今,则是一日便要发作三四次。”

    “发病严重的时候,有好几次,贤妃娘娘都几乎气绝。可是,奴才知道这样苦熬着的贤妃娘娘,不过是还存着一丝祈盼!贤妃娘娘祈盼着还能再看看陛下的天颜。贤妃娘娘强撑着最后一息,只为了见陛下的最后一面。”

    “奴才叩请皇后娘娘恩典,请皇后娘娘为贤妃娘娘在陛下跟前说几句话吧。就让贤妃娘娘再见陛下最后一面吧,让贤妃娘娘可以安心咽下那口气,可以安心辞世吧!”

    念萍说着,重重地将前额叩在冰冷的地上,一下,两下,三下

    直至温初酒再次叹息,说道,“念萍啊,本宫不是不懂贤妃之心。无奈陛下亦有陛下的决断,恐怕并不是本宫几句话可以动摇的了的。”

    念萍猛然抬起头来,那前额已然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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