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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玳珠闻言,正抽抽搭搭地想说什么,淳琪却从外头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金婕妤来了,说是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
温初酒倒没多想,便叫金幻琴进来说话。
金幻琴才刚刚踏入凝醉殿,便见了一脸泪痕的黛玳珠,她先是朝着温初酒周周铮铮地行了礼,又立时退到一旁去握着黛玳珠,做了一副担忧的神色,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在皇后娘娘跟前哭成这样了?”
但,温初酒看着,却觉得此刻金幻琴脸上的担忧,有些刻意。
婉心便道,“是呀,金婕妤你快劝劝黛玳珠吧,一听说要将她拨到侧殿伺候您,就哭成这样了。”
金幻琴闻言,面色明显一僵,随即冲着温初酒笑道,“定然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喜极而泣了。”说着,又回过头来,对着黛玳珠亲昵地说道,“你看,我们都多久不曾见过了。虽说都在这宫里,可司宫台与水月居,也有些距离,又都各自拘着,如今倒好了,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黛玳珠此刻的泪已然止住了,只是低着头,谦卑道,“奴才能重新回到金婕妤身边伺候,是奴才的福气。”
金幻琴听了这话,便笑得更灿烂了些,抬手去拉黛玳珠的手时,黛玳珠的手明显瑟缩了一下,却还是被她强握在掌心。
这一幕,落在温初酒的眼底,变得十分有意味了。
温初酒调整了一下坐姿,望着金幻琴道,“金婕妤不是说有急事么?”
金幻琴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便缓缓俯身跪下,道,“妾身,妾身有罪,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温初酒轻轻扬了一声,道,“怎么了,你倒是说说。“
金幻琴便道,“其实,妾身并无急事,只是听说黛玳珠被带到皇后娘娘这儿了,着急想见黛玳珠,这才请皇后娘娘责罚!”
温初酒眨了眨眼睛,道,“你与黛玳珠当真这样情意深厚,可见贵妃并没有说错么!”
金幻琴柳眉轻轻一蹙,心底暗自叹道,果然是贵妃!
温初酒摆手道,“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既然你当真这样看重黛玳珠,便将她带回你的侧殿去吧。本宫乏了,你们都告退吧。”
金幻琴早就恨不得带着黛玳珠离了凝醉殿,生怕被温初酒问出个什么旧事来。听温初酒要她们告退,自是带了黛玳珠往侧殿去。
待金幻琴和黛玳珠走后,温初酒便对着婉心道,“你绝不觉得黛玳珠和金幻琴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和睦。甚至,黛玳珠有些怕金幻琴?“
婉心点头,道,“金婕妤其实也有些忌惮黛玳珠的。金婕妤这样急着过来,似乎是很着急着带走黛玳珠的。“
“婉心,你替我好好查一查她们之间的事儿!”
第194章 谁来闹我()
去查黛玳珠与金幻琴之间的事儿,其实并不难。婉心随意抓了个司宫台中与黛玳珠交好的婢子问了问,便也就将那些旧事知道得差不多了。
婉心回来禀报给温初酒时,温初酒也并不十分意外,只淡淡叹道,“也是呀,那样姿色出众的女子,若日日放在我的身边,我又岂敢说自己的心一定就能安稳呢?”
“不过,眼下,这个黛玳珠虽是去了侧殿,却也离我的凝醉殿不远了。”温初酒说着,将一双手伸进聆韵捧着的铜盆中的花瓣水来,轻轻荡了荡,道,“贵妃总是这样思虑周密,挪了个黛玳珠过来,叫金幻琴和我都不安生。但,她若是想我不安生,我倒还能理解。她又何故非要金幻琴也跟着不安生呢?”
聆韵取来绣紫兰的白帕子,替温初酒将手擦干,又道,“怕是金婕妤过去在王府时,与贵妃也有过不睦之事吧?眼下,金婕妤又暂住在凤仪宫中,贵妃怕是将金婕妤视作咱们一派之人。”
温初酒的手擦干后,抬眸去望着婉心,道,“你可曾听说过她们从前有过不睦之事?”
婉心摇头,又思忖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会不会也并不是因着过去的不睦,贵妃才让金婕妤不安生的。若是过去有过不睦之事,贵妃也未必非要等到现在才对金婕妤动手。除非,她们之间的不睦,是近期内发生的事儿。”
“但奴才仔细想来,近期内发生的事儿,也唯有一件了,那就是水月居走水,嫚嫚之死。奴才总觉得贵妃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温初酒微微眯着眼睛,思绪陡然飞起,又慢慢沉淀下来,沉吟道,“是啊,我记得那只紫桐花香囊的绣法,除了与嫚嫚的手法相同以外,还与贵妃宫中的紫蕾手法相同。先前,我们推测出那只紫桐花香囊并不是嫚嫚的,那么是不是有可能是紫蕾的?”
温初酒说到此处,外头的内侍官高唱圣驾已到。
温初酒倒没有想到慕容凌夜倒又过来了,这便起身迎了出去。
慕容凌夜缓步迈入凝醉殿内,望着温初酒和婉心的神色都有几分凝重,便道,“你们主仆在说什么,怎么这般沉闷?”
温初酒便道,“也没什么,只是今日见了黛玳珠,心下不那么安泰吧了?”
慕容凌夜抬手拨了拨温初酒而且的刘海,又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是很好奇,贵妃荐的这位黛玳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你也跟着不安泰起来?”
温初酒冷哼了一声,故意转过脸去,对着婉心吩咐道,“去,把黛玳珠叫来,叫咱们陛下好好看,那可是绝色之姿呢!”
婉心抬眸望了望温初酒的神色,似怒非怒,似嗔非嗔,也知道她这是故意与慕容凌夜耍小性子呢,便也就不动声色。
本以为慕容凌夜会哄一哄温初酒,倒没有想到慕容凌夜倒真叫婉心去了。
“还不快去,把黛玳珠给朕带过来!”
婉心先是一怔,随即便去了侧殿将黛玳珠领了过来。
温初酒心中自是不快,黛玳珠进来的时候,她更是正眼都不肯看她。慕容凌夜倒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到温初酒的不悦,反而饶有兴致地望着黛玳珠。
这会子的黛玳珠是特地换了一身粉橙绣梅花对襟褙子,衬得她的姿容愈发绚烂明丽。
慕容凌夜缓步踱到黛玳珠的身旁,道,“好一个黛玳珠,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温初酒的心上酸涩,嘴里也觉得发苦起来,却听慕容凌夜又道,“难怪,叫琥丹王子念念不忘。”
黛玳珠闻言,又咚地一声磕头在地。
慕容凌夜便对着婉心道,“还不快扶她起来。”
婉心自是向前挪了两步,将黛玳珠扶了起来,慕容凌夜便又对着黛玳珠道,“你可想念你的家乡?”
黛玳珠两行清泪落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慕容凌夜又道,“再过几日,琥丹王子就要来了,到时候朕将你赐给琥丹王子,你便随琥丹王子回家去,可好?”
温初酒听了这话,愠怒之色渐渐褪去,却是满目惊诧。
黛玳珠却已泣不成声,道,“奴才多谢陛下恩典!”
慕容凌夜便道,“都退下去吧,朕与皇后说说话。“
凝醉殿内一时便安静了下来,跳跃的烛火映着慕容凌夜与温初酒之间的距离,慕容凌夜张开双臂,道,“还不过来么?”
温初酒便缓步走进他的怀中,将脸贴在他的胸膛。
慕容凌夜抬手取下她发髻上的发簪,一匹青丝柔滑垂下,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地缠绕着,鼻息间萦绕的都是她淡淡的发香,令他莫名地觉得解乏。
“皇祖母年事已高,有时候难免脾气古怪些,像小孩儿一般,让你受委屈了。”
温初酒摇摇头,感动得泪盈于睫,道,“你不是都周全得好好儿的吗?先从了太皇太后之意,将黛玳珠拨给了金幻琴,到时候再将黛玳珠指给了琥丹王子,太皇太后那边也交代得过去,我这儿也跟着自在了起来。”
慕容凌夜笑道,“你倒明白我的心意,重要的是要让你自在些。”
“黛玳珠那么好看,你就没有丝毫舍不得么?”温初酒吃味的劲头还未全过,又计较起来。
却是她这般的计较模样,倒让慕容凌夜觉得真实又可爱,他抬手掐了一把她的鼻尖,道,“再好看也不敢留着,红颜祸水,无福消受!”
温初酒闷闷道,“那你怎么倒把我留在身边了?”
“你算红颜么?”慕容凌夜轻笑着。
“我怎么就不算红颜了!”温初酒气急败坏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臂,他吃痛地闷哼着,故意沉了脸色,道,“大胆!放肆!”
温初酒却丝毫不怕,嘟囔道,“反正我也不算红颜,死不足惜!你就降罪于我把吧!”
慕容凌夜陡然变了颜色,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厉声道,“什么死不足惜,这样的话往后都不许再说了!你若不在,谁来闹我?没人闹我,我多不习惯啊?”
第195章 金幻琴的顿悟()
慕容凌夜那样说着,伸手轻轻捏着温初酒的下巴,一双薄唇柔软地覆了上来,唇齿交融的亲吻,让温初酒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待到她的肌肤发烫时,慕容凌夜却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漫步到床榻之上。
可慕容凌夜将温初酒放到床榻之上以后,却并无后续的动作,只是翻身躺下,道,“今儿真是累了,你替我退了衣裳去吧。”
温初酒闻言,自是伸手去解他脖颈上的盘扣,一颗一颗解下来,褪去外衫,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绸缎寝衣,隐约还能看见他精壮的线条。而温初酒自己身上的衣裳倒还齐齐整整地穿着,她正想着是不是也退了自己的衣裳去,可被他这样眼巴巴地盯着,又不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竟无端地害羞与不安了起来。
慕容凌夜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却还是懒洋洋地躺着,望着她道,“你还不脱吗?”
温初酒讷讷地低头,抬手开始解自己衣襟上的盘扣,脱下袄子,锦衣,直到也只剩下一层轻薄的银珠色寝衣,她正要停下手上的动作,却听慕容凌夜又道,“继续脱”
殿内的烛火还未熄灭,她怎么好意思继续脱呢?
温初酒抬眸望了望那烛火,一时也忘了礼数,直接爬到慕容凌夜横在床边的身体上,她正想着下去吹灭了烛火去,他忽然抬手扣在她的纤纤细腰间,紧紧地将她的娇躯固定在他的身上。她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既羞耻又暧昧,让她想起那个误食了合欢散的夜。
那些回忆排山倒海而来,令她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似地。
“脱,啊!”他色,气满满地笑着。
温初酒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调戏她,心口又暖又甜,却还是娇声嘟哝道,“你欺负人!”
“是啊,就是欺负你。”慕容凌夜依旧笑着,带着几分痞气地勾起唇角。
温初酒心头火燎燎地烧了起来,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先闭上眼睛!”
慕容凌夜却道,“不闭,今晚就想看你,脱,衣服!”
温初酒拗不过他,便在那旖旎的目光注视下,纤纤素指触及凤凰扣,一粒一粒地解开。轻薄柔软的衣料从她细致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双漂亮小巧的锁骨,雪白丰盈的酥胸在红色的兜肚包裹下,呼之欲出。
慕容凌夜伸手探进那红色的兜肚去,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她娇若无骨的身躯轻轻地颤抖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