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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心刚跑出大帐就见刚才喝的人事不知的黄竹站在帐外大喊:“陛下,娘娘,你们快走,这有老臣。”
玉辞心点点头,朝着边上踹了一脚,顺手夺下了边上吴国士兵的大刀,拉着宇文渊一路砍杀,朝着大帐外冲了出去。看的黄竹目瞪口呆,这皇后的身手也忒好了,论近身作战,就是自己也不是对手啊。
黄竹回神后站在玉辞心和宇文渊逃跑的路口中央大声喝道:“老夫黄竹在此,谁敢来一站?”黄竹一吼,喊声震天。一些遇追捕宇文渊的士兵都吓的站在那里不敢近前。
这时张赟走出来冷冷的道:“调弓箭手,放箭!射死那老匹夫!”
原来这次和谈从一开始就是张赟设计的,上次的离间计一开始他的确没看出来。但跟郑国闹翻之后,又听说了埋伏在大周这边一些细作传回去的消息,就明白自己中计了,气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不过他也知道大周军中谋士猛将如云,若是硬来说不定又会中计。所以这次干脆准备来个诈降。把对方的皇帝皇后抓起来。胁迫对方投降,最好能把出离间计的那个谋臣抓来杀了泄愤。此人料事如神,才智惊人,若被大周所用,后患无穷,必须死。
于是他们定下计策,在谈判的时候突然发难,抓住那个傻子皇帝和草包皇后。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老将黄竹居然会威风凌凌的站在那儿,把众人吓的不敢动手。
无奈之下,张赟只好重新定下计策,商定第二日庆功宴上先把黄竹灌醉,再下手抓皇帝皇后。相信只要没有黄竹,在己方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对方的兵将不足为惧。
只是不知这计策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本应该喝的人事不知的黄竹此时不知为什么竟然又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帐外,而且那个皇后不是草包吗?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居然一路砍杀着带着皇帝就走了。难道说那个不是皇后,是侍卫假扮的?
那么,就是说对方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自己,连皇后都是假的?可是让真正的皇帝来参加酒宴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毕竟刚才他们差点就得手了。或者说那个假皇后反应再慢一点就得手了,让一国之君来涉这样的危险,未免太不把皇帝当回事了吧。
张赟紧紧的拧着眉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弓箭手都调了过来,张赟不及细想,就下令放箭,今天能射死黄竹这老匹夫也算是一大成就。
然而,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弓箭手万箭齐发,黄竹瞬间戴上了一个头盔,之后弓箭射在身上纷纷落地,根本伤不到黄竹分毫。有几个离黄竹近的士兵不信邪的拿着刀枪上去对着黄竹又是砍又是扎的,可惜根本就扎不进去。反而是黄竹抬手把这几个士兵全都砍死了。
刀枪不入!
众人吓的不轻,就连张赟也呆住了。这黄竹还是人吗?怎么可能刀枪不入?还有,他身上穿的,脑袋上戴的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那东西可以刀枪不入,可是就算是平时穿的铠甲也不可能刀枪不入啊!
第33章 中计()
就在张赟准备再组织士兵上去砍黄竹的时候那边有传令兵冲了过来:“张阁老,陛下让我来传令,敌人袭营。我军快挡不住了!”
“什么?”张赟大惊。他出来的时候带了三万士兵,准备先抓了周国皇帝皇后,再出兵把他们一锅端,所以将领也基本上都带出来了。现在自家营帐里只有一些低级别的将领和士兵,以及他们的草包皇帝。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偷袭,又没有可以指挥作战的将领,那他们大营里的士兵就是死路一条啊!
张赟咬牙看了那边的黄竹和正在逃亡的宇文渊、玉辞心一眼,不甘心的下令道:“回营!营救大营!”
张赟这边刚走了一半就见到吴军带着几万士兵仓皇的狂奔过来,一见到张赟立马哭道:“阁老,周国偷袭营寨,杀了我们好几万士兵,朕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张赟见到吴军的样子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好几下,心中怒骂吴军是个废物。他周国一共才两万士兵,你大营里五万士兵,就算是偷袭,你赢不了,也不至于损失几万士兵啊!你跑什么,跟他们打啊,等待我们回去救援,这时候正好前后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你居然把营寨拱手相让,这叫什么事儿。
吴军见张赟气的脸色发青,也怒道:“这帮兔崽子,说好了和谈,居然偷袭咱们,太不是玩意儿了!”
张赟听了这话气的白了吴军一眼,这偷袭别人的计策不是咱先用的吗?兵不厌诈,不说你自己没用,却怨别人偷袭你?
这边张赟还没缓过劲来,西边突然窜起一股黑烟,张赟脸色大变:“是粮仓!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啊!”吴军大叫,就要向着粮仓奔去。
张赟手快,一把拉住吴军:“陛下,现在去救粮仓也来不及了,那里必有埋伏,我们去了就是送死啊!”
吴军咬牙道:“那怎么办?如今咱们大营被占了,粮草又被烧了,就算是退兵也没法退啊。没有粮草,咱们现在的几万士兵会活活饿死在回去的路上。”
张赟闭着眼,痛苦的沉思了良久,开口道:“投降,现在只能投降了。向周国称臣,否则陛下只怕无法活着回去了。”
“你说什么?”吴军若不是骑在马上,估计就直接跳起来了。他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向对方称臣呢?那不是从皇帝变成诸侯了?把祖宗的基业拱手送人?
张赟痛苦的道:“没有办法了。对方肯定还有后手,只怕咱们没法活着回去了。”
吴军怒道:“张赟!朕敬你是三朝元老,又是父皇和爷爷定下的托孤重臣,对你一直言听计从,可你现在居然要朕把爷爷打下的基业拱手送人,到底是何居心?”
张赟满面是泪,沉痛的道:“老夫技不如人,对不起先皇,对不起老皇爷。老夫死不足惜,但老皇爷识臣与微寒之时,对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不忍看老皇爷绝后啊!”
吴军指着张赟恨恨的道:“朕手下现在残兵也有五万,就算没有粮草了,但现在还能打,朕现在就冲过去和他们拼了。朕就不信五万兵打不过他们两万!”
张赟急道:“陛下不可啊!对方有才智高绝之人坐镇,如今定然已经设计陷阱等着我们入局,若是现在打过去只怕有死无生啊!”
吴军挥手对着张赟道:“你不必劝了,朕就算是死也不会把祖宗的基业拱手送人。朕这就打到他们大营去,跟他们拼了!”
说罢调转马头,带着士兵朝着周国大营的方向杀了过去。张赟在后面流泪叹气,无奈的跟了上去。
再说另一边,玉辞心带着宇文渊从大帐内逃出去后惊讶的发现黄竹那边没有跟过来一个追兵。她一边跑一边琢磨,之前她明明看到黄竹喝的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帮助自己和宇文渊挡住追兵呢?
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刚才她匆匆一瞥,见黄竹身上穿的似乎不是普通的盔甲,有点像以前在部队里见过的藤甲,这种藤甲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少数民族发明的。可以刀砍不断,箭射不入,黄竹既然穿着这样的衣服,那么就是说,他在事前就有所准备了。
黄竹从一开始就知道吴国要反?那么事前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要知道,刚才若是自己见机慢一点,身手差一点,早就被抓了。更有甚至,有可能被砍死了。毕竟黄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会武功,把两个不会武功的皇帝皇后放在要造反的敌营里,那不是让自己两人去死吗。
难道,黄竹是要借刀杀人?还是说,黄竹身后有别人指使他?也说不通啊。黄竹若是真要借刀杀人,刚才他不出现在帐外,自己二人说不定就跑不了了。
玉辞心想不通的事情宇文渊也同样想不通,现在宇文渊的心中更是不解。在自己的意识里,这黄竹应该是难得的忠臣,从前又是玉震庭的老部下,再怎么也不可能害死自己和玉震庭的女儿。
而且他和玉辞心分析的一样,刚才黄竹若是没有及时的出现在大帐外,自己和玉辞心说不定已经被抓或者被杀了。也就是说黄竹是真心要保护自己二人的,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策划的?
“糟了!大营是空的!”吴军身边的亲兵脸色难看的跑过来向着吴军禀报。
吴军脸色阴沉:“你可查清楚了,大营中当真空无一人?”
亲兵跪下道:“陛下,确实无人啊!咱们快走吧!以免中了敌军计策啊!”
吴军点了点头,刚要杀出去,就听到外面喊声震天。刚刚他们进来时踏过的地面上抽去了一块大板子,大营周围的地面全都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小坑。
张赟见到这些小坑立马面如土色,打马近前,对着吴军道:“陛下,咱们出不去了。咱们的骑兵若是冲出去马腿立马就会陷入这些小坑中,不用敌人杀咱们,自己就摔倒,被自己人踩死了。就算是步兵,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出去,不可能冲杀。但是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只会被敌人一个个擒住。”
第34章 柳岩堂的谋划()
张赟见到这些小坑立马面如土色,打马近前,对着吴军道:“陛下,咱们出不去了。咱们的骑兵若是冲出去马腿立马就会陷入这些小坑中,不用敌人杀咱们,自己就摔倒,被自己人踩死了。就算是步兵,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出去,不可能冲杀。但是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只会被敌人一个个擒住。”
吴军也是面如菜色:“那咱们怎么办?”
张赟无奈摇头:“敌人这是要把咱们困在里面,让咱们断水断粮,自己投降啊!”
吴军沉默了许久,开口道:“真的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赟摇着头,说:“没有了。”
此时围着吴国士兵的大军后面缓缓走出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手拿羽扇,看着大营中的众人,缓缓笑了笑,又转身朝着别处走去。
玉辞心和宇文渊好容易跑回自己大营了,却见自己大营周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小坑,小坑外围围着自己带来的两万大军。
玉辞心黑着脸过去招来带兵的将领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带兵的将领一听说玉辞心和宇文渊回来了立马通知了此次出征的文武大臣一起前来迎接玉辞心和宇文渊,这时候黄竹也回来了。玉辞心见到黄竹骑的马脸色更难看了。
黄竹还有马骑,自己和宇文渊身为皇后皇帝,居然是靠着两条腿跑回来的,这像话吗?
黄竹回来后立马下马请罪:“微臣护驾不周,险些致使陛下和娘娘有失,罪该万死,请陛下和娘娘治罪。”
玉辞心面色不善的看了跪在地上的黄竹一眼,淡淡的道:“多亏了黄将军刚才拼死护着本宫和陛下身后本宫和陛下才能活着回来,黄将军何罪之有。只是,本宫不明白刚才黄将军明明已经喝的人事不知了,怎么突然又生龙活虎的蹦了出来,而且还穿了这么一身铠甲?”
黄竹没有什么城府,也没听出玉辞心话里的深意,只是老老实实的答道:“微臣死罪,确是喝多了。不过微臣刚被抬出去就被柳侯爷派来的人灌了一碗醒酒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柳侯爷还命人给微臣换上了这身铠甲,这次多亏了柳侯爷的铠甲,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