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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王羲之若是复生,听得此曲,定然也会喜欢的。
风流的韵味,其实已不着于字词,而是化在了整首歌里,寻不到痕迹。便如‘月下门推,心细如你脚步碎’这样的词,所用的无非我们常见,已是非常现代化的语言。但流淌的古韵,却如涓涓溪流,浸润人的心田。
而现在的歌手,似乎进入了一个误区。
他们想学张斯,便拼命模范他的古典,写出一首词来,定要有许多‘残雁’‘塞北’‘枯叶’之类的字样。但总体的效果并不好,原是些冷清的词,却被凑的很热闹,让人不忍直视。须知文字本身并没有意义,它的排列方式才是魔力所在。
《卷珠帘》可以视作另一杰作,冷清空灵,非常罕见。
与前作相比,它的歌词倒并不非常出彩,只‘千家文,尽泛黄’这样的单看来,仍有些意思,却也嫌着了形迹。但它与曲谱本身却配合的极好,加上张斯特地变幻的嗓音,这一效果就更突出了。
前两首均是以男性视作写来的,这首却是为女性的,浓浓的闺怨味道,难得他能想出来。而典雅清淡,正是深藏的大家闺秀,即使是幽怨,也永远含蓄又隽永……”
有许多小姑娘,将他的歌词抄在本上,细细玩赏。
这在她们看来,是极为费解的事情。以惯例来看,歌词不都是通俗浅白的么?为何张斯的就如此雅致呢?
触目所及,都是熟悉的字,可要论说的是什么故事,却又千差万别,每每各不相同。
更厉害的地方在于,即或是看不出其中的故事,但对那份隽永的触动,却都能感觉到,所以喜爱的不得了。
绕来绕去,她们只得将原因归结到他的身份上,既然是诗人,写歌词就该高人一等。
这一误会性的想法,非但他们,便是专家学者,也有许多这样认为。故而有些诗人作家尝试着写了写,效果却惨不忍睹。
明星歌手倒是服气了,我又不是诗人,写不过他,可以理解……
医院里的灯光惨白黯淡,苏打水的气味,无处不在,令人生出心慌的无力感。一位丽人面色憔悴,抿着嘴,捧着报纸阅读。
“咦”通道的转角,一位病人停下身形,向边上掩了掩。
“丁先生,您那方面的功能散失这么久,我们也无能为力。药物方面,大概是没什么效果了,还得在心理方面下功夫……”身旁的医生解释道。
病人“哼”了一声,说道:“我三十余的年纪,心理能有什么问题?”
医生尴尬,说道:“那晚下面被踢,可能是受了惊吓……”
此时,听见另一门内有人喊:“四十九号!”
长椅上的丽人,闻言放下了报纸,丢在了一边。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墙角的病人向医生示意,让他别做声,行为有些鬼祟。
待丽人进房,关起了们,他才走过来,捡起长椅上的报纸,看了看。上面刊着大幅的照片,张斯正握着话筒,沉醉地歌唱。
病人嘴角抽动,心情复杂,有种难言的怨恨。
“那是什么地方?”他问医生。
医生不解,随口说道:“打胎的……我跟你说,你还是得调整一下心理,有空闲就种种花,钓钓鱼,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病人将报纸揉捏成一团,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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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二次曝光()
新年伊始,报刊将近来发生的重大事情盘点了一下,给大家做个日志。
第一件是华夏国领导,出访欧洲,与几个国家达成协议,将实施某某计划,届时会对国民经济产生重大影响。
第二件是某某地方,抗拒拆迁,竟至酿成灾祸,导致一人自焚而死,三人受轻伤。影响恶劣,已有数位官员下马。百姓情绪激荡,正安抚中。
第三件是某某巨商,死在自己的车里,喉咙为人割开,血流满衣。钱财也被席卷一空,凶手不知是谁,尚在调查中。
第四件是张若虚身份曝光,便是张斯!
第五件是……
……
按重要的程度,个人的身份实在有些细小,不该那么引人注目的。而观众的焦点,却集体转移了过来,与领导人的出访,或是凶杀案件相比,他们仍感觉这才是精彩的。
消息来自《扬子报》,有人称看过《射雕》手稿,正是来自张斯。
接着还有一连串的推理,因为众人猜测的年龄,本来在四十岁左右,后来连载《明朝》,才稍稍降低了些。以那次郦清,雪伦的论战来看,张斯曾说过,张若虚是他极为熟悉的,加上又是桃源人,便不难逐个去寻找。
最先猜测的是余德水,这位神奇的小铺老板。
他的年龄与学问,与作品的气质十分契合,但余先生曾说过,并不认识张若虚,只是看过《射雕》,倒是一本不错的书。
也有人想到张相文与谢敏振,情况与上面大抵相同,都被否认了。而以两人的精力来看,确实也不大符合。
至于其他人,一来与张斯关系并不近,二来才华也不足,就更不必说来。
毕竟是个小城,哪来那么才子?
《扬子报》的作者,从张斯给别人的信中,还有张若虚的文章中,渐渐寻出了蛛丝马迹。比如两人对张倩依的亲密程度,郦清对两人的态度,雪伦的反应……将所有的细节挑选出来,发现真的穿着了一条线。
而这条线,将张斯与张若虚系在了一起。
“倒是篇精密的文章,说的有理有据。”张倩依看了遍文章,点头称赞,过了会儿,皱眉说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张斯自耳朵上取下红笔,在稿上勾画,说道:“笔名的起源,本是为了隐瞒身份,只是个写书的人,又非伤天害理,能有什么问题?”
张倩依说道:“我怕读者反应太大。”
张斯笑了笑,说道:“那也不会是什么坏的反应,不过是两个人变作了一个人,是张若虚配不上张斯,还是张斯配不上张若虚?”
张倩依说道:“自然是相得益彰。”
张斯耸耸肩,说道:“这不得了。”
张若虚的名气已经极大了,虽然属于一种沉默的状态,而静止中越积越厚,看小说的人没有几个不晓得。武侠的读者与作家,已将他看成“盟主”,虽然还有些争论,只待再出一本书,基本便能坐实了。
而影响所及,不单大陆,即是港台,南洋一代,也是名声日隆。前次还有香江作家发信,想邀他前去一会,切磋切磋。
张斯的名声不用说,而且还处于一种外露的状态,华夏无人不晓。
将两人合二为一,自然是楼上加楼,更高一层。这种极富传奇性的转折,粉丝们惊讶之余,定然万分喜欢。
张倩依摇摇头,说道:“说的这么真切,我老感觉有阴谋。”
“是么?”张斯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没得出什么结果,说道:“这种文章并不难写,只要知道结果,反过来倒推,我也能说的严丝合缝。可是,这人如何知道结局的?”
张倩依说道:“会不会是熟人透露的?”
张斯摇头说道:“应该不会,知晓的人本就少,又是极亲密的,若是透露了定然会通知我的。”
寻不出根源所在,两人的谈兴也就低了,好在并非坏事,也就未放在心上。就此丢开,各去工作了。
而外面的议论,已如火如荼,一片热闹。
“对此一事,我仍不能相信。
张斯的才华勿用质疑,却偏于张扬,像《射雕》这般厚重的作品,似有不符。本书凡一百二十余万字,非长年累月,不能写就。张斯若是作者,从何时开始着笔的呢?若说高一,孩童心性浅薄,如何能坚持下来?
而《射雕》之后,接着便是《明朝》,又是一部长篇。张斯平日所关心之事极多,从学校到政府,从晚会到电影,庞杂错乱。那么,他哪来的精力?
以我的推测,张若虚或是他族中的长辈,与秋枫先生有相似的学问根底,又与他姐弟关系亲近。因不爱热闹虚名,所以一直不曾露面……”
这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意见,提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而堪堪发表,已有人发文反驳。
“首先说一句,张家人丁单薄,并没什么家族可称谓。所以张斯的‘长辈’,果然只是‘推测’,却一点也不靠谱。
再有,秋枫先生有家学基础,至于名士之称,还要得力于他少年时的外出求学。而其时他只踽踽一人,附近并无与他同道的。故而‘相似的学问根底’,也说不过去,这在张斯初得大名时已有报道,白纸黑字,历历分明。
与姐弟两亲近的人倒不少,都是家旁的相邻,可惜不过是些平常人物,能识些字已算不错,谈到写作就不大可能了。
要说《射雕》厚重,张斯写不出,这种见仁见智的东西,并不足以当证据提出。历史也是厚重的,张斯高一时期不也讲了《三国》?能静心读书的少年,有些坚持的毅力,做事的恒心,大概并不很难理解。
至于精力问题,我也不得其解,一个人何以能在短时间内构思这许多事情?
那么便只好归结于天赋了,或许他只需微微一想,脑中便会冒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所需做的事,不过是将它誊写下来,这样说的话,他的精力完全可以做的更多……”
文艺上的事,毕竟非壹加壹的数学,可以理性推断。
只要不是张斯本人,便永远不可能晓得实际原因。
这篇辩驳不能说没有道理,字数虽少,而调理明晰,每每只需一两句,便能将别人的论点攻破,手起刀落,干净利索。但要是情况属实,明显也不可能。即以最后一点而论,也没什么难于理解。
金庸先生当年写作,同时亦在办报,更有许多其它事情干扰,每日时间紧迫。而他却一部接着一部写,并且部部经典,难道也是穿越者?尘世间的人,原是可以做到的,只需仔细搜寻一下,一定能举出例证的。
“据《桃源报》透露的消息,张斯本人已承认笔名之事,至于为何隐瞒,则尚未给出答复。有报社内部人员称,他的小说写于高一,还在演讲之前。因为不愿令家长与同学知晓,所以是私下偷偷写就的。
初时为了观察效果,一直藏于同学中间,细细听别人的评论,一者是满足好奇心,同时也为改正作品不足之处。时间一长,反倒形成了习惯,虽然可增加名气,却也不愿暴露了。毕竟他已功成名就,并不需要以此吸引目光。
作家往往总有些奇怪性情,难于揣度,这大概便是其中一种。有人曾言,只要不将作者与本人联系在一起,那么作家便可以过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同时在两个时空穿梭,拥有两种不同的人格。
而这种生活既刺激,也平淡,使人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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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合一()
“张若虚是郦清的死敌,至少曾经是;张斯是郦清的好友,一直是。那么,当张若虚与张斯是同一个人的时候,郦清与他是什么关系呢?
我终于明白小心眼的才女,为何忽然变得温顺,竟没有追着别人打,赶尽杀绝才是她的拿手好戏。当她站出来为张若虚说好话时,我便感到奇怪了,难道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