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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怪你,如果不是你们之间争来争去,怎么会把流谨卷进去,流谨又怎么会死?”她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好了,流谨死了,你们还要继续争下去吗?就算你做了太子,流谨就会活过来了吗?”
他凝视着她充满痛苦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钟喻夕伸手去拿箱子,宵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她有些疼。
“放开我。”她瞪过去。
“你这么生气,并不是只为流谨的事。”他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眉眼里都是探究。
“是。”钟喻夕挣脱不了,索性不再挣了:“你和轩辕夜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宵风手指一僵,“听到了?”
“是。”
“听到也好。”
出于钟喻夕的意料,他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宵风,那都是真的吗?我不在乎轩辕夜怎么说,我只想听你的一句话。”钟喻夕心软下来,往他身前靠了两步,他身上有股强烈的烟味儿,他以前从来不抽烟,因为那是哮喘病的大忌。
“他说得都是对的,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当初和他一样,不过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来气他,他说你是我的弱点,其实他不知道,你也是他的弱点。”宵风语气淡淡,甚至还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手腕被他抓着,从那里传来一种细细的疼痛,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后来呢,后来你对我的好,也只是利用?”
“啊。”他若无其事的答应着,拽着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她的肩膀撞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震惊。
“你骗人。”钟喻夕冲着他喊:“怎么会,那些东西都不是假的,你怎么可能只是利用我?”
宵风不紧不慢的答道:“轩辕夜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那个人肯为了天下放弃一切,可是现在呢,他情愿为了你放弃天下,只要我霸着你一天,他就会想着你一天,哪还有半点心思放在争权夺位上,你失踪的那些天是他攻击夜之未央的最好时机,但是他一心一意都在找你,那些事他都全然不顾了,如果那时候对付夜之未央,他也许还有胜算,可他错过了唯一的大好机会。为什么?因为他一直想着你。”
宵风的话如腊月里的雹子砸在钟喻夕的身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表情,一如初见时那样的冰冷。
“骗人……骗人……”钟喻夕嘴里念叨的都是这两个字。
“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因为我确实被你吸引过,只是现在,你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指了指地上的箱子:“你要走,现在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钟喻夕摇着头,“骗人,你骗人……”
“骗人?”他冷笑了一下:“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究竟是不是骗你。”
拉着她的手腕向后一用力,钟喻夕便被他甩到了床上,他欺身上去,居高临下的压制住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欲望。
“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得到了也就没有什么稀罕的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毛衣,此时被他粗鲁的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崩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她意图反抗,却被他不知在哪里轻轻一点,顿时就瘫软如水,只能由着他撕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婴儿般赤条条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外面的光线正好,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从来没有在这么明亮的地方裸露出自己,更何况是在他红目如火的注视下。
钟喻夕咬紧了唇,瞪着他。
他却面无表情,甚至连上衣都懒得脱,很快除去了下身的束缚。
他的欲望就近在眼前,那么清晰的跳跃着。
她既生气又脸红,恨恨的别过头。
“轩辕宵风,你今天敢要我,我们就完蛋了。”
“是吗?”他眼里有了笑意,可是只是浅浅的一层,并未到达眼底,看起来更像是讥讽:“到现在你还在认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没有任何前戏的甬道还是一片干涸,钟喻夕痛的叫出来:“宵风,很痛,出去。”
他不管不顾,凌驾在她的上方像是神祇,微微带着嘲弄的口气:“你还是这么紧,轩辕夜一定想疯了。”
下身的疼痛却不及他这一句无情的嘲弄,他在说什么,拿他现在的感觉去羡慕轩辕夜吗?他怎么可以将她说得那样不堪,她不是商品,不是工具。
“别这样看着我。”宵风单手盖上她的眼睛,在她的体内大力的律动。
他平时一直顾及着她的身体,所以总是压抑了自己的欲望匆匆了事,可是今天,他没有任何的技巧与怜惜,单纯的只是发泄,野兽一样的凌虐着她的身体,微微低吼着。
下身在重重的撞着顶着她,嘴里咬着她身上的细白的嫩肉,在那里印上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偏西了,窗帘被染成了桔黄色。
他在她的身上释放了最后的欲望翻身下床,低头看了眼她颤抖红肿的唇,她在哭。
第184章大将军府()
第184章大将军府
眼泪无声的掉落,和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一起糊乱的粘在脸上,更添了几分诱惑。
他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欲望,转手丢在她破娃娃一样的身上。
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个澡,然后穿得光鲜亮丽的站在她面前,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魅:“钟喻夕,到现在你还在幻想什么,你真的不是重要到可以让我放弃一切。”
他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用嘲讽的口气说:“等你有了力气,就站起来走吧,随便去哪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滚得越远越好。”
一声绝然的关门声传来,钟喻夕感觉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放声哭了出来。
只是短短的几天,她竟然失去了这么多,流谨,还有他。
宵风倚在门上,借着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他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那么晶莹的一点水迹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苍白的脸一直滚落在了厚重的地毯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黑下来,夜幕笼罩了冰冷的房间。
钟喻夕从床上爬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痛去洗了个澡。
洗漱间里,他的日用品还摆在显眼的位置,他用过的浴巾,他的睡袍,他的剃须刀,那上面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扭开了花洒,任冷水流淌下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直喜欢冷水澡,因为这些冷水浇在身上,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同时也带动着精神跟着紧张,让人随时可以保持清醒,他那样的人,不能行差步错,他要时刻提醒着自己脚底下要走的路。
钟喻夕蜷在洁白的磁砖上,任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冲涮了身上的痕迹,也冲走了内心的那点火热。
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江山与美人终究不能两全。
她拿起他的浴巾披在身上,闻了闻上面的茶香,轻轻将脸贴在上面。
虽然已经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但她依然还是觉得留恋。
她躺在床上,抚摸着他睡过的枕头,就像抚摸着他的脸一样。
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他那日的话语:“夕夕,没有你,我要这个江山有什么用?”
一切都是假的吗?
是他为了牵制轩辕夜而做的戏吗?
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只有他,可是他自己有钥匙,还会是谁?
脑子里一个灵光,她想到了一个人,光着脚跳下床,赶紧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慕若凝。
她见了钟喻夕,忽然就哭了起来,“钟小姐,救救殿下。”
钟喻夕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出什么事了?”
慕若凝脸色绯红,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殿下被软禁了,我是趁着给他取饭菜的时间偷跑出来的。”
“软禁?在哪里?”
“在他的养生殿,陛下下令,不准他踏出养心殿一步,而且听说要交给司法部论罪,还要剥夺皇子的名位。”
“他倒底做了什么事?”钟喻夕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我问谁,他们都不说,而且殿下也没有丝毫要为自己辩驳的意思。我没有办法,只好来找钟小姐,钟小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殿下。”慕若凝声泪俱下。
钟喻夕看着她,“宵风能有你这样忠心的侍女真是他的福气,但是,对不起,我什么也帮不了,请回吧。”
“钟小姐,你不能这样,我没有人可以求,只能求你了。”
“对不起,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在慕若凝的哀求声中,钟喻夕用力关上门。
她倚在门上,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快步走到床边拿起电话。
“我要回樱国。”
“什么时候?”无月有些吃惊的问
“现在。”
他顿了一下:“好,我马上去接你。”
国际机场。
钟喻夕和无月坐在VIP等候室里,无月正在跟服务人员交谈,她独自捧着那个小盒子发呆。
里面是一本护照以及机票,还有换好的现金。
他总是想得这么周到,就像他算计别人一样,滴水不漏。
她发了会呆儿,又给钟爸打了个电话,钟爸最近和一帮老朋友四处打球钓鱼,忙得不亦乐乎,这才是他向往的晚年生活,无忧无虑,她看到他这样,就觉得很满足了。
钟爸在电话里不断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念念碎碎了很久,钟喻夕难得乖乖的听着,情不自禁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没敢告诉钟爸她要去樱国,怕勾起他伤心的回忆,她只是说出国旅游,要过一阵子回来。
父女俩又聊了很久,直到无月过来催她,她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要挂掉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钟爸。
“怎么了小贼?”
她对着话筒小声的说:“老爸……我爱你。”
在电话的那一端,钟爸捂着眼睛,眼泪掉了下来,但依然是乐呵呵的口气:“爸爸也爱你。”
“别哭了。”无月俯下身,替她擦了擦眼泪“马上要登机了。”
“嗯。”钟喻夕笑了一下,拿起背包。
无月帮她拉着行李箱,两人并肩向检票口走去。
“真没想到,你会主动要求回樱国。”无月似乎很高兴:“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去。”
钟喻夕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组成各种形状,层层堆叠着。
“是啊,世事难料。”
无月若有所思,“你和宵风之间,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钟喻夕反问:“那你认为我们还能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纠葛,但是我能看出来,那小子是真心的喜欢你。”
钟喻夕笑笑:“可惜他是个太自以为是的小子……”
宵风打翻了面前的砚台,慕若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