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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三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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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今天要是没事就去看看卫贵妃吧。”玉辞心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宇文渊心里莫名发凉。

    他扭头看向玉辞心,她已经不是那晚那般吃醋生闷气的表情了,取而代之的眉间的平静,以及末梢所攀附的淡淡哀愁。

    今天的她,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处处对他敬之以礼,全无之前的亲密。到底是为何?

    “皇后,朕不喜欢卫贵妃。”宇文渊嘟囔着,“朕只喜欢皇后。”

    “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知道吗?”玉辞心皱了皱眉,“就算她再狠毒不懂事,可到底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还是关心她一下吧。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

    玉辞心自从卫芊蓉走之后便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宇文渊虽不喜欢卫芊蓉,可到底怀了他的骨肉。如果这关系放在现在讲,就相当于一个丈夫和妻子生了一个孩子,但丈夫却突然变了心意,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不就是所谓的小三吗?眼下,她自己不就是扮演这个角色么?

    宇文渊和卫芊蓉之间纵使纠缠各种利益纷争,可毕竟是一个家庭。而她,则一直是个局外人,即便糊里糊涂穿越成为了皇后,但也不能强行拆分他们。她向来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自然也不愿行这龌蹉苟且之事。

    “陛下我吃饱先走了,你有空去看看她吧。”说完,玉辞心像是一阵风,轻飘飘地去无踪迹,留下宇文渊一个人在那里孤零零地坐着,宛如入定一般,仿佛在考虑些什么。

    宫廷匠人的头头叫做老吕,人称外号“犟驴”。这老头年纪与脾气成正比,一大把年纪偏偏向着慈眉善目的反方向发展,宫里的匠人师傅们稍微有点疏漏便被他骂得狗血喷头。但鉴于他的资历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对他总是多一分敬畏。

    可玉辞心也是一个暴脾气,当汽车制造方案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冒出了一个大问题,蒸汽不足等动力问题骤然出现,打乱了玉辞心雄赳赳气昂昂一路高歌猛进的势头。

    老吕作为传统手艺师傅的代表本来就不怎么同意玉辞心瞎搞,之前和玉辞心交流时也是句句带刺,他和宫里那些趋炎附势的跟风人不一样,自己堂堂正正靠手艺吃饭而不是靠嘴,说话一直直来直去直性子。眼下他看到玉辞心自信心受挫,正愁眉苦脸地捧着图纸一言不语,便叼着烟斗嗓音洪亮地对她进行语重心长的教诲,“俺都说了你这东西不行,这下得了吧,全砸了。”

    玉辞心本来心情就糟糕透顶,这下彻底被他激怒,她不甘示弱地把图纸拍到老吕面前,两只大眼瞪着他,“犟驴你好好看看,图纸分明没错。”

    “俺可不信你那套歪理,造不出来就是造不出来。”老吕一听他喊自己的外号,火气腾得一下就窜上来,对着玉辞心就是一阵数落。

    玉辞心毫不示弱,一一反驳他那套古董歪理,两人咄咄交锋互不相让,俨然水火不容。

    旁边的公公赶忙过来拉架,他们把老吕拖出去,有好声好气地给玉辞心端上茶来赔不是。玉辞心心情平复下来,她视线定格在屋角的半成品模具上,看了好一会儿,心里的迷雾渐渐驱散,真相若隐若现。

    她立刻叫来了负责构建模型的宫廷画师,向他要了一张汽车的具体尺寸比例图,看了之后又定睛看了看那个汽车模具,稍加思索顿时豁然开朗。

    “小李子,我问你件事。”遣退画师后,玉辞心叫来了这次专门负责料理制作汽车的太监总管。

    “主子您有事吩咐就行,小的知无不言。”小李子敏捷回道。

    “本宫听说那犟驴独独有一门高超手艺叫做闭门造车,是不是确有此事?”

    “是,吕师傅确实有一门家传手艺叫闭门造车,您可别看这个词不好听就小瞧了它,恰恰是因为这个手艺难度极高,所以才被吕师傅带活了呢。”小李子试图缓和下气氛。

    “闭门造车难合辙,不过他既然造的是车,那这次汽车的车轱辘是不是也是吕师傅负责的?不然也枉费了这么大的名气。”玉辞心再问。

    “娘娘真是说的太对了,这次本来吕师傅是极反对造汽车一事,可毕竟是娘娘亲笔点名的嘛,所以吕师傅只好上阵了。不过眼下宫里除了吕师傅的手艺能拍板保证外,别的还都不敢恭维呢。”

    “那犟驴拿到的图纸在哪?”玉辞心一听答案属实,不觉有些急迫。

    “在隔壁尚书房大殿里,小的这就去拿。”小李子急匆匆奔去,又匆忙奔回来将图纸交到玉辞心手里。

    玉辞心定睛一看,然后将车轱辘的图纸将宫廷画师的标准版一对比,发现依旧完全吻合,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小李子在一旁念叨着,“不过吕师傅是手艺活大家,除了车轱辘我们别的不敢劳烦他,所以剩下的零件都找的别人来完成。”

    玉辞心听他这么一提醒,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问小李子,“大周的度量衡是多少?”

    “回皇后娘娘,是一尺二。”小李子答道,末了,又加补了句,“娘娘这么一提醒倒是让小的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快说。”玉辞心斩截道。

    “大周的度量衡早在三十年前先帝在位时便废除过一次,现在所用的都是后来重新设立的。但是有些老人这么多年来还是用不习惯,改不过来一直用的旧的。”

    “所以这车轱辘是犟驴按照原来的度量衡来做的。而汽车的其他零部件都是用的标准尺寸,所以难怪汽车比例有问题了。”玉辞心双唇紧闭,面色凝重。她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所在,但却高兴不起来,既然事出有因,那必定有幕后黑手。而她现在连黑手是谁都不甚明晰。

    这次的作案者不禁熟悉了解老吕的脾气惯性,而且还试图挑拨离间,要不是自己一不留神看出些许不对劲来,恐怕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第60章 孩子() 
到底是谁等不及了要对自己急于下手?玉辞心想都没想就把宇文睿连同卫疆成划上了嫌疑人的名单,但却不确定到底是谁。卫疆成是宫中御林军总管,要行此事定是极为方便,但他虽精于人情世故擅长栽赃陷害,却不见得对这器物的毛病差错擅长挑刺。而宇文睿向来胸怀大志自负狂傲,更不屑与把这等琐事纳入眼中。

    难道又出现了新的敌人?

    玉辞心一直到晚上回宫时依旧忐忑不安,宇文渊早早地跑到宫殿门口等她,暗夜中他的眼睛灿若明星,含情脉脉,溢满了耀闪星光。

    可惜,她不是有夫之妇,而他已经是有妇之夫。

    她内心叹口气,准备叫着他一块吃晚饭。没想到宇文渊不请自来,径自奔到她面前,一脸的幸福,兴高采烈道,“皇后回来啦。”

    如画眉眼里欢喜似要溢出来一般,惹得玉辞心心尖一阵酥软。

    玉辞心淡淡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宇文渊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对着玉辞心低声道,“皇后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讲。贵妃的孩子没了。”

    “什么?”玉辞心五雷轰顶,一阵错愕之后她拽着宇文渊直往卫芊蓉的宫里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玉辞心看了看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宇文渊,心想他说不定也是听了宫人象征性的禀报才特地来向她学舌的,实则并不知晓内情。

    不料宇文渊一脸笃定的样子,对着玉辞心的耳朵神神秘秘道,“朕听到了,公公们说是因为弟弟孩子才没的。”

    玉辞心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一阵恶寒。对着吼道,“这是你的孩子,卫贵妃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和没发生一样!”

    “那不是朕的孩子。”宇文渊对着玉辞心眨巴眨巴眼睛,“贵妃对朕说过,那不是朕的孩子。贵妃好奇怪啊。”

    这话一出玉辞心当场愣住了,卫芊蓉当然没必要对一个傻子撒谎,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她有些费神地揉揉太阳穴,突然说了句“等等”,紧接着以极为严肃的口吻质问宇文渊,“你刚才说什么?是宇文睿让她丢的孩子?”

    “嗯,是啊。朕在御花园里听小官公公说的。”

    宇文睿果然下手了,他提前出手杀了他野心之路上的绊脚石,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即便是一条尚未出世的无辜的生命。

    夜晚的深宫灯火摇曳,隐隐约约透露出几分清冷和凄凉。

    玉辞心刚一踏进宫殿正门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她扶着雕花框远远望了内殿一眼,只见满殿狼藉,地上零零星星是碎裂的瓷器残片,大红色的帷帐被扯裂得粉碎,华美而无力地跌落在地,落下一层又一层的阴森与血腥气息。

    卫芊蓉匍匐在角落里抱着一团婴儿衣物痛哭,她艳丽的妆容花了一片,像是暴雨过后化泥凋零的枯萎花瓣,了无生气唯有颤抖。她昔日的骄傲与高贵此刻全然支离,破碎,在巨大悲恸冲击下粉碎一地,随着残片被生生踩在脚底,化作绝望。

    玉辞心默默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异常可怜。自作聪明却输的这样惨,连亲生骨肉都留不住。

    这个世界上心狠手辣的人比比皆是,卫芊蓉最大的错误不是她不够狠毒,而是挡了宇文渊的路。

    玉辞心缓缓迈开步子,长长的凤袍拖地发出摩擦声响。

    卫芊蓉抬起脸来,眼睛仿佛在深渊中浸泡腐烂过一般,黑漆漆深不见底。

    “我的孩子没了,这下你多高兴啊。”她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半嘲半讽地斜视着玉辞心。她的下巴再度高扬起来,像是一如以往,只要她还活一日,便永远不会甘心位于人下。

    “你的孩子是谁的?”玉辞心沉声道。

    “谁的?”卫芊蓉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大殿在痛苦不堪地“嗡嗡”作响,哀怨声久久回荡。她单手制止玉辞心,面容在狰狞变色,朱唇雪齿发出骇人的诡异,“哈哈,反正不是皇上的。他不爱我,我偏要给她戴绿帽子,等孩子生下,这将是大周国永世的耻辱,磨都磨不掉!天下人会拜一个私生子当天子,多么可笑啊!”

    玉辞心意识到身后的宇文渊也在看她,她忧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是那副傻啦吧唧的表情,暂且放了心。他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最好,不然肯定又要闹个不休了。

    “你的孩子是宇文睿杀的,与本宫无关,更与皇上无关。”玉辞心淡然道。

    “你胡说!你明明也想杀他的对不对!你们一个个都想杀他,你们嫉妒我怀有龙胎、可即便是假的,为什么宇文睿偏偏不肯放过他?为什么他要逼我喝下堕胎药?为什么啊,他是无辜的啊!”卫芊蓉疯狂撕扯着头发,两眼通红,如同嗜血一般可怖。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愈是紧要关头,玉辞心反而愈是风平浪静。她的声音冷淡,宛若一阵风。

    “什么话?”卫芊蓉眼神如同垂死挣扎的野兽,牢牢死钳着玉辞心,不放过一分一毫。

    “凡是伤害他人的人,就要有被伤害的领悟。你,懂么?”早该在谋害皇上谋害我爹时你就该想到这一点了,因果循环终有恶报,这是你应得的。”玉辞心的话像是冰窟里钻出来的毒蛇,带着寒怆的冷意,吐着红信嘶嘶横冲直撞,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卫芊蓉眸中淌出的恐惧,害怕,仇恨,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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