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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校训,可以想象出学生是何模样。
华夏能有如此学校,值得庆幸。学生不必焦头烂额,整日做些以后没有丝毫用处的题目;也不必胆小怕事,躲在校园中意淫些无聊的梦想;更不必颓废虚度,随那些流氓地痞自以为是地装酷耍帅……能做的事太多,谁还有空闲去搭理这些?
所以当张斯号召兴办义学时,众校沉寂,只有桃源一地积极响应。细心思考,这里没有值得大家反省的地方么?都是育人之所,所造就的人才,却有这般大的差别。我相信他们都是一样的努力,一样的辛苦,可惜他们走在不同的方向。
这是一种乐观豁达的入世思想,带着一份感人的天真,号召抬头挺胸,去做有意义的事。高中生已快到独立的年纪,该有自己的思考与责任了,勇敢地走出来,尽管会有许多痛楚挫折,但那是必要的经历……”
这独特的校训,确实很易给人提供独特的解析角度。
它与桃园学生的气质是相符合的,积极乐观,关心时事,勇于承担……想起这群稚嫩学生的所作所为,许多人又是佩服,又是叹息。若是自己面对那样的事,怕是没有那份担当的勇气与魄力吧?
面对他们,真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对于这首诗的语言风格,我有两句评语:朴素明朗,隽永清新
张先生的诗,到目前为止,都是杰作,难分高低。但以个人喜欢程度而言,我对这首新作最为在意。它的用语是最简单的,情感是最朴素的,没有一丝棱角,没有一丝激烈,没有一丝做作,自然到了极点。
透露出的美好愿望与博爱情怀,令人沉醉。
这里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积极乐观的,催人奋起,劝人不要再虚度年华。而它的浪漫,造就了一个美丽的世界,确实能吸引人去努力。无论是‘喂马’,还是‘劈柴’,都是极为单调乏味的工作,但此刻想来,却是极有韵味的,令人回味。
我们都是‘幸福’的人,只要去争取……”
这首诗迅速流传,不单大陆,便是港台的读者也看到了。并且以它独特的风韵,难以描绘的开阔情景,为人们推崇追捧。尤其大学里,年轻的人们,仿佛受到了号召,有了新的方向。将此诗认认真真地抄写,贴在床头,以给予自己力量。
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以此也使“精神导师”的名头更加响亮。
而诗歌与作者发生了微妙的关系,影响到了大家对此诗的观感。在前世的时候,大家都说它“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悲凉感”,因为原作者海子,在写出此诗后的两个月,卧轨自杀了。作品的内涵,由此发生了改变,与它轻松活泼的氛围产生了分离。
评论者说,海子要当一个“幸福的人”,要“周游世界”,要“和每一个亲人通信”,要做种种事情。这些无疑是美好的,令人止不住地着迷,可以他在前面添了一句“从明天起”。所以说那些只是美好的幻想,目下的生活却令人难过。
这是诗歌与作者产生了互文,影响到人们对作品的感受。
而张斯才是这个时空的作者,以他的行迹心性,自然不会给人如此的感觉。在他的身上,人们能看到太多积极的有点,好学文雅,热血义气,乐观豁达……有些明明是互相矛盾的,却和谐地糅合在了一起。
所以大家阅读此诗的时候,感受到的是纯正的能量,催人向上。
“诗人想象中的尘世,一切都那样新鲜可爱,充满生机与活力,字里行间透出积极、昂扬的精神。张先生的高产令人惊奇,而他那温柔的情怀,始终令人感动。
在这首作品里,他为我们描绘了田园牧歌式的生活,充满诗意。
‘喂马,砍柴,周游世界’既显得清苦,又显得浪漫;‘关心粮食和蔬菜’有琐碎,也有温馨;‘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不曾有过的充足,又从不曾有过的闲适。在这里,‘幸福’化进了每一个生活细节,随处可以寻觅到。”
这便是大家的观感,言语里透着欣喜。
看着这类评价,张斯感到满足,倒不是因为别人赞赏了他。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赞誉便一直伴随着他,虽然也遇到一些诋毁,终于没有推崇来的多。所以对于那些吹捧,他已产生了免疫,心情并不会有什么波动。
他满足的是,诗歌产生了良好的效果。
与《相信未来》相比,它的实际影响或许差了许多,但那种昂扬向上的精神,毕竟是感染到了别人。有时候,能给在生活压力下的人们一丝慰藉,会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这正是他喜爱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他工作着,却接到了杨雨薇的电话。
“我明天回去,你到车站接我。”
张斯一愣,迟疑地“哦”了一声。
“不会真的怕老婆了吧?”
张斯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好奇你回来的突然,老婆我大概是不怕的,人品无懈可击,原没什么可担心的。”
“呵呵,终于知道开玩笑了,以前那个张斯回来不少呢。”
张斯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嗯”了两声。
“好了,电话里交流怪麻烦的,明天见面细聊吧。”
张斯应了一声,等着那边挂断,他才跟着挂了电话。
对于杨雨薇的归来,他之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有些惊愕。听她说话的语气,情况好似还不错。只是对于被退信那件事,他一直不能理解,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摇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反正要见面的。
招呼了一声,喊来了下属,将东西递给她:“这是近段时间的稿子,上面标了日期,你按时登载,不要出了差误。接下里几天,我若非忙着别的事,便是在休息,这些东西就交与你处理了。”
他的助理是位二十多的姑娘,闻言十分欣喜。
“嗯,我会办好的。”姑娘面上带笑,高兴地说道。
她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天赋极高,在实行的时候成绩也不错。在张斯面前却丝毫骄傲不起来,还为能分配给他当助理乐了好半天呢。见张斯将这许多稿件,都交给她,分明是很信任她,姑娘能不欣喜么?
张斯不清楚她的想法,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报社。
女助理拿着稿件,好奇地看了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好美的东西,可是,写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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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人间词话()
“高城鼓动兰釭灺。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三两声。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坐连江点点萍。”
————《采桑子》
这首词突兀地出现在报纸上,顶替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位置,令许多人不解。
细细读来,意境深远,文辞优美,确实是一首佳作。大家知张斯是“华夏第一诗人”,不过也仅限于现代诗,除那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并没有其它古体诗词作品。不知怎么忽然来了兴致,玩起这个了。
此词甫出,引起了小范围的震动。
专业人士纷纷赞扬,说是“近代以来一朵奇葩”,精致可爱,妩媚动人。倒是民众的反应一般,似乎不以为意。这也可以理解,虽说诗词之作,重感觉而不重分析,但背景暌隔,许多古典东西读来已经不会感同身受。
并且,以普通读者的修养,并不能判断其中的善恶,不过是读着顺口罢了。对于专家的话,也只随便听听,知道是首好词,至于好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蝶恋花》
一连数首,按日登载。
以清新高远的格调,独树一帜,赢得一些古诗词爱好者的喜爱。尤其“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坐连江点点萍”一句,备受赞誉,即便在普通读者间,也多有传颂,可见写的确实好。
至于“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一句,阅来并不惊艳,却令人知晓了标题由来。专栏顶端,写着“人间词”三字,简洁素雅,十分好听。若是前世的读者,见了这个标题,不免要“哦”上一声,恍然大悟了。
这是一代国学大师,王静安先生的作品,为清末词林诸人推崇,学者周纵策曾评“往往以沉重之心情,不得已之笔墨,透露宇宙悠悠、人生飘忽、悲欢无据之意境,亦即无可免之悲剧”,可谓开一时风气。
本就是第一流的诗作,放在这个时代就更没有能匹敌的人了。故而专业人士,与一些诗才爱好者见了,会惊喜不已。也只有他们,才能看出其中的价值。
张斯倒并不在意,现代人写古诗词,说来还是挺奇怪的。
时代已经过去了,没有栽培它的土壤,民众不可能如何喜欢。他也不曾想过,凭此再掀起什么风潮。将这些诗词拿出来,说来并非为了文学上的成就,而是为了替《桃源报》的学术月刊开路。
张倩依曾对他说过,因为报刊没有重要学者坐镇,号召力有限,恐难以持久。
他自己现在是大神,在通俗文学,评论界,诗歌界都算是了不起的人物。故而《桃源报》成为通俗文学,自由评论者的圣地,影响越来越大。为了方便管理,他将报刊分作了几份,归属不同板块。
主报以登载新闻与通俗文学为重,评论则单独摘出,成了一《自由中国》副刊。继承前世雷震先生所办报刊原名,一是为向前者致敬,二是比较贴合用意。凭着公正客观的言论,严肃深刻的解析,赢得了天下人的赞赏,就算不读报的人,提起这一副刊,也会竖起大拇指。
张斯与几位主笔的评论,观众如堵,获得许多拥趸。尤其张斯,每次发文,均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坊间已有人称他为“亚洲第一健笔”。几位的文章,也常被大洋彼岸的政府摘录,成为国务院的内参,从另一角度证明了副刊的价值。
至于一些零星文章,消遣玩意,则在另一份周刊上。综合了舆论八卦,明星秘事诸多内容,汇合成一炉。格调虽然不高,销售量却极大,自发行一来,数据一再攀升,已成为《桃源报》最赚钱的部分。
《桃源报》的整个系统已经齐全,各方面都有涉及。
现在,他需要做一些利在长久的事,不以眼下状况为转移,不将盈利与否放心上。全名《明报月刊》,以“开明世人”为宗旨,至于它的原名出处,只有张斯一人知晓。登载的全为学术相关的文章,或是论述,或是采访,或是其它种种。
他已经联系国内的学者,更派人去海外约稿,为月刊开办做准备。到时候,东西方的最新学术成果将在此处汇合。尽管普通民众不爱看,发行量也极低,基本会处于赔钱的状态。但长此以往,一定能产生影响,对于华夏学术的进步,贡献特别的力量。
《人间词》正是在为这些做准备。
许多人不免要奇怪,这明明是文学上的成就,与学术何干?
首先,张斯喜爱静安先生的诗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