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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憋屈又能怎么样,他没有办法反驳啊!
跟他一样的还有大帐内的其他重臣,他们都是从小听着圣人之言长大的,现在想维护圣人,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维护。这让他们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玉辞心站在大帐中央,给了他们一刻钟的时间后淡淡的开口:“怎么?刚才不是还一个个的叫嚣着圣人之言就一定是对的吗?现在都变哑巴了?”
以黄竹为首的众人一个个羞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都低着头,不说话。
玉辞心勾了勾唇角,白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以后就少拿什么圣人之言开口压本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在本宫这里不适用。等以后你们谁能解答了本宫今日的问题再来教训本宫不迟。”
黄竹张了张口,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叹了口气,憋红着脸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玉辞心见状勾了勾嘴角,转身对着柳岩堂招了招手:“你过来,本宫刚才的话你都记住没?”
第27章 戒酒()
柳岩堂闻言一愣,隔了半晌才开口道:“皇后娘娘让微臣记住什么?”
玉辞心秀眉微挑:“怎么?跟本宫装傻?本宫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后不许再喝酒了,而且要戒酒戒色。每天按时吃本宫开的药,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柳岩堂哭丧着一张脸,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戒酒?这不可能啊,微臣没了酒,那就跟要了微臣的命一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玉辞心白了柳岩堂一眼,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缓缓的道:“你活着的意思就是为陛下效命。本宫听闻你幼时就是陛下的伴读,陛下对你十分厚待,可以说是情深义重。如今陛下用人之际,正是你该效命的时候,你要是活不了几年就死了,岂不是陛下的一大损失?所以,留着一条命就是最大的忠心。还是说,柳侯爷其实对陛下并不忠心?”
最后一句话说完危险的眯起眸子扫向柳岩堂。
柳岩堂哭笑不得的看向对面盯着自己的绝美少女,明明就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偏要装作十分老成的样子算计自己,给自己下套。而这个套自己又不得不钻,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着了眼,难不成自己还能当着这么多官员和宇文渊的面说自己对皇帝不忠心?那玉辞心直接就能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可是,酒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啊。要说戒色吧,那完全没问题啊,他本来就是装出来的,去烟花之地也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儿,还真没碰过什么女人。可这戒酒可就真要自己的命了。
柳岩堂愁眉苦脸的看着玉辞心,仿佛想从玉辞心的嘴里得到她改变主意的话一般。
玉辞心翻了个白眼,对着外面道:“来人啊,给本宫把柳侯爷的营帐抄了,只要有酒都给本宫搬过来。以后谁敢给柳侯爷酒喝本宫就灭他九族。”
这下柳岩堂是真急了,对着玉辞心道:“皇后娘娘,微臣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只是微臣嗜酒如命,要微臣戒酒,跟要微臣的命是一样的,就算一定要戒,也得徐徐图之,不能让微臣一下子一口酒也喝不上了啊。”
玉辞心淡淡一笑,轻挪莲步走向柳岩堂,在柳岩堂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夺过了柳岩堂手中的酒葫芦:“柳侯爷,本宫欣赏你的才华,真心的希望你日后可以一直为陛下效力。所以才会尽心的医治你的病,不过刚才本宫把脉,你的病即使可以治好,你的身体也已经气血两亏,虚弱至极。
如今,只有慢慢的调理才能让你的病彻底治好。所以,让你戒酒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也不必太绝望,等你的身体调理好之后你就可以少量的饮酒了,所以你的人生还是有盼头的。”
柳岩堂看着玉辞心决然的眼神叹了口气,躬身行了一礼:“微臣遵命。”
玉辞心见柳岩堂认命了心情极好,开口道:“你呀,以后也别总睡懒觉了。早上早点起来出去锻炼锻炼身体,这样有助于身体恢复和调理。知道了吗?”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本宫会监督你的。”
柳岩堂听了前半段不以为然,没当回事。开玩笑,他就不起床,别人能拿他怎么样。可听了后半句,脸一下子夸了下来。开玩笑,皇后亲自来监督自己自己就是不起床也没有办法了啊。
宇文渊看着底下一脸生无可恋的柳岩堂脸上不自禁的挂上了一丝调笑的意味,这柳岩堂有多么嗜酒如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想当年,他也劝过柳岩堂,让柳岩堂少喝一点,可柳岩堂根本不听,有人跟他抢酒那就是要他的命。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阻止柳岩堂喝酒,没想到今天这家伙居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真的是让人觉得好笑。
虽说这丫头是用计谋套住了柳岩堂,但柳岩堂之所以肯屈服更多的是因为那丫头的关心吧。那丫头尽心的想治好柳岩堂的病,想让柳岩堂多活几年,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样的心意让柳岩堂不忍心拒绝吧。
看来柳岩堂心里也很在乎这个小丫头呢。
宇文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站在大帐中央的玉辞心,明明就是原来的皇后,明明就跟原来的皇后长的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他看着那个丫头却总觉得有种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感觉呢?
从前自己在乎皇后,因为他觉得那是自己的责任,他欠玉家的,所以玉家的女儿是他唯一认可可以做皇后的女人。现在自己同样在乎皇后,却是因为自己移不开看着那个少女的目光。那个少女总是能带给他惊喜,让他目不暇接。
而那个少女的眼里却与从前不同了,从前少女的眼中只有自己,自己是她的夫,她的天。可如今,少女的眼中却有了另外一个少年,那个少年白衣如雪,出尘若仙。那个少年是他带到少女身边的。
可是,他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夜晚,一片静谧。树林深处有两个修长的人影,一个身穿明黄色的锦袍,眉目俊朗,另一个黑衣黑炮,看不清相貌。
“主子,我和暗影都打听过了,皇后被掉包的可能性确实没有,您身边的皇后应该是真的。”黑衣黑袍的男子躬身说道。
“是吗”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男子喃道
“陛下”不远处一个青袍男子走了过来向着锦袍男子躬身施礼。
那个锦袍男子正是大周皇帝宇文渊。
宇文渊回头看了青袍男子一眼:“你来了。”
青袍男子直起身咧嘴轻笑:“是,陛下,我来了,陛下找我可是有要事?”
宇文渊看着青袍男子那慵懒无赖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岩堂,你这浪子样再不改改只怕真的会挨打的。”
柳岩堂苦着一张脸,哀声道:“陛下,您可得管管自己媳妇了。她连酒都不给我喝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柳岩堂和宇文渊自小一起长大,他在宇文渊面前说话也随意惯了,没什么忌讳。不管说什么宇文渊都不会生气。可没想到这次宇文渊却沉下了脸,静静的望着他。
第28章 妖孽()
柳岩堂看宇文渊一直沉着脸不说话,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陛下,你这是”
宇文渊挥了挥手,眼睛朝着另一边看去,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没什么。那天在御花园让你去试探皇后,你试探出什么了吗?”
柳岩堂闻言脸唰的一下就绿了,隔了半晌才神色尴尬的说:“这个微臣有负陛下所托,什么也没试探就让皇后娘娘走了。”
宇文渊的眸子猛的一沉:“什么也没试探?那你们干嘛了?”
柳岩堂看到宇文渊阴沉的表情知道宇文渊这是动了真怒了,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对对方太过了解。现在的宇文渊很显然不信任自己的话,不过也正常。他们俩那天的反应很显然在御花园发生过一些什么,别说宇文渊这样精明的君主了,就是个草包也看的出来。
自己这么瞒着宇文渊,宇文渊生气是正常的。不过,自己是真的什么也没试探啊,但是,难道告诉自己兄弟他老婆调戏自己了?这不太好吧?多尴尬啊,而且自己兄弟的面子往哪儿搁。但是自己要是不实话实说这兄弟以后只怕再也不信任自己了。
宇文渊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阴沉着脸看着柳岩堂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红了,这么变脸变了好久,最后才叹了口气,开口道:“兄弟,那天我是真的什么话也没说。你知道的,我一开始就不愿意听你的去使什么美男计,这说出去忒丢人,兄弟名声就全毁了。
所以那天从她来了我就当没看见。一个字儿也没说啊!”
宇文渊静静的看着柳岩堂,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太了解这小子了,说话最后肯定会拐个弯。
果然,看到宇文渊的目光柳岩堂又叹了口气,脸突然一红,讷讷的开口:“是她来的时候,随口作了首诗,然后可能自己也觉得嗯就转身走了”
宇文渊脸色更黑了,一个字一个字道:“什么诗?”
柳岩堂脸色更不好了,隔了许久才道:“荷叶青袍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夜色静谧,月亮似乎在偷懒,悄悄的藏到了树林的一边,月色照在宇文渊的脸上,一边脸是柔和的月色,一边黑漆漆的,看起来十分渗人。
柳岩堂和黑衣男子知道宇文渊心情不好,也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听到细细的蝉鸣声。
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渊才开口:“好诗,真是好诗。荷叶青袍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比她贺寿时作的那首诗还要好。真是想不到啊,她对你的评价那么高,难怪这几日对你的宠溺这么明显。”
柳岩堂闻言脸绿了,咬了咬牙,开口道:“我觉得她并不是有心要做什么,以她的性格应该是一时有感而发。否则事后也不会那么失态的躲着我,见了我跟见了鬼一样。所以,她对我应该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宠溺什么的那更是无稽之谈了,她不过是为了帮你留住人才罢了。”
宇文渊没有说话,隔了许久才说:“刚才师父来了。”
柳岩堂瞳孔猛的一缩:“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宇文渊和柳岩堂骨骼惊奇,很小的时候就被世外高人收为了徒弟,这位高人叫左山。据说能看透世间万事。两人的兵法韬略,文治武功全全是学自左山。他们两人出师之后左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今突然出现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宇文渊皱了皱眉,沉声道:“师父说他从前在师祖的书上见过一个记录,说若是有人在大病或者假死之后活过来突然性情大变,那么那个人可能不是这个世间的人。这些性情大变的人每每都会有惊天动地的作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妖孽。”
隔了许久宇文渊才又开口说:“她醒来之后的确性情大变。而且根本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你也知道的,她的才华,她的武功,她的毒术,她的兵法,她的棋道,没有一样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应该有的。这样的表现,真的像一个妖孽”
宇文渊的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小渊”
“嗯?”宇文渊挑眉看向柳岩堂,有多少年了,柳岩堂没有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