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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边乐呵了,可有人却‘哭’了。
树树酒楼对面是一个茶楼,这间茶楼只接待达官显贵。
一根横栓将一扇窗子支起,清凉的风钻进了屋内,茶的清香流窜在空气之中。
云纹四脚茶几上摆着一套上好的茶具,茶盏里盛着清香的茶水,一双若女子般纤细修长的手捏起了茶盏将里面的水浇到了旁边的茶宠上。
顺着那双手朝上望去,看到了性感的喉结,如墨的青丝散在肩上,那张妖冶的脸如精心打造过一般,邪魅的桃花眼轻轻一挑:“把本座酒楼的名字改的如此弱智,真是庸俗!”
“九千岁,要不您出面?”侍候在九千岁身边的小厮讨好的问。
此人乃九千岁,名成涯,年纪轻轻却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喜欢云游四海。
九千岁将一缕青丝散在后边,捏起茶盏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先帝的皇子竟然沦落到出来与本座抢酒楼了,真是笑话。”
“那小皇帝就是一个傀儡,幕后完全是王爷在操控。”小厮道。
九千岁眯着桃花眼,声音宛若空谷里的笛音:“本座总算遇到一个能力比本座强的人了,没想到皇室中还有如此有出息的人,本座可真是小瞧了离傲天了。”
“九千岁莫要生气,我们可以把酒楼抢回来,反正那酒楼本就是九千岁的。”小厮又为他斟了一盏茶。
呵
若清风的般的笑容凝固在九千岁的唇边,他声音带着一股玩味:“不过,那小皇帝的脑子很有趣儿,能想得出这么二的名字,我倒是要去看看她还能有多二。”
“九千岁,您慢着点。”小厮道。
“孽畜,一会儿不许叫本座九千岁。”九千岁‘啪’的打了下他的脑袋。
小厮谨慎的问:“那叫什么?”
“叫本座涯公子或者是涯涯”说着,他眸光一转,阖起折扇,朝树树酒楼去了。
第202章 孽畜()
树树酒楼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离玉树也是乐的合不拢嘴。
她能看到大把的银两在向自己招手呢。
九千岁的到来让树树酒楼狂热了一把。
原本累的蔫蔫的小玉树靠在门框上没精打采的,看到九千岁全身的行头时眼睛都冒着绿光,她常在宫中,自然是识货的。
九千岁身上的料子乃是上好的织金锦,手里扇子也是金丝楠木做的,他发髻上绾着的发冠也是上等的红玛瑙,再看看腰封上的玉佩,那成色,那润泽度,一看就是玉中之宝。
离玉树心里的小虫子爬来爬去的,痒痒的不得了,恨不能把九千岁的银袋子全都掏干净。
一个店小二想上前迎接,离玉树拦住那宫人,精神抖擞的将店小二肩膀上搭着的抹布拿下来,‘啪’的在掌心里一拍:“客官,您几位啊?里面请。”
九千岁不动声色的将离玉树从上到下看了一圈,心想,没想到生的还挺俊俏的,白白净净的,跟个书童似的。
他开始端架子了,一清嗓子,蹙着眉头,扫了酒楼一眼,心想:啧,这品味,真是跟本座一点也不同啊。
他才迈出去的脚忽地擎在半空中,倒抽了一口冷气:“嘶,这地上是什么东西,怎的这么脏。”
“哪呢?”离玉树心想这人也真是够矫情,顺着他的脚往下一看,原来是一块肉不小心掉在地上了,离玉树给店小二使了个眼色。
那店小二拾了起来顺便喂给了门口的流浪狗。
九千岁这才勉为其难的将他尊贵的脚放下,带着与生俱来的傲然之声:“要最好的单间,干净一些,我最厌恶脏兮兮的房间了,要素净一些,我最厌恶人来人往的了,吵死了,另外,不许任何人上来打搅我。”
“行。”离玉树虽然在心里咒骂了他一百八十遍,但是看在银子的面上一切都是可以隐忍的:“客官您上楼,三层,最里边的那件又干净又清静,都能登峰造极了。”
“你说什么?”九千岁不悦的‘恩’了一声。
离玉树一甩抹布:“我说您这么阔气一定会把第三层都包了的。”
“包下整个酒楼我都能做到。”九千岁傲娇的说。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上楼了。
离玉树看他装的太过火了,不乐意伺候他了,派了个生的俊俏的小二上去给他点菜。
九千岁环绕了一圈,发现整个屋子里除了树还是树,他摇着折扇:“这世间还真是没有人比我品味更好了啊。”
“九千”跟在他身边的人才想唤他,便被他一个眼神收住了,那人赶忙改口:“涯涯公子,该点菜了。”
“放进来吧。”九千岁靠在黄梨木椅上,道。
店小二进来了,将酒楼里的名菜全都报了一遍,九千岁听完以后特大手笔的说:“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都给我上来。”
“九”
“孽畜。”九千岁冷眼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店小二在宣纸菜单上记下两个字:孽畜。
第203章 有损威严()
“客官您稍等,菜马上就上来。”
店小二‘噔噔噔’的拿着菜单跑到了楼下。
离玉树在外面等着,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见来人,一把揪过来,问:“点了些什么?是不是贵的?”
“是,非常大手笔,一看就是不差钱儿的。”店小二把单子给离玉树过目。
离玉树一边看一边嘀咕,一边嘀咕一边两眼冒金光,可读到最后时离玉树有些不明白了:“孽畜?什么意思?咱们树树酒楼有这道菜?”
店小二摇摇头:“不知道啊,客官亲口点的,想来定是十分喜爱。”
“恩,我去问问厨子。”离玉树拿着单子来到后边的灶房。
灶房十分大,光厨子就有八个,他们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的肥膘子满头大汗的炒菜呢,离玉树寻了一个看上去手法熟练的老厨子,谦虚的请教:“方才一个客官点了这么一道菜,我有些不懂,这是咱们树树酒楼最新推出来的菜肴?”
那厨子忙的昏天暗地的,抽空瞟了一眼:“孽畜?”
“没错。”离玉树笑道。
“就是畜生,比如外面的猫猫狗狗之类的。”那厨子将一盘肥肠‘啪’的丢在大锅里,乒乒乓乓的翻炒起来:“小掌柜的,您先出去行么,我这儿忙着呢,一会儿客人们该不乐意了。”
“哦好好好。”离玉树应着,心想,敢情朕还是个碍事的呢?
店小二在外面等着:“掌柜的,弄明白了么?”
“弄明白了。”离玉树不想在店小二有损威严,这样会显的她脑瓜子愚钝,只好道:“你随我来。”
店小二颠颠的跟了出去。
酒楼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只全身擀毡毛的流浪狗苦哈哈的蹲在酒楼门口,伸着舌头,歪着脑袋看离玉树。
离玉树也同这只狗对视,忽然间感觉自己和这只狗狗很有缘分。
她想,也许这是上天在指点她吧。
“你来。”离玉树招呼着店小二,店小二规矩的站在她跟前:“掌柜的有何吩咐。”
她滴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随即上手去摸店小二的腰,那店小二整个人都傻了:“掌掌柜的,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离玉树白了他一眼:“别动。”
说着,离玉树摸到一头‘唰’的把店小二缠在腰上的粗布腰带给拆了下来,然后蹲在地上,招呼着那流浪狗:“噗呲,噗呲,过来。”
流浪狗以为离玉树要给它好吃的呢,颠颠的过去了,离玉树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把粗布腰带套在了流浪狗的脖子上,然后系了一个死结,她把腰带的另一端递给店小二:“去,给那位客官上菜去。”
“它?”店小二惊愕的问。
“恩,快去,别让客官等着急了啊。”离玉树心想,达官贵人的癖好也许都是不同的,她一定要慢慢的适应,不过自己还真是聪明呢,有做掌柜的天分。
店小二牵着狗狗上了楼,当当当的叩响了门。
“请进。”里面传出平和的声音。
第204章 一块儿十两()
店小二牵着流浪狗满心忐忑的走进了房间。
“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乍响,九千岁整个人灵活的蹿到了旁边的雕树花纹木柱子上,两条腿儿盘旋在木柱子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面色都变了,青丝也凌乱了,那妖冶的面容岂能是一个‘惨’字得了啊,他的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孽畜!”
店小二从起初的惊吓到惊喜,他面上一喜,心想:掌柜的还真是聪明,竟然能猜中客官的心思,瞧把这位客官给激动的,都上房了。
“客官,快,快下来,这不给您带来了么。”店小二傻呵呵的牵着流浪狗上前。
“孽畜!”九千岁吞了下口水,脸色发涨,言外之意是让店小二止步,谁知道店小二理解有误,以为九千岁激动到嘴抖。
“这儿呢客官。”店小二道。
九千岁恨不能一脚踹飞他:“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店小二这就看不明白了,把流浪狗拴在了桌子腿儿上,噔噔噔下去叫离玉树去了。
片刻。
离玉树笑容可掬的上来了,见到此情此景有些诧异:“客官,您这是”
“孽畜。”九千岁抖着手指着离玉树。
“这儿呢。”离玉树把流浪狗牵到柱子前,那流浪狗似乎是喝多了水,围着那柱子闻了闻,一抬腿儿撒了一泡尿。
九千岁的脸都黑了:“把这孽畜给本座弄走,弄走,脏死了,脏死了。”
离玉树吓的一个哆嗦松开了流浪狗,流浪狗也受到了惊吓,撒丫子的上蹿下跳,爪子挠的木柱子一道印一道印的,离玉树一拍脑门:“我的柱子啊。”
流浪狗蹿的高,呲着一口牙,一口咬住了九千岁的衣摆,摇晃着脑袋,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快,把它弄走,本座的衣裳啊,这可是本座前些日子新做的衣裳啊。”九千岁欲哭无泪。
这狗疯了,谁也不敢上前。
九千岁嗷的一嗓子:“咬一口,你赔本座十两银子。”
哇擦。
还带这么讹人的。
离玉树就算再害怕也得上啊,一口十两呢。
放眼望去,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啊。
她瞅准了时机拽住了流浪狗脖子上的粗布腰带卷在手里往后拉:“乖,不咬它,免得你得了狂犬病。”
店小二拿了一块肉引着那条狗下去了。
九千岁这才敢从柱子上‘粗溜’下来。
他弹了弹长袍上的浮尘,强装镇定。
离玉树凑上前问:“你怕狗?”
闻言,九千岁脸色大变,挑着眉毛:“我会怕?我会怕?笑话?本座只是不喜欢脏的东西,白白弄脏了本座的衣裳,对了,掌柜的该算算了。”
“”一群乌鸦从离玉树的头顶飞过。
“一块儿布,两块儿布,三块儿布九块儿布十一块儿布。”离玉树一边数一边叹气,今儿这一天算是白赚了。
九千岁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笑吟吟的说:“你的狗扯碎了本座十一块儿布,一共是一百一十两银子,拿来吧。”
第205章 你抢劫啊()
“一百一十两!你抢劫啊!”离玉树叉腰指着他吼:“赔不了,顶多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九千岁邪魅