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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冷漠,家里的男人都那样。”白以茹淡淡笑着解释,对于顾老爷不理会自己的情况,她已经屡见不鲜了,但其她却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竟然是那样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来打量她的画廊。
“性格冷漠的男人也好,免得招桃花。”店员玩笑道,“我们还是继续工作吧。”
“嗯。”白以茹坐下来继续手头的工作。
这一忙就忙到了夜里十一点多,大家提起说去吃宵夜,白以茹念着孩子早睡了,也就跟着大家去聚餐。
啤酒、烧烤,这都是宵夜必不可少的东西。
“老板,来喝酒。”店员给给白以茹倒酒。
“我真不能再喝了,带孩子呢。”白以茹摆摆手,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而且为了身体,她也很少喝酒,要不是今天开心,她断然是不会喝酒的。
“没关系,喝吧!”一位男员工站起来,端着酒杯送到白以茹眼前。
白以茹面皮薄,拗不过就喝了。
“好酒量!老板这是真人不露相啊!再来一杯!一口干啊!”男店员继续给白以茹倒酒。
白以茹只能再喝了一杯。
男店员又倒了一杯,白以茹说不喝了,他就飞劝着她喝。
“老板不喝就算了吧。”刚才那位女店员怎么觉得这是男同事在给白以茹灌酒,就出来帮老板说话。
“没关系,刚才老板连喝两杯都没事,再来一杯又不会醉了。”男员工非要白以茹喝了不可。
白以茹站着跟他说自己实在是不能喝了,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不敢有什么闪失的。
“没事。就一杯,这杯喝了就不让你喝了。”男员工坚持不懈。
“不行。”白以茹推开他端着酒杯的手,结果不知道是谁的手碰了酒杯,酒水一下子全部倒在她身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板,我不是故意的。”男员工立马拿了纸巾过去给白以茹擦身上的酒水。
酒水刚好洒在了白以茹的心口,一大片湿漉漉的,她低着头自己擦,躲开男员工的手,“我自己来就好。没关系的。”
那男员工好像没听见似的,非要给白以茹擦,还一个劲儿的说:“是我不好,我来擦,应该的。”
一大伙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白以茹跟男员工的身上,谁都没有看见不算出一颗树后,有人拿了相机,闪光灯哗哗闪了几下,瞬间消失砸街角。相机上安装了消音器,没有声音,谁也没听见动静。
“老板,别生气,我就只是想让你喝酒,没想到居然这样了。”男员工不断赔礼道歉,拿着纸巾给白以茹擦衣服。
“好了。我没生气。但是你不要给我擦了,如果再擦,我就要生气了。”白以茹心里真的有些不悦了,不是因为被洒了酒,而是心口处这样尴尬的地方,那个男员工居然不懂事的非要来擦,真心不知道他是单纯,还是别有用心。
“好。我不擦了,老板,对不起。”男员工坐下来,不再瞎忙活。
“老板,我送你回去吧。夜里凉,衣服湿了,小心感冒。”女员工看看时间,招呼大家,“也不早了,我们散场了吧。有时间再聚。”
大家纷纷同意,站起来走了,却是没人买单。
白以茹去买了单,想叫司机的,却又想着太晚了,就打算打车回去。
“老板,我送你吧。我开车了。”女员工很同情白以茹,被人灌酒是一种很不好的经历。
“那好吧,谢谢你了。”白以茹上车。
女员工送白以茹到城堡门口,笑着对她招招手,说了句“老板我走了,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白以茹目送车里开远了,才去按门铃。
开门人出来一看是白以茹,却是有些犹豫,没有开门,也没说什么。
“怎么不开门?”白以茹疑惑的望着开门人。
“对不起,少夫人,我不能给你开。”开门人说的有些心虚,虽然他也是听人吩咐,可终究还是对顾冬甯犯怵。
“为什么?”
“因为……”
“作为有夫之妇,半夜三更才回家,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家教?!既然你心里没有我霍斯曼家族的家教观念,那就直接从这里滚出去!”顾老爷拄着拐杖,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朝着大门走来,打断了开门人的话。
“爷爷,对不起,我错了。”白以茹没想到顾老爷会来这样一招,她没有解释,也不能解释,只能乖乖认错,并且做出承诺,“我以后保证按时回家,再也不这样晚了。”
“没有以后了!”顾老爷语气容不得一点儿商量,说罢朝身后的人伸出手去,那人将一张纸恭敬的送到他的手里。他把纸张抖了抖,隔着铁门举到白以茹眼前,“离婚协议,签字!我们霍斯曼家要不起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爷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刚加班,吃完宵夜……”白以茹感觉顾老爷的话音不对,就只能解释清楚。
可是顾老爷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打断她,命令她:“签字!犯了错还不止悔改,你连求我原谅的机会都没有了!”
“爷爷,我并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行的端,做得正,从来没做过丢人的事情。这个离婚协议我不能签字。如果非要离婚的话,也得冬甯回来,我们一起签。”白以茹尽量跟顾老爷好好说话,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没人站在身后支撑她一把,顾老爷要赶走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只需要拖延时间,等到顾冬甯回来就好了。
“冬甯在非洲,若是因为你的一个电话就没了命,你付得起责任吗?!”顾老爷看白以茹拿出了手机,立马捞起拐杖劈下去,将手机打落在地上,摔碎了几块。“你是要害死我霍斯曼的唯一继承人,好独吞家产?!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奸诈!”
“我不是,我只是看看短信,刚才有短信进来,应该是冬甯。”白以茹却是是被顾老爷冤枉了,刚才她加班,顾冬甯来过电话,让她回家了给他短信,不然他不放心,而她被顾老爷堵着,就忘记了发短信,他才主动发来的,只是内容是什么,她还没来记得看清,手机已经碎了。
“你究竟是什么妖女,用了什么妖法,让冬甯大半晚上不睡觉,给你发短信,每天精神不好,耽误工作!”顾老爷对白以茹看不顺眼,所以各种能给她挑刺,哪怕她做一万件事情,他都找出来比一万还多的不是。
“威尔,手机捡起来!”顾老爷吩咐身后的人。
威尔将手机捡起来,送到顾老爷手里。
顾老爷看了看,屏幕已经完全碎裂,他把卡取出来,放到自己的手机里,编辑了一条短信出去——“我回家了,很安全。太晚了,你赶紧休息。晚安。”
这完全是懂事听话的白以茹的风格。
顾冬甯受到短信后,一点都没有怀疑,笑着又回了一条来,只是两个字“晚安”,但是却包含了他对白以茹的想念。
白以茹着急的看着顾老爷,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短信,但一定不会安好心,可是她又不能去抢手机,只能干看着。
“签字!”顾老爷发送了短信后,又把手机收起来,命令白以茹签字。
白以茹站在城堡大门外,跟顾老爷一门之隔,里面是她的家,可是她却回不去。
“我不能签字。爷爷,离婚是我跟冬甯两个人事情,必须两人都在场,这个婚才能离的了。”
“我能替冬甯做主,我是他的爷爷!他必须什么都听我的!”顾老爷十分专权的说道,气势很强大,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爷爷,不能因为您是长辈,就可以替家里的任何人做主。冬甯有自由选择,他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婚姻,您不能帮他处理这个问题。”
“我说了,我说了算!签字!”顾老爷一扬头,示意威尔行动。
威尔接到命令,立马从铁大门的缝隙里伸出手,抓住了白以茹的手腕,将一支笔塞进她手里,控制着她往离婚协议上签字。
“你们不能这样逼我!爷爷,就算您能帮冬甯做主,可是您不能替我做主!您这样是不对的!”白以茹着急的挣扎着,执拗的就是不肯在纸张上签字,她清楚如果自己写了名字,那这个婚就一定能离的了,顾老爷有这个能力,在顾冬甯不在场的情况下,让他们的婚姻结束,这一点谁都不会怀疑。
“由不得你!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王法,我说对就是对,轮不到你来指教我!”顾老爷双手拄着拐杖,等着白以茹签字。
威尔抓着白以茹的手腕,她却不配合,他只能用大了一些力道,可是对方也增加了力气反抗。
“你还是不要挣扎了,签字吧,这样我们都好过。”他望见白以茹的手腕已经被铁大门上的雕花割破了,血迹打湿了袖口,而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这样为难一个弱女子,实在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我不签!永远都不会签!”白以茹的倔劲儿上来了,不管手腕疼痛,也不管心里多难受,忍着眼泪,骄傲的对顾老爷说,“您越是反对我跟冬甯在一起,我就偏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是要证明给您看,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嫁给冬甯,我还要证明给您看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反了你了!”顾老爷让开门人将门打开一条缝,他出去后,举起拐杖,就跟刚才劈掉手机一样的,对着白以茹的手腕劈下去。
“啊!”白以茹尖叫一声,铁门上雕花的尖角深深地扎进了白以茹的手腕,她痛苦的咬着牙,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如果手腕废了,以后怎么画画,这可是她的右手,她用来实现梦想的右手!
“威尔,你愣着干什么!还要我亲自动手?!”顾老爷对着威尔喊道。
威尔心软了一下,毕竟白以茹对他们这些下人还是很好的,这一点没法无视。虽然他是听顾老爷的命令的,可是他内心是不愿意伤害白以茹的,她的手腕伤成了这样,他真有点下不去手了,所以就迟疑犹豫着。
“威尔!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做?!”顾老爷严肃危险的眼神盯着威尔。
威尔轻轻叹了口气,对白以茹说了句“对不起了”,就按着她的手腕,往纸张上写名字。
“我不!你放开我!”白以茹依旧挣扎,就算一动,扎着手腕的铁尖角也跟着动,扎的骨肉钻心的疼,她还是不愿意低头退让。
“哼!你把冬甯迷惑的晕头转向,成天离了你就过不了,把你当什么一样护着,现在他不在,我看还有谁敢给你撑腰!”顾老爷趁着白以茹他们回去h市的时间,已经算计了好一切,就等着今天了,他是下定了决心,今晚要将白以茹彻底赶出去。
“我不签字,不签字……”白以茹哭的哽咽,手腕痛到身体麻木,她忽然一狠心,低头咬上了威尔的手。
威尔吃痛,暂时松开了白以茹手,其实他也是有意放水。
白以茹喘着气,咬咬牙,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手从铁门上拔下来,血流立马变得比刚才大了好多,地上一滩血,而她的半只袖子也都湿透了。
她靠在门上,疼的倒抽气,左手抬去右手手腕,身子抖着。
威尔闭了闭眼睛,且不说疼不疼了,一般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也都已经心惊胆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