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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多个外号,便叫‘枪王之王’吧。”张倩依笑道。
张斯将报纸丢开,说道:“这群人……我一句话不说,为什么还如此?”
张倩依耸耸肩,说道:“太容易理解了,你将报纸拿起来闻闻,一股酸味。塞诗?这是古人玩的游戏,现在拿出来,只能是争风吃醋了。”
张斯说道:“这么说,这余雅和北城,还真有关系喽?”
“谁知道?”张倩依说道:“或许是单相思呢……你在乎?”
张斯摇摇头,说道:“我又不是真的‘小三’,明明是无妄之灾,在乎才怪。”
张倩依问道:“要继续躲么?”
张斯没有立即回答,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其中的得失。过了一会儿,又晃了晃脑袋,说道:“不想了,人行于世贵在适意潇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倩依说道:“那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张斯看了看他,吐出四个字:“接,也不接。”
随着北城的的“战斗宣言”发出,舆论进如了另一个高潮,滔滔奔涌,势不可挡。这已经第四次话题转移了,一如既往,张斯仍然在事件中心。
同时这也是个前奏,暴风雨将在后面。
只要张斯答应,热闹便大了。
报刊上的宣传已经汹涌澎湃,难以遏制。各种标题,各种评论以最显眼的方式,出现在大家面前。读者也进入了某种狂欢,阅看着,讨论着,将这个话题进行到底。
看热闹的人,自然希望他立即答应。
张斯的粉丝则有些紧张,他们自然也想看偶像发挥,大杀四方。同时也在担心,怕他一时失手,折了面子。所以有些人开始为他做铺垫,说什么“无理的请求,没有答应的必要”“一者准备已足,一者仓促应战,不能体现真实水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许多粉丝给他发信,竟是寄来来大量原创诗歌!
好的诗歌不多,也有些惊艳的,使他很感动。
这是读者的心意,怕他临时想不出好东西,特地来助他一臂之力。
张斯没有留着,将好的挑选出来,一一登在了报上,写上原作者的姓名。粉丝看来,心中自然很高兴,也在叹息,责备他没有接受大家的心意。
另一些高手则在暗中潜伏,摩拳擦掌,养精蓄锐。
张斯与北城的战争似乎不可避免,他们必须提前准备,迎接一场新的战斗。对方也是作家,粉丝与张泽浩的不同,肯定是有些实力的。
所以,他们已经准备打一场硬仗,定然十分惨烈。
风雨欲来,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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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断章()
“这不是个容易下的决断,张斯大概也在踌躇之中。
北城的宣言,改变了这一事件的性质,变成了‘男人的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退却的。以往的争论,他可以躲避,拒绝掺杂在女人的口水中,既是理智的,也是清高的,没人会说三道四。
这次若是不闻不问,不单令许多读者失望,也确实容易令人怀疑他的才华,至少,会影响到一些声望。而仓促应战,也并非什么好的选择,可能会以失败告终……”
————《南都周末》
率先做出反应的倒不是张斯,而是郦清。
这回并未攻击什么人,只是刊载了一首小诗,正是张斯写给她的《我和你》。底下标着张斯的名字,意思很明显,你怀疑他的才华,那你写一首试试?
“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
一首才华横溢的诗,带着哲学的思考,令人心折。
许多读者看了,拍手赞赏,虽然看不懂,喜爱之情依然不减。再说,诗也不是用来理解的,体会其中的美感才是关键。
专业人士就更不用说了,极尽赞赏,称是一首杰作。
“雪姐,跟你商量个事呗。”郦清给雪伦打电话。
雪伦听她如此客气,难免戒备,说道:“干嘛?”
郦清笑道:“我听说,臭小子当日也给你写了首诗?”
雪伦说道:“说重点。”
郦清嘿嘿一笑,说道:“你读来与我听听,我借着用用。”
雪伦轻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跟你一起胡闹,你要有本事,自己向他要好了。”
“不行,”郦清说道:“这小子脾气越来越大了,方才打电话过去,不单不告诉我,还将我训了一顿。我刚要骂回去,他便挂了电话,等下次见面再收拾他!”
“活该。”雪伦嘀咕了一声。
一番软磨硬泡,雪伦终究还是没抵住,将诗交了出去。
“我也是为他好,总不能看他被欺负吧?”郦清说道。
雪伦说道:“是你自己看不过眼吧?他才华高你十倍,要你出头?你年纪也不小了,他现在办正事,你不要老给他捣乱……”
“喂,喂……信号不好……还听得见么……喂……嘟……嘟……”
郦清受不得她的唠叨,玩了一手幼稚的游戏,将电话挂了。
很快,第二首便与大家见面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沙扬娜拉!”
便像一阵旋风刮过,席卷文坛。
读者已经晕头转向,作诗如此容易,竟能一首接着一首拿?只凭鼻子嗅一嗅,也能闻出其中经典的味道,这得有多高的才华呀?
第一首哲理诗还好些,隽永有味,余韵不绝,却冷清了些;第二首则猛烈极了,在各地校园里疯传,传抄的次数,已无法统计。
尤其开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实在美到了极点。
没有丝毫描述写,没有一字赘述,而风流蕴藉,全在此处了。
了解本诗来源的人,也在想,雪伦到底有多美,才能配上这句诗?
常能看见,校园中有女学生捧着这句诗,喃喃自语,不停地低声轻念,目光痴迷,大概是心底里喜爱,已经入迷了。
而无数的评论也出现纸端,评析解释,难以穷尽。
余雅公开表示喜爱,本来很令人侧目的,此诗一出,便不足为道了。因为无数信件文章见诸报端,纷纷对表达自己的喜爱,仿佛要将他直接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一份接着一份,渐渐地,甚而有些露骨了。
由于诗歌引起的热潮,大家陷入一种莫名的狂欢中,尽情抒发自己的感觉。在示爱的队伍中,不乏一些名人,女演员,女作家,女歌手……当然,许多人只是开玩笑,仅仅是欣赏,借着这股热潮,表达一下。
张斯受人追捧,很久前便开始了。
像如今这般,受许多人表白的,还是首次。
报纸上的信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好在没有男明星,男作家……参与其中,不然,轰动肯定是如今的十倍。
就连电视新闻也报道了此事,主持人笑着给大家解释前因后果。好事之人,则将各类情书信件进行了排名,选出其中的佼佼者,分门别类,汇成什么“最奇葩的十封信”“最温柔的十种表达”“最具创意的情书”。
……
造成的第二个影响,大概是唤起了大家写诗的热情。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还是非常玄乎的事,也不容易判断。好在它是没什么门槛的,只关乎天赋,若是真有才华,即便是小学生,也能写出惊天动地的作品,反之大学教授也无能为力。可以说,这是最公平的文学类型了。
有些学校里还举办什么比赛,各班选代表参加,玩的不亦乐乎。
到如今,再也没有人怀疑张斯的诗才了。
北城也在苦苦捱着,他深感冒失,如此举动,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现在骑虎难下,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或许,可以明言认输,但实在太难为情了。
他的粉丝此时涌出来,与偶像站在一块,坚定地支持他。他们已无力反驳,诗就摆在眼前,白纸黑字,若硬是批评写的不好,反倒令人鄙夷。
所以,他们值得咬定几点,作为反击。
“此诗分明是郦清所作,与张斯无关!”
“比赛尚未开始,胜负还没有分出……”
“张斯一直为正面回复,其中有猫腻!”
“躲在女人的身后,没有男子气概……”
“……”
如此强词夺理,已是困兽之斗,别人看了,不免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既不屑他们的行为,也同情他们的遭遇。
张斯的粉丝们,甚而没有反驳的兴趣了,说张斯没有男子气概,有几个华夏人能信?
大家在等着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死这些人的不服。
而此时,张斯终于出现了。
依然是一首小诗,名字很奇特,两个字:《断章》
在最上方,写着一行小字:“献给我亲爱的读者,多谢你们的念念不忘,一直督促我回归创作。而我愿为你们创作,永远。”
接下来,便是诗的内容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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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错误()
“这是一首关于看的诗,由风景而到桥上的人,由桥上的人又到楼上的人,事物转换,人景交错,直至再也分不清。
虽只是四行文字,而几经转折,颇为复杂。
难得之处在于,如此错综的情景,却无一丝滞涩感。全诗笼罩在一片淡雅的氛围中,流转自如,寻不到任何痕迹。
诗人的功力已臻化劲,一字一句,自有余韵,当世绝少可匹敌的人……”
————著名诗人
“当人们还在为《我和你》着迷时,《断章》翩翩而至,化作轻盈的萤火虫,漫天飞舞。延续了前作的风格,表现一种哲理化的情感,蕴含着一种朦胧复杂,不易道明的况味,使人读了难以自拔。”
————某哲学研究员
“多情总被无情恼,那无情的风景,忘情于景的桥上之人,能否以同样的深情厚义,来回报那钟情于己的多情之人?
面对这生活中司空见惯,往往是以无可奈何的遗憾,和惋惜不尽的怅惘而告终的一幕,诗人以别开生面,浪漫纷飞的笔触,给我了作了一个充溢奇幻色彩,荡漾温馨情调的美妙回答,令人回味无穷。”
————某作家
大家等候良久,终于等到张斯出现。
而他的出现,竟是以这种莲花飘散般的方式,可以说,这本身便是极美的,更何况还有一首风流蕴藉的诗?
读者欢欣鼓舞,对他的回归表现出难以遏制的兴奋之情。
对这首诗的解释,已经出现了太多的版本,在这众多的说法中,自然有些非常高明的见解,但与原诗比较起来,总嫌缺了些什么。
“此诗如此淡雅,轻柔,迷蒙,飘渺,仿佛云后的月光,透着令人向往的神秘。它并非文字编就,而是诗人气质的外化,对它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只有孤零零地存在时,它才能摇曳生姿,幻作无穷的可能。”
这是另一位诗人的说法,颇有道理。
《断章》的魅力,正由于它的不可解,故而能引起各种歧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