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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吴交接处,吴国军帐内。
“朕就说郑树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可能跑来帮朕的忙,看看,这王八羔子已经跟大周联系上了。这是弄死朕啊!老陈,点兵,这就随朕杀过去,朕要灭了郑树这王八羔子!”吴国国君吴军现在正手持大周的招降书跳着脚的大骂。
“陛下,依微臣看这郑树虽说是个小人,但也不排除大周在离间咱们的可能性,不如陛下先派人去请郑树来咱们军帐内相聚,看他敢不敢来。他若是真心跟咱们合作自然敢来,若是不敢来那他的居心就不好说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站起身说道。
这位老人正是吴国的三朝元老,张赟。张赟是吴军爷爷当年打天下时招揽的谋士,才智非凡,一直极受吴军爷爷的器重。吴军爷爷临终时将张赟列为了托孤重臣。吴军父亲临终时又将张赟列为托孤重臣,张赟此人年长,又是托孤重臣,三朝元老。他说的话在吴国的分量仅次于吴国国君。
吴军现在虽然处于暴怒阶段,但是张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张赟道:“张阁老,这郑树跟咱们吴国打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那是从朕爷爷那一辈起就有仇的,朕看这小子这次多半是跟咱耍阴的,这试探他们若是被他们看出了端倪,岂不是错过了打他们的最佳机会?”
张赟皱了皱眉,说:“老夫跟他们也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就算咱们现在打过去也不过是让他们多损失一点兵力罢了。伤不了他们的根本,没有多大意义。不如试探一下,这也好确定这招降书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免的到时候中了大周的离间计,落人笑话。”
吴军干笑了两声,虽说他内心有点不以为然,他觉得这次的事儿就是郑树这王八羔子在阴他们,但是张阁老的面子他是一定要给的。再说了,他爹和他爷爷死的时候都说过,这张阁老才智出众,听张阁老的没错。
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下去:“老陈,那就按照张阁老说的办吧。”
张赟见到吴军脸上的神情也明白吴军心中所想,心中不由叹气,这吴军实在是个草包,没有一点脑子,不过幸亏还知道好歹,肯听自己的话。这样也算是不错了,至少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失误。
吴军这边派人去试探郑国的同时,郑树的军帐内也收到了大周的招降书。
郑树看着桌上的招降书,微蹙着眉头,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林军师,您看这招降书内写的内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吴军果然跟大周结盟,想灭掉我们?”
林茂同样拧着眉,开口说:“回陛下的话,微臣不好下论断。按理来说,吴军此人是个草包,并且跟咱们郑国有世仇,对咱们恨的咬牙切齿。跟咱们结盟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了。所以他出卖咱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但是,微臣觉得大周在使用离间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郑树的眉头拧的更紧了:“那么,林军师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茂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陛下不如先试探一下吴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和我们合作。”
郑树刚想开口问怎么试探,外面的军士就喊着有急事觐见。
郑树心中一紧,挥了挥手,说:“进来吧。”
没一会儿,大帐的门帘就掀了起来,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袍的文士,文士脸上满是谄媚:“在下吴国季子问参加郑国国君。”
郑树与林茂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郑树和吴军有本质上的不同,吴军是个草包,郑树虽说才智不高,却是个有脑子的,多少有几分算计。此时见吴国突然派遣使者前来,心中非常疑惑。
郑树跟吴军打了多年的交道,对吴军这个人太了解了。就算当初说结盟还是自己派人去的,又是送礼言和,又是溜须拍马,费了不少劲,才和吴军结了盟,结盟之后也是自己主动去找吴军,吴军根本不爱搭理自己。
这时候吴军主动派使者来找自己,这不正常啊!
郑树按下心中的疑惑,微笑道:“不知使者前来有何贵干?”
季子问满脸堆欢的道:“大喜啊,陛下!我国国君说大周一直不敢出兵,多半是怕了我们的联盟,我们离胜利不远了。我国国君特在帐内备了些薄酒宴请陛下和陛下帐内重臣,还望陛下随在下一同前往,赴我国国君的庆功宴。”
郑树身子一震,心中暗骂,这草包吴军果然有问题。他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朕不知道?好好的请朕吃什么酒赴什么宴,多半是鸿门宴,没安好心,想要朕的命,当真是傻子吗?他伸手往胸口上一按:“啊!”随即向着林茂使了个眼色。
林茂立马会意,两步跨到郑树座位边上扶着郑树道:“季先生有所不知,我家陛下今日里胸口一直不舒服,这样的情况时有发作。实在不宜远行。不如我主在我们军帐内设下酒宴,烦劳吴国陛下前来赴宴,在我们这里庆功也是一样的。”
季子问笑了笑,起身道:“即是如此,那么在下就先告退了。陛下的意思在下回去后会告知我主,想来我主体谅郑国陛下您的身体不好,定会前来赴宴的。还请郑国国君陛下多多休息。”
郑树挥了挥手,虚弱的笑了笑:“那就劳烦先生了。”
季子问躬身道:“不敢,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随即躬身退了出去。
出了营帐后季子问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骑着马就狂奔了出去。开玩笑,他来的目的本身就是试探看郑树是不是真心跟他们吴国合作,既然试探出了对方对吴国没安好心,那还不赶紧跑等什么。
第24章 计成()
季子问快马奔回自己的营帐后吴国军帐内立马召开了紧急会议,吴军听季子问说郑树装病,不肯来赴宴,还说他摆下酒宴让自己去赴宴。吴军立马火了,当自己是傻子吗?明知道对方摆的是鸿门宴还去赴宴找死?
这时候整个大帐内的人都是愤怒不已。这郑树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们国君难得摒弃前嫌,跟他们合作结盟,他们居然玩阴的,利用自己国君对他的毫无防备想联合大周一起灭了他们陈国,这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就是智计过人的张赟,在这个时候也皱起了眉头。若是这郑树心中没鬼,为什么不肯来赴宴,这说不通啊?难道真的是在算计他们?从一开始的结盟就是假的?不过也是,这郑国跟他们吴国常年打的不可开交,突然间跑来主动示好,结盟,这不正常啊。
事有反常即是妖!这郑国说不定还真是在坑他们!不得不防啊!
于是在吴军拍着桌子大骂,和张赟的默认下,整个吴国大帐内的士兵整装待发,准备杀到郑国的军帐内找郑国国君的晦气。
与此同时,郑树和他的军师林茂也是一脸的严肃。
“林军师,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郑树沉着脸道
林茂同样沉着脸:“回陛下,臣也说不准。这吴国突然来请咱们赴宴,微臣看多半是鸿门宴。这吴军的性格咱们都了解的,跟咱们是世仇,是断然不会好心请咱们饮宴的。只是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就很奇怪了。”
郑树沉吟了一阵,开口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准备酒宴吗?依你看,吴军会来吗?”
林茂想了想,说:“依微臣看,吴军绝对不会来。陛下还是让大营内的士兵做好被偷袭的准备吧。咱们驳了吴军的面子,他来偷袭咱们的可能性很大。”
郑树深以为然,吴军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时再清楚不过了。他点了点头,赶忙起身吩咐身边兵将做好准备,甚至还安排了伏兵,若是有人来偷袭,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郑国的以逸待劳显然是奏效了,吴军带人来的时候果然中了郑树的埋伏。吴军中了埋伏,更是对郑树出卖自己的事情深信不疑,当时就怒了,对着郑树破口大骂:“郑树你个王八羔子,老子好心跟你结盟,你居然敢出卖老子。今天老子非亲手砍了你的狗头不可!”
得,这吴军连朕的自称都改成老子了,看来是动了真怒。
可郑树呢,虽说设伏兵,打了胜仗,可是他的兵将不如吴军的战斗力强。这时候也是吃了不少的亏,大怒道:“你才是王八羔子,明明是你先带兵来打老子的!”
吴军是个粗人,又是个草包,辩才可远远比不上郑树。再说,他本身就是个能动手不动口的人。也懒得跟郑树辩论自己为什么先出兵的事情。二话不说,举起自己的宝剑就身先士卒的朝着郑树的方向杀了过去。
这边林茂见情势不对,看吴军颇有几分要拼命的架势,于是对着郑树道:“陛下,咱们现在跟他们拼命,只会两败俱伤。实在捞不到任何好处啊。咱们还是先退兵回国吧!以后找到机会再报今日之仇啊。”
林茂的劝解如烈焰下的寒冰一般瞬间给郑树暴怒的脑袋降了温,他知道,现在这么跟吴军硬碰硬,的确只能两败俱伤,捞不到任何好处。不如先回国休养生息。可是,他今天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啊。
本来当时让他低声下气的去找吴军和谈,结盟,他就觉得窝了一肚子火。他对吴军的恨意可丝毫不比吴军对他的少。本来他打算先和吴军一起打败大周,分一杯羹,占够了便宜再反手对付吴军,可哪知道吴军不识好歹,居然在大战没开始的时候就先反过来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让自己受了一顿侮辱,还损兵折将,没捞到一点好处。这气真是咽不下去啊!
林茂见到郑树的脸上忽青忽白,连忙又劝道:“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再打下去咱们就真的伤了元气了!”
郑树深吸了口气,咬牙道:“退兵!后军做前军,全军且战且退!”
被侍卫包围在中间保护着撤走的郑树回头深深的看了吴军一眼:“吴军,今日之辱,朕记下了,总有一日,朕会讨回来的。到时候必让你死无全尸!”
另一边的吴军看着被包围着撤走的郑树恨的嗷嗷大叫,却没有办法。只能一边砍杀那些阻击他们的敌人,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郑树撤走。
见到郑树越跑越远,吴军狠狠的对着眼前士兵砍了几刀又想追上去。此时张赟上来拦下了吴军:“陛下,穷寇莫追,当心有诈啊。”
吴军恨恨的朝着郑树的背影看了几眼,对着张赟道:“张阁老,你也看到了。这王八羔子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咱们来的时候他竟然早就安排好了伏兵,这是一开始就准备算计咱们啊!”
张赟叹了口气,确实啊。若说一开始的事情还能说是大周的离间计,可他们来的时候郑树早就已经安排了伏兵等着他们,这就说不过去了吧。若不是郑树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们,这些伏兵怎么解释?
可是郑树想算计他们,这事儿总觉得处处透着古怪,可到底哪儿古怪,他又说不上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郑国退走的士兵,没有回答吴军的问话。
与此同时,大周的军营内也得到了消息。此时的玉辞心正坐在上首听着斥候传来的消息,这一消息对大周来说实在可以说的一个大喜讯,所以底下的斥候讲的眉飞色舞,上面的玉辞心和周围的文武大臣都听的满脸喜色。
直到斥候把事件经过基本都讲完了的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