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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传奇留香()
“十年流放,终归故里。当年的追随着们,年岁虽增,而热情不改,听闻偶像可返家园,竟至热泪盈眶,难以自已。
这里有一段趣事,颇有意思。当时内陆崛起一位年轻的作家,颇有些才华。他的小说卖的既多,杂志办的也好,后来将自己的著作改编,亲自导演成影片,更是票房飘红。
听闻张先生即将归国,媒体上露了些风声。那位作家名气正大,因为经历与张先生略有相似,所以好事者便称他是‘小张斯’。实则只是个偶像小说作家,有些中学生的花痴粉丝,电影除了票房,并不入流。
但他对张先生了解不多,不知此称呼是在抬举他,在接受采访时,语中对张先生颇显不屑。他那些粉丝年龄又小,并未经历过十余年前,那些慷慨悲歌的岁月,故而表现的比他更张狂。网上交流时,常有‘张斯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阿猫阿狗也敢拿来与我家男神比’之类的言谈。
她们是网络的常客,在此领域,最爱显示嚣张。而那些无知的言论,却得罪了那些平日里沉默的大哥哥,大姐姐,于是一场围剿迅速展开。
一篇篇逻辑鲜明,针锋相对的文章,既刻薄又狠毒,如连续的迫击炮,轰的她们抱头鼠窜;爆吧行动,始终不曾停止,大本营只要稍好回复,几分钟内就会再次瘫痪;那些说话比较过分的人,更遭遇黑客阻击,被玩的欲哭无泪……
这是她们第一次晓得,无知与狂妄,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也是他们第一次知道,一个叫张斯的人,拥有恐怖的号召力……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位‘张先生’尚未露面,却凭着一部纪录片,在票房上将自己偶像的电影,压的惨不忍睹……”
————引自《十年一梦》
“接到可以回国的消息,张先生正在俄罗斯,拍摄那部精彩绝伦的《十二怒汉》。他平日与世界各地顶尖摄影师合作,拍有大量关于鸟类生活的素材,剪辑成了一部纪录片《鸟的迁徙》。来人特将其提前带归,以飨观众。
海报上写着一行字: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承诺一定归来。
当这部纪录片,在内地上映时,观者如堵。大家从未想过,纪录片可以拍的这样唯美,简直就是一首诗。而那音乐响起的时候,影迷感触,已泪流满面。
张先生只拍过这一部纪录片,却让他一举踏入纪录片大师的行列。此片在全球赢得了极大声誉,更是成为电影史上票房最高的纪录片,被影评人称作‘自然史诗片’……”
————引自《大师的放逐》
“晨雾未消,尚有丝丝凉意。
原本空旷的机场,却被人群占满。大家静静地站立,手中捧着花朵,等候飞机的降临。当年的领袖,终于要回来了,文坛与影坛的人,格外激动。而来最多的,则是桃源的居民,他们对于这位先知式的人物,有着太过浓郁的感情。
最中心的,是一群黑衣的大汉,带着墨镜,一言不发。他们守护着,将几位穿着旗袍的女性,围在中央。坐着轮椅,目中含泪的女人,正是单云清。她手边还牵着一位清俊的少年,穿着淡蓝长衫,面色有些紧张。
“阿仁,轻松些……”冯轩轩见状,柔声说了一句。
少年闻言,点点头,却依然紧张。
人群之外,建筑物的拐角,停了一辆华丽的轿车。杨雨薇正在为美丽的小姑娘整理衣装,替她戴好饰品,手轻轻颤抖,总是做不好。
小姑娘看了一下两人身上的旗袍,好奇地问道:‘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呀?’
杨雨薇摸着小姑娘的面颊,目中水光氤氲,面上却全是笑意:‘因为张家的人,有这样的传统,我们自然不好例外……’
小姑娘疑惑,说道:‘我姓杨,又不姓张……’杨雨薇将他搂紧怀里,吻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待会儿有位穿着长衫,头发半白的人下飞机。等人散了,你去见他,喊声爸爸,要恭敬些,将他领来妈妈这儿……’
小姑娘转头看她,睁大了眼睛,愣住了……”
————摘选自《风雨情》
近来最流行的词汇,莫过于“神经病”了,仿佛一阵台风,席卷了神州大陆。胆气甚好的人,时常拍着胸脯,称自己是神经病。别人听他有此病,也颇为佩服,倾盖相交。这一潮流,浩浩荡荡,不知底细的人见了,以为进了疯人的国度。
至于其由来,则要总张斯在燕大的演讲说起。
不提当日情况之热烈,掌声潮涌,仿佛要将屋顶掀翻。单说事后,媒体不免要有一番报道,并还用了许多耸人耳目的名称,曰《张斯演讲,怒斥燕大师生一群孬种而已》,曰《张斯狠狠给了燕大一个耳光》,曰《张斯:燕大,辉煌只在过去》等等,不一而足。
民众听闻,自然心惊,于此中情形,万分好奇。
一阅之下,方知猜测有误,原是另有别情。而视频资源,也已流出,在网上甚为火爆。观者如堵,点击飙升,不会吹灰之力,便将其顶到了网络首页。
观众看罢,激动不已,于张斯的佩服之情,更是难以言喻。
在燕大演讲者,为数甚多。既有前辈大师,也有滥竽充数者;既有食不果腹者,也有高官权贵;既有民间高手,也有国际名人……但如张斯这般,当着人家面,而骂人孬种者,仅此一例。
若是平常人等,必被批为“哗众取宠”,或是“不知天高地厚”。而张斯历来行径,以刚毅著称,最令人佩服。而其言坦诚,不务虚华,并非有意攻击,而是深情劝勉,自有惊心动魄而令人感动处。
尤其最后一段,名为《我是神经病》,激荡起伏,豪放雄壮。初听题名,或觉莫名其妙,待看完后,则要大声叹息。正因有如此的“神经病”,人间的公平正义,才得以延存;侠客的忠肝义胆,才得以昭告世人;魑魅魍魉的鬼祟,才得以稍稍收敛。
其中每一词,每一句,均惊心动魄,令人心折。
这是张斯改编而来,原作者为章太炎,一代国学大师,国民元老。此人有“疯子”之称,才博如海,性情耿直,爱国之心,更是感人。《我是神经病》正是他的演讲稿,张斯删动更改,而保持其精髓,果令世人震惊。
此论虽怪,而情深意切,与寻常演讲,大是不同。
国人听聆之后,拍案叫绝,击节赞赏,胸中热血翻滚,有难以遏制之势。而“神经病”亦成张斯一特殊代号,与其一生相始终,民众每一提及,必竖大拇指。
张斯本人,并未理会外间热闹,亦不接受媒体采访。
在京期间,领着朱,叶二人,同住在柳璃家中。因为上次走的匆忙,柳璃颇不高兴,今次可算补偿。趁朱红外出购物时节,两人自有许多柔情蜜意,须得深深交流。遇着空闲,柳璃则领着主人,观赏京中风景,可乐坏了蕾蕾。
除此之外,他亦拜访了一些人,例如白秋原。
南北暌隔,平日仅通信件,却见不到真人。难得来京一趟,承蒙他多次照拂,又是忘年之交,自然有许多话要谈。而其他学者听闻,不免要来凑热闹,好在文人聚会,仅是清谈。兴致高时,也只小酌,赏赏花月,倒是趣事。
待了约有半月,方才南归。
因为此次演讲的缘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许多学府,亦发来邀请,希望张斯也能去一趟。而他心中意思,已在燕大道明,并不想做重复言语,便一一拒绝了。但于演讲一事,似还有些兴致,不过对象却非大学师生。
在家又待了一段时日,做了许多事情。
“天道”律师事务所,名声渐大,人员充足,办事亦有规矩,颇合他的心意。尤其张华,是个热血的年轻人,平日极为努力,不惧辛劳,以替人服务,打抱不平为乐。因为此事,张斯未少受陈娜抱怨,说他将自己丈夫领上了“不归路”。
至于张华本人,则又是另外一种态度,每日倍觉充实,事情虽多,却精神抖擞,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对于张斯,也越发的崇敬,感谢他给予自己这样的机会。还将《我是神经病》抄录,挂在事务所中,激励诸位同道。
张斯询问了近况,见事务所发展顺利,也就未再注意。
南边则有消息传来,叶老所留产业,大抵实现正规化经营。只仍有许多帮中人士,不适应眼下工作,至于保安之类的粗浅活,又已人满。
张斯与姐姐商量,又成立了新的运输公司,招募大量的司机,运货员之类的。好在资金充足,办起来并不很困难。余下的帮派份子,才得以补充进去。
为了提高效率,张倩依特地南下,主持此事。
因为杨雨薇对公司事务渐渐熟悉,手上的成绩,又极令人羡慕,在工作人员中的威信已树立,所以便将以《桃源报》为核心的诸多产业,交与她处理。张倩依知他是弟弟“好朋友”,十分放心,杨雨薇也不推辞,从容地接了下来。
可以说,她已成为北方产业的负责人,至关重要。
关于她和张斯的关系,上回略有冲突,因张斯入狱,而将此事搁下,尽心营救。后经张斯软语相慰,渐趋缓和,和好如初。近来她忙碌许多,但一个星期,至少会留出一天与张斯相聚,也就是说,这一天,张斯会在外面过夜。
至于南下的张倩依,办理运输公司,初设的路线,沿着“秋枫书院”铺展。如今学校渐多,但偏离主干线,每次运送物品,均十分困难。单以运输的费用而论,时常超过被运送的物件,十分不值。
但既然需要,又不得不做,当真纠结。
此次路线铺设成功,将所有“秋枫书院”贯穿起来,形成一线,则可大大降低成本。有了自己的车队,不单可养活许多人,为学校运送物件,也十分方便。而不必再去寻找,临时组建,可算一举多得之事。
当然,这都是内部情况,外界并未注意,也无兴趣。所以均是静悄悄的,在默默地进行。倒是另一件事,掀起了不小的轰动。亦与“秋枫书院”有关,张斯考虑,成立一基金会,集众人之力,将它永久开办下去。
平日里,政府给了许多帮助,但涉及金钱,就有些难办了。
而以眼下的情况而论,几大公司的盈利,足够现时所需。张斯一家花费又小,将一本书的版税,抽出一个零头,亦可保证长时间衣食无忧。但他曾想过,教育是国民大计,可不一日偏废。而公司却是起起伏伏,可能某天就忽然倒闭了。
若是生意场上的变动,影响“秋枫书院”的发展,就十分糟糕了。
而他本人又是个不可控的因素,能否长久安然地走下去,尚无法预料。再者,以一人之力,毕竟单薄,无法支撑这样的大工程。
所以他站出来号召,要成立一个“秋枫基金”。将种种顾虑,说来与民众听,短时间内便获得了大量支持。因为主持者是张斯,此人又向来视金钱如粪土,只要手头宽裕,便大笔挥洒,自然不必担心他会黑了大家的钱。
别看张斯出手大方,已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但他却被诸多财经杂志,评为“华夏第一擅于投资者”,可谓非常高了。因为他做的是公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