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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并没有为难她,而是关上门开始洗澡。
她找出新的睡衣放到床头,然后跪在床上铺床,他的电脑还随便放在床上,她随便一瞥,便看见一个开着的对话框。
古丽:风,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他回道:来吧!
她不知道那个古丽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向来洁癖很重的他今天竟然没有拒绝古丽的拥抱,要知道平时,他连手都不跟别人握。
她将电脑放回原位,将台灯调到正好的光亮度,然后检查了空调,窗户,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里面的水声还没有停。
她拿着浴袍乖乖的站在门外,等着。
他洗澡的速度堪比乌龟,她有些困,头一点一点的打嗑睡。
正要梦会周公,门忽的推开,她一睁眼,便看到一副十分养眼的美男身材秀,他只围了半条浴巾,还围得极低,上身完全赤裸着,右肩上的纹身张狂凶顽。
她眼睛一花,尖叫一声,赶紧闭上眼。
手里的浴袍被抽走,他戏谑的当着她的面将身上除得一干二净,不紧不慢的穿上浴袍,虽然她紧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已经两颊绯红,脖子几乎缩到了胸前,这副惊怪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戏弄她。
而她此时忽然睁开了眼,表情竟然是十分后悔。
刚才他没穿衣服,她应该好好看看他的纹身,也许,也许……
心里涌上悲哀,那天晚上的事又一次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低下头,小声的说:“六殿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喻夕就回去了。”
他简简单单嗯了一声。
钟喻儿刚走出不远,就觉得腰上一紧,他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
刚洗过澡的体温还是冰凉,透过衣服传达到她的身体。
“今天太子跟你说了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吹着气,唇在她雪白的颈上巡梭,像是野兽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口。
她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只要稍有片差不合他意,他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闭上眼认真想了想才回答说:“他说我穿羽绒服像只猪。”
他的气息蓦地顿住,紧接着钟喻夕感觉双脚离地,他竟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洗漱间的门。
“疯子……你干什么?”她大叫着要挣开他,却被他粗鲁的按到了花洒下,他扭开花洒,冰凉的水铺天盖地的浇了下来,他和她一瞬间都湿透了。
那水的温度极低,打在头皮上,头皮都仿佛要冻上了,打在身上,身上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挂了满脸的水去推他,“疯子,混蛋疯子,你放开我。”
他无视她的挣扎,反倒和她贴得更紧,两个湿漉漉的人粘在一起,曲线相贴,她的凹凸尽显在眼底。
钟喻夕忍不住发抖,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睛,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头上,她紧紧的抓着宵风的肩膀,在感觉到他钢铁一般僵硬的身体时,终于大喊出来:“他说……他说看到我冻紫的唇,很想吻上去。”
这是实话!
他一把将她拉出花洒的范围,轻轻拥在怀里,语气像是哄诱着猎物的狼,“乖,我喜欢听实话,不要对我说谎,知道吗?”
她委屈的点点头,冻得瑟瑟发抖。
变态的思维果然不是普通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
“走吧,把身上擦干净。”
他拖着她来到客厅,拿起浴巾给她擦着头发,她又生气又害怕,任由他摆弄着。
“生气了?”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没有。”钟喻夕恼怒,她是敢怒不敢言,活得真憋屈。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给她擦着脸上的水,她的嘴撅得老高,让他忍不住想亲一下。
“你既然做为我的侍女来到这里,就不允许跟别的男人太过亲密,记住这一点。”
钟喻夕狠狠瞪过去,什么时候不是他们在强取豪夺,动不动就用暴力压制她,她是想离他们远一些,可是走到哪里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她躲也躲不掉。
“好了,下次对我说实话,就不用受罪。”他一只手熟练的开始解她湿透的衣服。
她双手按住胸口,警惕的往后退:“这……这里,我自己来。”
“你的身上,有哪里我没摸过,还怕看吗?”他说得她面红耳赤,正要坚定的阻止,门忽然自外面被推开,古丽站在门口震惊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湿,面对面的坐着,距离近得不能再近,他的手还暧昧的放在她的领口,这样的画面任谁都无法不往那里联想。
钟喻夕看见宵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背对着门说:“不知道敲门吗?”
口气里的警告意味如此明显,是谁听了都会心里一颤。
古丽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此时收回了脸上的尴尬,低声说:“对不起,打扰了。”
“等等。”宵风缓缓的站起来,看了眼还在发愣的钟喻夕,像是打发要饭的:“你回去吧。”
钟喻夕忽然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刚才还这样的欺负她,现在就开始撵她走,她再没自尊,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就这样毫不在乎的当着古丽的面下逐客令。
虽然心里有气,但是她不能发作,只好起身往外走,与古丽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这个高挑美艳的女人眼中的敌意,她是把自己当做情敌了吧?
钟喻夕耸了耸眉: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她对宵风,只有厌恶厌恶厌恶!
第69章决心()
第69章决心
可是心里这样想着,眼睛还是止不住酸涩。
嗯,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身后的门重重关上,将她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她不是色女,可是现在却禁不住去YY里面的情形,在门口呆立了很久,直到白芷不放心出来找她,见她一身湿的站在那儿,赶紧将她拖到屋子里来,找了干净的睡衣给她,“夕夕,这大半夜的,去冬泳了。”
钟喻夕让她这句话逗乐了,一边将身子擦干净,一边换上睡衣,嗯,果然还是干爽的东西让人舒服。
她搂着白芷的脖子说:“小白,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去给太子殿下送了点夜宵,他一般习惯晚睡。”
钟喻夕突然定定的看着她,她是个漂亮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的女人,皮肤白得像雪,眼睛弯得像月,不比那些贵族们的颐指气使,目中无人,她是温柔的,平易近人的。
“小白,你是不是喜欢太子?”
她突然问出这样的话,白芷的脸上顿时慌乱起来,而且还染了两块可疑的红晕,嘴上却极力否认:“你个死夕夕,别瞎说。”
“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害臊的。”她松开她,双手支在身后,仰望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我曾经就喜欢他啊,不过。”她朝白芷咧嘴一笑:“现在已经不稀罕他了。”
嘴里说得漫不经心,心里却像打破了五味瓶。
那曾经的曾经,美好的美好,痛苦的痛苦仿佛都随着时间的飘移而愈来愈淡,没有什么伤痛无法治愈,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会久一些。
“你……你喜欢太子?”白芷想起在皇宫里看到的种种怪事,这样一想,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一般,而且太子到现在还……还在用着那个打碎了又复原的杯子,除了那个杯子,他在
紫华殿里不用任何东西喝水。
轩辕夜躺在温热的水池里,只有坚实的肩膀露在外面,麦色的皮肤,精健的骨骼,与那张妖孽精致的脸似乎不太匹配,但又巧妙的相得益彰。
宽大的手掌里拿着一只跟他的形象十分不搭的卡通杯子,他曾经自私的将这个杯子留在了身边,几乎每天都用它,因为一拿起来,就会想起那张天真烂漫的小脸,就像他当初强行把她从武道院开除弄到了皇宫里来一样,他不确定,这个杯子是不是属于他的,或者只是一个思念体。
微微闭上眼睛,窗外树影晃动,大片的冰雪掉落了下来。
他像是悠闲的随口说:“都布置好了吗?”
玻璃上映出一个人影,穿着忍者的装束,此时低声说:“回殿下,小姐让我转告您,一切尽在掌握。”
“嗯,知道了。”
他一挥手,那人便风一样的消失了。
这次出行,没有人知道,他还带了风魔的忍者,一是保护他的安全,二是,他要借他们的手来除掉一个人。
秀美的凤眸忽然睁开,里面蓄了丝残冷的笑意。
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最适合杀戮,因为冰冻的尸体会被永远的覆盖
他又泡了会儿,才擦干了自己走出洗漱室。
白芷坐了半天的飞机,虽然极力掩饰了疲态,但轩辕夜还是让她回去休息了。
自己抽了件睡袍换上,看着外面飘起了大雪,他想着白天看到别墅的走廊尽头有一个大阳台,站在那里,应该能欣赏到冰城美丽的雪景,而且是夜晚。
边系着腰间的带子,边推开门。
走廊里有冷风吹来,吹乱了他有些湿的头发。
他抬起眼,便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走向六殿下的房间。
没有喝止她,而是从容的跟在了后面。
钟喻夕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的将耳朵贴到了一扇门上,似乎听不清楚,又将手和脚一齐贴了上去。
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听了一会儿,有些失望。
正转身离开,忽然撞上一堵厚实的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原来你还爱好这口?”轩辕夜挑起秀气的眉毛,好整以瑕的看着她一下变红的脸。
“我……我是来看看六殿下有没有需要?”钟喻夕很别扭的找了个借口。
“哦,这样啊。”轩辕夜恍然的点点头,提醒她:“你继续。”
钟喻夕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转过身去,她立刻又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只是还没贴紧,大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身体瞬间失重,叭唧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宵风一脸惊怒的看着她趴在地上,还未等他伸手,一旁的轩辕夜已经拎小鸡一样的将钟喻夕拎了起来。
“六弟,你的侍女这么不乖,要好好的教训才是。”
说着,已经拎着她的衣领提起来往外走。
钟喻夕使劲蹬着胳膊腿儿,大叫着:“轩辕夜,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管她像被惹怒的小狗一样的挣扎,更不管身后宵风投来的深黯的目光,他直接将钟喻夕带到了走廊尽头的大阳台。
这里被做成一个半圆形,四周用水晶玻璃封闭,就连天棚上都是琉璃顶。
顺着这个阳台往外看,寂静的夜里,白雪纷飞,天地间罩了层厚重的白毯。
别墅外一排昏黄的路灯,大片大片的雪在那淡淡的光影中飞舞,像是披了圣光的精灵。
灯光又将下面的雪照成了金黄色,仿佛沙漠里无垠的黄沙,细细密密。
钟喻夕一直生活在南方的城市,从来没有见过真正下雪的场景,此时虽然被轩辕夜拎着,但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里感叹着:好美!
双脚忽的触到地面,他放开了她。
钟喻夕立刻跳出一米多远,在和他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趴在晶莹的玻璃上痴痴的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