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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哎呀要不我还是给你打120或者找个医生来给你看?”乍一想到我拿针穿线,然后还要刺进他的肉里这多惊悚啊我的天!
“你有这说话的功夫我的伤口就缝好了。”好吧,他要是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反正又不是我痛,既然他强烈要求我还能说什么?
按照他的指示,我一点点拨开他染血的衣服,却被他伸手半路阻拦:“不能脱这里。”
“你没病吧,我不脱你衣服我怎么给你看伤口?”
“找剪刀,剪。”这句话言简意赅,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不容易将他上身所有的衣服全部处理掉,他上身所有地方都是疤痕遍布,道道都是那么显眼,腥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有的结了痂,有的已经化脓。
不经意的一个晃眼我还看到他了他前身腰腹处,臂弯上的情景,我顿时捂着嘴站起身,不可抑制的浑身发抖,手里拿着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到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吓人了,似乎除了那张完美的脸没有伤痕外,右臂被划和肩甲处皆挂了彩,鲜血直流。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砰砰砰……………砰砰………………”
我一猜肯定是苏洛寒那个家伙!!怎么办,住进来第一天他就有跟我说没有他本人的允许是绝对不能带外人进来的。
一个等着我缝伤口,一个等着我去开门,怎么办怎么办?
我这边正着急着呢,旁边的他反应比我还激烈。他猛然间睁开双目,一下将底下那张床单裹在身上系住,艰难的从被单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憔悴的脸上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脚下一个跨步,似浮扁掠影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我,将我的手反向横于胸前,用力一挥,我猝不及防的一下四仰八叉的仰躺于地面。
肩关节处发出咔嚓一声,脱臼了!
我紧抱双臂,丝毫提不起任何力气。那种让你无法忍受的钻心刺骨的痛简直要命,我咬牙切齿的看向眼前这个身法诡异的男人,气急败坏道:“喂你发什么疯?”
疼的我直抽气儿,该死的下手这么狠!
他却是原地怔愣了一下,继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来这条街之前怕别人认出自己是女的来,而用纱布专门裹缠了好几圈的胸。似乎在辨别什么。
他嘴角勾勒出诡异嗜血的浅笑,直直的盯着我:“你是女人?”
我的天我是长得有多粗犷才能让他误会我是男的啊!!
阿爹常说,女人是非多,而且在东城男人好像走到哪里都备受青睐,我那日出了医院就为了不被人认出我是女孩子还特意去一个叫名流的剪发屋子剪了个男士发型,穿了身宽松的休闲装又是裹胸又是换装备。
除了苏洛寒知道我的真实性别我几乎成功骗过了所有人。没想到眼前的人眼睛竟然那么毒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你的胸”末了还不忘加两个让我牙根儿痒痒的字:好小
我有些羞红了脸,兀自岔开话题:“那你摔我干什么?我手都脱臼了你怎么这么凶残啊!”
与此同时,门外的敲门声越发厉害了,一声高过一声。
“不准开门!”
他这着急的一吼,我脑子有点发懵,顺势站了起来,猛的拍了拍桌子,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我说你这人到底有没有搞错啊,是你死乞白赖硬让我带你回家,现在倒好,还出手打我连一声谢谢都没有竟然还吼我?”脑子有病吧!
“于梦凡你磨蹭什么呢快给我开门!”好吧,苏洛寒的声音猛然响起,我的气焰瞬间焉了下去,屋子里这大打股血腥味儿,想瞒也瞒不住,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不定还能争取到他的从宽处理
“你干什么?”
“开门啊干什么!”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我说不准开。”
“于梦凡你个猪赶紧开门!”
第十九章 痛痛痛………………痛啊!()
完了,苏洛寒那脾气一上来最直系遭殃的一定是我我看了看眼前不怒而威的男人,又看了看门口,貌似还是开了比较好,不然可就更解释不清了。
“你站住!”还没走几步,他就再次迅速拉住我,阻止我朝着门口走去。
“哎呀你干嘛,我就奇了怪了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开门?”
他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能让人看到我的样子。”
“那我不是也看到了?”
“你不一样”
不等他说完,门外的苏洛寒是越来劲了,不一会儿,门外窸窸窣窣的响起了一串钥匙的声音,以及钥匙插入门孔扭动的机械声。
我后知后觉的猛拍一下头,他是房东他有钥匙!
“于梦凡看来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苏洛寒扭门一进来,两眼迅速扫了一下屋子,立马脸色阴沉的朝我走来。
那气势,仿佛要一口把我吞了一样,我连忙急中生智挣脱开旁边男人的手指着他:“不是我,是是他,是他不让我开”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的手要是没被上陌溪时摔脱臼,我肯定举手发誓。
我说完这话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苏洛寒好像轻呼出了一口气,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虚惊一场的那种感觉。
“呵呵,没关系你把他带回家?没关系他大半夜的光着身子在你房间?”
我被他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可以说是百口莫辩。可是突然觉得那里不对,苏洛寒就算是我房东干嘛要跟审犯人似的审问我?
“是男女朋友?你还没成年呢你就要跟他偷吃禁果?还是这种长毛怪款式的!”
苏洛寒这话一说完,我身旁的上陌溪时蓦的出声:“兄台麻烦你说话请注意措辞。”
本来是剑拔弩张的场面,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长毛怪这个形容感觉好贴切
“那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难道没闻到血腥味儿吗?他受伤了我”
我本来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苏洛寒听,可是他总是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打断我:“他受伤该去的是医院你把他弄回家做什么?”
虽然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我也是这样建议的是旁边这男人坚持不肯上医院,我到是想不多管闲事可这男人一直紧抓住我的脚踝不放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憋着一肚子的委屈,闷闷的把头甩在一边。
“那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上陌溪时擦掉嘴角的血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向苏洛寒发问,苏洛寒兀自翻了个白眼,就跟没听到似的,没回答,反而将视线再次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你手怎么了?”
“要你管!”
这算什么事儿啊,我好心好意救个人回家,竟然还摔我!
苏洛寒其实也不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始终阴沉着脸毫不在意的扫视了我一眼,长臂一捞一下捉住我垂在腰侧的手。接着用力一掰,又是一声骨头摩擦的声音,痛的我眼睛水儿直冒:“痛痛痛………………痛啊!”
“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个长毛怪出现在家里,他要是不走你自己收拾东西滚!”
话落,苏洛寒本就深邃的眼眸比之前更加凌厉了,整个人不怒而威,两手插兜,随即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反观上陌溪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脱俗,露出带血的清丽仙颜,唇角勾勒出一丝冷笑道:“我知道你想对她做什么,那么期待我走是吧?我还就不走了,看你怎么拿到她身上的东西!”
他别有深意的一番话,使得苏洛寒即将踏出门外的脚突然收了回来,侧着脑袋嗤笑出声:“该是我的,她跑不掉!”
什么意思?看这情况苏洛寒应该是在和我旁边的男人说话,所以他们两个认识吗?我感觉他们两就跟在打哑谜似的,把我生生隔离在外。
“你们认识吗?”苏洛寒走了,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女人,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自己被人下了通缉令吧?”
通缉令?什么东西,我的天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话说你跟龙千野是什么关系?”
“拜托能说人话吗?能说一句我听的懂的话吗?龙千野是谁我都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闻言,他皱了皱眉,神色莫名道:“是这样吗?那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之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这个发白如雪的男人一步也没离开过我的房间,吃喝拉撒睡全都是使唤我!而苏洛寒,自从离开我的屋子后,再没有回来。他楼上的灯一直没亮过。
我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每天一大早天不亮我就上楼去敲他的门,可是里面毫无动静,晚上我也多次上楼去看他有没有回来,他屋里的灯仍然一如既往的暗着。这些天下来,我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他是发生了什么事。
“做什么去?”
“去死。”我一手把着门,一边淡漠的回答了句。一点都不想搭理沙发上端坐的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看起来温文儒雅,实际上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上陌溪时在我屋里修养的这七天里,这期间,我提议他上医院他瞪我,我说给他买药他也瞪我,我说帮他把头发扎起来不然看着怪别扭的,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摆手将我翻到在地,最后他到是好好的,我自己却进了好几次医院!
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我自己好像欠他钱不还似的,动不动甩我一个冷眼。
整整七天,上陌溪时也从来不吃东西,就每天天不亮把我弄起来收集露水给他喝,把我的床单当做衣服裹在他身上,坚决让我睡地板他睡床,每次旁敲侧击问他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他从来都是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现在,苏洛寒又莫名消失,让我萌生出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同时,这些天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多么希望他只是有什么急事赶着去处理了,至少处理完了,他是会回来的,可万一是发生了什么关乎生死不可预测的意外事故呢?
想着想着,我还是决定再上楼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他虽然名义上是我的房东,可我一直拿他当大哥哥来看,他真的很会教育人,但凡我做错了什么,他一定是第一个出来教训我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相当于我来东城的第一个亲人。
噔噔噔的跑上楼,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人回应,趴在猫眼里看屋子里依然一片黑暗。
也就是说,第八天了,苏洛寒还是没回来。
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作为一个房东难道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吗?我要是有事找你难道要我跟空气对话吗?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禁不住喃喃自语。
心里酸酸的,蹲下身眼泪就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掉。
不多时,一道冷声突然响在我的背后:“他走了你就这么伤心?”
仰头看着来人,眼睛里模糊一片,不管我怎样擦眼泪就像洪水决堤似的,沿着眼角一直蔓延到下巴,滑进脖颈处,凉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