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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胖子和湖北瘦子下车,身后带着几个真枪实弹的马仔。
肥华穿着拖鞋,阔步上前。
肥华笑呵呵的和两个湖北佬握手。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三辆警车进来,车前灯将众人暴露在光线中。
车上跳进来一队特警,全副武装,将两伙人包围。
他们不断的呵斥:“跪下,抱头抱头”
肥华和湖北佬两伙人跪在地上,抱着头。
特警头头走到马也身边,一脚将马也踢翻在地,另外一个特警抢走马也的双肩背。
特警头头声音阴冷:“人赃俱获”
说着走到肥华跟前,掏出手枪,照着肥华的头就是一枪:“就地正法。”
肥华扑通倒地。
一个特警狞笑着将双肩背扔给两个湖北佬。
湖北瘦子背上双肩背:“戏演的不错人,都干掉。”
顿时,枪声大作。
原来是埋伏在吊车上的肥华的马仔率先开枪。
双方激烈的交火。
衰狗目光一转,拽着马也跑上二楼。
马也故作迷糊的,任凭衰狗拉着他走向办公室。
马也怔怔的看着衰狗摸向暗门开关的身影:“老大死了。”
衰狗没有回头:“我特么才是你老大”
马也目光一冷,迅速的从靴子里掏出枪,对准衰狗:“别动”
衰狗回身,见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有些懵:“枪口别对着我啊我是你老大。”
马也摇摇头:“我不是高伟。”
衰狗缓过神:“卧底?”
他的目光一沉,刚要掏手枪,背后便袭来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后背。
衰狗圆睁着眼睛,向前扑去,正在扑倒马也怀里。
至死他的眼睛里都透着恐惧和不信。
马也抬头,是麻雀。
麻雀飞身过来,打掉马也手里的枪。
二人缠斗在一起。
麻雀目光森寒:“早就知道,你特么是警察!”
说着一个勾拳打在马也的下巴上,出拳的速度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胜负,麻雀杀气正盛,当然站了上风。
马也被一拳打倒在地。
麻雀舒了口气,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他正掏出匕首准备刺向马也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掏出手机,滑屏解锁,是一条微信:修离的照片。
而马也摇了摇头,甩掉眩晕的感觉,借机起身,打掉麻雀的手机,二人再次缠斗。
马也毕竟不是杀手出身。他的格斗技能毕竟有限。当他用手臂锁住麻雀时,麻雀冷冷一笑,反肘击在马也的肚子上。
马也只觉肚子像被刀子划开一样剧烈的疼痛,接着头重重的摔在地上,马也晃了晃脑袋,目光定住。
麻雀的手机就在眼前,显示着修离的照片。
马也伸手欲捡起手机,却被麻雀重重踢了一脚。
麻雀捡起手机,拨打电话:“老板,他们情报小组的头是”
一声枪响,麻雀中枪倒地,手机滑落,他喉咙里格格了一声,嘴角溢出鲜血,眼睛里透着不信和恐惧,扭向马也。
马也此时正坐在地上,举着手枪。
接着他就看到麻雀扑的倒在地上。
他也跟着倒了下去,全身的骨头都在像被刀子刮着一样疼痛,满身的冷汗涔涔而落。
接着警笛声大作。
他被特警抓着拽到楼下,和假特警,湖北佬,马也,肥华的马仔一起抱头蹲在地上。
盛如思走进仓库,站在众贩毒跟前,目光扫过众人,当目光落到马也脸上时,他的目光柔和了一下,接着又闪了过去。
盛如思沉声:“带走。”
特警押着众人,走出车间。
小七跑到肥华尸体跟前,蹲下身,怔住了:肥华的脸上都是血。
盛如思走过来,蹲下身。
小七摇摇头:“死了。”
这时,一个便衣走过来:“盛队,有问题”
盛如思起身,见到便衣把双肩背包打开,便衣又将里面的小包毒品倒出,一包包摆在地上。
盛如思:“到底怎么回事?”
便衣:“这不是四号。”
盛如思:“不是四号是什么?”
便衣摇摇头:“这就是面粉”
盛如思一惊。他只觉得背后有冷汗流着,接着举目四望,好像有什么阴谋还藏在这里。
第212章()
盛如思预感的没错。的确有阴谋。
此时一个黑影正站在对面的高楼上,端着望远镜朝这里望过来。
他看到,衰狗仓库院内,灯火通明,警灯闪烁。
接着特警又把马也,湖北佬和马仔押上警车。
他攥紧了拳头,转过身,掏出手机,滑屏解锁,就着手机的灯光他的轮廓隐现,肥华。
他居然是肥华。至少从面目上根本看不出一点他不是肥华的痕迹。
莫非是有人戴着人皮面具冒充他的?
而是接着,他掏出钱包,从照片夹里找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男童合影。
双胞胎。
那么死者到底是肥华还是他的兄弟?
他又是谁?
这个答案当然只有他自己清楚。
远天繁星如水银般闪烁欲滴,洒在他脸上的月光使其轮廓居然显出一点险峻的味道来。
他本身是肥胖的。可在这时候一种诡秘阴森的气场非但让人感觉不到他的臃肿,而且还有种锋利,险峻的感觉。
接着,这个暂且可以称之为肥华的男人,将照片从中间撕开,吐了口气。他从地上提起双肩背,背上,下得天台。
原来,真的毒品在他这里。
他只不过用了个调包计,让他那个孪生兄弟代他死去。
三人秘密会议室。
背投电视上播放着肥华被枪杀的照片。
局长和修离听盛如思做简报。
盛如思很失望:“肥华死了,两大包四号全是假的”
局长摇摇头:“没别的收获?”
修离坐到沙发上:“鬼火的计划最重要的一步,我们已经完成了!马也说,肥华多次提到过泼先生,他和青山会的交易,就是泼先生介绍的局长,我的意思是,鬼火计划的第三步,是不是该动起来了?”
局长迟疑许久:“可以!目标是泼先生,还是鹈鹕?”
修离目光灼灼:“这两个人,我都要。”
人民医院。
马也被特警带走后,直接带到了医院。
一直都再为马也提心吊胆的云朵,终于可以面对面的见到他了。
云朵在煲鸡汤的时候心就热乎乎的跳了跳。她的眼前已经徐徐铺展开和马也相对而坐时的温馨画面。
她体贴的想,马也一定受了很多苦,现在一定很虚弱。
所以两个人不能说太多的话。
到时她就让马也快快躺下来,给他掖好被子,让他赶紧闭上眼睛,喝了鸡汤暖暖胃,睡觉起来一定很舒服。
她只需要坐在病床边,静静的看着他就行。
所以一路上,她拎着保温桶,手都紧紧地握着把手,手心浸满了汗。
来到医院,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云朵的心跳动的更厉害。
她的脸颊突然就红了。
她拢了拢头发,往病房走去。
接着她的身形就像冻住了一样,她停下脚步,身体僵直。
她的目光冰封了一样戳在马也身上。
此时马也正躺在病床上,和她想象的一样,可不一样的是,他的身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夏邑正在笑吟吟的为他喂汤。
马也有些尴尬:“我自己来。”
夏邑笑了:“我现在也是你们的人现在,我们志同道合了,不是吗?”
马也点点头,目光留在夏邑巧笑嫣然的脸上。
而窗外的云朵看到此景,心脏跳停了一般,她咬着嘴唇,握着保温桶把手的指节挣得发白。
接着她气呼呼的离开了。
眼前的一切突然在她冰封一样的目光里粉碎,碎片扎在她的眼睛上,让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而病房内,夏邑仍在体贴的给马也喂汤。
她的笑容比汤更营养,马也本来灰白的脸色已经泛出了红润的光泽。
就在这时,夏邑的电话响起。
夏邑放下汤勺。
她歉意的向马也笑了笑,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她没有在走廊里接听电话,而是径直推开楼梯间的门,走进去,掩住门,才深呼了口气,滑屏接电话。
一个威严的男声:“天鹅!我是兀鹫。”
夏邑警觉的左右看了看:“我是天鹅。”
兀鹫:“新任务我需要你通过马也这条线,把他的组长给我挖出来。”
夏邑沉吟着:“ok。”
电话里顿时出现忙音。
兀鹫的指令总是这么简洁,有效,从不拖泥带水。他和下属的关系就是命令和执行的关系,除此之外,别的交流都属于废话。
夏邑懂这个。
所以她小心的把电话记录删除掉,接着拉开门的刹那,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她脚步轻快的往病房里走去。
大喜甩掉了那个一身戾气的工人后在家里痛快的睡了一天,他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活力,他的目光就像阳光一样明亮、灿烂;他的脚步声就像鼓点一样铿锵,节奏分明。
晚六点。
大喜开车至饭店门口,他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箱子。
他拎着箱子走进饭店,他的嘴角像是挂着霞光一样挂着微笑。
然后他推门走到了一个包间。
胖子、老怪、小鞭等七八人正在包间里,乱成了一团。
胖子毒瘾发作了,趴在地上打着滚,嘶声道:“给我扎一针吧扎一针吧。”
老怪和小鞭等人扶起胖子,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茶水。
大喜目光一巡,露出痛苦之色。
老怪转头:“老板胖子哥毒瘾又发作了!”
大喜点点头,从皮包里掏出一个长条盒子,拿出一个带枕头的针管。
众人用橡皮筋拴住胖子的右臂,待血管露出。
大喜举着带针头的针管:“最后一针扎完,我送你进强戒所。”
胖子恳求的目光:“老板,我听你的。”
大喜冷笑:“毒瘾一发,你怕是连人话都不懂了。”
只见胖子眼睛含着泪,面孔扭曲。
大喜心下一软,一咬牙,给胖子扎了一针。
胖子立刻做出一副高潮降临的模样。
大喜叹了一口气,将针管转进长方形的盒子。
众人看着大喜,目光里露出憧憬之色,于他们而言,大喜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大喜一来,他们心里就有数了。
而不会像刚才那样手忙脚乱。
大喜召集大家来吃饭,一准儿是有任务了,可他们不怕任务,有大喜坐镇指挥,他们什么都敢干。
可就在这时,大喜把皮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一箱子的红色人民币。
大喜调转皮箱,推到众人面前。
众人傻了眼。
大喜缓缓地:“这里有二百万去掉送胖子进强戒所的钱,二流子的安家费,剩下的你们几个人平分想回家盖房子娶媳妇生娃的,赶紧回家;不想回家的,就做点儿小买卖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你们用命换来的以后别玩命了。”
小鞭拉着大喜:“我不走。”
众人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