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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我面前小心翼翼低头认错的稚太,我微笑着忍不住摸摸他的头:“稚太是好孩子哦,不需要道歉的。”
“不,我一定要道歉!龙雅君……不会讨厌我吧?”稚太抬起头,睁大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小脸蛋看起来诱人极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呢?稚太这么可爱,这么乖,我怎么会讨厌稚太呢?”我发挥出杀伤力百分之一百的微笑。
虽然你有时让我无语。
“真的吗?”稚太那雾蒙蒙的眼神让我有种虐待宠物的感觉。
“稚太,我都叫你名字了,以后你也别老是龙雅君龙雅君的叫我了,叫我小雅就好了。”我点头确定。
“呜——哇!”看着他跳起来的高兴劲儿,我微微一笑。
为什么会不爱网球?
我曾多次问过我自己。
哥哥压了一下帽檐,“切”了一声,说:“那种老头子喜欢的东西,讨厌死了。”
可我的情况和他不一样。
哥哥的喜好是被人强加上的,所以,尽管习惯了网球,尽管习惯了挑战,可他从心底似乎还是讨厌网球的。可我却不同。我不是讨厌网球,我喜欢它,只是……没法去爱而已。
也会在看到对手是热血沸腾,也会在比赛中竭尽全力,可是……有什么不一样呢?
脑中闪过妈妈微笑了脸庞,我摇了摇头。
或许,还真是难以去爱吧。
*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小雅和那孩子才一起结伴离开。看着她苦笑的侧脸,我再次确定小雅确实对于小孩子很无奈。
这时,才从树丛里钻去一群人。
而且,真巧,都是熟人——真田那个看似少年老成时则青涩的小家伙,还有身后的正选一群,包括幸村那个看似小白其实黑到骨子里的王者。
我心情愉悦的捋着头发。
我知道,他们不是有意偷听到,只不过,赶得时间太恰好了而已。只不过……若是被小雅知道了的话,她会不会相信呢?
点着额头,我思考着用这个来威胁正选一群的可能性。
起因是这样的:那个好像叫仁王的,发现了他们的网球公主正坐在树下发呆,就鬼鬼祟祟的找了他的搭档来找乐子,没成想被真田和柳发现了而已。那只叫丸井的猪(其实我感觉更像皮球)和巴西光头其实是偷偷跟在真田后的。至于幸村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得到了他们身后,老实说,我也没看见。
轻轻松了口气。
幸好,将来在神奈川扩张地盘的事业上的阻力,只是那个真田而已。幸村……还好,不会涉及到他的领地。
我不是害怕挑战,只是我讨厌麻烦。而且,是像他这样的麻烦。
待所有人都走远后,我撑着树枝一蹦,轻巧的落了地。
本是在树上睡觉,没想到那只可爱的小猫正好窝在了我的树下。本打算欣赏着她的侧脸缓解一下近日里有些疲惫的心情,没想到却居然撞上了这样的好戏。
唔,真的是一个令人愉悦的下午了。
或许……在确定成为小猫的饲主地位之前,我应该对这只小猫的来源做一个详细的调查取证分析呢?
好久没遇到这样有趣的事了呢。
*
空回首,又见一帘幽梦。
咳咳,请无视以上吐槽般七拼八凑纠结到无语的两句吧……
先不提网球部还是日日变着花样折磨正选,光是幸村对我毛骨悚然的微笑就让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什么时候又对我下了道。
虽然在进入教室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极其严肃认真的确定的肯定的以及一定的告诉过大家:我是女的。可是,大概其实因为我一直穿男生制服又外加进入男网,再加上举止行为都难以和女生相联系等原因,之后,大家一直对我的性别存在疑惑,又不敢直问,只好一个二个闷着。这就直接导致了没有人敢和我接触——在初中,一般是男生和男生聚一堆,女生和女生聚一群的。
没人找我,我也自得其乐,毕竟,以我的心理年龄和兴趣爱好,是很难和那些个娇滴滴的可爱的小孩子们相处。说实在话,活了两辈子,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爱马仕”是什么东西。以前我还老把他读成“爱仕马”……
不过,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终于知道了那个在我上学第一天就对我挑衅,破坏我课桌并此后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小白脸的名字:川端凝。
川端凝。
您听见这名字,第一印象会是什么?
反正,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仅知的几位例如村上春树之类的日本雷人作家:川端康成!
那个幼年父母双亡的日本小说家,心情苦闷忧郁是他文学阴影很深的底色。说实在话,尽管大家对他评价都很好很高,我却对于他那种所谓“追求人生升华的美”的风格难以欣赏。犹记得当时抱了多么纯洁的心思去看他最著名的成名作小说《伊豆的舞女》,结果……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早期的作品我尚可接受,撑死了就是对纯洁不幸的少女表示的欣赏同情以及爱慕外加一点点偶尔少儿不宜的“及时行乐,花开堪折”之类的描写。可他晚期的作品就很有些变态的感觉了,害得我从此就对日本的作家雷得够呛。果然,色彩丰富的国度,只能培育出色彩丰富的作家啊!
在我怀着小小的恶意对他以后的发展情况作了一番推断之后,才遗憾的发现他的语文成绩似乎并不比及格线高出多少,于是只好遗憾的放弃。
可是,这个怎么看都怎么文静安宁清澈剔透的名字,为什么会安在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疑似有狂想症倾向、根本就不可爱不善良不纯洁的男孩子身上啊?我当时很是抑郁了半天。不过……他长得倒是很这名字挺像。
他现在是初一阶段的“老大”,平时总有一群小孩子围在身边,不过也没做出过什么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之类的恶事,对人也算客气,除了我。反正我也懒得惹他,座位也隔得开,大家落得个平安无事。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啊
本文叙述者:越前龙雅——真田弦一郎——不二周助。
线索还真是长啊。
又是部活训练。
无奈的手上戴着5kg的负重;我勉力的接着发球机每隔五秒钟射来的球,并且还要保持击回的球都落在底线的同一位置。
“五千克只是起始重量;小雅还要加油哦!这对于训练手腕的力量和稳定性都很有好处,还可以锻炼你的耐力和体力。注意,腕力是关键!手腕的灵巧和腕力的变换,几乎是决胜的技巧。先从基础抓起,待基础稳定了,在重点专题训练你的爆发力和破发技巧。”幸村笑眯眯的悠闲地站在我的旁边;好似他这个部长只需要看好戏似的,“对了,五秒钟也只是开胃菜哦!以后会逐渐缩短,直至一秒间隔。”
正在用全力维持着现有状态的我听后不由得手一抖:天啊;难道还是像这样的发球机四面发射然后我累得像的X一样的到处追赶吗?
结果手这一抖不要紧,球不稳了。球不稳了不要紧,落点不准了。落点不准了不要紧,球出界了。
球出界了……就要紧了。
“哦,真可惜了,出界了呢~”幸村语气惋惜的说。
我满头黑线。
你你你……你说话转移我注意力,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脚部负重十千克,十圈。”柳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边在本子上“唰唰”地记,一边头也不抬的报出惩罚措施。
……你们根本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恨恨的跑着圈,我一边跑一边诅咒。
七圈,还差三圈……
边跑边数,我一不留神看着丸井也被幸村整到小脸发白,不由的心情大好。这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正在边自我检讨边偷着乐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猛的,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力道狠狠撞到了我的胸部一样,我不由的呼吸一滞,脚下踉跄了两下,停了下来。
好难受……
手脚立刻开始发凉,我的身体有些颤抖。紧紧揪住胸口,我努力张嘴呼吸,却好像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
好熟悉的痛觉,是……心力衰竭?
我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那个该死的界面守护者,他奶奶的难道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现身和我说吗?非要用这样无聊的手段把我弄过去聊天!如果我要是晕倒在了球场的话,不知道部长会不会加倍罚我啊?
意识已经开始被强行剥离,我残存的意识随着身体一起狠狠摔向地面。弥留的清醒,我看着大地与我的正脸越来越近,最后消散的一个念头就是:可是我不要摔到正脸啊!
*
这几天幸村换着法的找雅的麻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大家什么都没说。
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幸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总觉得雅的心理压制着深深的想法,与她表面灿烂的笑容不同,可一直不清楚是什么。直到前几天无意中得知,才好像似乎有些明白。可是,却一直没能弄清楚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我羡慕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所没有的东西……或者说,已经失去的东西。”
“你很幸福呢。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呵护自己的兄长,有完美幸福的家庭。我……这是我宁愿拿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都换不回来的啊……”
“说是爱……倒不如说是不得不接受比较好吧。”
“直到有一天,突然,我的世界崩塌了。而出现在那里的唯一的曙光,是网球。”
“因为不热爱,所以,连心都无法附着在网球上。这样空有外壳的球技,又怎能打败天上的神祇?可我……可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去做……”
更像是迷茫的人在黑夜痛苦的喃喃低吟,伴随着晶莹的泪不住的滑落。可她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
只是,沉静冷漠的表情,与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男子汉行为,判若两人。
时时思索,却终究没有结果。可我却不能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雅若不愿说,那我就不让她说。待到她真正愿说与我听的时候,我愿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待,去倾听。
可说出“因为不热爱,所以,连心都无法附着在网球上”这样的话,却着实吓到了我。
我有些犹疑的,回过头看了看幸村的表情。只见他眼中闪过不明的光暗,又回归平静,轻轻勾起一个笑。
我知道,对于幸村来说,网球就是生命。打网球人的热爱网球,似乎是毋庸质疑的,更何况,幸村一直认为,热爱是网球的灵魂,天赋是网球的翅膀。没了天赋,你还能走能跑能跳;可若没了热爱……
这何尝,不是对幸村的挫败。
那天比试完后,幸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小雅那倔强的身影淡出门口。我默默站在他身边。
不是我不想伴在雅的身旁,只是——藤原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和小雅的关系这么好了!她居然邀请雅去一个新开的中国餐馆尝尝鲜,而雅居然答应了!
知道雅现在并不想看到与网球有关的事物,我理解。所以,我没有阻止。
幸村突然对我说:“弦一郎,看到了么?我们的影子。”
我有些愕然的回头。
“那样拼命的追逐,永不放弃、永不言败的精神,真是……有种熟悉亲切的怀想啊。”他温和平静的几乎看不出的微微笑着,“因为热爱网球,所以无论阻碍在路上的是什么都会被不留情的推开——呵呵,还真是充满朝气呢。”
他回过头望着我,眼睛明亮:“弦一郎,我想,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