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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伯父伯母真是太客气了!竟然会准备的这么周到,真是麻烦你们了!”我诚惶诚恐的鞠躬道。
“不,”弦一郎摆摆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愣了一下。
一个大男孩子,主动要求和女孩子一起去换衣服真的大丈夫?
后来才知道,他跟着一起来真的是太好了。
面对着我的卧室门口一大堆香气扑鼻色彩宜人的鲜花和成条成条的五彩缤纷的彩带,任谁都会汗的。
所以,有弦一郎这个大运输机在,我可真是省了不少功夫。
及其感慨的看着他熟练的把鲜花抱起然后再堆到另一门口,我多多少少有些脑子转不过来弯。好恐怖的表现啊~
回过来看了看发呆的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说:“那是我母亲的卧室。”
……
明白了。感情她堵了我,您就在帮我堵回去。我谢谢您了。
正感慨着的我毫无防备的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立刻被口水呛到了。
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那种非常罗曼蒂克的小资情调的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那种非常罗曼蒂克的小资情调的我最讨厌的粉红色。
注意,最讨厌,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所以,当我望着那满屋中粉嫩的窗纱,粉红的壁纸,粉红偏淡白的写字台,艳粉的电脑显示屏壳,偏紫的大型三套式拉门衣柜,和屋子正中那张很大很大的,有着鲜艳的粉色和纯白的蕾丝边得带双层薄纱床幔的大床,以及床上堆满的超级可爱的大眼睛洋娃娃时,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对了,和服,和服……”揪着弦一郎向他多次强调我的卧室那恐怖的粉红色是多么大的杀伤力之后,我总算记起了我来的正事——找和服。
结果,我一打开衣柜门,就算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我照样被吓了个半死。
我开始确信弦一郎的妈妈绝对是在家庭的环境过于压抑以至于精神错乱了。
因为,第一个衣柜,满满一柜子的,各式各样的和服。
然后,打开第二个衣柜,我沉默了三秒,果断的把它关上了。
一柜子的裙子。
超短裙、连衣裙、百褶裙、太阳裙。
我突然有种想夺门狂逃的感觉。
让我一个无数次能被别人错认成男生的家伙衣柜里面全是裙子真的……还好吗?
“在镰仓时代,由于过度腐化,穷奢极欲,公卿统治终于衰退。镰仓时期,相对精干、简易的武家文化出现,这一时代特征也反映在服装上。当时,元朝统一中国,并连续十次侵犯日本。大和人民为了便于战争,服装又回复朴素,宽袖又变回窄袖。这时……越前君,”历史老师三囿皱起眉头,有些担心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我,“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学校的保健室看看啊。”
“啊……”我急忙站起来,对他歉意的说,“对不起,老师,我很好,谢谢您的关心。请您继续吧。”
“哦。那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啊,越前同学。”三囿老师笑着对我说。
我自是万分感激的坐下。
只是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哼。我微微侧头用余光一扫,果然,就是那天在下面大发感慨,接着收拾了我的课桌的那个小白脸。
轻轻一笑,我转过头不加理睬。
想起昨天晚上那顿极其痛苦的晚餐,我又不由得打起了寒噤。
天啊,弦一郎家里人太恐怖了!不提那个不是吐槽就是说些很奇怪的话的弦一郎爸爸,也不提那个不是板着脸散发冷气就是露出很诡异眼光的弦一郎爷爷,光那个动不动就扯上些少儿不宜问题的妈妈,就已经够让我筋疲力竭的了。
“弦一郎啊,龙雅穿和服真的好美好漂亮哦~”那种拖长调外加两眼放光的形象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起了寒噤。
下一句就是:“要是我的儿媳就好了……”
我只得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干笑两声。
吃饭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龙雅真的是好可爱啊~好想抱抱哦……”说着说着又偏到弦一郎那里去了,“弦一郎,你说龙雅做我们家媳妇好不好?”
“咳咳,”刚才就一直在发挥门板脸特色的弦一郎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母亲大人,菜快凉了。”
“哦。”接着心不在焉的扒口饭,“啊啊啊,人家看着龙雅就饱了的说~”
您的意思究竟是指我秀色可餐,还是说我的存在实在是太有损您的胃口了呢?其实,我宁可是后一种。
话说回来,您不吃,我还要吃饭。看在您也算得上是中年美妇,而我更不是绝世帅哥的份上,能不能请您不要在对着我流口水了好吗?您在这样,我就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唉,真可谓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
回忆完毕,接下来进入正题。
鉴于我的右膝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所以,怎么才能在今晚的比赛中取胜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大问题。当然,其实这也是咱一大清早上课就走神的最有力的理由。
嗯嗯,不如先确定对战名单好了。
战斗力的恢复不是个快捷的过程,依照我以前的经验来说,起码还得个三四天。那么,怎么赢就是关键。
问题是,你让我怎么拖着一条半残废的腿跟他们比赛啊?
闷哼一声,我再次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小雅,我来了~”中午饭时,玉雯又非常勤奋的跑过来了。
“对了,我这才想起来。”玉雯拍拍脑袋,“你昨天比赛是不是受伤了?”
“嗯?”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知道了吧?”她得意洋洋的说,“藤原学姐出马,小小一个初中女网,岂能拦得住我们?”
“哦?你说的那个藤原学姐也去了?”我不由的停下了筷子。
“嗯。”她仰起头,憧憬的说,“学姐真的好厉害~”
“好了好了。”我不得不打断她,“她看出来我受伤了?”
“啊。学姐说,像你这样精神坚定的人她很少见呢,同样,像你这样像男孩子的人她也很少见。”说着说着,她又止不住笑起来。
我叹口气,也不知玉雯讲了我的什么坏话。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很在意未曾谋面的那位学姐,就算连她叫什么也记不起来。是叫藤原什么来着?
或许,记忆深刻是因为她温和恬静的声音,给我以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不管怎么说,学姐说了,你今天的比赛看情况够呛。”玉雯有些担心的问,“你的伤真的很严重吗?”
我心中一凛,这个藤原,看起来还不简单。
“不,没事,只是旧伤又犯了。”我笑着说。
“哼,从你嘴里说出来没一句真话。”她不信的撇撇嘴,“学姐叫我转告你,若是坚持比赛,那就忘记受伤的事。虽然,可能这样下去伤势会更加严重。”
我一愣。
忘记受伤的事?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若是真能忘得掉的话……
☆、仁王雅治
下午的课终于结束。在我极度激动也极度紧张的心情中,不知是期盼还是害怕的比赛终于就要开始了。
不是不畏惧,可长达六年的网球教育让我对比赛燃起了一股绝不服输的精神。我渴望比赛,渴望强大,渴望战胜一切,就算面前是一座座大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也决不会后退。这也是我之所以坚持比赛的缘故。诚然,全盛时期的我,胜算更大。可比赛却永远丝毫没有公平之说。我,越前龙雅,在前进的道路上,绝不会留下任何不应该出现的痕迹,就算是我跌倒了,也不会让人搀扶。我会自己站起来!我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给所有人: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做到!
再次恢复了信心满满的精神状态,我对弦一郎微微一笑,一起向男网走去。
网球是拼精神力的运动,只有精神恢复巅峰,才有一战的决心。而我,已无所顾虑。
亲眼见到动画中出现数次的立海大男网,说不震撼是假的。动画中倒是没什么,可近看就有一种绝对不同的感受。
那是王者的尊严与威严。
立海大那无坚不摧的巨大自信和严格有序的训练立刻展示出他巨大的压力。
我默默的感受着,同样,也默默的注视着在门口站成一排的六个人。
柳莲二,切原赤也,丸井文太,豺狼桑原,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
立海大的正选队员,同样也是网球王子。
我面向他们,轻轻的笑了。同样,眼神中也有抑制不住的战意,双手也因激动而微微发抖。我明白了,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不会退出的。
“哟?弦一郎那天带来的不是一个表妹吗?难道我看走眼了?”正在吹泡泡的丸井看着我愣住了,不明就里的眨了眨他那亮红色的大眼睛。
……
我刚刚提起的兴奋立刻在他这盆冷水的作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哦。咦?那他……”小海带也懵懂的看着我。
“弦一郎有个表妹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一百,而面前此人是的概率……资料不足,无法估计。”柳莲二依旧闭着眼睛,风轻轻拂起他的短发。
“弦一郎没有搞错吧。毕竟,是不是表妹,他可绝对清楚。嗯,柳生?噗哩。”倒是那只银毛狐狸早就看了出来,现在正等着看弦一郎的笑话。
柳生推了推眼镜,对我没有做任何表态,只是侧头对仁王说:“雅治,你很重。”说着就一个沉肩,从仁王的胳膊下逃脱了。
抑郁的低下头,我咬紧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崩:“我的确是女的,谢谢。”
现在,轮到他们目瞪口呆了。
也还算平静的进入了室内训练馆。
排除了路上一直处于梦幻状态的丸井和小海带,和一直嘟囔着数据是不可能出错的柳莲二,我们之间倒还算和睦。结果柳生意识过来后,看着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淑女的裙子应该及膝才好。”结果我当时牙痒痒的差点冲上去揍他一顿。
不管怎么说,比赛快要开始了。我扫试了一下七位正选,嘴角一扬,拿起球拍指着正吹着泡泡好奇的看着我的丸井,轻轻一笑:“就从你开始好了。”
不知死期将近的丸井还搭在豺狼身上,“噗”的吹出一个泡泡后,眨了眨大眼睛说:“好啊好啊,龙~雅,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爷的天才绝技吧!”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把拍子在手中转了一圈,笑眯眯的走上赛场。
“上还是下?”丸井转起球拍。
我看着快速旋转地球拍,漫不经心的说:“我想选择你那边的场地。”
“咦?你还没选呢!”丸井又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用选了,”我挑了挑眉,“下。”
话音落下,球拍也“啪”的一声落地了。丸井看着地上的球拍,眼睛越睁越大:“天啊,真的是下耶!”
我正想充满神秘的保持笑容,结果丸井愣了三秒钟,然后二话不说隔着球网就冲上来抱住我说:“哇,龙雅真的好厉害哦~”
旁边豺狼一脸不忍的转过头去。
“丸井发球局,预备——”
对面的丸井吹起一个泡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说:“龙雅,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接着,高高跃起,拉开背弓,一个完美的急速发球,角度刁钻。
当然,是堪称完美。
轻轻侧移了一步,转身降低重心,旋转腰部带动身体,球被我以两倍速度击回。
“这才有意思!”丸井的眼中开始闪耀火花。
舒展身形,他向右斜前方迈左脚,身体重心向前移,以右脚为轴,迈出相反一侧的脚来帮助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