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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就不信自己两袖清风的爹会做贪污受贿的事儿。等后来卫芊蓉找上自己,让自己听她的指挥,跟皇后下一盘棋,之后就放了自己爹。否则就要他爹命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所谓的贪污受贿从一开始就是别人针对自己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他。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自己连累了年迈的老爹,反正也是下盘棋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自己的傲骨和父亲的命,他毅然的选择了父亲,他是个孝顺孩子。
卫芊蓉得意的看着上面的玉辞心,她就不相信玉辞心还能赢了司马不败。
玉辞心自然是没有听说过司马奕的名声,不过她心里却是没当回事。虽然她下棋的水平不怎么高,但好歹研究过一些古代有名的棋谱,心想着大不了把那些千古不破的残谱摆出来,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破了。
于是面色不变的答道:“既然司马大人想跟本宫下盘棋,那本宫就陪你下一盘。从前都是本宫爹爹跟本宫下棋,好多年不下了,本宫都快忘了怎么下棋了。”
司马奕本来想着这大周皇朝肯定是没有人敢跟自己下棋的,更何况是那个草包皇后,为了救自己爹的性命,他想了一晚上的激将话,想着无论如何得让这皇后跟自己下一盘棋,把自己爹的命救回来。可怎么也没想到这皇后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他一愣之下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绝美少女笑意盈盈的向着自己走来。
第12章 破局()
司马奕看着面前绝美的少女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从前他听说过镇国将军嫡女的名声,只知道长的不错,却是个草包。后来听说这草包做了皇后,偶尔朝拜的时候他也会远远的看上一眼,皇帝皇后坐的位置较高较远,也看不真切,只是大致能看出身形婀娜,长的是不差的。但摄于皇后草包的名声,他对这种女人没什么好感。
可今天这么一见,却彻底颠覆了皇后在他心里的形象。面前的少女哪里有半分为人妇的感觉,年纪看起来极为幼小,比自己还小几岁,面若芙蓉,唇若朱丹,整张脸看起来清新脱俗,再配上那周身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玉辞心见司马奕看着自己的脸呆在了那里,秀眉微蹙,干咳了几声。
玉辞心的咳嗽声惊到了司马奕,他尴尬的躬身失礼:“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愿意指点微臣棋艺,微臣感激不尽。”
玉辞心见司马奕回神之后再不敢向自己多看一眼,并不像登徒子,一时觉得好笑,脸上带上了几分笑意:“无妨,钗儿,去取棋盘来。本宫就在这大厅上与司马大人对弈。”
司马奕听到玉辞心带着笑意的声音心中一荡,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的外表所迷惑。他定了定心,想着无论如何,要给这个少女留几分面子。
于是开口说:“娘娘,微臣今年来研究一些古代的残谱,曾见过一个珍笼棋局,古往今来,无人能破此局,今日就以此局向娘娘讨教一二。”
司马奕心中打的主意是这珍笼棋局千百年来无人能破,那么就算皇后破不了也是正常的,并不是什么丢了什么大人。而自己也算完成了卫芊蓉交代的任务,跟皇后下棋赢了皇后,那么自己爹的性命也保住了,也算是两全其美。
聪明如柳岩堂,宇文渊这样的人自然是听出了司马奕对玉辞心的维护之意,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转瞬间又明白了。想着刚才司马奕看着玉辞心发呆的样子,多半是被玉辞心的美色迷惑了。
宇文渊想通了这一节心中十分不爽,晃晃悠悠的走到玉辞心身边拉着玉辞心的袖子说:“皇后,你今天总跟别人玩,不跟朕玩!朕生气了!”
说罢又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司马奕:“你敢跟朕抢皇后玩,朕砍了你的狗头!”
听着宇文渊的话大厅里的人都有些失笑,玉辞心更是噗嗤的笑了出来:“陛下,我办的是正事儿,不是玩哦!你乖乖的,我办完正事儿就陪你,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宇文渊撇着小嘴,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一双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司马奕,仿佛要吃了司马奕一般。玉辞心好笑的向着钗儿招手道:“送陛下回座位上去。”
宇文渊皱着小脸,气呼呼的看着玉辞心。玉辞心看着宇文渊英俊的面庞上可爱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宇文渊的脸蛋,嘴角轻轻勾起。
也许是玉辞心情不自禁的小动作惊到了宇文渊,宇文渊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就那么呆呆的由着钗儿把他拉回了座位。
而柳岩堂和司马奕看到玉辞心的动作都是齐齐的皱起了眉头,他们都是聪明人,看的出玉辞心刚才的动作纯出自然,她是从骨子里疼宇文渊这个傻子。
柳岩堂看着呆滞错愕的宇文渊眉头皱的更深,想来宇文渊也是察觉到玉辞心对他打心底里的疼爱了吧。
玉辞心没有在意自己刚才的动作,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马奕摆的棋谱珍笼上,越看她的眼睛就越亮。她刚才听到珍笼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耳熟,现在再看棋局总算是想起来了。
这棋局可是古时候有名的残局啊,在她们那个时代,这棋局早就被人破了,而且破局的方法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愈加浓了几分。
司马奕摆完残局之后,轻轻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皇后娘娘,这个棋局就是上古的残局珍笼,至今为止,无人能破,微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里,微臣斗胆以此局向皇后娘娘讨教一二。”
玉辞心点了点头,轻轻捻起一枚棋子,放在了以前看破珍笼棋局时破局的地方。
玉辞心的棋子刚刚落下,旁边就响起了卫芊蓉嗤笑的声音:“哎呦,娘娘,您若是不会下棋就不要逞强了。这但凡懂些棋艺的人都知道您这一步棋是在自己找死,摆上去让别人吃你的棋子啊。”
玉辞心一脸的平静,静静的望着棋盘,仿佛没有听到卫芊蓉的话一般。
司马奕刚开始看到玉辞心的棋子落下也是眉头微蹙,没想到玉辞心居然丝毫不通棋艺,第一步就自己找死。可是在他准备落子时眼中却闪过诧异,微微:“咦”了一声。
听到司马奕的声音玉辞心知道司马奕看出了自己这一子的与众不同,转身接过钗儿递过来的茶水,旁若无人的轻啜了一口。
柳岩堂听了卫芊蓉的讽刺后走近棋局,眼眸落在玉辞心落的那一子上,随即双眸猛的抬起,望向玉辞心,那深邃的眸子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柳岩堂自小聪明灵秀,与宇文渊一起长大,惊才绝艳,不输给当世任何一人。棋艺虽说不一定比司马奕强,但绝对不会比司马奕差多少,只是他为了宇文渊,为了藏拙,不屑于去和司马奕比试罢了。
而他,又素来是有急智的人,所以仅仅一眼,他就看出了玉辞心落的这一子,并非是不懂棋艺,也并非是去送死。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子,正是破局的关键啊!
这珍笼棋局他从前也是研究过不少时日的,确实如司马奕所说,无法破解,古往今来,也无人能破解。这棋局妙就妙在双方都把对方的棋路堵死,旗鼓相当,再也没有可走之路。而玉辞心的这一子,看似让对方吃了自己不少子,其实是在双方路都堵死的情况下开辟了一条新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千古奇局!却被眼前这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举手投足间轻描淡写的破解,这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啊!
第13章 王爷()
司马奕是个棋痴,对着棋路研究了一阵后突然大吼:“好棋!好棋!”说罢起身对着玉辞心长长的一揖:“皇后娘娘真是天才,这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千古奇子,此子一落,棋路都被盘活了,珍笼可破啊!微臣研究棋道十几年,竟然不如一个女子,真是惭愧,惭愧啊!”
说到这里又低着头摇头晃脑的,如一个酸腐书生一般。摇了一阵头又抬头道:“今日能有幸见到上古棋局被破,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当为此盛世浮一大白啊!”
玉辞心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状态的司马奕目瞪口呆,这货下棋下傻了?不过是破了一个棋局,至于吗?
满朝文武平日里见到的司马奕都是一身傲骨,跟别人下棋就如施舍乞丐一般,下棋之时也是冷冷的,对别人爱搭不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种癫狂状态啊!于是都围过去看司马奕说的那个千古奇子。
朝中有一些棋道高手盯着棋局琢磨了一阵立马就明白了司马奕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都情不自禁的高呼:“好棋!好棋!想不到珍笼棋局真的有人可以破解,简直就是天才!”
大厅里其余人虽然看不懂他们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但是见朝中的棋道高手都这么说,也就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玉辞心。
这还是那个草包皇后吗?琴棋书画什么都是学个皮毛就再无长进?能作出那样的千古名诗,能破了千百年来无人能破的千古奇局,这也叫草包?那这大周皇朝还有谁不是草包的吗?
卫芊蓉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本来是想借着今天的生辰宴好好的羞辱一些玉辞心,可谁知道竟然让玉辞心出了大风头。
本来她以为,有司马不败这个在棋道上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高手在,她今天绝对可以稳稳的羞辱一下玉辞心。而司马奕也给力,把上古棋局珍笼也摆出来了。可谁知道玉辞心那个妖孽居然连上古棋局都破了。
而自己不识得那一子的作用,还去羞辱玉辞心说她不通棋艺,真是丢人丢大了。她又羞又怒,恨不得生吃了玉辞心,却又拿她无可奈何,这司马不败都败了,还有谁能稳赢的?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是妖孽!
卫疆成皱着眉看着朝中几个棋道高手互相探讨这一子的妙用,癫狂的样子,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会是他夺权称皇最大的不安因素。
“呦呵,这是干嘛呢?这么热闹?怎么也不叫上本王?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大厅里热闹一片,竟没有人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冷冷的看着厅内最高处的宇文渊。
玉辞心秀眉轻挑,看向门口的紫衣男子,口称本王,难道是王爷?
卫疆成一脸谄媚的走向紫衣男子:“微臣卫疆成参见睿王爷。”
随后满朝文武都跪下叩拜。只有坐在上首的宇文渊和立在大厅中的玉辞心二人没有任何反应。
宇文睿抬头看向大厅,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俏生生的立在大厅中央,面容绝美,气质清冷。他诧异的看着这个少女,只觉得这个少女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按理来说如此出众的少女自己若是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皇后,朕坐在那里好久了,你也该陪朕玩了。”寂静的大厅里宇文渊孩子气的声音响起让宇文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这个女人是皇后?怎么可能?我怎么记得以前见过的皇后面黄肌瘦,总是垂着头瑟缩在人后。哪里跟面前这个绝美少女有半点相像?宇文睿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玉辞心。
宇文渊看到宇文睿毫不掩饰的打量,皱着眉,不高兴的说:“皇弟,你看朕的皇后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